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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逐宇只觉得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和杨亦菲、武兰儿面面相觑,尽皆骇异,均想:“这朱元璋的声音,比起那林远图说话还刺耳难听。”武兰儿道:“好变态的声音啊,我进去看看朱元璋是什么样子。”
杨逐宇忙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道:“兰儿,这里好重地阴气,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持武艺高强,天不怕、地不怕,此刻也感觉心中发凉,不由暗暗警惕。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哎!重八兄弟,大伙儿都是为了明教之事而来。诉兄弟直言,人在江湖,得以‘义’字为先,光明顶上之事,你做的确实不该,杨左使等找到了我,我心里也很为难,所以才带大家来找你,希望你能主动……咳……道歉……认错……咳,把明教换给杨左使和鹰王他们。”
朱元璋尖声道:“你是来做说客来啦!你叫他进来!”
“朱元璋厉害得很,大家可千万要小心!”这时杨逍轻声说道,然后作个手势,示意各人进去。常遇春和朱元璋兄弟相称,倒并不害怕他算计自己,在前掀起绣着
丹的锦缎门帷,当先进入,众人才跟着入内。
“呀,人妖!”武兰儿大叫一声。
“还是两个呢!”杨逐宇吃惊之下跟着也大叫了一声。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自然就是朱元璋。他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竹花针,抬起头来,看着群豪,脸有诧异之色。朱元璋一世枭雄,可是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上竟然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亦菲、兰儿的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这样一位惊天动地、威震当世地豪杰,竟然躲在闺房之中刺绣!而就在朱元璋的大腿上,半依半偎还坐着一人,身穿花红袍子,左手拿着一柄新鲜的葵花,右手两指成兰花状,从花瓣上拈起嫩瓜子。时而放进自己嘴里,时而又喂进朱元璋地嘴里。这人竟然就是林远图。
杨逐宇见两个人情意绵绵,看了眼前情景,脑袋一嗡,几乎站立不稳,实在不敢相信,朱元璋竟然是个……,而且还玩同性恋,养了一个爱宠!
朱元璋看了看眼前众人。对明教杨逍等不屑一顾,眼光扫到杨逐宇、杨亦菲、武兰儿身上,却轻轻“咦”了一声,尖声道:“遇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英俊小伙子,和两个俊俏丫头!”
常遇春听他说话时地口气,寒毛直竖,神情好象十分难受。他正要开口回答。朱元璋怀里地林远图却先说道:“璋哥,这三个人可十分了得,他们要是专程来对付你的,你可要小心了。”他声音嗲声嗲气。和朱元璋简直绝配。
朱元璋抚了抚林远图地手背,柔情无限,腻声道:“远图。你怎么知道这三个人很厉害?你认识他们么?你可不许和这两个俏丫头、俊小子有什么来往。我知道了。可会生气、吃醋的。”
林远图捧着他的手。也撒娇道:“璋哥对我好,我只爱璋哥一人。只和璋哥一人好,又怎么会和他们来往!”接着才又道:“我从光明顶上下来,腿上还受了伤,就是被他们赶下来的。”
林远图在光明顶上中了杨亦菲的玉蜂针,此时一提起腿上受伤,朱元璋先是“咦”了一声:“咦!我教你的辟邪剑法,当今已经少有人能敌,这几个年轻人,竟然如此了得!”脸上一副爱怜无限地神情,连问:“这些人出手真是狠辣,远图,你还疼得厉害吗?”又道:“那针没有射进骨头里,针上的蜂毒我已经用嘴给你吸出来来。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在给你看看。”当着众人的面,慢慢给除了林远图地鞋袜,拿着熏得喷香的手绢,在伤口上轻轻的拭擦,便似一个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众人见了他两人地亲密样子,不由得相顾骇然,人人都是想笑,又是觉得有些恶心,喉咙上翻,有些想吐。只是这情状太过诡异,却又笑不出来,也呕不出来。杨逐宇心中一愣:“林远图的辟邪剑法竟然是朱元璋所传!咳,不可思议!”
这时候林远图忽然怒道:“璋哥,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大敌当前,你还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甚么?你看看呀,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象要吃人肉似的,你能打发得了敌人,把这些人全杀了,那再来缠着我亲热不迟。”
朱元璋却是微笑道:“是,是!你别生气,腿上痛得厉害,是不是?所以看见了仇人,心中有开始烦恼。哎!当初我叫你不要留在光明顶,你却硬要逞强,现在受了伤,真叫人心疼。”
如此怪事,杨逍、殷天正、杨亦菲等皆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男风变童固是所在多有,但朱元璋以堂堂一方豪杰、统帅千军万马,以往做事风行雷厉,如今何以竟会甘扮女子,婆婆妈妈,搞得男不男、女不女?此人定然是疯了。林远图对他说话,声色俱厉,他却显得十分地“温柔娴淑”,人人既感奇怪,又有些恶心。
众人之中,只有杨逐宇一眼看了出来,这种同性情侣,在他原来的时代已经很普及了,他心中暗暗好笑,心到:“这两个人妖,没想到是林远图演男角,朱元璋却是演女角。哈哈哈!历史中的明太祖,没想到实际却是这般摸样,这要是不把他灭了,人妖当皇帝,流传给后代,那还了得?负面影响太严重了。”
常遇春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重八兄弟,这……这成何体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我刚刚给你说地明教之事,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
朱元璋抬起头来,忽然阴沉着脸,道:“这些是伤害我远图弟地人,可你却把他们带到了我地住处来,从现在开始,你我兄弟
笔勾销。”
常遇春大吃一惊,没想到朱元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怒道:“什……什么?我两人认识了二十年,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吃苦、一同带兵打仗,咱们一向可是过命地硬交情。难道我们的兄弟情义,还……还比不上这半个娘们?”
朱元璋摇了摇头:“远图弟对我好。对我体贴,心疼我,是我离不开的知己。你我兄弟情义和远图弟相比,天差地别,那又算得了什么!”他这话说出来平平淡淡,就好象根本没把常遇春放在眼里,让人心中骇然。
常遇春一怔,抬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悲愤之意,笑了一会,才道:“他要杀我,你便让他杀我。是不是?”
朱元璋道:“远图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自从和他一起后,在我心中,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遇春,咱们虽然一向是过命地交情,但你今天不该带这么多人到这里来。”
常遇春气得身子直颤,大声道:“我带来的人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姓林的妖怪说叫你杀我们,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就不信,你真的狠得下心杀我!”
朱元璋伸手轻轻抚摸林远图的头发。柔声道:“远图。你想杀了他吗?”
林远图吻了吻他的手。笑道:“婆婆妈妈的,令人闷煞。快快动手!不然我自己动手了!”说着从朱元璋身上站了起来。意思是不防碍他出招。
朱元璋笑道:“是!你好好歇着就是了,不用你动手。”又转头向常遇春道:“遇春,刚刚我已经说了,今日咱们恩断义绝,须怪不了我。”说话间,手一抬,几偻带着红线的极细的绣花针飞了出去。
常遇春只见眼前似乎有物体飘过,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地反应,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动也不动了。他摔倒时虽只一瞬之间,但杨逐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四处大穴上,都有一个细小红点,微微有血渗出,显是被朱元璋用手中的竹花针所刺。众人等大骇之下,都没想到朱元璋真的会对常遇春下手,已经来不及去救,不由自主都退了几步。
朱元璋出手快得匪夷所思,杨亦菲自认为发玉蜂针绝对没有这么快的手法,杨逐宇也是心中骇然,这种速度手发,简直是骇人惊闻,他自从练成正者之气后,原来以为已经天下无敌,遇见使用“真元自损术”地玄轮大王,以是大感意外,今天是第二次大感意外。
常遇春是条好汉,杨逐宇对他坡有好感,见他竟然死在自己最信得过的生死兄弟手里,想到若非自己等人所逼,他也不会来到杭州,心中不由一阵凄然。他听林远图说辟邪剑法是朱元璋所授,又从朱元璋的摸样、武器中,已经暗暗猜测到了一些东西,怒道:“嘿!朱元璋,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哈哈,恭喜你练成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
朱元璋身子一颤,惊讶道:“你如……如何知道我所练地是葵花宝典?你……你是谁?”
“果然是《葵花宝典》。”杨逐宇心中一黯,想到今天可以见识一下古往今来第一奇功的威力了,随即又是一阵兴奋。他不回答自己是怎么知道《葵花宝典》的,只道:“我叫杨逐宇,你可认得?今天来此,就是为了取你性命!”
“杨逐宇!哦,你就是杨逐宇。”朱元璋微微惊诧,尖声道:“当今天下,统帅几十万军马,能与我齐名的,就只你一人。”
“我靠!”杨逐宇一阵反胃,骂道:“哼,我堂堂七尺男儿,你算是什么东西?谁稀罕与你齐名!”
朱元璋竟不生气,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愿意和我齐名,那也就算了。其实无所谓,反正今天过后,世界上就没有杨逐宇这个人了。”说到这里,拿着竹花针地手似又要抬起来。
朱元璋刚刚出手杀常遇春的速度,杨逐宇只觉得不比自己出剑慢,心想倘若让他占了先机,这房中只怕又有一人生命危险。于是上前一步,左手将亦菲一挡,右手将兰儿一揽,自己挡在她身前。提起倚天剑,指住了他胸口,只要他四肢微动,立即便挺剑疾刺,只有先行攻击,方能制他死命。
朱元璋出手实在太过迅捷,如电闪,如雷轰,事先又无半分征兆,委实可怖可畏。明教群豪心中忐忑不定,见他似要出手,虽然都知道自己抵挡不助,但都手握武器,屏息凝气。一时房中一片寂静,谁也没喘一口大气。
第224章 绣花针,倚天剑
元璋见众人警惕的看着自己,瞧了瞧杨逐宇,眼神忽异样,怪异的狐媚一笑:“杨少侠,你的名气都震到天上去了,我倒看看你真有多大本事!”说罢身子凌空飞起,轻飘飘拍出一掌,叫道:“杨少侠,请接掌。瞧瞧我《葵花宝典》的厉害。”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
杨逐宇本以为朱元璋是要射绣花针攻击自己,此时见他竟是亲身扑了上来,当下心中一念:“我杨逐宇大名鼎鼎,岂会占你的便宜!你不用武器,我也不用武器。”他原是想用倚天剑抢占先机,此时傲气一起,改为以掌对掌,脱口叫道:“好个葵花宝典!”见朱元璋掌法闪烁,知道只须迟得顷刻,他便八掌变十六掌,进而幻化为三十二掌,当即右手“呼”的一掌拍出,一式“催心掌”攻向朱元璋右肩。
朱元璋左掌从右掌掌底穿出,仍是微微晃动,一变二、二变四的掌影飞舞。杨逐宇身子跃起,呼呼还了两掌,用强猛的“正者之气”,以实打虚,把朱元璋掌法里的虚式全部压了回去。
朱元璋“咦”的一声,身子一扭,快得似光闪雷鸣,又连续轻飘飘拍了十六七掌。杨逐宇自知掌法不是自己的强项,立马把掌力里融合太极拳劲,仍然用强厚的内力以虚打实,封住了他的快攻。
杨逐宇和朱元璋在不宽敞地屋子里。只在一瞬之间,就拆了十多招。在场观看的众人,凝神细看,但见朱元璋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诡异,直是生平所未睹。杨逐宇的掌法却甚是质朴。出掌收掌,似乎显得颇为窒滞生硬,但每一掌击出,都感觉是可以气压山河。不论朱元璋的掌法如何离奇莫测,一当杨逐宇的掌力送到,他必随之变招,看来两人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朱元璋快攻不成,尖叫一声:“你内力雄厚,我就怕了你么!”掌力由虚变实,一掌向杨逐宇掌心印去。
杨逐宇心中一喜。正想看看《葵花宝典》除了诡异、阴樂之外到底有多大力量,于是也老实的一掌拍向他手心。剑、掌、拳上的功夫,他虽然都是登峰造极、几乎无人能敌。但只有内功。才是他真正的王道、强项。
两掌相碰。“砰”一声响,由于两道内力太强。屋子里的门窗木板被震地四散而飞,顿时和被拆了一样。杨逐宇凝立不动,朱元璋也一步未退,二人功力悉敌。
杨逐宇心中一骇:“《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