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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林新史-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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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傅堂是比较快恢复神智的人之一,见若雨不肯和他说话,便沿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知怎的,一眼就盯上了李丘平。
    李傅堂涌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强烈嫉妒,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接着道:“各位,大家既然怀疑李某所言,这便听我到来。”
    “李丘平此人,表面上是抗金爱国的义士,其实却是野心勃勃的奸雄!”
    见众人已成功被自己地话所吸引,李傅堂施施然道:“起初,李某人亦是认为这位少侠是难得的忠烈侠士,而直到他夺取洛阳后变换了旗帜。不知大家有否想过,李丘平他因何要将义军的旗帜改成了神州军?”
    “莫非他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所以改变了旗帜以待岳帅?”霍清源身后弟子魏青问道。
    “非也!”李傅堂不待旁人插言,摇头道:“谅那李丘平有多少见识,能料到如此实事!在当时,这等便是在下师尊,那也是很难算出了!不过之后岳帅入狱,却是在这位李少侠的掌握之中了!”
    “李丘平之所以改旗易帜,目的就是一个,在那个时候,其人已然存了反意!”李傅堂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也没有什么不妥吧?你在这里大言谈谈,目的不也是为了拉大家造反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李少侠?”
    说话地人刚刚赶到,李丘平抬眼望去,果然便是关定,武山则站在他旁边,二人浑身血迹处处,显是刚刚经过了一场恶斗。
    李傅堂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朝廷不过下令岳帅班师,并未有其它错处,他李丘平有什么理由造反了!此人狼子野心,其心可诛!”
    “荒谬之极!”武山禁不住高声道:“且不说神州军当时改旗帜是否已存反意,阁下的意思是,当时不该反,而现在就应该反了吗?那好,在下请问,朝廷除了害岳帅,在神州军改旗帜后可还做了什么让阁下有理由造反的事了?”
    “陷害有功重臣,自毁长城,这还不够么?”李傅堂冷冷地道:“你又是什么人,与那李丘平有什么关系?”
    “不然,不对!”中州双煞哪个胖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指着李傅堂道:“你不要句句都问别人是什么人,只要说得有理,便是铁血盟的人又如何了?阁下处处以人身份而质疑,不觉得小人了点么!”
    “你!”
    李傅堂一时语塞,那胖子却不理他,接着道:“其一,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朝廷便真是杀了岳帅,那也绝不是你可以举事造反地因由。更何况,你刚才还在说:朝廷腐朽不堪,对外软弱无力,靖康之耻犹在眼前,对内残暴不仁!这些可都是在神州军之前就已经发生了的!所以神州军当时便是真有反意,以阁下地逻辑,那么也是应该的!”
    “其二,李少侠虽然易帜,却并未有任何造反的举动,这么长时间,神州军未占大宋寸土,唯一与朝廷的一战,那还是迫于无奈的自保罢了。朝廷派出长公主出使,李少侠不顾性命之忧而赴朝廷之约,这些都不是明证么?除了你李公子,还有谁看出了神州军的反意的?”
    “其三,就算神州军或者有些打算,可人家并未说出来,而你李公子可是明明白白地在说:大宋气数将尽,华夏一族当兴。阁下莫非觉得,你要造反便是天经地义,别人心存反意就是其心可诛?到底是谁该诛心了!”
    “其四。。。。。。”
    “住口!”李傅堂脸色铁青,暴声喝道。
    那胖子哈哈一笑,道:“刚刚好!鄙人原本只说得出三条,没有这其四的,不过阁下这一怒,在下倒时正好想起来了!其四,阁下自矜多疑,暴躁易怒,毫无度量,张天师便真有华夏当兴之言,那也断然不会应在阁下的身上,阁下若要拉人入伙,这便可以死心了!”
    “痛快啊,痛快!”唐凌绝大笑,丝毫不理李傅堂足以杀人的目光,大声对那胖子叫道:“想不到足下竟是如此妙人,昨夜怎么没发现呢!那第四条实在是妙极了!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胖子遥遥拱手,笑道:“中州双煞,劳野,不敢有劳唐公子过问!”
    唐凌绝愣了一愣,随即释然,听方才那番话,这劳野乃是及其精明的人物,认出了自己那是一点也不奇怪了!
    “劳野,老爷!”唐凌绝再次大笑,“还真是不好过问了!咱们这里空得很,二位不如过来一叙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劳野悄悄地与樊不讳说了几句,樊不讳大喜,二人便一齐坐到了李丘平这一席。
    李傅堂斜眼望着几人相交,嘿然道:“果然是一丘之貉!”
    “铮”地一声大响,众人脑子一晕,耳中一阵惊鸣。
    李傅堂愕然转头,只见若雨虚按琴弦,冷冷地道:“没有完就继续说,否则,死!”
    李傅堂只觉得耳鼓被震得生痛,这才知道眼前这绝美的女子竟然是一位超强的高手!
    再看了看若雨手中的瑶琴,传说中的故事涌上了心头,李傅堂指着若雨,骇然道:“你,你是。。。。。。”
    旁边魏青轻声对李傅堂说道:“没错,她就是铁血盟的若雨姑娘。”
    诛仙阵一战,李丘平和若雨以音波退敌的事情早已轰传天下,尽管大多数人都认为那只是夸大了事实的传说而已,但是若雨的名字便与李丘平一样,几乎无人不知。
    李傅堂心中震感,回头看了看张鼎,见那小天师浑然不以意,乃略略镇定了下来,便拱手道:“原来是铁血盟的若雨姑娘驾到,倒是李某人失了礼数了!”
    若雨眉头一皱,屈起中指一弹,“嗡”地一声响起,众人再次耳鸣而皆感骇然,明明是普通的一声琴音,而其中的意思却是非常清楚,“说!”
    李傅堂勉强笑了笑,这次琴音他虽然有了准备,居然还是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适,这妖女到底是从何而来!
    那小天师张鼎忽然站起身来,迅快无论地取出了一柄奇形怪状的短柄钢叉。只见他闪到李傅堂身前,手上一震,那钢叉上的九个分支不住颤动起来,一种诡异之极的声音响起,那声音便似地狱恶鬼所发,如泣似诉,刹那间便将空中不绝的瑶琴余音压了下去。
    就在张鼎动手的这一瞬。整个会场阴气森森,似乎连天色也暗将下来,那奇形怪状的钢叉发出地诡异声好像将整个会场带进了另一个空间。
    杭天昊讶道:“竟然是真音荡魔叉!世上居然真的有这件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唐凌绝好奇地问道:“看上去很邪门的样子!”
    杭天昊摇了摇头,道:“一点也不邪门,真音荡魔叉乃是我道家至宝,据说乃是广成先师降妖伏魔的法器,有无数妙用,这振声而成地狱之象,不过是其中一种罢了!我在武当藏经阁看书的时候曾看见过介绍。当时还以为是以讹传讹的骗人把戏,万料不到世上真有此异宝,今天真是打开眼界了!”
    唐凌绝忍不好笑,道:“杭兄,你身为道家弟子,居然怀疑自家的典籍是骗人的把戏,看来你这道士做的不及格啊!”
    杭天昊哈哈一笑,“那是,唐兄果然知我,家师也就是这么说我的。”
    唐凌绝与李丘平想想天微真人在教育这弟子时无奈的神情。皆感到莞尔。
    却说场上,若雨见有人破了她的琴音,禁不住柳眉一挑,纤指虚按,便欲再施绝技。
    张鼎却忽然一紧右手,充斥着会场地诡声顿时消失。天光亦重新洒落,原本已经坐立不安的群豪也终于呼出了胸中一口闷气。
    张鼎对着若雨摇了摇手,又打了几个手势。若雨不适哑语,自是看不懂他要说什么,但其人既然已经收音,对着一个享有威誉的残疾人,倒是不好咄咄相逼了!
    李傅堂见若雨不再出手,还道是师伯已经震慑住了这个妖女,乃得意一笑。对群豪做了个罗圈辑,便向着李丘平这一席道说道:“先前这位劳兄请了,阁下未等兄弟将话说完就做结论,就算是不是洛阳的人,亦未免不够厚道吧!”
    “厚道?”劳野讶然道:“背后论人是非,毁人不倦的人,居然还知道有厚道这两个字?”
    李傅堂这次却不生气了,摆了摆手道:“我不与你耍嘴皮子。你爱听不听,李某人总要说的,公道自在人心,李丘平是什么人。待我说完以后,大家只有所公论!”
    所谓墙倒众人推。李傅堂被劳野驳得大失颜面,中豪杰不乏好事者,若不是刚才张鼎露了一手,此时只怕以是虚声四起了。但即使如此,仍然有人小声嘲讽,四下里络绎不绝。
    李傅堂不理会周围的嘲讽,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神州军易帜后,知道迟早会与大宋一战,而大宋有岳帅这擎天之柱在,无论他们强到了什么地步,绝然不是岳家军的对手!因此,对付岳帅便成了洛阳的当务之急。”
    “胡说八道!”
    李傅堂看了看发话的武山,不屑地摇了摇头,接着道:“是否胡说八道大家自有公论,你一个乳臭未干地小毛孩懂得什么!李丘平等人仗着武功高强,自然是敢赴临安。不知大家有否想过,如果是真心和议,他们却为何要先到岳帅府上,而不是直接与朝廷接洽呢?”
    “公子的意思是?”霍清源不失时机地问道。
    李傅堂叹道:“岳帅功高盖主,早已为朝廷所忌,而私下里结交外敌,更是不赦的大罪,李丘平的时机掌握得真是妙到豪癫,当时,神州军,他李丘平,可还是朝廷的潜在敌人呢!”
    “原来如此!”霍青源故作惊讶道:“李丘平明地里是拜访故友,实际上却是故作姿态而让朝廷生嫉,从而。。。。。。”
    霍青源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当真是厉害啊!”
    李傅堂接着道:“后来,那李丘平不知做了什么事,若得皇帝大怒,和议之事就此作罢。想来这也是他故意为之,原因有两个,一,据说朝廷派兵缉拿李丘平等人时,他们正好不在,试问,世上哪里有这么巧地事?二,岳帅私迎李丘平一众的事,亦因双方和议不成而构成了重罪,就此岳帅入狱!”
    李丘平等各自叹息,这李傅堂虽然是一意污蔑,但事有巧合,他却也能自圆其说,而关于岳飞入狱,却实实在在地与他们有着直接关系。
    关定高声叫道:“你说了这么多,无非都是猜测之语。以关某所知,李少侠绝非这等阴险狡诈之人,胡乱猜测谁不会,你可有确凿的证据么?”
    “当然有!”李傅堂胸有成竹,道:“李丘平乃是江湖景仰的英雄侠士,若没有证明,李某猜测归猜测,又岂敢当着这许多豪杰的面说出来!”
    李丘平等人大奇,自己居然会有反宋和陷害岳飞的证据,这当真是不可思议了!
    李傅堂回身招了招手,旁边立刻上来一个青衣童子,递上了一封信笺。
    李傅堂沉痛地说道:“本来在今天早上之前,我还在犹豫着是否要说出那位李少侠的事,但今天清晨发生了一件令人悲痛的大事,因此,李某才下定决心将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公之于世!”
    李丘平三人一凛,知道李傅堂要说的定是岳雪自杀地事了,只是此事尚未传扬开来,这李傅堂又要忙着打理结盟大会的事情,他却从何而知呢?
    果然,李傅堂将清晨岳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众豪杰义愤填庸者有之,捶胸顿足有之,更有人提议,当场就要杀向临安,先救出了岳飞家人再说。
    李傅堂显然很满意群豪的表现,乃抖了抖手中信笺,说道:“李某人手里的,便是我的兄弟冒死由朝廷官兵处抢的的,那银瓶中的书信。我身边这位魏兄弟认得那李丘平地笔迹,此信正是那位“少侠”的亲笔!诸位,不知这可算得上是证据么?”
    李傅堂将那书信传示众人,此时便连李丘平自己也好奇起来,休要说那魏青并未见过自己的笔迹,便是见过了,自己的书法中暗藏剑道至理,旁人却又如何模范得过来!
    众豪杰皆不做声,便等着看那书信,那信方自传到北面一个席位,奇变徒生。
    北席一个面带菜色地布衣汉子看完信后忽然两手一搓,李丘平看得清楚,心道不好,待要阻止却是已是不及。
    那人显然武功不弱,一搓之下,那书信被揉得粉碎。
    霍青源惊怒交集,暴声喝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毁了书信?”
    那人嘿然道:“就凭着一封假信便想污蔑李少侠么?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既是如此,那你却为何要毁了它?”李傅堂冷冷地问道。
    群豪无不盯着那汉子,眼中都露出了怀疑之色。
    李丘平一转眼间便即明白,这布衣汉子十有八九便也是李傅堂的手下,李傅堂知道模仿不出自己地笔迹,又或者清楚,仅凭一封书信以及那魏青的片面之词,亦是不足以取信群雄,因而耍了这一手。
    这样一来,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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