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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剑为媒-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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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石承先剑尖已将沾衣,孙鸿忽然把心一横,厉吼一声道:“老夫跟你拼了……”
    一把短剑,不再退让,竟然拼了个两败俱伤的打法,直向石承先刺来。
    这一手,倒是大出石承先意料之外
    石承先如果想置那孙鸿于死地,一剑穿胸而过,则自己也难逃对方短剑沾身之危!
    石承先知道,那孙鸿的短剑之上,淬有巨毒,千万不可沾身,是以他衡量得失之余,竟然一横长剑,不向前刺而改为向下一压!
    只听得“当啷”一声,石承先长剑重逾泰山一般的敲向了孙鸿短剑,孙鸿虎口一震,短剑脱手坠地!
    石承先趁势一转剑柄,嗤的一声,那孙鸿胸前的衣衫,已然碎裂了一大片,点点鲜血,喷洒而出。
    耳中听得孙鸿厉啸一声,身形蓦然跃起,带着一阵血光,破空遁去。
    石承先似是未曾想到那孙鸿如此凶戾,重伤之余,依然能够运气提身逃走,一怔之下,竟然忘了追赶。
    就在他一怔之际,只觉肩头一震,被人一掌,打得向旁窜出丈许,心中大怒,正待回剑,忽然听得葛天森喝道:“兄弟,你怎可如此大意?那孙鸿用毒之能,可谓无所不至,你这般发怔,岂不正好中了道儿么……”
    余音未已,突然双眉一皱,迅快的打开那小铁箱,取出两颗绿色药丸,吞了下去。
    石承先听得葛天森之言,心中大为感激,正要说话,忽见他这等举动,不由大吃一惊,赶了过来,叫道:“葛兄,你怎么了?”
    葛天森闭上双目,额际冷汗直流,挥手示意,要石承先将他扶向一旁,缓缓坐了下去!
    简鹏快步而来,低声道:“石贤侄,葛老弟可为了推你一把,开口说话,已然吸入那孙鸿的毒粉了!”
    石承先脸色一变,道:“要紧么?”
    简鹏沉声道:“难讲,孙鸿乃是宇内用毒第一高手,而葛老弟素有圣手药王之誉,纵然孙鸿的毒物强烈,但如想一下就将葛老弟毒死,只怕也不容易!”
    石承先心中大感不安,恼恨道:“这老贼太可恶了。”
    语音一顿,目光在葛天森身上一转,接道:“葛兄,兄弟有生之年,必要将那孙鸿生擒活捉,交你处置!”
    葛天森那本是铁青苍白的脸色,此刻已然逐渐转红,额际的冷汗,也渐渐消失。
    显然,危险业已过去。
    简鹏看得心中大为高兴,笑道:“石贤侄,葛老弟的伤势已无大碍了!”
    石承先自然也瞧了出来,但他因是关心过甚,忍不住道:“简叔,他当真不妨事么?”
    简鹏笑道:“圣手药王自是不会怕那毒叟的毒物了!贤侄但请放心!愚叔不会走眼的……”
    余音未已,耳中忽然听得那葛天森长长一叹,道:“好厉害的穿肠破肚之毒……”
    双目一张,慢慢站了起来。
    石承先大喜,一把拉住葛天森,大声道:“葛兄,你没事么?”
    葛天森感激的注视了石承先一眼,淡淡一笑道:“好了!倒叫兄弟担心了!”
    石承先笑道:“葛兄,只要你不妨事,兄弟就安心了……否则,唉,倘若葛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真不知叫小弟如何自处!”
    葛天森见他一派真挚之情,心中大是感动,笑道:“兄弟,不要再说了,咱们还有很多的事须要办哩!”
    石承先道:“葛兄,刚才兄弟讲的话,你听到了?”
    葛天森知道他乃是指的适才他誓言有生之年,要将孙鸿生擒活捉,交由自己处置之语,但他却想到那孙鸿浑身皆毒,石承先如果凭藉着高明的剑法,将他一剑,刺死,倒也不会怎么困难,但如想仗恃武功将孙鸿生擒活捉,那可就十分不易了。
    因此,他假作迷糊,笑道:“什么话啊?咱们何不等出了神机堡再讲呢?”
    但石承先却大笑道:“不行,这话可得先行说明白才成!”语音一顿,接道:“葛兄,那孙鸿重伤逃命之际,竟然还向兄弟下了毒手,错非葛兄及时推我一掌,兄弟只怕早已丧命在这神机堡中了……”
    葛天森摇头道:“怎么会!为兄有药呢!”
    石承先道:“不错,葛兄果然有克制孙鸿毒物的丹丸神药,但你助我脱一死劫之恩,兄弟却不敢稍忘……”
    他忽然目光一亮,大声道:“是以,兄弟要在有生之年,将那孙鸿擒来,交你亲手处置!”
    葛天森见他说的这般斩钉截铁,便知眼下多劝,也是无益,只好淡淡一笑道:“兄弟这番盛情,葛某承受了,你遇上孙鸿之日,可得多加小心啊!”
    石承先道:“小弟记下了!”
    过去俯身拾起孙鸿那柄淬毒短剑,递给了葛天森,接道:“这柄短剑,请葛兄收下!”
    葛天森呆了一呆,道:“兄弟,这柄短剑很珍贵啊!
    你为何不留下自己用?”
    石承先笑道:“小弟用惯的是长剑,再说这种淬有巨毒之剑,叫兄弟真不敢多留身边一刻呢!”
    葛天森看了简鹏一眼道:“简兄,这剑的来历,简兄知道么?”
    简鹏笑道:“略知一二!”语音一顿,接道:“不过,石贤侄不留此剑,乃是甚为合理之事。”
    葛天森沉吟了一阵,道:“如此,我就收下了!”
    伸手接过那柄短剑,十分小心的查看了一番,这才取出他自己的那支短剑,比了一比,但闻“卡”的一声,两剑竟是合而为一,同时插入青铜剑鞘以内。
    石承先看的一怔,道:“葛兄,它们果然是一对雌雄剑么?”
    葛天森笑道:“天蜈双剑,就是此物,愚兄与那孙鸿结怨,也就是为了这两柄短剑啊!”
    石承先道:“原来如此!”
    但他忍不住一笑,接道:“葛兄,你跟孙鸿是怎么会为了这两柄剑而结上了大仇呢?”
    葛天森摇头道:“说来话长,且容过了今日,兄弟定当详告……”目光一转,向简鹏道:
    “简兄,咱们还是依照原来计谋行事,你与呼延兄快快缠住那于逸……”
    余音未已,耳中忽然传来呼延侗暴喝之声,道:“于逸,你让不让路,莫非真要老夫动手么?”
    敢情,那呼延侗见到葛天森毒伤已愈,竟然抢向那于逸叫起阵了。
    简鹏听得呼延侗话声,立即微微一笑,向葛天森道:“老弟,老夫这就去和呼延兄联手……”
    转身向于逸行去。
    于逸此刻却正好哈哈一笑道:“呼延兄,你即令动手,只怕也无法叫于某让路给你呢!”
    呼延侗大怒道:“老夫不信!”
    呼的一拳,狂击而出。
    简鹏在旁大笑道:“于兄,简鹏也想离去,恕我擅自加入了!”
    扬手一掌,拍向于逸左胁。
    这两大高手同时出手相攻,于逸也不免暗感心惊,错步旋身,让过呼延侗拳力,反手击向简鹏一掌!
    简鹏见他掌势来的十分飘忽,心中暗道:“这是什么掌法?怎地不见丝毫功力?”
    思念之间,两人掌力已然接实,简鹏陡感右腕一震,不由自主的连忙后退三尺。
    略一运气,发觉并未伤及经脉,冷笑一声,欺身攻出两掌五指。
    呼延侗大喝一声,也一连发出三掌。
    于逸一掌震退了简鹏,也抢身进击,眨眼之间,三人已斗在一起。
    葛天森悄悄向石承先道:“兄弟,你去将那几名老人缠住,愚兄好领着齐兄等人出险!”
    石承先道:“小弟遵命!”
    双臂一振,平飞三丈,直落那四位老人身前。
    原来随同于逸而来的五位老人,毒叟孙鸿已然逃去,故而只剩了四位,站在原地,他们似是十分镇定,眼看于逸被两大高手围攻,依然视如不见一般,无所动作。
    这时,石承先忽然落在他们身前,倒也大出他们意料之外,其中一位身着黄衫的老人,皱眉喝道:“小娃儿,你想做什么?”
    石承先目光一亮,笑道:“区区想请四位借光,让开一步!”
    黄衫老人冷笑道:“你们想走么?”
    石承先道:“不错!”
    黄衫老人回顾身侧三人一眼,笑道:“这小娃儿的胆气、武功都不错啊!”
    三人齐齐一笑道:“不错,大哥说的甚有道理!”
    敢情他们四人,乃是兄弟。
    石承先忖道:“只不知他们是亲兄弟,还是结拜的兄弟?”
    寻思之间,不禁笑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黄衫老人道:“小娃儿你自己不通名姓,怎可先问老夫?”
    口气倒也不恶,石承先心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当下笑道:“区区姓石,草字承先。”
    黄衫老人道:“是了,于堡主提起过你,石啸风的儿子,甘布衣的传人!”
    石承先闻言,心中一动,暗道:“这老人的相貌,十分慈祥,说话也十分和易,看来不似坏人,只不知怎会成了于逸的朋友?”
    转念未已,只听得黄衣老人身旁一位老人笑道:“黄大哥,那石啸风能有这么好的儿子,福气不少啊!”
    石承先举目望去,只见这说话之人,乃是一位身着大红锦袍的矮胖老人,圆圆的脸,秃秃的头,一双眉毛,其浓如墨,两眼神光充沛,但因笑脸常在,故而看去彷佛是一尊弥勒。
    黄衫老人道:“朱贤弟,你可是有些后悔了?”
    石承先心想:“这人姓朱,那他们不是亲兄弟了!”
    红袍老人一怔,道:“大哥,兄弟几曾后悔了?”
    黄衫老人道:“你既羡幕那石啸风娶妻生下这等宝贝儿子,大概你是后悔当年不曾成家吧!”
    说罢,却是哈哈大笑不已!
    那红袍老人脸上讪讪的微现红晕,大声道:“大哥,你取笑兄弟,那又何苦啊!”
    站在红衣老人身边,是一位白衣老人,这老人须眉长发,无一不似银霜一般雪白,尤其是那一双长眉,已将双目掩去,这时忽然两眼暴睁,大笑道:“蓝四妹,你听到朱二哥的话了?”
    石承先闻言一惊,暗道:“那蓝老人,原来是个女的么?”
    举目望去,却见那蓝衣老人脸上皱纹遍布,神情冷冷,身上一件天青长衫,掩至脚下,只因她那满头长发,束在泥丸宫,乍一看去,根本瞧不出她是女人。
    那蓝衫老人闻言,冷哼了一声道:“白兄,你这张狗嘴,永远吐不出象牙,当心我挖了你的舌头。”
    那白衣老人顿时退了两步,伸伸舌头,道:“使不得,人间美味,小兄尚未尝够,四妹不可使泼啊!……”
    石承先心中好笑,暗忖道:“这几位人倒也风趣得很,原来他们的姓氏,乃是跟那衣着的颜色一般!”
    耳中忽然听得那黄衫老人笑道:“石娃儿,你师父真是甘布衣么?”
    石承先怔得一怔,暗道:“他怎么不信?”口中却道:“区区恩师正是哈哈狂剑!”
    黄衫老人沉吟了一下,道:“娃儿,甘布衣在传授你武功之日,想必也对你说过不少武林中的人物了!”
    石承先道:“家师大略提过!”
    蓝衫老人道:“他当真没有提过云天四皓?”
    石承先心想:“这云天四皓我还是头一遭听到呢!”
    只是,他口中却并未说出,仅仅摇头,道:“没有!”
    蓝衣老人目光棱棱的瞧了石承先一眼,石承先见她脸上神情,依旧是那么死板冷酷,但两眼神光,却是叫人不敢逼视,不由得心中怀疑,忖道:“这人怎会皮动肉不动,活像一个人脸孔……”
    寻思未已,那蓝衫老人已然冷笑道:“甘布衣倒是自大得很,连云天四皓都不放眼中了……”
    黄衫老人忽然大声道:“贤妹啊,你少说一句吧!”
    那蓝衫老人道:“大哥,你还帮着甘布衣说话吗?”
    黄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贤妹,愚兄并非帮着那甘兄,当年之事,甘兄实是万不得已,贤妹为何一直耿耿于怀呢?再说……”他忽然顿了一顿话音,苦笑了一声,道:
    “贤妹,自们都是八九十岁的人了,有什么事还能想不开呢?”
    石承先闻言,暗暗叫糟,原来那蓝衣女人,是与师父有着什么宿怨,由此可以推想,这四位老人的武功,必然是相当了得……只因他们乃是与师父相识之人,真到了要拼命之时,只怕自己也下不了毒手……
    一时之间,他不禁大为踟躇!
    那蓝衫人彷佛被黄衫老人这句话触动了心事,长叹一声,道:“大哥,小妹这口怨气,在心中已然憋了五十年了……”
    黄衫老人道:“贤妹,甘布衣只要不死,咱们总有见到他之时……”语音一顿,忽然向石承先道:“娃儿,老夫兄妹四人,就是云天四皓!”
    石承先暗道:“我已经猜到了!”
    黄衫老人一按胸前长髯,接道:“老夫黄鹤公,这是二弟朱衣叟,三弟白头翁,和四妹蓝仙姑。”
    石承先连忙抱拳一揖道:“晚辈石承先,见过四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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