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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光芒罩定,那巨大的炼妖壶开始慢慢缩小!
血河教主和镇元子见杀出了不速之客,都是大怒,却是不肯放弃。此时一旦放弃,被那妖族炼化成功,那这法宝就等于被妖族认去了。想再夺回来,千难万难!更何况妖族一旦获得此宝,当场可以使用,那时候可就大事不妙了。
如此一来,镇元子和血河教主反而不去炼化那炼妖壶,转而将道力转向那娲皇宫五大弟子,阻止他们炼化此宝。
孔雀妖尊好整以暇地道:“血河教主,你身为一代宗师,临阵变节,出尔反尔,实在让人鄙弃。今日之事,你若不助我,实为不智。我妖族若重新立教,先灭你阿修罗魔道!在此立誓,天地可鉴!”
这确实是狠话,放在了血河教主面前,有威胁,也有商量。意思很明确,哪怕是先前背叛约定,也可以不追究。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若是执迷不悟,妖族一旦得势,先灭阿修罗魔道!
阿修罗魔道的地位本就尴尬,血河教主被孔雀妖尊如此喝骂,老羞成怒之余,也是有些担心,他知道孔雀的来历和神通,即便不证混元,这家伙若要和自己阿修罗魔道为难。也会让阿修罗魔道本来就很窄的路变得更加艰难!
不过如果就此屈服,血河教主一来拉不下脸,二来也不甘心在这当儿功败垂成,他想搏一搏!即使当真不成功,难道还真能被洪荒妖族吓倒?他洪荒妖族与我阿修罗魔道一样,也是不容于仙佛二道,只怕生存空间比我们还狭小!
想到这里,血河教主狞笑道:“孔雀,你好歹也是娲皇宫大弟子,怎地如此不知时务,什么约定,什么誓言,都不及形势变化来得迅猛。这洪荒至宝人人想得,你有这本事,尽管取走,我有神通,也不会客气,大家各凭手段,前事休提。”
孔雀妖尊叹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洪荒妖族的神通!”
话音落下,孔雀妖尊双手一张,两手地掌心都吐出五道神光出来,应风晃动,立刻化成还五色神山,朝血河教主和镇元子压了下来。
镇元子听说孔雀妖尊的来历,也是大吃一惊:什么风把娲皇宫大弟子给吹来了?此人在上古时期,名声比我还大,今日一见,神通果然了得,只怕我也胜不得他!
五色神山压下,那血河教主和镇元子哪敢怠慢,不得不分心去接那神山。血河教主将业火红莲台一晃,顶住那五色神山地轰压之力;镇元子也是催动地书之力,顶住那五色神山下压之势。
“孔雀妖尊,莫不是那娲皇宫大弟子,早有准圣人之称的孔雀妖尊?”镇无子凝声道。他其实心下已有判断,只不过是想扰乱对方心神。
孔雀妖尊置之不理,只是微笑。双手催动力量,加持那五色神山之力。
李进看得真是目瞪口呆。原来父亲神通广大至此,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还担心父亲没了五色翎毛无法施展才化。今日一看,才知道父亲的境界已经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
龟灵圣母也是喃喃叫道:“是他,这个家伙,孔宣呀!”
龟灵圣母在封神之战时和孔宣有旧交,此时自然认了出来,不过他哪知道孔宣也只不过是孔雀妖尊转世地第一世而已。修为根本没在到颠峰时的三分之二。如今全盛时期的孔雀妖尊出现,让龟灵圣母大开眼界,叹道:“这个家伙以前隐藏了实力,我碧游宫那么多弟子,就是多宝师兄,也怕不是他地对手。难道他真地是那娲皇宫大弟子转世?那个准圣人?”
此时,那炼妖壶被娲皇宫五大弟子之力炼化,已经在急速变型。李进心中陡然一动,闪过那几句偈语:四桩缘,千古冤。洗得沉冤牵一线,洪荒至宝人间现。莫非这洪荒至宝,只有娲皇宫弟子才能炼化么?看父亲和师叔到来,水到渠成似地。而镇元子和血河教主炼了那么久,分毫未动!
想到此处,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镇元子叫道:“血河教主,你对付那四个,我来招呼这孔雀妖尊!”
血河教主此时和镇元子是一条绳子上绑着的蚱蜢,点了点头,血影一闪,也幻出几道分身,各持法宝。来缠蝴蝶、蚊子等娲皇宫四大弟子!
镇元子将地书顶在头顶,拂尘挥动,向孔雀妖尊直取而去。混战再度爆发!
那炼妖壶被妖力催动,却是不停地变化着!
正文 第363章 … 李进夺宝,通天赐剑
更新时间:2008…10…22 23:34:39 本章字数:5724
镇元子和血河教主二人,虽然缠住了娲皇宫五大弟子,但却无法阻止那炼妖壶的变化之势,经过了娲皇宫的妖力沟通,炼妖壶显然已经苏醒,开始出现无法逆转的变化!
孔雀妖尊自然算到李进肯定就在附近,并不着慌,陪着那镇元子过招。血河教主的几名手下,失去了血河大阵的支持,包括湿婆在内,都被攻得十分难受。
那湿婆根本无暇摇动轮回幡,那牛魔王跟玩命似的,每一叉都是搏命的态势,根本不容他运足魔功去刷轮回幡。湿婆心下懊恼,自己的阿鼻剑在罗骞驮法王手里,拿着轮回幡根本不适合贴身肉搏,被鲲鹏和牛魔王攻得汗流浃背,十分难受。
其他几个除了惧留孙的对手轩辕法王还算轻松之外,婆雅法王也被燃灯压制,修罗灭天镜无论怎么晃荡。都无法破开燃灯的护体莲花,被燃灯引着法宝狂轰乱炸。只有招架的份。
罗骞驮法王跟青牛斗,则是最为吃力,完全施展不开手脚。尽管他手中有阿鼻、元屠二剑,但青牛不但法力通神,贴身肉搏的本事也是丝毫不差。罗骞驮法王左支右绌。眼看就要不敌。
至于那覆障法王,与陆压比起来,尚有一定差距,不过他有一面日月旗在手,只是遮拦,并不进攻,倒也勉强能够紧守门户。
陆压斗得不耐烦,摸出一个葫芦,口中念念有辞。对着那覆障法王一晃,一道光芒向覆障法王射去。覆障法王知道这光蹊跷,连忙引日月旗来遮挡,不想还是不及,被那光芒罩住,全身如同着了定身之法似的。再也动不了。
“请宝贝转身!”陆压见罩定了覆障法王。心下大喜,忙念动口诀。只见毫光一闪,那覆障法王的头颅就被陆压给割了下来。
“斩仙飞刀!”龟灵圣母喃喃地道。这门法宝在封神一战,着事斩了不少截教门徒,龟灵圣母如何不识,见陆压斩了覆障法王。她倒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覆障法王一倒,阿修罗魔道这边阵势立刻乱了。原本就有些不支的罗骞驮法王。被青牛将金刚琢扔出,将那阿鼻、元屠二剑登时套了过去。若不是罗骞驮法王逃命逃得快,连人带剑都要被青牛给拿了去。
陆压和青牛得胜,立刻向那炼妖壶飞去。
此时炼妖壶的绿光更胜,外型已经如同一个普通的小壶一般大小。只是那绿光莹莹丝毫没有削弱,反而是向四方射开。
陆压和青牛被那绿光逼住。竟是无法靠近。他们哪里知道,这炼妖壶被娲皇宫五大弟子注入了妖力之后。妖力已经完全苏醒。对不熟悉的力量有着一股天生的排斥,那陆压乃是西昆仑散仙。与妖族气息相去十万八千里,自然无法靠近。
青牛虽然也是妖身,但身为老君门下,仙道气息太过浓重。也影响了他向前一步靠近。两人以为这事炼妖壶认主前地犹豫,都是拼了命地往前涌去。
镇元子与孔雀妖尊大战。见陆压和青牛已经靠近了炼妖壶,忙道:“孔雀妖尊。你我斗死斗活。难道让那两个家伙捡去便宜吗?”
孔雀妖尊笑道:“那也总比让道兄你捡去便宜的好。你是地仙之祖,若是叫你得去了洪荒至宝,那么新一个圣人恐怕立刻就要诞生。他们两个家伙,我看目前还没有这个造化!”
镇元子大急,也不知道孔雀要尊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得出来,孔雀妖尊并不急。这从容不迫当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玄机。
血河教主一人敌四,虽然不落下风,但也占不得什么上风。这四大弟子此时传承记忆全部恢复,再非当初那一战的他们。围着血河教主,丝毫不容他分心。
那蝴蝶道:“教主,你何必执迷不悟?当初我家师兄曾答允你。要助你立教,哪知刚回过头来,你就撕毁了协议,真是情何以堪呐!不如就此罢斗。双方言归于好,也好结个善缘。”
蝴蝶与毗摩质多罗法王永结同心,实在不愿对自己心爱之人的师尊动手,只不过这血河教主不识时务,自毁诺言,实在可恶。
她也是好心相劝,哪知血河教主丝毫不领情,破口大骂道:“你们洪荒妖族也不是仁善君子,何必说得那么动听,我看你们几个家伙能将我奈何!”
他虽然破不开四大弟子的合围之势,但毕竟也是一教之主!四大弟子想伤他分毫,也是不容易的很。
那蚊子十分阴损地道:“血河教主。你也睁开眼睛看一看。你的门下覆障法王被斩杀,罗骞驮法王被击溃逃跑。阿修罗魔道败势已成,难道你还执迷不悟么?”
血河教主气得几乎吐血。知道蚊子说得是实情,但事到如今。要他反悔人栽,血河教主情愿一头撞死,也丢不起这脸。
李进看清场中局势,知道属于自己的时刻来到了,当下对龟灵圣母道:“圣母,你想保命的话,就先躲进我地天机戒指当中去委屈一下,否则这场大战地余波冲击,我难担保你安然无恙!”
龟灵圣母见他一副蠢蠢欲试的表情。吃惊问道:“你要干吗?”
李进笑道:“干吗?自然是去收取法宝,这洪荒至宝炼妖壶,乃是我们妖族的镇山之宝,我难道让它落到其他势力之手么?”
龟灵圣母知道什么叫作怀壁之罪。自己躲进这小子的戒指当中没关系,但是这小子一旦取得炼妖壶,势必成为众矢之的。自己跟着他岂非吃亏?
李进看出她的疑惑,笑道:“既然圣母不相信我,那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请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罢,就要起身而走。龟灵圣母连忙一把抓住:“且慢,我……我跟着你!”
收了龟灵圣母。李进拔地而起,一声长啸,如同大鹏展翅似的。向那炼妖壶抓去,五色神光抖出,立刻与炼妖壶上地妖族意识沟通融合。
只是这一刷,就将那炼妖壶刷到手中!
这一把出手,真是兔起鹘落。快速无比。就连站在一旁的青牛和陆压,也没料到这番变故,正要追逐,李进早已化作一道青烟朝外逃遁而去。
这番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眼前李进所化的轻烟就要脱逃,陆压和青牛明知难以抓住,只得抛出法宝。企图攻击。
至于其他人,反应更加慢了半拍,等停下时,发现已经晚了。
镇元子大怒。就要去赶,忽然见孔雀妖尊站立当场,微笑不语,不禁奇道:“孔雀道友,似乎你入场之后,一直胸有成竹,莫非此子逃遁之后。你还有办法将之擒获?”
孔雀妖尊笑道:“非也,那炼妖壶已经注入我妖族神识。上古记忆已经苏醒,若不是我妖族之人。其他人得去,也会被无上的上古之力吞噬。除非重新炼化。那则需要太多的代价。”
镇元子道:“那也未必就是稳入道友你的囊中呀!万一此子将这宝贝盗去,无法驱使,重新将之封印到某个角落,如何寻得?”
这时候,鲲鹏也摆脱了湿婆地纠缠,飞了过来,笑道:“镇元子老哥,你这却是杞人忧天了。”
镇元子纳闷。见了鲲鹏和孔雀,知道这二人是兄弟一对,素闻他们关系糟糕。如同对头,怎地此时毫无芥蒂,相反倒似很有情谊地样子。
血河教主叫苦不迭:“都中了计也,中了计也!我怎么就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小混蛋!”
镇元子奇道:“怎地?血河教主也认识此子?”
血河教主瞪了孔雀和鲲鹏一眼,怒道:“这还不是拜这哥俩所赐。那小子乃是孔雀之子。鲲鹏之侄。看来这一切,都在他们的安排之内!咱们辛苦一场,还是为他们作了嫁衣裳!”
镇元子听闻此话,胸口如同被巨石撞了一记。呆呆地瞪视着孔雀和鲲鹏,喃喃道:“鲲鹏。你骗得我苦!原来你一直都是做戏给我看,将我蒙在鼓里。”
鲲鹏笑道:“那也未必,我对那洪荒至宝其实还是很渴望地,但是发现了一个资质比我更好的晚辈。我这做叔叔地,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整说话间,众人只觉得耳膜一阵刺痛。虚空中传来“咄!”地一声,似乎那暮鼓晨钟,响彻了整个空间,不但刺痛耳膜,更是直透本元。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忽然间,梵音大作,每个音节如同蝌蚪似地。不断钻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李进化作轻烟。已经溜出空间边缘,忽然迎面一只大掌当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