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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将鬼母打的好不疼痛,可那妇人竟一些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大笑道:“果然你这两百年来将这双铁拳磨炼的越发威力了,只凭肉掌便能伤我,月魁那贱人倒真有眼光,百年以来仅仗你一人便多得人间这多好处!”
商暮云大喝道:“谁和你这蛆虫罗嗦!给我滚回你嚼蛆的食尸界,这里可没有你立足的地方!”
一句话说的张入云与段惊霆面面相视,均是满脸疑问,再又相看商暮云其意自是明了。见此乾坤教主大笑道:“原来你还不知这妖兽出身,说与你听也好早让你羞死,它不过是条浸在死人堆里的食尸虫。算来你二人也是个英雄少年,可却甘愿做只蛆虫的爪牙,当真折了英雄锐气!”说罢仰天长啸,直闹了个声震九霄,怕是千里外都能听得口底雷动。
第六十一回 云清求自在 风雅任逍遥(捌)
段惊霆在旁更是嘲笑张入云道:“原来你还拜了这女人做主母,当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便是投不得个善门也当该找个两条腿走路的才是!”
他这话说的鬼母在旁盈盈作笑,只摆着腰枝与他笑道:“你是小少爷的朋友吗?倒是比他生的还要精壮些,就是一张口太刁毒了,该有人治一治!”
段惊霆冷笑道:“我最恨的便是老女人骚首弄姿,轻贱下流的模样,虽说你先天是条虫,可如今也算得了个人形,我倒不把你当个牲畜看!”一句话说的商暮云也伙着大笑,他先天真气早修至极顶,一时惊笑起来,纵是功高如张入云与段惊霆这两个少年高手也是为之气血翻滚,每一波笑声催至即堵的自己胸膛发闷,几想着把心胸撕裂。
可鬼母闻言却一些也不放在心上,反摸了摸自己脸颊娇声道:“怎么?我很老吗?你这小少爷真是顽皮,怎可在女人面前道她老!这般不留情面。”说完轻轻摆腰身,袅袅婷婷的径往段惊霆身前走去,边行边与他道:“再说畜牲有多不好吗?你不知道,你眼前的商大教主当年可甚是爱我另一副怪模样,当时的他可没有说过我一些不好啊!只怕是爱还来不及呢!你说是不是啊,商郎子?”
言罢又与商暮云一声媚笑,直笑的三人骨头尽酥了。可就在她移身近至段惊霆身前就见张入云已是踏近前一步拦住自己去路,妖女不由皱着眉道:“你怎么老与我做对,没听你好友说起吗?你都拜了我做主人了,却没一些个正经待主人的模样!”
张入云亦笑道:“我是个恶奴才,从不懂照拂主上的,不过你及时现身来救我二人性命,我自是很感激你的!”
鬼母听了这才欢喜道:“几日不见,你倒是学的伶俐些了,说出来的话也比往时好听了不少,就是你这朋友嘴太不好,可不要从他学得满口的毒牙,那就又不好了!”说完伸出玉臂便绕了身子同样也从背后紧搂了张入云,仿佛有意为之,本是身高丈六的身形,竟似鲜花般收拢一样,顷刻间便收缩了身子恰比张入云矮了一头,作小鸟依人一样绕颈钻过少年手臂将身偎在其怀中,周身兽毛也在同一时间支了干净。仅剩了一头瀑布般光滑兼又奇长的秀发,与一手弹指得破,水滑湿亮的玉肌,玉足缠动又往少年人跨间探去,同时又对身后段惊霆道:“怎样?是不是我现在这副模样才招的小少爷口下留情些!”
段惊霆见她缠动张入云,不顾一些廉耻,本欲再开口讥讽一下,未知鬼母此时做了少女一般的形态,实是人比花娇,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明明一尘不染,偏又像是被雨水浇湿一般好似抹了一层油彩,把个鬼母妆典的似真似幻,虽是芙蓉仙子一般的容貌,却又是淫邪诡异的妖妇形态,段惊霆本是个不避女色的,当时被鬼母艳姿引动,竟将目光止不住的顺着其弓足往丹丘上移去。眼看就要被对方引诱,却见张入云忽然提手将鬼母玉腿放下,再又对她道:“我虽说很感激你,却还没想把朋友送给你做礼物,你身上一丝不挂,商教主又是阳煞难防,何苦在这里强待的这么久!”
见为张入云破了自己禁法,又知晓一直为商暮云阳煞气冲撞,鬼母也是一惊,玉面只略一收敛,复又开了花一般的道:“还是你爱惜我一些,可是商教主到现在还想要害你性命,我在你身上花了那多心思怎舍得这快就走!”言罢,又回首与商暮云道:“怎么样?商郎子,你看我这新任的授使日后可能有些出落?”
商暮云一直在一旁冷眼相观,见对方请问,这才嗤声道:“你若想他寻死,我也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已替你安排好了,今日我就收拾了他,免得你到日丢人!”
“哦!真的一些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吗?我可是很看好这位少爷的,商郎子,你该不会是怕他日后胜过你,好在今日便斩草除根吧?”鬼母娇嗔道。
商暮云闻言不屑,冷笑道:“由你乱口,你若不怕耗损真阴便与我较量一番,就怕那四个老鬼日后还要找你一场麻烦。”
鬼母亦笑道:“我什么时候想过与你较量,你商大教主神威盖世,这人间界怕是再找不出你的对手来了,我只是好言与你商量,你即不愿意,我又怎能勉强你!”说完又是嫣然一笑。可她这一笑不要紧,却被商暮云瞧出些究竟来,即时推演默算,举首又往括苍山方向望去,登时里怒火惊起三千丈,嘶声吼道:“贱人!你敢!”
鬼母则掩了口笑道:“不想你几年功夫连算命先生的本事也学会了,即知道了,就快去吧!碧游宫是藏了重宝的,再去的迟一些,怕是你那至爱的一方奇宝就要散化了!”
商暮云惊怒非常,但事关重大自己不能不走,一个叱声并手一举,瞬间便是炼了一方赤球双掌中。鬼母看了也是心惊,玉唇反咬,欲待退却终是丢不下,一狠心旋即将俏首扬起,满头乌发如扯了天锦一般,万亿青丝将方圆数十丈境地尽都裹住,不等张入云二人反应过来,两男一女三人便被青丝同时罩在内,瞬间收拢竟如叠了罗汉一般聚在一处,为身外千丈乌丝包裹的如一圆晶球一样。刚刚拢住,便听得商暮云掌下赤球崩裂,一股燥气扑面而至。
鬼母只畏惧些纯阳,为身外燥球鼓动的周身难禁,香汗洒了一般,正在争挨,却被身后少年一个搂抱将身掩了大半,对方是正经玄门根基,其力虽不能与商暮云相较,但鬼母只得一线转还境地,立时精神便增了好些,直待烟光散去,妖女收拢了满头秀发,乾坤教主早走了个无影无踪。而鬼母一头青丝也有好些被烟火烧焦,只得斩去,那一头秀发皆是其心血,虽是妖女平日里嘻笑无忌,一时也露了些哀容。
段惊霆冷眼相观,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终是张入云心仁,见了有些过意不去,正想说些什么。女妖已转了身来叹息道:“为救你们,我这一番心血丧了不少,你到底该如何谢我!”一旁段惊霆当时答道:“笑话!我又没向天祷告求你前来,你自己巴巴的赶了过来,与我何干?此时还想趁机要胁小爷不成?”
鬼母此时心情不好,无意再与他斗口,当时恨得牙根都竖了,娇声嗔骂道:“你这小不点儿怎么说起话来这般叫人牙痛!我现正无人陪我打发时光,不如就留你在身边由我好好痛一痛你好不好?”
她口里说是要痛,可二少年哪有一些相信,段惊霆即时摆了身量想要防范,早为张入云拦住道:“无需这样,她若不是事先想好也不会做这多手脚!”段惊霆心思灵巧,一点即透,当时便明白过来。
鬼母见张入云心思缜密,也是骂道:“还是你有城府些,不过你今日被我又救了一次,就不落我人情,也该礼待些才是!”
张入云笑道:“我从来都是礼遇你食香圣母的,何时有慢待过?”
鬼母闻言这才有些欢喜,亦笑道:“虽说的是昧心话,不过听了总叫人舒坦些!我也不和你罗喧了,往日我叫你不要惹天君的,今日一战总该知道些自己的伸量了吧!”
张入云点头道:“不错,商暮云本领今日只怕还没使出三成,却已把我和段兄打了个落花流水,当真可怕的厉害!”
鬼母摇头讥笑道:“那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他是为你两个都是外门好手这才只仗体力身形与你两个作耍,最后一击你两个也是看见的,便是我也忌他三分,换了你二人的话,早连飞灰都剩不下了!”说完又得意道:“不过也显得我看的人准,他果然爱惜你两个身手,总没想到出真力将你二人格毙!”
“哦!如此说来商暮云竟对技击一流这般看重?”张入云不由问道。鬼母一时得意不甚露了根底,闻得对方疑问却不回答,只说道:“你别竟想着败在人家手里难看,他数百年道行原不是你能抵挡的,何况……。”话到这里嘎然而止,自是引得张入云二人疑问,一同问起,才听得鬼母回道:“何况他当年被月魁安排在修罗界苦斗了三十年,终日不停杀戳,你两上虽有些身手,和他相较自是无疑星月之光了!”
段惊霆闻得怪异,第一次问道:“修罗界?那是什么地方,这姓商的如何得去的!”
鬼母冷笑道:“怎么?你也想去吗?我看小少爷虽然生的精壮,但若想去修罗界也一样有去无回,何况那地方凡人只去一日再仁慈的善人也要作了恶人,百日之后更是只懂厮手的行尸走肉,你就去了也回不来,能如商暮云这样回返人间还能留的心智的,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张入云闻她越说越是奇异,欲待再问,被鬼母查觉自己已然透露的太多,当下被追问的不耐烦了,即笑着挽了他手臂道:“你若也想去,我便带你走一遭如何?”复又对段惊霆道:“少爷你要是不怕死,我也带你一同前去!”
段惊霆见她说话时,黑的只剩瞳子的杏眼中满满的闪烁不定,知对方藏有祸心,怎能上她的当。张入云与鬼母几次会面,已知她不能在人间常驻,于是也开口请辞。食香鬼母听了笑骂道:“原来都是些没胆的小贼!真是让我白欢心一场。且才刚收了我恩惠,起脚却要走人,又是一点没风度的男子!”
一句话说的张入云皱了眉头,沉吟半晌,方镇重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对乾坤教主这一位置有何打算,但即然你数次解我危难,我张入云不是忘恩负义之徒,虽说眼前一番也与你当日相害脱不了干系,但日后有机缘我一定偿了你今日情就是!就不知你信不信我?”
第六十一回 云清求自在 风雅任逍遥(玖)
鬼母笑道:“这话说的还有些男子汉的气概,就是有些取巧不得做真的,可谁叫我爱少爷你呢!”言毕,一阵娇笑倒当真有些含情脉脉的样儿。把张入云看的一阵心跳,尽管明知对方是在与自己作耍,可他为人实在是开不起这玩笑。当时倒了身子便往后退,鬼母见了又是一番耻笑,却随之又将身隐化,临行前还调侃少年道:“下一回再要累我,可不能只用这些甜言蜜语来搪塞我呀!”
段惊霆见张入云怕她,也落井下石道:“这我敢担保,这伪君子对娘儿说的话倒是言出必践,真有下回他再承你人情,我保证他双倍奉还,最好早些勾弄出些小鬼,也不枉你鬼母这名号!”
食香笑骂道:“你与他是一路的,我可信不过小少爷你,真要到时他不守信义,我就找你这保人是问!”说完烟消云散,只溜得撩拔的人心跳的奇飘渺,而佳人则再不知去向。
段惊霆见妖妇走的倒快,又取笑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手段,这般邪魔妖女也被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常听你艳福不浅,家有娇妻美妾,不知在外房还藏有这般尤物,就刚才那婆娘,让我死在她肚皮上也是甘心的!”
张入云尽他挖苦,只换言道:“刻下段兄还有何指教,如无要务,小弟还有要紧事要办!”
段惊霆冷笑道:“你想走?哪有这容易事!我不远万里奔来,岂能让你就走!”
张入云奇道:“不知段兄还有何事商议,见兄气色,定不是为了金精石而来的。”说到这里忽想一事,暗骂该死,连又问道:“怪小弟有急事,今见兄腰间配的寒光剑,如此想来定该与无色神僧谋面过的,还请段兄说说无色大师近况如何!”
本是一脸作色的段惊霆,闻的张入云问起无色,脸上也不禁一番变化,略一皱眉,旋朗声说道:“无色大师已与三个月前圆寂了,守遗蜕的石室还是我封闭的,你若是想去找他,今后没有机会了!”
“啊!他怎会圆寂的,以他之功行,怎样也该成就地仙,且上一回他也是说过的。”张入云平生最敬重的几个人里便有一个是无色,此时听得噩耗,极是痛心疾首,心中难过钢牙反咬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一事实。
倒是段惊霆心冷,见他惺惺作态大不以为然,只在旁冷声道:“你也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