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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镖!”老李喊了一声,紧接着,老李仔细的用耳朵听着。
“只要他动了,就能知道他的位置了!”老李在心里说着,但是没有声音,除了风声,雪声,没有一点声音。
老李舒了一口气,希望是眼花了。
“兄弟,别跑了吧,”小白微笑着道。
小白已经和黑衣人近在咫尺。
黑衣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小白已经感觉到黑衣人的疲惫了,所以故意放慢脚步,只是紧紧的跟在黑衣人身后。
黑衣人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很快,便又到了一个十字路口,黑衣人终于止住了脚步。
“为什么跟着我?我有没做什么犯法的事。”黑衣人喘息着道。
“那你跑什么呢?而且还穿着夜行服。这么晚了,你不在家睡觉,穿着夜行服跑大街上,想干什么呢?”小白看着他道。
黑衣人没有说话,依旧在喘息着。
小白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黑衣人的后背。
一道劲风袭向小白的面门,小白举剑,“叮”的一声,剑挡下了黑色的暗器,小白顺势拔剑,剑气森然,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向着另一条街跑去,小白紧紧追着。
但迎面而来的十几枚暗器,让小白不得不稳住身形,来一一化解对方用并不太高明的手法发出的暗器。
虽然只是一瞬的时间,但是当小白再次抬起头寻找黑衣人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了。
小白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
“不好。”不禁喊了一声,小白向着刑部的方向,提气飞奔而去。
刑部!
雪花在漫天的飞着。
黑色的刀鞘,黑色的剑柄。老李看着手中的刀,心微微放下一点。
“咚”,从院子里似乎传来声音。老李的心又一次紧了一紧。
这一次,老李来到了院子里,声音似乎是从西边的墙附近传来的。老李一步一步的朝着西边的墙走去。
剑气破空而来,老李扎了个马步,拔刀,迎着剑的来势,一刀劈下!
剑锋与刀刃相撞,发出沉闷的一声响。老李觉得对方的剑微微偏了一下,于是,老李上前,再一刀,向着剑的主人砍去。那名黑衣人微微一斜身,躲过了老李的一击。
“没想到,刑部连守夜的人都有这样的功夫!”黑衣人冷笑着说道。
随即,借着一块假山,黑衣人一跃,越过了高高的墙头,消失在了老李的视野。
老李收起刀,深深的呼了一口去。背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人到了这个岁数,可真就是变的不洒脱了啊!”老李一边在心里念叨着,一边向着正厅走去。
小白已经到了刑部的门外。
正准备踏上门前的台阶,忽然看到西边的墙头跃下一个黑影,落地后,黑影便向着远方跑去。小白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追了。
踏上台阶,小白飞快的奔向正厅。
“老李。”一进正厅,小白便喊道。
“在呢,你怎么样?”老李从内堂端了一盏茶出来。
“我没事,你呢?”小白一把拿过老李手中的茶,喝了一口,道。
“我也没事。”老李笑了笑,说道。)
第二十八章 再上华山
第二十八章再上华山
小白和老李在正厅里面坐了下来,隔着一张茶几坐下。沉默……
“你和那人交手了吗?”小白问道。
“交手了,但只过了几招,那人就跃过墙头,跑了。”老李看着自己的刀,答道。
“武功怎么样?”小白接着问。
老李想了一会儿,“不在我之下。”
“你呢,追到那人了吗?”老李问道。
“没有,如果我的武功再好一些,就不必花那么大功夫来解他的暗器了,那我就可以追上他了。”小白的眼里透出失望的神色。
“哦,你也不必太在意,若是你武功好,不一定你的思考能力就好。人总是会有优势和劣势的,只要能有效的利用自己的优势,就能够把事情做好。”老李拍了拍小白的肩膀。
小白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我接着去外面巡逻了。你小心点,有情况还是放信号。”小白又喝了一口茶,向着门外走去。
老李看着小白的背影,微微笑了一下。
外面,依旧是飞雪漫天。
刚才那一番追逐,让小白的身体充满了热度,偶尔一阵风刮过,也不那么让人觉得冷了。
夜,就这样悄悄的过去了。
黎明,已经到来。
华山!山脚下已经没有了小酒铺。
确切的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快过年,人们都回去准备过年了。
訾晨和林壁还有秋决此时站在山脚下,仰望着华山的险!
秋决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扭过头看着訾晨和林壁道:“昨天我和孟落交手的时候,他说什么“未铭的徒弟”,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林壁听了后,笑了一下,“阿决,我告诉你,我们当年的老师就是曾经生肖门的掌门人,未铭!”
秋决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就是曾经誓言自己的徒弟必将个个都是人杰的生肖门掌门,未铭?”
“是啊,其实,我们可都是师出名门!哈哈!”林壁大笑。
訾晨和秋决也笑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上山吧。”訾晨看着那“自古一条路”道。
三人又一次沿着哪“一条路”向着山顶走去。
风雪漫天。一白,一墨,一红,三张披风在积雪中显得很是耀眼。
刑部!
小白和老李在正厅中将昨晚发生的事报告给夏云天和三个捕头听。
“你们看到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吗?”夏云天问道。
“没有,他们都蒙着面。”小白答道。
“武功如何?”夏云天接着问。
“我追得那个黑衣人武功应该不是很高,连放暗器的手法都是很不高明的。”小白有些尴尬的说着。
“和我交手的那个黑衣人的武功和我差不多吧,可能还在我之上。”老李道。
夏云天沉吟了一会,“好了,你们下去休息吧,折腾了一夜,你们也累了,辛苦了啊!”
“应该的,应该的。”老李赶忙道。
二人施了个礼,离开。
“你们觉得会是什么人?”夏云天问道。
“可能是魔窟的人吧,他们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无暇去清扫他们的老窝。”一个灰衣的男子道。
夏云天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
“用点脑子行不行?魔窟的人现在来刑部只会是浪费人力,还不如花点心思在对付訾晨和林壁上。”夏云天道。
三人都没有说话。
夏云天扫了眼前三人一眼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三人齐声应道,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等等。”夏云天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件。
三人又折了回来。
“这是进攻魔窟的计划,你们好好看看。具体行动时间,到时候我会通知你们的。”夏云天把计划书递给他们。
三人出了刑部,街上是飞雪漫漫。行人也变的很少,空气中弥漫着寒冷的味道。
华山!落雁峰顶。
景色很美,美的醉人。满山的枯树都披上了银装。
三人找到了那个岩石。
依旧是那个方法,打开了密室的入口。
三人站在上面,看了入口一会。
“生与死,我们都在一起!”秋决道。
“嗯。生死都在一起,也算不枉此生了!”訾晨和林壁点了点头。
一一跳下,下面依旧点着蜡烛,只是蜡烛的光有些幽暗。
通道里很温暖,比外面要温暖很多。
人生岂非也是如此,有时候,温暖的地方,杀机重重,而有时候,寒冷的地方,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很快他们便到了主密室,主密室里还是看不到一个人。
他们在石凳上坐下了,他们在等待,等待衡山王!
衡山王来了,石门开启的声音响起,衡山王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秋决,衡山王的眼里掠过一丝难解的神色。
“他是谁?”衡山王冷冷的道。)
第二十九章 酒香密室
第二十九章酒香密室
衡山王的眼里闪出寒光。
“哎,老衡,你想干什么?”林壁看见衡山王的手摸向腰间的剑,起身问道。
“我想干什么?你们又想干什么?”衡山王冷笑着道。
訾晨笑了笑,站起身,“衡山王,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兄弟。”
“兄弟?什么兄弟?”衡山王接着问道。
訾晨站到秋决的身边,笑着道:“他除了是我们的兄弟之外,还有两种身份!第一:就是和我,阿壁一样,是生肖门的人,未铭的徒弟!第二:他就是昆仑公子,秋决!”
“哦……久仰,哈哈,既然是自己人,那就行了啊,正好,多一个人,我们也好办事。”衡山王笑了,眼里似乎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是啊,哈哈。”訾晨和林壁还有秋决都笑了,密室里气氛很好。
“酒呢,你不是说今天还多带点让我们喝个够吗?”林壁止住了笑,问道。
“对啊,酒呢?”訾晨也微笑着问道。
衡山王也止住了笑,把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拿到了众人眼前,用绳子绑了三个酒坛。
“今天,我特意带了三坛酒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喝个痛快,想必,“昆仑公子”也是海量吧?”衡山王笑道。
秋决微微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秋决挪起了步子,在主密室里,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看主密室的情况。
主密室的摆设很奇怪,除了中间一个挺长的石桌,石凳,还有一把椅子之外,其他地方都是空的,没有摆放任何东西。
秋决觉得这样的布置看起来非常的怪异。
秋决走到墙边,伸出手,仔细的摸了摸墙壁,墙壁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块堆积而成的。
为什么要用石头堆积而成呢?秋决在心里想着。
石头摸上去很凉,像是冰块一样。
但是,这些石头整个筑成的密室里,很温暖,就像里面有火炉一样温暖。
秋决觉得很奇怪,一直顺着墙壁摸了下去,凉,透过秋决的掌心,一直到他的心里。
“阿决,干嘛呢?”訾晨问道。
“没什么,我看看他华山王的手艺怎么样,造出来的建筑是否会比我昆仑山的好。”秋决答道。
“哦,哈哈,秋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连到了这里,也不忘和我们比比。”衡山王大笑道。
衡山王把酒放在了桌子上,拍开泥封。
酒香,瞬间弥漫。
訾晨和林壁还有秋决,一起闪身到桌子旁,衡山王没有动,只是微微笑了一笑。
酒已下肚。
下了訾晨的肚,下了林壁的肚,也下了秋决的肚!
衡山王又笑了笑。
“在下真是自愧不如。这样好的酒,我只要喝半坛就倒了。三位真是好酒量,喝了三坛,竟然连气都还是如此的顺畅。佩服啊!”衡山王笑着道。
“真是好酒,你不会在这里面下毒吧?”訾晨舒了一口气,问道。
“嘿嘿,说笑了,我怎么会下毒呢,咱们已经是一个战线上的人了,我下毒害你们,不也就是害自己吗。”衡山王干笑几声道。
“希望你没有下,你要是下了毒,那我们三人这回可就又来无回了,老衡你说是吧?”林壁把手中的空酒坛放到桌子上,伸手拍了拍衡山王的肩膀。
“是,是。”衡山王依旧笑着道。
“那我们该继续昨天的工作了吧?”林壁问道。
“嗯,我们现在就走吧。”衡山王道。
通道里依旧点着蜡烛,墙壁上依旧是浮雕。
秋决轻轻摸上去,还是彻骨的冷,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秋决在心里想着。
眼前的这个衡山王也不是那么的可靠,虽然三人几乎已经是心意相通了,但是还是小心点更好,秋决轻轻点了点头。
没用多久,他们就来到了卷宗室的铁门前,这次,没有任何机关启动,他们安然的到达了这里。
衡山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卷宗室里一切还是老样子,满架子的卷宗。
但是,最顶端少了五魔的卷宗,还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
“魔令放哪了,老衡,你没有问过华山王吗?”林壁问道。
“没有,就算我问了,他也不会跟我说,因为,老华始终认为,把秘密分开,无论任何人背叛,对于魔窟都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衡山王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寂寥的感觉。
“你们之间还需要防备吗?魔窟不就是你们几个创的吗?”林壁接着问道。
“没办法,老华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疏忽,包括他自己。”衡山王露出一个苦笑。
四人在卷宗室里找了很久,依旧是没有收获。
三人又一次聚到了那个书桌旁。
砚台依然是在地上,訾晨捡起了砚台,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
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