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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霜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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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中慧道:“咱们此去要经过一段甬道,哥哥是知道了?”
    李文扬忽然一跺脚道:“不错,如若他们把甬道两端,落下铁闸,咱们势非活活困死不可。”
    李中慧道:“可惜咱们见机的晚了一些。”
    李文扬抬头看去,只见几道天光,由两个穴口中透了进来,不禁一惊。
    只听李中慧接道:“咱阳来时,未曾留心,这座敞厅和甬道……”
    说话之间,突然一暗,透入天光的几处穴洞,也被堵了起来,耳际间却传过来一阵冷漠的声音,道:“你们已陷身在绝路之中,上面的天闸,四周坚壁,除了归依我教之外,那只有死路一条。”
    韩士公气的哇哇大叫道:“钱大同,你这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禽兽不如的东西,我韩某人只要能够脱了今宵之险,不把你这‘太平堡’烧个片瓦不存,誓不姓韩!”
    他曾被玄皇教囚在石室中,数年之久,几乎是急疯了心。刚刚脱困不久,如今又重陷复辙,在他感受之中,囚居生活,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要他如何不急。
    李文扬缓缓说道:“老前辈不用焦急,合咱们几人之力,纵然暂时被困,谅他们也无法对付咱们,舍妹素有女诸葛之号。有她在此,必有脱困之策。”
    李中慧道:“哥哥不要把我捧得太高了,眼下的情景也只有尽人力,以凭天命,如若老天爷不帮忙,我也是没有法子。”
    说完话,闭目沉思。
    韩士公心中最是害怕,急急说道:“不错,老夫也曾体听人说过,李姑娘才智绝人,从此刻起,咱们都听李姑娘的吩咐,但有所命,老朽万死不辞。”
    李中慧闭目不言,恍似未曾听得韩士公说些什么。
    李文扬低声说道:“舍妹一遇难事,总是闭上双目沉思,她神志集中,不理任何事,老前辈请不要见怪。”
    韩士公道:“此刻设法脱困要紧,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生这些闷气,唉!其实罪魁祸首,还是韩某自作聪明连累了几位。”
    李文扬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前辈和那钱大同已经十几年未见,如何能知他行动、用心,此事也怪不得你,如是咱们入这甬道之时,早些留神这甬道的神秘,也不致被困此地了。”
    李中慧道:“此地此刻,筹谋对策为先,最好是少放马后炮,说得震震有词。”
    韩士公道:“这话不错,咱们得先筹谋对策要紧。”他生恐难脱困,再被困上数年,那可是生不如死了。
    李中慧道:“可惜呀!如若咱们这些人中,有一柄削铁、穿石的宝刀,那就好了。”
    林寒青心中一动,探手入怀,摸出参商剑来,双手递了过去。说道:“在下手中这柄参商剑十分锋利,凡铁定可削,姑娘清查看一下是否适用。”
    李中慧接在手中,冷冷的说道:“姑且一试。”手握短剑,大步向旁侧行去。
    李中慧先侧耳朵附在石壁上听了一阵,突然一变脸色,贴着石壁又向前面行去。
    李文扬问道:“妹妹怎么样!可以出去么?”
    李中慧道:“我几乎上当,这处石壁外面有水。”
    林寒青凝神看去,只觉李中慧贴着石壁而行,走了几步,就附在墙上一阵。
    经过一阵黑暗中静立之后,四人的目光,都已可在夜暗见物,这石室的情形,已经大约可辩。
    只见这座石室,方圆有四丈大小,大部是用坚牢的青石砌成,和甬道连在一起,接通敞厅,因上面天网透下天光,夜晚之间,很容易引起人的错觉,只道是经过一座院落。
    只见李中慧绕着石室走了一周之后,又缓缓走向几人的停身之处。
    李文扬问道:“怎么?无处下手么?”
    李中慧道:“我想他们早已有了准备,咱们不论从那一个方位破壁而出,只怕都无法逃过他们的算计。”
    林寒青道:“在下倒想出了一个办法,只不知是否适用?”
    李中慧道:“说吧!”
    林寒青道:“咱们可以凭籍记忆,找出甬道之门,划破石壁,如若此法不行,索性破门入厅,和他们一决胜负。”
    李中慧冷冷说道:“算不得高见。”
    林寒青只觉脸上一热,默然不语。
    李中慧生怕李文扬出言相责,抢先说道:“诸位先请运功调息一下,以保持体力,我料一个时辰之内,敌人定会有所举动,那时,再审敌来势,相机应付。”
    林寒青暗暗忖道:坐持敌来,再行设法,为什么不抢先机,攻放不备呢?
    他,动中虽然大不赞成李中慧的办法,但他刚才碰了一个钉子,心中余悸犹存,不敢再多说话。
    李文扬是自知妹妹之能,心中充满信心,不肯多问。
    韩士公一直想着那被囚之苦,无暇去问。
    石室中一片沉寂、听不到一点声息。
    大约有一顿饭工夫之久,又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道:“再给你们半个时辰的考虑,如若不肯来就缚,归附本教,那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韩士公忽然一跃而起,大声喝满,“有种的你们进来,咱们一刀一拳分个胜败。”
    那冷漠的声音,重又响起,道:“本教教主,看诸位都是全湖上素负盛名之人,法外施仁,已对你们极尽宽容了。”
    韩士公怒声的骂道:“王八羔子,韩大爷是何等人物,岂肯束手请降。”
    那冷漠的声音又道:“那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中慧低声说道:“老前辈,不要理会他们。”
    韩士公余怒未息的说道:“出得这被困石室,非得宰了那忘恩负义的钱大同不可。”
    李中慧知他心动中郁结,就几句愤怒之言,倒是可一舒胸中的苦闷之气,也不再理会于他,低声对李文扬道:“哥哥,敌人早已有备,在这四壁之外,都已有了准备,如若咱们破壁而出,强人慌急之间,什么手段,都会施得出来,那时只怕反而弄巧成拙了。”
    她说话之时,两道目光,只向着李文扬瞧,生似在她的身侧,只有李文扬一人。
    李中慧语声极是微小,旁例又有韩士公大叫喝骂之声,林寒青耳目虽甚灵敏,但却为韩士公喝叫之声相扰,不得不探过头去,那知李中慧却忽然住口,退了几步,盘膝而坐,闭上双目养息起来。
    李文扬虽未听得李中慧脱险之策,但他知妹妹已智珠在握,当下微微~笑,也盘膝坐了下去,运气调息,心想脱围之时,只怕是难免一场恶战,倒不如此刻借机会好好养息一下体力。
    林寒青不知他们兄妹相商之策,心中即想知道,但想到适才之辱,却是不敢多问。
    韩士公骂了一阵,无人理会于他,自行停了下来,想到那遭囚石室生活,又是惊怒交集,忍不住高声问道:“李姑娘,想出脱险的法子了么?”
    李中慧有心让伏在室外的敌人听到,也放意提高了声音,说道:“这石室四壁坚牢,刀剑难伤。”
    韩士公大急的说道:“怎么?咱们出不去了么?”
    李中慧道:“我想是出不去啦!”
    韩士公心头一凉,叹道:“这坐牢防滋味可是比死还要难过。”
    李中慧施展“传音入密”之术说道:“老前辈不要气馁,晚辈料想凭这一座区区石室,决无法围得住咱们。”
    韩士公久走江细,听得李中慧相慰之言,已知她有意诱敌,当下不再言语。
    突然间火星一闪,室内弥漫起一股异香。
    李中慧突然挺身而起,低声说道:“快把这粒丹药,含入口中,尽可能闭着呼吸,他们要施展迷香。”
    素手一挥,三粒丹丸,分向李文扬、林寒青、韩士公飞了过去,接道:“咱们最好装出中了迷香之状,以诱敌人,最好是未得我命令,不要出手。”
    三人依言,把灵丹含入了口中,闭了呼吸,斜卧地上。
    大约半个时辰,石室上又传下一个冰冷的声音,道:“本教教主,大驾就到,要死要活,这是你们是后的机会!”
    韩士公早得李中慧嘱托,虽话听得字字清晰,却是充耳不闻。
    那人连喝几声,不见有人答应,突然沉寂不言,片刻之后,呀然轻声,石壁间,陡然间现出一座石门。
    灯光高照,缓步走进来两个高举灯笼,手握单刀的黑衣大汉。
    身后佩环叮咚,紧随着一个美丽绝伦的绿衣少女。
    林寒青微启一目望去,不禁心活一阵急跳,那绿衣女赫然竟是绿绫。
    绿绫目光转动,打量了李文扬等一阵,微微一笑,道:“好啊!黄山世家的李氏兄妹、老猴儿、林寒青,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韩士公右手早已启蓄内劲,听李中慧的招呼出手,哪知李中慧竟似真的中了迷香一般,静静的躺着不动。
    绿绫当先走向韩士公,冷笑一声,道:“你这老猴儿,命中注定了要牢狱之灾,竟然自己寻上门来。”
    韩士公正待出手,忽觉手臂一麻,竟被人点了穴道,不禁心中叫苦。
    他穴道被点,心中却是明白,只望李中慧等出手相救,当下凝神静听,哪知竟然听不到一点反应,只闻绿绫娇笑之声,不绝于耳。
    韩士公暗中启开一目望去,只见绿绫手不停挥,连点了林寒青、李中慧、李文扬三人的穴道,奇怪的是竞然无一人跃起出手,不禁心中大怒:女娃儿的话,当真是不能够听。
    他心中虽是愤怒,但穴道被点,已无反击之能,只好强自忍下心头怒火。
    一阵急任的步展之声,奔了过来,似是甚多人奔入了石室之中。
    只觉身子被人抬起来,向外行去,不大工夫,已出石室,夜风拂面,星光闪烁。
    侧面望去,正和李中慧并肩而行,看她闭着双目,任人抬行,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气岔。
    一缕细细索音,飘入耳际,道:“老前辈,快些闭上眼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若被人发现咱们未中迷香,那就麻烦了。”
    韩士公心中一惊,暗道:原来这女娃儿功力未失,心头一宽,闭上双目,暗中运气解穴。只觉身子一震,被人摔到了地上,耳际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道:“让他闻上解药。”
    此时此情,韩士公已不敢睁眼再瞧,只觉一股清香之气,钻入了鼻中,心中暗道:这闻过解药之后,大可睁开眼睛瞧瞧了。
    睁眼望去,灯火辉煌,上首处并放着三把黄缎子幔遮的太师椅,中间坐着一个头戴青铜面具,身材却又十分娇小之人,右首一个长衫折扇的中年,左面却坐着绿绫。
    左右望去,只见李文扬、李中慧、林寒青等,都已睁开了眼睛。
    那手握折扇的中年,目光一掠李文扬、李中慧、陡然站了起来,举手一挥,立时有十几个劲装大汉,奔了过来,分向林寒青四人扑去。
    李中慧当先一跃而起,娇躯疾转,素手轻挥,一掌击在当先奔来大汉的右腕之上。
    那人手中拿了一柄鬼头刀,脱手落下,李中慧脚尖一挑,刀入左手,斜里劈去,应手响起了一声惨叫,另一个执刀大汉,被生生斩断了一条膀子。
    扑击向李中慧的大汉看她举手投足之间,连伤了两人,不禁为之一呆。
    李文扬一张折扇,护住前胸,纵身跃起,直向那居中而坐,带着青铜面具之人扑去。
    林寒青动作更快,一个扫堂腿,击倒了四个扑近身的大汉,逼发一掌,击落了劳向韩士公的一柄单刀,人跟着一跃而至,右掌柜敌,左掌一挥,拍活了韩士公的穴道。
    韩士公顺手抄起地上一把单刀,大喝一声:“兔崽子们,老夫今日要大开一次杀戒了!”唰的一刀,横向身后一个大汉劈去。
    他含怒出刀,威势非同小可,那大汉挥刀一封,金铁大震声中,手中单刀被震的脱手飞去。
    林寒青一掌拍活了韩士公的穴道,指点掌拍,倏忽之间,又击倒了三人。
    那居中而坐,带着青铜面具之人,沉着无比,眼看李文扬急扑而来,竟然视作无睹,纹风不动,那站起身子的青衫中年,却突一横身子,拦住了李文扬,折扇斜里划出。
    李文扬见识广博,一看那人出手之势,已知遇上了劲敌,当下一沉丹田之气,疾向前冲的身子,陡然落着实地,手腕一翻,折扇自袖底向上翻起,划向那人腕脉,那人身子一侧,沉腕避过,左掌迎胸拈来。
    两人都是用的折扇,动手搏斗之间,忽合忽张,变化极尽巧妙,但见扇影飘飘,彼拒此攻,转眼之间,已拼斗了十七八个回合,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
    李文扬心中暗暗吃惊,忖道:想不到这一座小小的太平堡中,竟然有着这等人物,当下折扇一紧,连攻三招。
    这三招迅快辛辣,兼而有之,但那青衫人只不过微退半步,掌势一变,急急拍出两掌,又把劣势稳住。
    这时,林寒青已然掌势指点的伤了八九个人,眼看李文扬逢上劲敌,一人之力,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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