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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飙-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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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扬左腕,一溜金光,直向天望禅师打去。
    胡柏龄听得夺魂子母梭暗器之名,心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禁吃了一惊,暗暗忖道:
    夺魂子母梭,乃当今武林中暗器一绝,这老和尚如果不知底细,只怕要吃大亏……
    但见天望大师禅杖一举,疾向那金梭上面击去。
    他出手奇快,禅杖一击,正中金梭,只听一声似金石相击的脆声,那金梭突然暴裂出一片蓝雾,罩落下来。
    天望大师哪里想到这金梭里面,竟然暗藏毒火,发生意外,想闪避哪里来得及,只觉火光闪动,衣袖、胸前几处,已被那蓝雾烧到。
    他武功精深,定力过人,虽然衣着数处烧去,心神仍是不乱,纵身向后退出三尺,举手一掌向胸前燃烧之处拍去。
    哪知右手一和胸前火焰相触,手掌衣袖,也随着燃烧起来。
    片刻之间,全身火势大盛,熊熊碧焰,照得他满脸深绿之色。
    天望大师扑熄不灭身上火势,心中已感慌乱,脸上突然泛现起悲愤之容,大喝一声,直向那劲装中年大汉扑了过去。
    夜风飘飞起他的衣袂和闪闪火光,有如一只巨鸟破空而下。
    那劲装大汉正自洋洋得意,忽见天望大师挟着满身烈焰,直扑而下,心中大为骇然,竟然不敢硬接天望大师扑击之势,纵身而起,斜斜向一侧跃去。
    只听天望大师厉声喝道:“使用这等歹毒暗器,饶你不得。”声音悲壮,有似古刹晨钟一般。
    喝声中,带着满身烈焰,悬空一个大转身,转向那劲装大汉扑去。
    那劲装中年大汉纵身跃起,忽觉右腿一麻,才知自己已真的受了重伤,不禁心中一惊。
    转头望去,天望大师挥动禅杖,当头击了下来。
    他心气已馁,哪里还有勇气硬接天望大师的杖势,用出全力,纵身又向一侧跃出八尺。
    天望大师冷哼一声,下击禅杖,已点实地,身躯又忽然间升了起来,疾追过去。
    他这三升三降的扑击之势,身子未落实地,轻功之高,甚为少见。
    那劲装大汉第二次虽然跃避开去,但全身的伤势,已然发作,自知已无能再避开对方扑击之势,暗暗一叹,道:“完了。”举起右手宝剑,准备拼尽全力,硬接天望杖势。
    忽听一声晴天霹雳般的大喝,一条人影,横里直冲过来。
    凭空迎住了天望大师,挥动铁拐,硬接了天望大师的铁禅杖。
    一声金铁相击的大震,双方都被震落在实地。
    天望大师已被那贴身毒火,烧伤了数处,但他强忍着火灼之苦,准备把那施用夺魂子母梭的中年大汉,击毙杖下之后,再自碎天灵要穴一死,免受毒火活活烧死之苦。
    但却未料到胡柏龄会突然出手助拳,用铁拐硬接了他下击杖势。
    这是一招真才实学的硬拼,谁也没有取巧。
    天望禅师似已感受毒火焚身之苦,光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目光移在胡柏龄身上,说道:“老衲曾听天明师兄说过,胡盟主神力过人,武功绝世,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可惜老衲……”熊熊的毒火,在他身上燃烧,他身上的一件灰包僧袍,已大半着火。胡柏龄突然接口说道:“但望老禅师留下命来,以便在下能有机会,再度请教。”
    天望大师突然一振双臂,正在燃烧的僧袍,突然片片碎烈,散落在地上。
    他虽震碎了僧袍,但身上仍有几处蓝色的火焰未熄。
    原来那毒火顽强无比,不论何处,只要沾染一点,就一直延烧不绝。
    胡柏龄回头望了那中年劲装大汉一眼,又回头冷冷对天望大师说道:“大师已被火毒烧伤数处,只怕剧毒已侵入体内,纵然用沙土熄去身上毒火,只怕也难保得性命了。”
    言下之意,已暗中相示,要他快用沙土熄去身上火势。
    天望大师不再答话,纵身跃起,两三个纵跃,隐入一个山角之中不见。
    胡柏龄知他不愿在自己面前,满地翻滚,失了他的身份,才任凭身上毒火燃烧,先行走避。
    张敬安缓步走了上来,笑道:“那老和尚纵然扑熄身上火势,只怕也难活得下去。”
    胡柏龄淡淡一笑,也不追问,心中却在暗暗忖道:“难道这夺魂子母梭中暗藏的毒火,世间当真就无药医得吗?”
    只听张敬安继续说道:“如他衣服刚燃之时,立即用沙土扑灭,那就不致毒火侵入体内了。”
    胡柏龄是何等聪明之人,已知张敬安知道了他暗中相示天望大师扑熄毒火之法,心中暗道:“我如不想出适当之法,掩去此事,只怕要引起他怀疑。”
    心念一转,微笑说道:“这少林和尚如当场被毒火烧死,势必引起少林僧侣的强烈报复行动,师弟和周兄,伤势未愈,小兄一人只怕也难抵挡……”
    张敬安微笑接道:“小弟久闻少林派被誉为武林中泰山北斗,门下弟子,个个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胡柏龄缓步走到那劲装中年大汉身侧,说道:“周兄伤势如何,如若无碍,咱们要早些赶路,如果伤势沉重,那就先到兄弟‘迷踪谷’中去,休息几日再走不迟。”
    他微一沉忖,又道:“据我推想,这少林和尚身受重伤之后,势将引起其他僧侣报复之心,再晚片刻,只怕就难以走得了。”
    那劲装大汉虽然身受伤势不轻,但却不愿示弱,大笑说道:“区区一点伤势,兄弟还可以支撑得住,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转过身子,当先向前奔去。
    胡柏龄翻身上马,一抖缰绳,健马如飞,疾追上去,追到那劲装大汉时,突然伸出右臂,一把将劲装大汉抱上马鞍,自己一点马镫,翻身而下,笑道:“周兄身受微伤,不宜奔行赶路,请用兄弟坐骑。”
    那劲装大汉,回头望了胡柏龄一眼,也未说一句感激之言,纵马而行。
    半宵紧赶,待天色黎明时光,已离“迷踪谷”五十余里,张敬安突然跃下马背说道:
    “师兄奔走半夜,想已疲累,请骑小弟坐骑。”
    胡柏龄微微一笑,道:“小兄毫无倦意,师弟不用客气。”
    张敬安犹豫了一阵,道:“小弟有几句话,未能事先相告师兄,心中极是不安……不过……不过……”他不过了半天,仍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胡柏龄道:“师弟有什么难言苦衷吗?”
    张敬安道:“不敢再瞒师兄,家师等早已到了北岳,小弟相访之时,因受家师告诚,故而未曾相告师兄。”
    胡柏龄心头一震,暗暗想道:我只料他近日内会赶来北岳,想不到却已先到,这么看将起来,只怕他阴谋早已发动……
    胡柏龄沉思片刻接口说道:“酆师叔做事,一向神出鬼没,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快带小兄去见他老人家,我已十几年未见过酆师叔了。”
    张敬安微微一笑,道:“家师就在左近,只是这两匹健马,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
    胡柏龄是何等聪明之人,一听张敬安的话,立时了解他话中含意,略一沉忖,举手一掌击在张敬安坐马头上。
    但见那健马长颈一抬,倒地死去。
    胡柏龄抬头看去,只见那劲装中年大汉,仍然端坐在马上不动,双手扶鞍,两目紧闭,晨光中望去,脸色一片苍白,不禁一皱眉头,暗道:“此人受伤甚重,再走上十里路,非从马上跌下不可。”大步走了过去,左手扶住那劲装大汉,右手一掌击中马头。
    那马一声低嘶,卧毙地上。
    张敬安望了那劲装大汉一眼,问道:“周兄的伤势很重吗?”
    胡柏龄知他此刻已无行动之能,伸手把他背在身上,说道:“小兄背着他走吧!”
    张敬安道:“有劳师兄了。”转身直向一个山脚处奔去。
    胡柏龄紧随身后而行,转过了一个山脚,景物突然一变。
    只见两道山壁夹峙着一条山谷,谷中满是高可及人的荒草,除了那道荒谷之外,再也没有可通之路了,不禁微微一怔,道:“师弟,难道酆师叔就在这荒草中吗?”
    张敬安道:“不错。”身子一侧,直向荒草中钻去。
    胡柏龄紧随身后,走入草中。这条山谷,荒草甚深,进入数尺,人已全被荒草淹没。
    张敬安双手分拂荒草,走的十分缓慢,似是在暗中用心辨认路途。
    深入了二三里路,张敬安才停下了脚步,高高举起双手,互击三掌。
    片刻之后,遥闻击掌相应之声。
    眼前荒草一阵波动,突然现出来两个劲装大汉,来人一见张敬安,齐齐抱拳一礼。
    张敬安道:“师父在吗?”
    左面那劲装大汉,打量了胡柏龄一眼,反问道:“这人是谁?”
    张敬安笑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当今绿林盟主,胡柏龄,胡师兄!”
    两个大汉微微一拱手,道:“久仰,久仰。”转身向前走去。
    这两人的身份,显然没有张敬安高,但神情词色之间,对待张敬安并不如何尊重。
    胡柏龄故意轻轻的咳了一声,引得那两人注意后,低声对张敬安道:“小兄就此去见酆师叔,不知是否方便?我看还是由师弟先去通报一声的好。”
    张敬安还未来及答话,忽闻一个遥遥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不用啦!”声音不大,但却入耳惊心,听得字字清晰。
    胡柏龄暗暗吃了一惊,忖道:“这分明是酆师叔的声音,千里传音入密之法,不足为怪,但他能听到我和张师弟之言,难道十余年未见,他真已练具上乘武功中天视地听之技不成……”警觉之心暗中提高不少,高声答道:“弟子久未拜见师叔慈颜,无时不在念中,又不敢冒昧相访,惊扰了师叔的清修……”
    遥闻一个清晰阴冷的笑声,传了过来,截住他未完之言,说道:“贤师侄取得绿林盟主之位,替令师和我增了不少光彩,老夫正有嘉客来访,无暇亲身出迎。”
    胡柏龄高声答道:“怎敢相劳师叔大驾。”
    那两个迎来的劲装大汉,听得酆秋和胡柏龄对话之后,忽然变的对胡柏龄客气起来,一前一后地分草带路。
    胡柏龄、张敬安等人又走了四五丈远,到一座突立的大石前面,那个劲装大汉当先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对那大石一个长揖,说道:“当今绿林盟主胡柏龄求见师尊。”
第十六回 复仇之火 欲焰冰心
    钟一豪道:“替盟主报仇之事,虽然需要武功高强之士,但也并非只有武功一途,才能达到此愿,要知少林、武当已是当今武林中两大武学主派,能和两派相抗衡的人物少之又少,如要替盟主报仇,非得别走蹊径,如若想凭借武功,歼灭两派人物,只怕此愿永无实现之日!”
    谷寒香仰脸望着满天闪烁的星光,沉思良久,突然缓缓说道:“我要替大哥报仇,有生之年,守此不渝,纵然此愿永无达到之日,但我也要尽我心力,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她言词之中,充满了坚决,一字一句的说出口来。
    钟一豪轻轻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谷寒香星目眨动,脸上流现出从未有过的坚毅之色,慢慢的转过头来,目光投注在钟一豪脸上,冷冷地问道:“你叹息什么?可是心中害怕吗?”
    钟一豪道:“不论能否替盟主报得此仇,但属下却愿终生追随,听候差遣,死而无怨。”
    谷寒香冰冷的神情,忽然绽开了一丝微笑,道:“你为什么肯这样帮助我呢?可是为了我长的好看吗?”
    这位美丽绝伦的天使,已开始在变,而且变的异常惊人,不论她的说话、为人,都在发挥主宰的力量,她已开始摒弃了娇柔、懦怯,不甘雌服于命运的安排,强烈的情爱点起的复仇怒火,使她坚强了自己,她不但想主宰自己,而且进而主宰别人,向命运挑战……
    钟一豪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样一问,呆了一呆,道:“这个,这个……”
    谷寒香道:“别这个这个啦,你大胆的说吧,既然是我要问你,说错也不要紧……”她似是言语未尽,紧接着又道:“但你一定要说出肺腑之言,不能骗我。”说完,闪动着星目,盯着钟一豪一瞬也不瞬,脸上微现出焦急之色。
    她开始测验自己,凭借着天赋的美丽,能否主宰别人的命运。
    由天使转入了邪恶,她似是已觉到了美丽是她唯一能够运用的力量,但她不知这力量有多大,钟一豪是她第一个测验美丽魔力的对象。
    钟一豪在她目光逼视之下,竟然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去,他原觉自己是她的保护者,但当他和她的目光相触时,他忽然变的怯懦,她那眩目的容色,使他变成了被征服者,他嗫嚅地说道:“属下不敢相欺……”下面之言,竟然无法说出口来。
    谷寒香微微一笑道:“你早就被我的容色迷惑了,是吗?”
    钟一豪沉吟了一阵,道:“夫人艳绝尘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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