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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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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六人是作为裁决六老的身份,还是私人的身份,都是惊天动地的人物,做事都要公正,令世人心服口服。现在既然不能代表裁决六老,围殴文风和周全都变成是以老欺少,以多欺少。难道就这样虎头蛇尾放过周全了,蓝田隐士就这样白白被杀了?这种事情以前从没有发生过,四个执法者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忽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说得好,说得好啊!好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裁决五老,看我五斗神教出了个人才就眼红了,就想毁去是不是?你们爱怎么裁,爱帮谁打天下我老人家不管,可是欺到本教坛口来,要杀本教的年轻教主,我老人家却是非管不可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似道非道,邋遢肮脏的人从门口走来,脚步虚浮踉踉跄跄,一手拿着酒葫芦,胸前尽是酒渍。不少鹤鸣治的弟子已经叫出声来,他们都认得这个骗吃骗喝的假道士,他赫然是周全在半山遇到的自称葛符的道人。他明显是从那大门走进来的,但大门还紧紧地关着,也不知他怎么会跑进来了。
    渔叟问:“你是谁?”
    葛符醉眼一瞪,“什么,你这小娃娃不认得我?我是本教创派祖师张道陵的弟弟张道全,五斗神教现存最老的长老,这里所有人都是我曾曾曾侄孙。你连我老人家都不认识,还敢当什么裁决五老!”
    渔叟愕然,鹤鸣治众人则哗然,有的怒骂,有的讥笑。周全也不禁哑然失笑,半个小时前他还自称是葛洪的弟弟,转眼又变成张道陵的弟弟了,升级得可真快,这么一来岳九真等人岂不是变成了他的灰孙子。
    果然,岳九真坐不住了,站了出来:“道友还请口下留德,莫要诲及本教师祖。”
    “什么,连你也不信?你们这些不孝的曾曾曾孙侄啊,见了曾曾曾师叔祖还不下跪迎接,还敢怀疑我的身份,真该天打五雷轰啊。你说,你说,要我怎样才肯相信?”
    岳九真惊疑不定,“道友如果真是本教前辈,还请出示一二证物或本教神术以辩真伪。”
    茅君渔叟等人正左右为难,被他这么一打岔,只好暂时不动手,暗中戒备着周全。
    张道全说:“我老人家这个大活人就是证物,你还要我拿什么证物?你要不信可以去问问我大哥。”
    岳九真暗皱眉头,要说他是本教前辈吧,又实在想不起有过这号人物,更不可能是祖师爷的弟弟;要说这人不是前辈高人吧,没有理由在这种时候出来替周全撑腰,万一他真是本教的前辈,得罪了他可没好果子吃。
    他毕竟是五六十岁的老油条了,眼一转就有了主意。“此地是鹤鸣治的内坛重地,外人不能随意进入,道友既然是本教前辈,还请帮个忙,把不相关的外人赶出去。”
    张道全大咧咧道:“我老人家这些年吃了你弟子不少酒食,帮你们一把也是应该的,但是你们这些灰孙子,头也磕了,教主也叫了,却看着教主被人围殴不动手,本教面子何在?实在是该打**!”
    他说完喷出了一口酒雾,酒雾迎风而散,光影乱闪,突然出现了数十个与他一般长相的幻影,幻影闪动之际,一片劈劈啪啪之声和惊叫声响起,所有五斗米教鹤鸣治的人**都被打了一下,包括岳九真在内——不过岳九真的**是张道全亲自动手打的。
    众人以为他只是说说罢了,怎想得到说打真打,虽然不是怎么痛,但如此敏感的部位被人拍了一下,特别是女弟子,不惊叫出声才怪。在场众人的修为各不相同,其中不泛好手,但却没有一人能躲得过去,几乎不分先后都挨了一下,打完之后所有幻影也都消失了,从头到尾不过一眨眼之间。
    茅君、昙云、渔叟和飞花的脸色变了,张道全显示出的这一招化身千万,已经是化虚期后期才可能具有的实力,已是属于接近天仙级的人物。而他们四个只是凡人中的顶极人物,离地仙的层次还有较远的距离,他们四个绑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张道全大摇大摆走过来,把四人逐个从头到脚细看了一遍,然后说:“你们几个小辈自持裁决六老的名声,到我五斗神教的内坛逞强凌弱,刁难本教新任年轻教主,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才是罪该万死!”
    茅君道:“我们裁决六老……”
    “呸!就凭你们这几个小辈也敢自称裁决六老?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不要拿你们祖师爷的脸往自己身上贴金!我们教主已经说了,你们连六个人都找不齐了,还哪里来六老七老?”他说着凑到飞花身边,脏兮兮的身体往她身前猛靠:“大姑娘,是你要与我们教主过不去么?”
    飞花见了他身上的油腻就觉得恶心,更怕他的黑手会拍到自己**上,忙说:“不不,我要回去了,我不管这儿的事了。”
    张道全又回过头来问文风:“小姑娘,你要与我们教主为敌么?”
    文风眼中有了些笑意:“我不与他为敌,我是他朋友。”
    张道全转过来对着躺在地上的蓝田隐士尸身问:“穿蓝衣服的小书生,不要以为躺在地上装睡我老人家就忘记你了,你还要与我们教主比武么?”
    众人正想笑,突见蓝田隐士站了起来,睁眼开口说道:“不敢了。”说完眼一闭又躺倒在地上。
    蓝田脑瓜已经变形,面无人色,断气已久,分明是个死人,怎么可能站起来说话?可是这“不敢了”三字明明是蓝田的声音,并且睁眼张嘴都一如活人。众人目瞪口呆,只觉一股寒气直冲脑门,背上凉梭梭的似有一只鬼手在挠,阳光普照的鹤鸣治内坛似乎也阴暗了许多。
    张道全笑道,“好,已经三个放弃了,捉鱼的,你跑到这儿来管什么闲事,还是回去钓你的鱼吧!”
    渔叟已经被他镇住,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是是,老前辈教训的是,我这就走。”
    张道全斜了茅君和昙云一眼,“四比二,你们两个说不说都一样了。”
    “善哉善哉,贫僧已是出家人,要回去敲木鱼了。”
    “无量天尊,贫道还是去种茅草吧,世上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说着几人就要走,张道全又喝了一声:“且慢!你们既然不是作为裁决六老来执法,却闯入了本教重地,怎能让你们说走就走?”
    茅君几人脸上难堪之极,“那么前辈还要怎样?”
    “我老人家怎会与后生晚辈一般见识?你们藐视的是本教,自然要由本教教主来发落,谁要是敢不遵,本教数十万弟子都不会放过他!”说到这儿,他转到周全这边来,一脸诞笑:“教主,你看要怎么罚惩他们?”
    周全瞧着他滑籍的脸,强忍住没有笑出来,故意板着脸说:“本教主虽然年轻,上任也不久,但这不是我私人的事,而是关系到本教的尊严与声誉,绝对不可以马虎!这处罚嘛……那是一定要的!”他看向张道全,见他没表示什么,确实是让自己发挥,于是接着说:“藐视本教,擅闯本教重地,当众诬陷本教主,其罪当诛,至少也要自废武功。但本教主上体天心,下查民意,慈悲为怀,决定对你们从轻发落,并且给你们多项选择。”
    茅君、昙云、鱼叟和飞花几乎气晕过去了,执法不成,反成了送上门来挨宰的囚犯,任人鱼肉。可是周全就能杀了蓝田,现在多了文风、岳九真以及深不可测的张道全,要留下他们还真不是难事,他们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他们这才是送货上门,作茧自缚。
第四章 唇枪舌剑
    周全艺高人胆大,也不怕鹤鸣治的人搞阴谋打埋伏,随着他们进入后院。里面是一个足可容纳五六百人的广场,这时已经有上百人整齐地站在通道两侧,通道尽头是三十六层台阶,每一层台阶站着一对道人,高高的殿前平台上则是一个老道士领着十七八个大小道士。
    鹤鸣治果然家业大,一眨眼就聚起了这么多人,所有的道人都面向通道这边,虽然没有横眉怒目,但肃杀之气已极为浓烈,严然一副鸿门宴的姿态。但以这么大的阵势,做出杀气腾腾的样子来迎接周全一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却显得他们心怯了。
    周全不动声色,面带笑容往前走,似闲庭信步,把他们全当成了道旁树。但还没走到台阶之前,他就停步不走了,因为岳九真在大殿前的平台上并没有给他留下站脚的地方,岳九真身前一尺就是台阶,他如果不想与老道来个亲蜜拥抱,最多只能站在比岳九真低了一层的台阶上,需要仰着头与岳九真说话。
    这是一个很险恶很难堪的安排,借用地形让周全比他低一个头,不但教主的尊严没有了,连平起平坐都算不上,接下来不管是谈判还是吵架,周全在气势上已先被打压了一下。不过周全远远停了下来,并不上阶梯,这种高下对比就不那么强烈了。
    鹤鸣治的人这样对待他,实在是太过无礼了!
    周全抬头望天,高声道:“听闻五斗神教鹤鸣治历史悠久,道统纯正,大祭酒岳九真德高望重,为人正派。怎地今日见到的却是妒贤忌能、闭门造车之治,一群心胸狭小,胆怯无能之徒,莫非是我走错地方了?”
    鹤鸣治众人尽皆变色,众多声音七嘴八舌喝道:“胡说八道!”“大胆狂徒,竟敢这样与我师祖讲话!”“无知小儿敢到这里来撤野!”群情激奋,眼看就要动武。
    岳九真举手示静,他看起来约有五六十岁,清瘦有神,倒是不失有道之士形象,但脸色已很不好看。“久闻你在江东肆无忌惮,欺老凌幼,我道是谣传,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但我鹤鸣治与你江东派系并无关联,你今日到西蜀来撤泼却是走错地方了,若不把话说明白,便是老道放你下山,只怕鹤鸣治数万教众也容不得你走下山去。”
    周全笑道:“我单身一人前来,你们却摆下这么大阵势,连立足之地都不肯相容,这不是心眼太小了么?我还没有说明来意,你们就慌得把我当敌人对待,这不是胆怯心虚么?江东也好,西蜀也好,都是一个祖师传下来的,同气连枝,一藤之瓜,纵有见解上的分岐,也是兄弟之亲,同道之谊,怎能说‘并无关联’老死不相往来?我今日为本教统一大业而来,不论事情成败,都是为本教统一和振兴尽心尽力,岳大祭酒不由分说便欲阻止,不怕成为本教罪人,将来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么?”
    岳九真老脸微红,但不说话。他的二弟子成精子指戟怒道:“你不过是一乳臭未干的小儿,既非出自名门,又无德行资历,不过是妄称天降神人欺世盗名罢了,有何德何能敢自封教主?有何资格大言不惭谈统一大业?竟敢在此对我师尊指手划脚,莫非欺我鹤鸣治无人么!”
    周全道:“我这教主之位是当今皇上封的,有诏书玉印为证,你敢不信么?天降神人更是众所周知,毫无半分虚假,如今江东十数个治已共推我为教主,名副其实,还有何疑议?本教统一乃是大势所趋,应天顺人,你鹤鸣治又怎能逆天行事,独立于本教之外?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无谋空活百岁。若以岁数大小和出身来历为评审职务的条件,只怕现在任大祭酒的不是你师父了吧?”
    成精子无话可答,另一人前进一步,乃是成风子,冷冷说道:“你费这么多口舌,无非就是要我们遵你为教主罢了,又哪里是为了本教统一和振兴大兴?何必说得堂而瑝之!”
    “此言差矣,所谓聚沙成塔,积腋成裘,靠的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本教要振兴就要先统一,要统一就要先摒弃门户派系之见,要消除派系分岔就得进行交流,并且有一个令众人敬服的首领出来。我今天就是主动前来交流,怎能说我不是为了本教统一大业?”
    成精子道:“依你这么说,你只求本教统一兴旺,大公无私,并不在意谁来当教主了?”
    “也可以这么说,若有人比我更适合当教主,自然要由他来出任教主。”
    “最适合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师父乃是祖师爷一脉亲传,修为深厚,精通教义经典,德高望重,在西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鹤鸣治数万教众,数十万信徒皆敬仰我师父如神人,由我师父当教主正是名至实归。”
    周全笑道:“岳大祭酒若有才能胆识,何不早称教主,一统本教、振兴本教,非要到了今日才来争这个名份?”
    “这……”成精子答不上来,几个首徒望来望去,岳九真却还是不说话。
    周全接着说:“岳前辈个人道统纯正,德高望重是不容置疑的,但影响范围仅限于西蜀,出了西蜀知者寥寥。可是天下之大,相比起来西蜀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固步自守,如何能够有所作为?本教中的任何人都有责任和义务使本教团结统一,去芜存精,教化天下。我虽年轻识浅,非是出身名门,但身为本教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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