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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泽贵”顺着窗户一进来,他的身子就跟水蛇一般的,出溜到了客厅的大梁上。等到“泽贵”找了一个,能看清楚大厅里面全部情况的地方待好了以后,才有人从客厅的外面走了进来。“泽贵”心想自己也是出去了好一会儿的,这人怎么这会儿才到。但是“泽贵”转念一想,也许是在中途出了什么岔子也说不准。“泽贵”这样的一想,便集中了注意力往底下看去。
等那个人进来以后,“泽贵”是不看不要紧,他这一看之下就差一点没有从那房梁上掉下去。要说这个进来的人,是道士的打扮,让“泽贵”看到了就要想起那个通玄教主“辨阴老祖”。等到那个道士开口说话的时候,“泽贵”就更加确定是他了。因为“辨阴老祖”是和“泽贵”说过话的,所以“泽贵”能够认出他的声音来。
那“辨阴老祖”在韩休和蜀伯面前站定以后,他就跪拜了下去,然后就听他口中说道:“贫道拜见‘哥书理’、‘哈塞同’二位王子……”
“泽贵”本来是勉强还能够待在房梁上的,当他听到“辨阴老祖”如此的一个说法,他可真的就要掉下来了。“泽贵”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自称是韩休、蜀伯的人,竟然会是王子。看他们在这东丹就敢大张其事的样子,想来他们就是这东丹的王子没错的了。要说这两个人是想以平民的身份,来见识外面的世界,多认识几个朋友,这本身并没有什么。就是他“泽贵”不也托名为袁泽起,在外面游历吗。只是这两个人现在和“辨阴老祖”混在了一起,“泽贵”不免就要多思量一下,这事情的发展方向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泽贵”想起了他老师们经常提醒他的“江湖险恶”,于是他就对这事情开始留起意来。
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见“辨阴老祖”已经向他们行礼了,于是这两个人也要赶快和他客气一番。所以“泽贵”就见到他们二人,十分热情的对那“辨阴老祖”说道:“道长请起,这里不是在王宫之中,道长不必行如此的礼数……”
那个“辨阴老祖”见二位王子让他起来,他就站了起来,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泽贵”一看到“辨阴老祖”在这里就好象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做什么是都不用客气似的,他就知道这个“辨阴老祖”和那两位王子的关系是非同一般,于是他就对这两位王子就更加的注意了起来。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见“辨阴老祖”坐了下来,也就等他坐稳当了以后才开口说道:“道长这次去‘果立克’,实在是辛苦了……”
“辨阴老祖”见那二位王子如此的客气,他也十分谦虚的说道:“要说贫道为了大王和二位王子做事,就是累死了也是无话可说的……”
“泽贵”听那“辨阴老祖”如此一说,便知道他是和这个东丹国都脱不了关系的了。但是他们下面还会说些什么,却是“泽贵”最关心的事情。于是“泽贵”就集中了注意力继续往下面听去……
就听那“辨阴老祖”和哥书理、哈塞同两位王子,在那里漫天的闲聊,可是他们聊着聊着,就把话题给撤到了“泽贵”的身上。“泽贵”见人家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那里聚精会神的偷听着。
只听那个“辨阴老祖”很是得意的开口说道:“若不是老夫,故意漏了一个空子给那小子发现,老夫在‘果立克’所做的事情,是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倒也是,谁叫道长已经完全的获得了‘果立克’的那个老家伙的信任呢!只要能够让他长生不老,只要能够让他的女儿容颜永驻。就是你出一道再难的题目,他都是要想办法做下来的……”哥书理王子见那“辨阴老祖”十分的得意,他也迎合着他的话说道。
就在“泽贵”偷听底下人那么说的开心,他不免就有那么一点大意。也就是“泽贵”大意了这么一下,顿时便有两片灰尘落了下去。那“辨阴老祖”也不是善类,只是两片灰尘飘落,他便有了感觉。处于防备之心,他立刻就开口说道:“二位王子殿下,不知道最近这里是否太平……”
“哦,我们这里最近是太平的很,简直就是在过着太平盛世的日子……”哈塞同王子说道。
“可能是贫道的耳朵听岔了,怎么就感觉有什么鬼祟之物在此游荡……”“辨阴老祖”还算是讲规矩的,他并没有这就动手把“泽贵”给扯下来,而是先提点了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一番。
“哦,那有可能是猫儿在房上调皮,请道长不要多滤……”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听“辨阴老祖”这么一说,他们就对视了一眼,便已经把这事情给猜了一个大概。但是他们并不想把事情给点破,所以就如此的说道。
“辨阴老祖”见两位王子如此一说,就知道他们还有事情,不想让自己过问,他也就不想再多问什么。而哈塞同和哥书理两位王子,见“辨阴老祖”是这么的识趣,便又开始夸奖起他来。
“辨阴老祖”见王子都在那里夸奖自己,他就是更加的得意,于是他又开始湖天海地的吹了起来。“泽贵”看到“辨阴老祖”那个得意的样子,他就很不服气的在那里想:就你这么一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我还要你来故意的“放水”给我?!“泽贵”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继续的往下面看去。
也许是哈塞同和哥书理王子,看那“辨阴老祖”得意的样子也有些不高兴。于是哥书理王子就笑着对“辨阴老祖”说道:“这一次能够彻底摧毁‘果立克’君王,在他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完全靠道长了。等到改天上朝的时候,本驭自然会替你说好话的……”所谓的“驭”,就是王子对自己的谦称。“驭”的意思就是:那个时候国王出巡坐的是车子,而王子就应该坐在马车的最前面,也就是驾驭马车的人的左右,这也就是陪王伴架的意思。
“辨阴老祖”也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他听到哥书理王子这么一说,意思就是说自己今天就可以回去了。于是“辨阴老祖”立刻就站起身来,很客气的就退了出去。见到“辨阴老祖”离去的背影,哥书理王子就吩咐他的下人道:“你去,把那几个人给我请出来……”
“泽贵”见到还有人要来,他也就不急着现身,而是等着看,还会有谁出现……
第八节
第八节
话说在哥书理和哈塞同王子,把“辨阴老祖”给打发走了以后,他们又要喊人过来。这就让“泽贵”不急于现身了,因为他还要看看这两个人在搞什么鬼。好在不上一刻的工夫,便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些人一进来,就很规矩的跪在了两位王子的面前,然后很恭敬的对他们说道:“草民拜见王子殿下……”
这一回倒是哥书理王子显得十分热情,只见他抢在哈塞同王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开口对那些人说道:“各位壮士快快请起,在这里就不必行那么多的规矩了……”
那些人听了哥书理王子的话以后,他们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不过这些人可跟“辨阴老祖”不同,他们似乎并不是这两位王子的座上宾。所以在他们站起来以后,也没有敢这就坐到座位上去,而是眼观鼻,鼻观口的垂手而立。
哈塞同王子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便想开口对他们说一些什么,却被哥书理王子用眼神阻止了他的行动。只见哥书理王子笑着对那几个人说道:“由于我们之间有过一些误会,所以你们几个人有过刺杀本驭的举动。可是本驭很看中你们几个的身手,才一直都没有留难你们。今天本驭倒是有些事情,要求你们帮忙……”
也许那些人已经被哥书理收拾的是服服帖帖,所以那几个人听哥书理这么一说,立刻就又跪了下来对他说道:“难得王子这么看重草民,只要王子吩咐一声,草民等便可以为王子上刀山下火海。就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哥书理见到这些人是如此的表态,他就做了一个深呼吸以后才说道:“那好,你们就给我刺杀一个叫‘辨阴老祖’的道士。我想你们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也看到了那个正往外走的老道。我要你们杀的人,便是他了。假如事成,我自然会重重的赏你们。到那个时候即使有个死伤的,我也会给你们一个能够让你们满意的交代。哪怕就是你们不能够成功的话,我也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家人的……”
听到了哥书理王子的这一番话,那些人立刻就是群情激昂。眼看着这些人就跟土匪一样的蹦了起来,在那里嗷嗷的直叫。等这些人发泄的也差不多了,他们这就要出发去刺杀那个老道。
哥书理王子见到他们如此的冲动,便对他们说道:“你们先不要着急……我既然要你们去刺杀那个道人,就不会不替你们做安排的。在三天以后,那个道士会出城到‘沾云’做法事。到了那个时候,便是你们刺杀他的最佳时机……”
那些人听哥书理王子如此的说法,他们立刻就跪了下来,对他说了一些听了都让人感到恶心的感激话来。刚才“泽贵”虽然没有被那“辨阴老祖”揭发他在房梁上的话给下掉下来,此时却要被这些人所说的恶心话给恶心下来。
正是因为那些人说的话实在太恶心,所以哥书理王子也感到有些听不下去。于是他就冲着那些人挥了挥手说道:“那个‘辨阴老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你们一定要小心。现在就下去准备被吧!千万要记住,准备的充足一点,不可以有一点疏漏……”
那些人在得到了哥书理的吩咐以后,他们就十分小心的对哥书理说道:“王子请放心,就是我兄弟失手了,也不会把这事情给说出来的……”
哥书理听到他们如此一说,便放下心来让他们走了。那些人见王子已经让他们离开,这些人便就此下去准备三天后的事宜。这些人是怎么准备的,我们暂且不提。再说那哥书理王子见到那些人都走了以后,他就和哈塞同王子相视一笑,然后冲着房梁上说道:“房梁上的朋友,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够待的住吗?!”
“泽贵”听到哥书理王子在底下呼唤,他也觉得自己已经待不住了,于是“泽贵”就“噌”的一声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最能够证明他的功夫的就是,在“泽贵”落地的时候并无一点声息发出,就好象是一包棉花落了地一般。
“小人不知二位是王子殿下,以前在言语之中有冒犯的地方,还请二位多多见谅……”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不得不以平民的身份,来跟人家如此的述说一番。
其实哥书理王子也知道这是在假客气,但是礼数上的事情还是不可以省略的。所以他也笑着对“泽贵”说道:“袁公子实在客气,大家都是好朋友吗。就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而已……”
“泽贵”听到哥书理这么一说,他不禁就在那里看着他发愣。因为这个哥书理王子,表面上看他是云淡风清的样子,可是他的内心却不是那么容易猜测的。“泽贵”在今天见到了哥书理的言行举动以后,他就勉强自己重新来审视这个人。也就是在不自觉之间,“泽贵”便已经有了提防哥书理的心思。
哥书理看见“泽贵”愣在那里,对自己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指望他是为了“辨阴老祖”的事情而感到困惑。于是他就笑着对“泽贵”说道:“不瞒阁下说,其实派‘辨阴老祖’到‘果立克’去扰乱他们的行政治理,正是在下的意思和建议。父王在得到了在下的建议以后,他就欣然应允了。本来在下是指望,那‘辨阴老祖’做一些扰乱他们内政的事情来,却没有想到他做的那么的过分,以至于是搞的天怒人怨……现在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回到了国内,眼见着父王对他也日渐看重,便要提拔他做一些事情。在下只怕他又会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虽然在下也想当面就除去他,只不过是碍着父王的面子而难于下手。即便是在下派出了精兵强将,也未必是这个老杂毛的对手。即使能够把他给逼走,他也会到别的地方去害人。所以还请阁下能够出手,为天下的人除此大害以绝后患……”
“泽贵”见他口口声声的左一个“在下”、右一个谦称的,把自己搞的好象多礼贤下士的样子,就感觉看他不顺眼。虽然看人家不顺眼归不顺眼,但是事情还是不能够闹的太僵。所以“泽贵”也很客气的对哥书理说道:“在下刚才在房梁上也看到了,您所请的那些壮士也是各个的精武,应该就不需要小人在多此一举了吧……”其实“泽贵”这也是在说客气话,要说那些人最多也就比地痞要好上一些。虽然他们长的都很精壮的样子,却不能够代表他们的身手也是跟他们长的差不多的好。就跟有的人似的,长的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