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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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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在武林中窥看别人练武是大忌,但七侠崇尚老子、庄子之道,放纵自然,并不在乎世俗中的东西。周全知道对这些人不必客气,率性而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才是最恰当的,矫揉做作只会得到反感,正适合自己的心生,于是照着自己的感觉说:“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样舞剑的,真的可以用这个“舞”字来形容,特别是前面的剑法很好看,可惜没什么威力。后面的剑法柔韧坚挺,迅捷绵密,又凌利,又柔韧,就象竹子一样,很坚挺锐利,又能曲能伸,弹力无穷。”
    远处的嵇松听了这话,转过来向这边看了一眼,颇有赞赏之色,很快就转了回去,象是没有动过一样。
    王介喜道,“想不到你看一遍就掌握到了我的剑法精髓,难得难得。我的剑法是观察风中摇竹学来的,所以你没在其它地方见到过。前面演的剑法是最近创作的,等熟练了再舞给你看。”
    周全大为敬服,无师自通居然能把剑法练得这么好,这人真是个练武的天才。
    王介聊了几句,又去揣摩他的舞蹈剑法了,周全到牛梦身边查看了一下,牛梦深睡不醒,脸色很难看,但呼吸还算平稳。周全不由暗叹了一口气,他把一颗火热的赤子之心当成了驴肝肺,牛梦居然还肯为他挡刀,便是亲兄弟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啊!要是牛梦不能完全好起来,只怕他一生都要感到遗憾和不安了。
    周全呆了一会儿,来到小溪边,用清冷的水洗了一把脸,抬头才发现阮轩正站在上游溪中,上半身**露出水面,披散着象女子一样又黑又长的头发,右手执一枝毛笔在凌空写字。周全对书法极感举趣,便顺着他的笔画看去,但见他写的每一个字都有一米大小,横竖撇捺都如舞剑一般。
    周全看他写了几个字,笔势开放俊明,结构严谨,感觉挺熟悉,再一想,原来他在是在临摹王羲之的《黄庭经》,周全曾经也临摹过一两个月,所以觉得眼熟。
    看了一会儿,阮轩收了笔,周全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把字写得这么大?”
    阮轩笑道:“为何不能写得这么大?”
    “因为写得越大,越不容易掌握结构,平时书写也不会写到这么大,所以……我知道了,你是在练武功,这是一种武功书法。”
    阮轩这才转过头来,“我不会武功,只会写字,大小随心,何必拘泥?对了,你为何用我的洗澡水洗脸?”
    其实河水是流动的,哪处上游没人洗澡洗衣?周全知道他有开玩笑的意思,竹林七侠象竹林七贤一样,行为怪异,他这时如果说是不知道上面有人,显得有些强辩,也显得很苍白。心急之间,突然想起一个典故来,于是说道:“古人‘洗耳不听亡国音’,我若不把脸和耳洗干净,怎能与你们为伍?”
    阮轩“咦”了一声,后面林中也传来好几声惊讶之叹,嵇松、山晚、阮秋都现身出来,连醉得靠在石头上睡觉的刘醉也睁眼看了他一下。
    “洗耳不听亡国音”说的是上古隐士许由和尧的故事。尧是一代有德望的明君,生的儿子却并不出色,于是就想找一个有才德的人接自己的皇位。有一天走到僻幽静处,见一人倚溪临水,将一小瓢在水中转着玩,尧觉得奇怪,就问他:“你为什么不务正业,躲在这么僻静的地方玩水瓢?”那人说:“我看破了世情,了却了名利,去了家私,弃了妻子,远离爱欲是非之门,抛红尘之径,避处深林,齑盐蔬食,怡乐林泉,以终天年,平生之愿足矣。”尧帝听了大喜,此人眼空一世,忘富贵之荣,远是非之境,真仁杰也,帝位正该让他。不料那人听尧说要把帝位传给他,拿起小瓢踏得粉碎,两只手掩住耳朵,飞跑到溪边洗耳。
    洗耳的人便是许由,正好他的好友巢父牵了一只小牛过来饮水,见许由在洗耳,问他:“你这耳朵能有脏啊,一直洗个不停?”许由又洗了许久才说:“尧想让我当帝王,我厌恶听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洗耳。”巢父听了,把牛往上流牵,说道:“你如果真的隐居,尧怎能见到你?一定是你故意招摇,欲求名誉。现在水被你的耳朵洗脏了,可不能脏了我的牛口。”
    竹林七侠想做的便是许由、巢父这样的隐士,周全说洗了耳才能与他们为伍,也就是把他们当成真隐士了,这个马屁拍得正到好处,借用这个典故,既表明了自己理解七侠的志趣理想,又解了阮轩的戏谑刁难,回答得算很得体,所以七侠都有些惊异。
    向轶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果然不是俗物,不亏了帮他抬人赶路。”
    阮轩哈哈一笑,把毛笔丢了过来,“口说无用,想与我们为友,先写一个字来看看。”
    周全接过笔一看,是一支崭新的大羊毫,没有沾过墨,他也凌空书写,写的就是阮轩那几个字,只不过小了两三倍。
    阮轩微微点头,“有点根基,可惜力道不足,刚柔未济,字只得其形而未得其神。”
    周全本来对自己的书法较为自负,被他一激,未免有些不服,“你再看看我的行书!”说着他又写起来,行笔流畅,字字灵动,写的正是王羲之此时还没写出来的天下第一行书《兰亭集序》,只不过周全把原贴的字次序打乱了。
    竹林七侠都在一傍惊异地看着他,阮轩更向他拱手深深鞠了一躬:“好字,我不如你!还请你指教。”
    周全忙学他的样子回礼:“不敢当不敢当,我也只是学别人的书法而己。”
    阮轩大惊:“是谁写的?除王右军外,谁还能写出这样的字?可是王右军也未必能写出这等神韵来。”
    王右军就是王羲之,他这时任会稽内史,右将军,所以被人称为王右军。周全吱吱唔唔不肯说是谁的作品,阮轩也不再追问,只是叫他再写一遍。周全再写了几个字,这次提心吊胆,运笔气势远不如前一次,完全没有神气可言。阮轩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字是好,可惜笔意不连惯,越写越差。”
    周全当然不敢把还没出现的《兰亭集序》原原本本写出来,人家作者还在世呢,被人家知道就麻烦了。并且就算按原贴临下来,也要看发挥得好不好,他以前每一次写的都不能尽如人意,否则《兰亭集序》也不能叫天下第一行书了——这是属于一次神来之笔的作品,连王羲之后来都写不出这样的水平。
    七侠也没再理他,有的去打坐,有的在慢慢喝酒,有的在争论“宇宙是实的还是虚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等不着边际的问题。周全知道这根本争不出结果,所以也没插口,又倒头去睡了。
    第二天清早醒来,周全身上盖了一张油布,不知是谁为他盖上挡露水,他不由觉得心里有些暖意。随意洗了一把脸,又是吃一些草根树皮,喝一些溪水,然后就上路了,牛梦还是由向轶和王介抬着走。这一天七侠走得慢了许多,对周全也热情了许多,并且不许周全叫他们先生和前辈,直接叫名字或是大哥就行。
    听众人互相之间的称呼,周全才知道嵇松才是最老的一个,貌似四十来岁,其实比白发苍苍的山晚还要老得多,王介和阮秋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其实也远不止这个岁数。周全估计七人中最小的也有三十岁以上,最老的至少有八十岁,可能是他们以药材为食,又没有什么欲念,所以不容易老。
    这一天中午有停下来休息,周全和山晚一起去找可以吃的药材,又学到了不少新知识,下午继续游山玩水,晚上在一处山脚下安营休息。
    这儿一条小溪从山谷中流过,他们落脚的地方是林中一片空地,约有几百平方米,一边紧临溪水,周边尽是合抱数细的大树,地上有不少枯枝腐叶。
    吃过晚饭,七侠又开始了他们自己的误乐,周全走得累了,还是早早去睡。不料他刚躺下,七侠突然全站了起来,眼中精光闪烁,凝神戒备。周全同时也感到了危险的气氛向向己压来。
第四章 逃离虎穴
    周全正以为可以逃出牢笼获得自由之际,眼前多了一把闪着月光的大刀,握着刀的人正是阴宁九,他的后面还有两个壮汉,稳如泰山地站在瓦面上。
    阴宁九冷冷地问:“都功想去哪儿?”
    “我,我呆得闷了,到屋顶上来吹吹风,看星星,你看这空气多鲜新啊,还有这月色和星光,真的太浪漫了,太美了。”
    “都功是有身份的人,怎好爬墙登瓦,快下去吧。”
    周全向他作了个揖:“老爷子,我真的当不来这大祭酒,还是你们自己当吧,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拜托拜托!”
    阴宁九冷哼一声:“都功说笑话了,大祭酒的位子怎能随意转让?夜露深重,都功还是回去睡觉的好,免得受了风寒,那时悔之晚矣。”
    阴宁九的话里暗藏威胁,意思是你要是不听话,只好做刀下之鬼了。他抓住周全的一只手臂,从四五米高的墙头直接跳了下来,落地时却象是从一尺高跳下来一样轻盈。
    周全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五斗米教的这四个长生人,可能早就知道他不是前辈仙人,也没有什么神通法力。那道避火符,十有**是阴宁九做了手脚,也许是洪涛等四人互相牵制争执不下,只好让他来作为一个中间的桥引,更有可能是这四个人的才能都不足以服众,对外没有足够的号召力,所以要借用“天降神人”的效应。
    周全躺在床上难以入睡,这些人不但有奇怪的符法,还有高深的武功,强行逃走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能逃走,怎么样才能摆脱他们的控制?
    只能以智取胜!这些人虽然武功高强,法术诡异,但过于迷信,知识面狭窄,甚至完全没有文化,怎能与一个有现代文化知识的大学生相比?至少周全比他们多了上千年的文化沉淀,这近两千年中出现的大阴谋、大诡计弄出一两个就能让这些人吃不消,他就不信搞阴谋会不如这些古人!对,就学学古代帝王铲除大权臣的方法,他立即就想出了第二个方案:当好大祭酒,利用下层人员的无知和崇拜广树德望,收买人心培养自己的势力,以后再把这四个家伙铲除,等成了真正的大祭酒,自然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洪涛他们什么时候才肯让他见人?这个计划不知要多久才能实施,更不知要多久才能见效果,周全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这个耐心等到那一天,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牛梦送东西进来时,周全用方言叫住了他:“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牛梦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紧张:“什么,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很有意思呐,不会是你做梦都想要一只牛吧。”
    牛梦见周全不是问重要的事情,放下心来,自豪而又憨厚地笑了:“你真是神仙勒,连这个都知道。我阿爹说,咱家姓牛,却一头牛都没有,后来生了我,就管叫我牛梦,就是做梦想要有一只牛。”
    “哦,那你家现在有牛了吗?”
    牛梦的脸沉了下来,眼睛有点发红,“我没家了,都死了,就剩我一个……被万恶的官兵杀了。”
    周全吃了一惊,“对不起,挑起你的伤心事了,可是官兵为什么要杀你家里人?你们倒底是什么人?”
    “官兵来杀土匪,找不到土匪就杀人,割了头当土匪……”
    门外传来一声轻咳,吓得牛梦赶紧闭嘴,急急走了,看样子他只是五斗米教内干杂役的低层人员,被阴宁九等人限制了不敢乱说话。可是这个时代,汉人已被胡人杀得只剩下几千万了,官兵应该不会还杀自己老百姓吧?
    就在这一天夜里,周全终于被带着出门了,但是一出门立即钻进了马车,车蓬庶得严严实实,后面是厚厚的牛皮帘布,两个人把他夹在中间不让动。上车前周全看到整个宅子里的人都在往外走,还抬了不少东西。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搬家了。
    虽然看不到外面,周全却可以感觉是出了城,马车一路颠跛,显然是在荒郊小路,震得他骨头都快散了架,他从来没坐过这么难坐的车。走了半夜,在一处独立的庄院里停下。阴宁九带了有三十多人留在这儿,其他人都不知去哪儿了,周全依旧是足不许出户,牛梦负责给他煮饭之类,那个叫小菊的却没有再出现。
    不料只住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又转移,这一次却只有牛梦陪着周全坐在车里,周全挑开车帘一角往外面偷看,后面还有几辆车,有一些骑马和走路的人护在前后和两边。
    他压低声音问:“牛梦,这是去哪里?”
    牛梦搔搔头,“我也不知道,**师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好象四个**师吵架了,又听说是有仇人要来追我们。”
    周全觉得不妙,看来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这些人并不是正正经经的五斗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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