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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内心也平静了下来,那后悔的心意也冒了出来。宋甜儿就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她也不管“泽贵”的心情如何,就在那里调笑“泽贵”道:“大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一大早的就不见了人影……”
“去,去,去……我这一会儿正烦着呢,不要来惹我……”“泽贵”有些很不耐烦的说道。
“哦,你是喜欢上什么人了吧!”宋甜儿见“泽贵”这个样子,就人小鬼大的说道。
“你这个小鬼头,又懂得什么……”“泽贵”看着宋甜儿这个样子,不免无奈的说道。
“走了,我们出去玩玩吧……”宋甜儿装乖的说道。
“玩?我们到哪里去玩?”“泽贵”有些魂不守舍的说道。
“我们才来到这‘秋叶镇’,对这里还有太多的不了解,不如我们就出去玩玩吧!”宋甜儿还故作天真的说道。
“有什么好玩的啊!要玩,你就自己出去玩吧!”“泽贵”有气无力的说道。
“怎么,你有心事?你是不是,是不是爱上昨天那个在舞台上跳舞的姐姐了?”宋甜儿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一点走吧……”“泽贵”很不耐烦的说道。
“其实她不合适你的,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去转转吧!”宋甜儿又要把“泽贵”往外拖。
“泽贵”看到宋甜儿这个样子,他也是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他想要是自己再不出去的话,还不知道要被这小丫头给折磨成什么样子呢。要说是“泽贵”没有看到,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很明白的。这小丫头整人的手段非同一般。要是她把那些手段,都施展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哪还受的了。为了不被整死,“泽贵”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上那么一程才行。“泽贵”想到这里,就不得不站起来跟小丫头出去走一圈。
等来到了外面,还是“泽贵”做主到处的跑。真没有想到,来到了外面跑那么一圈,针对“梦诗”的思想还真的就淡了许多。“泽贵”在那街上走着的时候,就看到街上的人突然都往一边跑。仔细的打听一下,原来是新来的大老爷要审案。“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倒也想去凑凑热闹……
第八节
第八节
“泽贵”看到大家都往一边跑,他也想去衙门看一看,这个大老爷到底是怎么来审案子的。虽然“泽贵”也亲历过公堂,那是别人在审自己。他今天就是要见一见,大老爷是怎么来审别人的。
书中代言,“秋叶镇”本属河通县管理。而县衙的大堂本来也不在这里,而是在县城之中。因为这里十分的富庶,所以前几任的知县就把县衙给搬到了这里来。要说今天审案的这位老爷,乃是新上任的知县审的第一件案子,还正巧就给“泽贵”碰上了。要说这个人事的任免应该由国家决定,可是这一个知县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其实在全国所有的地方都一样,只要是藩王所属的地方,他们都会自己去任命和挑选下官。对于古德拉斯帝国的宗主国,也就是那么一个空壳子而已。
话说“泽贵”来到了县衙,却而和其他的众人一起被挡在了衙门的门口,只能够看见里面审案的情况。按照规矩来说,官员问案的时候是不允许旁听的。但是也有一些官员为了要在老百姓面前展示自己的清正廉洁,就允许老百姓在衙门口听审。这也是一些新任官员扬名立威的方法之一,所以我也就不多做解释。
今天这个县官是要审一个强抢民女的案子,原告是一个当地经营布匹生意的买卖人,而被告是当地有名的财主。这个财主虽然很有钱也很有势力,那都是靠着坑蒙拐骗,拉帮结派得来的。有一天他看卖布家的女儿长的好看,便要强抢过来做妻,卖布的商人不肯便被那财主打了。今天就是卖布的人,把那财主给告上了公堂。
在那公堂之上,县官在听了卖布商人的陈述以后。就转过头来问那个财主道:“那个卖布的告你强抢民女,你可有何话说?”
那个财主见那县官动问,就十分小心的回禀道:“老爷,事情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其实小的本是安分的人家,那一天途经交和县的时候,小人无意捡到了银子却不想碰到了他。那个卖布的见到小人捡到了银子,便要和小人平分。小人看了那银子知道那是官家的,便要上交,可是那人却说银子是他的,要小人还他。小人一时不肯,他便要挟小人。没想到他今天真把小人告上了公堂……”
“哦,果然是如此吗?那你便吧那银子呈上来……”那个县官在听了财主的话以后说道。
那财主听县官这么一说便以为有门,就十分高兴的叫他的家人把那银子给捧了上来。县官很仔细的打量了那银子一番,发现每一锭银子的底下都有阴模浇注的“黄洲府亲制”几个字。看到了这银子,那县官便想起一件事来……
也许这个县官认为,今天的案子会比较好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这个案子的案情大概是这样的,就说这片地域的藩王乃是昆王“呼玉主”。就在半个月之前便是此王的生日,所有的地方都要例行岁贡。而黄洲府的岁贡银子,就在途经通和县与交和县之间的地方被人家给劫走了。好在官兵勇猛,虽然银子都被劫了,却还抓住了几个盗贼。余下的有些盗贼也在缉捕之中,巧的就是前两天还抓到了这么一个。“难道这银子和这打官司的人,还会牵扯出什么案中的案来吗?”那个县官不禁思考起来道。
在县衙门口的人,对于里面所审的案中每一个人,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在听了那财主所说的话,看到了那些银子,再联想到前几天的那个案子,都不免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一会儿这个说:“唉,这个卖布的平时倒也老实,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案子!”
也有的在那里说道:“哎,老兄你可不能这么说。有倒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这个这么一说,还真就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个卖布的平时是一个老好人,就难保他不见财起意什么的……”
“怎么会呢?他平时老实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干下这杀人的买卖呢?”又一个人不服气的说道。
“人,他是不敢杀的。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聚众抢劫。只要他肯出脑子,再出一点可以谋划的地方,那就可以不需要他动手了。哎,我跟你们说啊!我上两个月还看他在那里发愁,我就好奇的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卖布的就告诉我他做赔了一笔买卖,赔进去好多的银子,搞不好就要关张了。嘿!可是没过两天啊……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又有钱了,还大笔的置办了生意,把小日子过的红火的很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唏嘘的赞同了起来。
这些说话的人就在宋甜儿他们的身边,在听了他们所说的话以后,宋甜儿就好奇的问“泽贵”道:“大哥哥,你说那个卖布的会做这样的事吗?”
“泽贵”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准……”
那个县官在检查了银子以后,就问那卖布的道:“卖布的,那个财主说的可是事情啊?”
“老爷明鉴……那明明就是他要栽赃给小的啊!”卖布的喊冤叫屈道。
可是那卖布的话还没有说完,财主便抢着说道:“老爷,此人明明就是在狡辩。我想他可能就于那抢劫的差事有关,只要老人派人在他家搜上那么一搜,说不准就能找到么……”
那个县官听财主这么一说,他便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来人,把那天的劫匪给我带上来!”
县官的话传下去不上一刻,那劫匪便被带了上来。那劫匪本来还强硬的很,却被那官差给打跪在地上。县官等那人跪下了以后,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宋已……”那个人低着头说道。
“你可知道为何会在这大堂之上啊?!”那个县官打着官腔问道。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宋已说道。
“哦,看来不对你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供的喽!”那个县官见宋已当堂翻供,他就很恼怒的说道。
“老爷且慢……小人,小人愿意招供了……”宋已见县官真的要动大刑,他就赶忙说道。
“你要招了吗,我却不急着要你的供词了。你先仔细的看一看,在这大堂之上可有你认识的人啊!”那个县官问宋已道。
宋已听那个县官这么一说,立刻就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财主,又很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个卖布的。当他的目光落到二人的身上时,二人不觉都开始逼让开来。县官见到宋已很犹豫的样子,就恐吓他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吗?看来还是要给你大刑伺候啊!”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立刻就跪在了卖布的脚下,抱着他的腿说道:“大哥,我没有出卖你,没有出卖你啊!只是我挺刑不过,才,才这么做的啊!”
听宋已这么一说,那个卖布的简直要吓昏掉了。这是一个什么罪名啊,抢劫“岁贡”那可是要灭满门的啊!有道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话一点也没错。到了这个时候,卖布的就是有口也难辩白啊。他只得跪了下来对县官说道:“老爷,小人并不认识此人。这人在这里对老爷所说的话,简直是血口喷人啊,老爷!”
“大哥,难道你不记得了吗?那天我么抢来了银子,你说暂时还不能动用。我临走的时候没有路费,你就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本来我是另外从抢来的银子里拿的,可是你说那银子拿了也不好花,才拿了二十两银子跟我换的。我明明就看见你把那换下来的二十两银子,给放在了你家二道门里的门楣之上……”
县官听宋已这么一说,立刻就吩咐捕快前去搜索。就在这个档儿我要跟大家讲一下,这个门楣就是在大门之上的横粱,是用来引为风水之用的。所以要是在那上面藏一些什么东西,还真的一点都不费事。
过了不一刻,那捕快就回来了。捕快们来到县官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回禀老爷,我们在卖布家的二道门里的门楣上,发现了一些脏银,现呈老爷观看……”
县官一看到那银子,果然就跟财主交上来的一模一样。按道理,他这就可以判罪了。但是想来想去,那县官还觉得有所不妥,于是他就宣布退堂,案子改日再审。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就一起散了,而“泽贵”却没有离开,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县官的想法。
到了晚上,“泽贵”偷偷的就爬起身来,却被宋甜儿发现。宋甜儿非要“泽贵”带她一起去玩,就是“泽贵”说明了他要去探案,宋甜儿也不肯放松。“泽贵”就只好带着这条小尾巴,来到了县衙之中。好在“泽贵”也知道宋甜儿是有些本事大,自己也不必去为她担心。就凭那两个小衙役,还不能够察觉他们的到来。
今天晚上,那个县官升的是二堂。这二堂虽然没有大堂广大,但是那些刑具都已经摆好。那碳炉上的火苗是“啪啦啦”的乱蹿,那各样的刑具是摆放整齐,让人看了以后寒毛都要不寒而立。而“泽贵”他们就躲在大梁上朝下偷看,好在衙门里也没几个高人,能够发现他们已经混进来。
不上一刻,县官已经坐好,三班衙役也已经排列整齐。只见那县官把惊堂木一拍,朗声说道:“带人犯宋已!”立刻就有人把他这话给传了下去。
不上一刻宋已带到,县官又把惊堂木一拍。然后十分威严的对宋已说道:“宋已你可知罪!那个财主已经把事情都招供了,难道你还要等我给你大刑伺候吗?”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当时就是一惊。他立刻把头低下去,眼珠子乱转,就在那里想着对策。县官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冷笑一声道:“看来,我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说的了!”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立刻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原来他们在抢了银子以后,就到了财主的家里,而那财主家也就是他们的老巢。后来他不幸被抓,那财主便来托自己,说他看上了卖布家的女儿,而卖布的人就是不肯。便要宋已帮他把卖布的拖累,才好趁火打劫。
县官是不听则已,在一听只下他就怒发冲冠的站起来说道:“好你个贼人,竟敢诬良为盗。来人,先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再给我痛打四十大板……”这样一来,那个宋已便被打的死去活来的。
等宋已处理完毕以后,那县官有把财主传了上来,并让他看了那宋已的供词。在看到了宋已的供词以后,那财主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于是县官便判他一个死罪,所有的家产全部充公。到了末了,那县官还从财主家里拿出了一部分银子赏赐了卖布的,让他好好的过日子去。卖布的在千恩万谢以后就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