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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殷扬炽热与冷漠相互交织的酷烈眼神中,黄衣少女的另一边袖子也是刺啦一声,被他的爪劲连襟割碎。一双玉璧赤裸在外,欲哭无泪的黄裳女子,使足最后的一点力气,强起娇躯,一个飘旋,穿过一处石门,来到了期盼已久的寒玉床室当中。
殷扬紧跟着破门而入,意态猖狂的挡住门口,张弛铁爪,拿斜眼瞅着突然停下身来,隐隐有些不对劲的黄衣女子。仔细看他的脸色,虽未有太大变化,但原本悠长的呼吸,这时确也明显急促混乱了不少。
毕竟,他的对手是倚天原著中的隐藏BOSS,作为追击的一方,说他半点不累却是绝无可能的事情。再说了,目前为止,他终究还是个人,自然逃不脱人类原有的肉体桎梏。
“怎么?方才一言不发,就连番暗算于我的你……终于想明白了,不再准备逃了?”
精光四射的眼睛微微眯起,殷扬背负双手,傲然踏近三步。
“你很厉害……”胸口起伏、不停喘息的黄衣少女,吃力地说出一句语气平淡的话来。
殷扬的笑容刚才嘴角扬起,就立被少女接下去的一句话给击得粉碎。
“可你就不是好人!”
殷扬笑脸一僵,完全没有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位黄衣漂亮妞,竟还有心思旧调重弹,接着讨论这个让他相当汗颜的尴尬话题。
神情冷淡,却又思维跳脱的黄衣美女,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隐然有些不对的秀逗思路,跟着又道:“我打不过你,但你也不会好受!”
说着,自以为隐蔽的又靠近玉床一步。
殷扬张大着嘴,将她逐渐变得生动的嗔怒表情看在眼里,心下刚感到有些不妥,却见这小妞假装“谨慎”的挪近玉床,不禁开始生疑,这个武功高强、资质定然不错的聪明女人,现在怎么有点变傻的倾向?
浑然不觉得,自己这番欲盖弥彰实在有够幼稚的黄裳少女,“小心”、“仔细”的又一挪步,终是在殷扬猜疑不定,怀疑其另有目的的注意眼神中,靠到外表上看,也就像块普通石床的寒玉床边。
接着……
爬上了床!
殷扬的眼睛都要瞪了出来,心里天马行空的寻思着,难道自己猜忌的绝地反击大绝招,还真是传说中必使英雄尽折腰的色诱大法!?
正所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悬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这一招使将出来,莫说是禁欲已久,憋了很长时间的殷扬大受不了。在这世上,除了欲练神功的柳下惠那厮以外,却是很少有人能够从容相抗。
殷扬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望着床上的玉人,霞飞双颊,秋眸迷离,竟然还真是一幅怀春少女,乍然动情的诱人模样。只觉自己的心中,轰然一声,炸得爆响!
投怀送抱?英雄本色?玉女心经?移魂大法?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一个个可能性的念头,自脑中闪电般的浮现划过。令那恍然置身于香艳幻境中的殷扬,更加的茫然失措。
最终,当诸般杂念统统收敛,所剩留下来的,仅仅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双项选择:
上!
还是……
不上?
No。147 孤独
不知是心火,还是欲火……
总之,殷扬这一次真的是火大了!
你不是说我坏么?那我不坏给你看看,倒是显得有些名不副实了。
殷扬嘴溢冷笑,稍稍调匀体内气息,突然之间子弹般爆发启动,毫无征兆地直纵玉床上方,随即折向回转,作势鹰扑下方。
时值此刻,他的神经实已紧绷到了极点,就算黄衣少女真有什么令他意想不到的古怪暗着,以其强悍无论的功力,也必能在第一时间内,做出相对的快速反应。
却不想,这名心性冷淡、坚持苦斗,虽然一直被自己牢牢压制,但却始终没有低头过的美丽女子,此时的反应确也是怪到了极点——
只见依倚躺在巨大石床上的她,正以微小的幅度扭捏的扭动着身子,色泽红润的樱唇微微张开,一双秋水瞳眸,望向已然从上空直冲下来的殷扬,带着些惊讶、带着些感叹、带着些迷茫、带着些惘然……
可却唯独没有应该出现的紧张和恐惧!
殷扬被底下这般静谧的美景,给刺激得瞳孔一缩。下一刻,速度绝快的他,就已鹰爪前伸,准确无比地扣在黄衫美女的秀美锁骨上。殷扬怔然半晌,便如一个对蝶儿穷追不舍的小女孩儿,莫名其妙的发现,那只先前被追的漂亮蝴蝶,这次居然主动地停留到了自己手上。
巨大的心理落差之下,右手处滑若凝脂的触感告诉殷扬,这绝非作梦,也自然不是什么身中可怕幻术的稀罕事件……事实上,他一直认为,所谓的“移魂大法”,并不可能施用在神功初成的自己身上,更不会对他起到任何迷惑理智的有效作用……
但是,既然幻术、武功都不足以达到这个目的……
那么,再加上美女又如何呢?
不知不觉间,方才平复下去的内息,重新波动起来。视线凝住在正下方漂亮小妞脸蛋上的殷扬,原本敏锐的六识,明显要比往常迟钝不少。
“恩~”
双臂裸露、星眸半闭的黄裳少女,仿佛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吟。殷扬的右爪稳然不移,垂在身侧的左手却是不禁微颤了一下。
显然,眼前的局势有些诡异,有些香艳……但造成殷扬心情波动的最主要因素,却不止是某女全不自觉的天然诱惑,而是他本身建筑在内心深处的精神堤坝,正在慢慢的崩坏溃泄。
殷扬自从四岁起,便开始疯狂的习武生涯。最初的十年时间,一心几乎都扑在了那些,于他前一世所接触不到的神奇武功上面。他从未真把当成侍女的唐诗,虽然身姿绰约,生得冷艳,可对她的感觉,总似从小相伴长大的心腹助手居多……
或许,还有些亲近温馨的知己感觉。
十四岁,行事匆匆,来回中原东海,搏斗数路高手……年少轻狂,酣畅淋漓!
十八岁,桃花岛上的修炼暂时告一段落,静极思动,月夜林中巧遇纪晓芙,接着远赴西域,搜寻秘宝……
本来,在昆仑山红梅山庄的那三年,独自一人孤身在外的殷扬,原是最有机会、也最有理由自破自戒,摘下两朵艳名鼎鼎的雪岭双娇……只可惜,《九阳真经》对他的吸引力,丝毫不在美女之下!
于是,早在十七、八岁年间,便已童子之身锻成“十三太保金身”外功的殷扬,又在“无须再忍”的情况下,自不由主的多当了几年处男。
这也是,仅属于他个人的寂寞孤独……
其实,一开始因受某部半TJ的深刻影响,对于其中一句台词“一柱擎天!”很是感冒的殷扬,还是为了练武才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可到得后来,眼界愈高的他,却一直没有找到真正令他动心的对象。
这也难怪,像他祖父早已帮其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韩昭,现在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的萝莉样子而已,实在没有长至他倾心相恋的年纪。唐诗与他自小相处,对彼此性情最是了解不过,虽有可能互相欣赏,但若讲到“爱慕”两字,恐怕两人自己都觉得有些别扭。
再说那朱九真、武青婴二女,三年时光的相处,不能说长也不能说短,全无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殷扬心底知晓,对这两女的意向到底是欲大过情,而他既然给予朱长龄、武烈承诺,自有君子好逑,收归后宫的意思。
至于,真实的欲望,憋得不轻的殷扬,直到现在才全面爆发!
一切的开始都已模糊不清……
殷扬只记得自己,原本锁住对方咽喉的那只爪子,忽然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形象的“魔爪”,缓缓地往下挪去。而原本轻垂在旁,以应不测的左手,也同时不由自主地环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
感觉的自己脑子,宛如小宇宙爆炸一样热烈的白衣男子,一改原先半立的姿势,开始逐渐的压低重心,节奏加速的下扑过去。
接着,轻轻的推倒……
使劲的手臂,升高的温度,急促的喘息,漫溢的热流……直到两者,双唇的试探碰触,一点一点地演变成激烈的渴求探索,一种名为“兴奋”的特异因子,在两人之间轰然炸开。
原本小心翼翼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有力,两个同样颤抖的躯体,从僵硬中恢复相互的强硬与软弱。强悍矫健的肌肉和线条优美的白皙,逐然显露出掩饰底下的庐山真面。
斩铁如泥的宝剑,被毫无怜惜的丢弃一边。染血的白衣宛如一朵白云飘飘荡荡的降下玉床,两袖尽毁的黄裳裙装,虽被一双魔手的锋锐指尖,给从容轻巧的裁成两件,却依旧潇洒的从床沿卿然滑落。
气息冰冷的寒玉床边,亦因床上两人的束缚解脱,而变得诗情画意起来。
意乱情迷的少男少女,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对方的躯体,互相挤压摩挲的肌肤接触,有意无意的轻贴摩擦而过,有时似要将对方火热的身躯融入体内。一声声低沉的呼吸,一声声轻盈的娇喘,声音越来越大,声调越来越高,声量越来越响……
殷扬感觉,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理智告诉他,两人目前的状况似乎有些古怪,但此刻的他却根本不愿意就此停顿下来,思考那什么狗屁的“古怪”。
轻吻着身下女子轻若无骨的修长娇躯,鼻中所闻的,竟是那些少女沐浴之后所特有的甜郁清香。
修长有力、杀人无算的手指,早已深深的插进对方湿润飘逸的秀丽长发当中。另一只手,在身下美人凹凸有致的窈窕身材上不断的攻城拔寨、侵袭占领。游移不定的作战方针,引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美妙柔软与奇妙弹性,令他稳定的心率急速增加。
黄衣少女与他耳鬓厮磨,又被摸得颤抖不已,诱人的娇喘开始有转化为清脆呻吟的趋势。可她却是全无反抗,欲拒还迎,一身的冰肌雪骨忽而滚烫、忽而冰寒,让倾压在她身上的殷扬,似临冰火重天之所,简直刺激舒爽到了极点。
猛地揉紧身下之人,与她肌肤相亲,激烈温存。
再看女子,双颊潮红,媚眼如丝的轻瞟过来,似对他瞬间的粗暴有些娇嗔。心下一热,炽火大盛的殷扬,再也忍耐不住,终是重重的压了下去……
一声娇啼!
昏暗的石室之中,女子雪白玉臂上的殷红一点,娇艳欲滴,煞是动人……
No。148 独孤
龙梅啊……
是你强暴了朕啊!
连续两场大战,一番激烈的肉搏终告完毕。多年欲望已经释放,正舒服得一塌糊涂的殷扬同学,心里面,突地冒出了这句陈道明的彪悍台词来。
仿佛还没回魂似的喃喃了一句“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一手枕住自己脑后,仰天而躺的殷扬,略侧过脸,忽然对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妞,没话找话的开口问道:“你不会真叫杨暮雪吧?”
“杨暮雪”的清丽俏脸,被她长长的秀发遮住。
从殷扬的这个角度,若不特地仰起身来,却是歌本看不到她此时的神情。好半晌,就在殷扬以为依然得不到伊人回答的时候,只听一阵宛似碎冰轻撞的动人清音,打破此间的沉默尴尬,轻如蚊豽、细声细气道:
“不叫。”
呼——
殷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长舒口气,心想:同人小说,果然害人不浅,歪歪无极限撒……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又问:“那你叫作什么?”
这次,没等多久,伏在自己胸口、始终一动不动的小妞,就已轻声答道:“杨音。”
好么!我叫殷扬,你就叫“扬殷”……不是故意造反的吧?
殷扬一片胡思乱想,却听那杨音,忽的主动问道:“坏人,你叫什么?”
“不就叫‘坏人’么。”殷扬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道。不过,他的语气虽然不耐烦,确丝毫没有半点移动的意思。
见杨音被自己说得又没声音了,便连脑袋都往下蹭了一下,已然将其看作“自己人”的殷扬,很有些心软的无奈道:“殷扬,我叫殷扬。殷勤的‘殷’,飞扬的‘扬’。”
杨音又沉默了一阵,说道:“殷…扬…殷扬,挺顺口的。不过,你的名字听着可不像是个坏人呢。”
见这惜字如金的少女,第一次说了这么长话。殷扬心头一暖,笑道:“‘杨音听’着也不像坏人呐。最开始,你为什么又要一言不发的偷袭于我?”
在殷扬的强盗逻辑里,自己偷袭别人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宛如大自然的优胜劣汰。而被别人阴到,则便属于他完全接受不了的轻侮挑衅了。这也是他,方才怒气勃发的原因之一。
其实,到了此刻,他也算是明白了。
黄衣少女杨音先前镖他的那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