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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他那样的有几个呀!”
“你说错了,阿健,现在得问不象他那样的能有几个。”
“您太悲观了吧。”
“记着我说的话,否则你会吃亏的。”
“那您会变吗?”
“不知道。”
“难道您连自己都没有把握了吗?”
“是。我真的不知道一旦情况变了的话,我会不会变。”
“那总裁会变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不会变的,那就是他。”
“您这么肯定?”
“是。”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这么多年,我没看到过他有一次背叛朋友。”
“莫大先生呢?”
“如果莫大先生不准备干掉他的话,他只是准备叫莫大先生退休的。”
“也就是说他最开始并没准备干掉莫大先生。”
“是。”
“只是后来莫大先生要对他动手,他才反击的。”
“是。”
“那张建亚和黄保罗呢?”
“他们勾结菜刀帮和斧头帮对付总裁,要你能怎么办?”
“噢。”
“在这一点上他大概跟差不多,也就是从不放过一个敌人。”
“他曾杀过无辜的人,这又怎么算?”
“阿健,我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么有失水准的话来。我们说的是朋友和敌人,这里边不包括那些不相干的人。在我们的头脑中不能掺杂进什么无辜不无辜的概念。对于有些人为了一已之私连朋友都出卖的人来说,我们不背叛朋友就应该算很高尚的了。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如果没有那么多无辜的枯骨哪来这么多盖世的英雄啊!”
“我明白了。”
“阿健,我知道总裁已经把你作为他的继承人了,这个公司将是你的。如果太顾虑什么无辜的话,他千辛万苦缔造的江山将会毁在你的手上。”
“那样我宁可不做这个继承人。”
“有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既然他选定了你,你不做就是敌人。”
“秘书长,您今天是怎么了?”
红狼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儿太多了。
“我或许说多了点儿,不过,我是为总裁,也是为这个公司着想。阿健,我总有种不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
“您说。”
“我在想,万一你们两个人之间出什么问题的话,一切都完了。”
“不会那么严重吧。”
“我还是愿意相信我的感觉。”
“您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什么,但我感觉到他已经把一切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您说什么?”
“你应该听清楚我说的话了。”
“不可能。”
“你自己体会吧,我只能说这些了。”
红狼的话叫阿健楞了半晌。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24 本章字数:2410
小小终于知道了父亲的死。
这一天小小说什么要带孩子回娘家去看看,无论如何都劝不住。
阿健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
“我有件事得跟你谈谈。”
见丈夫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小小还以为他又要耍什么花样。
“我不听,你说什么我都不听,我今天非回去不可。”
“我同意你回去,不过你得听完我要说的事。”
“说。”
“你们把孩子抱走。”阿健对秋千和孩子的奶妈说。
两个人抱着孩子回孩子自己的房间。
“我们到里边好吗?”阿健拉着小小进卧室。
“什么事?”
“一个很重要的事。”
小小见丈夫不是在开玩笑,便满腹狐疑地跟着丈夫进来。
阿健叫小小坐在床上,他拉了个皮墩坐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
“我希望你能坚强些。”
“怎么了?”
“你说‘小小是一个坚强的人’,说。”
“你在搞什么鬼?”
“说。”
“你要干什么?”
“老婆,我正准备把一件事告诉你,可是我又怕你受不了。”
“快说,出什么事了?”
“很严重的事。”
“是爸爸?”
“是。”
“他怎么了?”
阿健真的有些不忍心说出来,倒不是因为吴益民的死,而是因为怕小小伤心。现在他真的在乎起小小来,真的怕她伤心。
“病了吗?”
阿健摇摇头。
“遇到官司了?”
阿健再次摇摇头。
“告诉我,爸爸他怎么了?”
“他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小小大声嚷起来,她不敢再想父亲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
“他走了。”
“走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小已经不能正确理解丈夫说的这个“走了”是什么意思。
“他离开我们,走了。”
“到哪儿去了?”小小宁愿父亲离家出走,她不往别的方面想。
“不是,他永远离开我们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小挣开阿健的手,揪住他的衣服。
“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他去世了。”
小小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她木然地立在哪儿,一动也不动,眼睛都一动也不动了。
“小小,小小……”阿健轻声地叫着。
她一点儿都不反应。
阿健抱住妻子,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大滴大滴地泪水涌出来,小小哭得连声音都没有。
阿健紧紧地抱着妻子,她已经跟块木头没什么两样了。
好半天,小小就那么木然地立着,阿健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
又过了好半天,小小才哭出声来。
身体则象面条一样瘫在丈夫的怀里。
她死死地抱住丈夫的脖子。
她从来没想过父亲有可能会在什么时候离开自己。
她认为作为父母,他们应该永远跟着自己,就象自己作为父亲,将永远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真的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一点。
当然也便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准备。
然而残酷的现实已经摆在面前,她不知道怎么接受。
她哭了好久,突然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丈夫。
那眼神把阿健吓了一跳,“小小,你怎么了?啊?哪儿不舒服?你怎么了?”
好半天,小小才冒出一句,“你在瞎说?!”
“你没事吧?”
“你在胡说八道!”
“小小,小小?”
“你为什么咒爸爸?说!”
“小小,你没事吧!”
“告诉我,你在骗我!”
阿健仔细地打量着妻子,判断她的精神是否正常,直到小小的眼神告诉他没有问题,才说:“我也希望那样。”
“你在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
阿健点点头。
这一次小小才放声大哭起来。
虽然小小不免恨父亲,但那毕竟是自己父亲。
她边哭边往外走,阿健护着她出来,叫了车。
“我要去看看他。”小小要求。
阿健吩咐买些香纸,直接到吴益民的墓地。
看到父亲的坟,看到父亲的碑,看到父亲的遗像,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一头栽倒下去。
好在阿健和秋千左右扶着。
呼叫,捶背,闹了好一阵子,才苏醒过来。
不免又哭个痛快。
直到小小的母亲和嫂子及一干家人赶到,苦劝半天,强架上车,回家,后大病一场,一个月才逐渐痊愈。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9…2…28 17:35:24 本章字数:2944
秋风,秋雨。
带给上海滩的是不尽的寒意。
张妈张张罗罗地给每个人都添了厚衣服。
叫每个人都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暖意。
小小的病逐渐地在好转,阿健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他。
孩子现在由奶奶带。
这个小子给云姨带来了无尽的乐趣。
有一个奶妈,一个老妈子,一个小丫头在云姨的指导之下侍伺小小的孩子。
云姨一般不叫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只有在这个范围内,她才会放心。
“妈,别累着你,放那儿让他自已玩会儿。”阿健总是看到母亲抱着孩子,其他人都边上看着,就劝她。
“我抱着他倒觉着轻巧呢,比呆着还轻巧呢!”
“少爷你是不知道,云姨稀罕孙子,都舍不得让我们抱哇!”
“可不是,那才叫‘捧在手里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下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
阿健看母亲那乐滋滋的劲头,也只好由着她了。
“看看,我们小浩要睡觉了,眼睛都睁不开了,睡着了,睡着了……”
泽叔请了几个阴阳先生给自己的孙子起名,最终选中了“之浩”两个字。
阿健自信二诸葛后,对阴阳五行算命之说颇为在意,虽然接受,不免又找人问过,倒也中意。
只是二诸葛终不发一言,终为憾事。
这天下班回来,阿健先到母亲房中来,云姨正抱着孩子。
便跟母亲说了几句闲话。
刚要回自己那边,蚊子进来,说阿强来了。
阿健忙接出去。
阿强进来给云姨问了安。
云姨问过都没吃饭,就吩咐人准备。
阿强逗弄一会儿孩子,弟兄几个便到餐室。
阿七和蚊子知道阿强来一定有事,陪了几杯酒就带着两个伺候吃饭的下人告辞出去。
见没有别人,阿强就问,“你知不知道我来干什么?”
“看你的样子,象是有什么好消息。”
“不错,你猜猜?”
阿健摇摇头。
“你真的不知道?”
阿健望着阿强。
“何泽健没跟你透一点儿风声?”
“什么呀?”
“我真搞不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谁什么意思?是何总裁吗?”
“对。”
“他又做什么了?”
“他又给你谋了一份差事。”
“给我?”
“对。”
“做什么?”
“一个相当有权势的差事。”
“你就不要跟我兜圈子了!”
“任命可能要得几个下来,不过这个事已经定下来了。”
“要我做什么?”
“警备司令部军法处处长。”
“是为我吗?”
“是。”
“怎么会?”
“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我这种人能进警备司令部?”
“我是听江司令亲口说的。”
“这里边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不出来,警备司令部的军法处,什么地方你应该清楚,岂是普通人能敢奢望的地方。”
阿健眨了眨眼睛。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
“他们的关系更紧密了。”
“有可能,最近总部调动了近两百万的资金。”
“流向什么地方了?”
“不太清楚。”
“江司令那边大概进了一百万?”
“那另外的一百万能流向什么地方呢?”
“庄严这次来,你们不会没有表示。”
“一百万吗?”
“他现在值。”
“我们已经把一座房子腾出来给他了。”
“你对这些有什么看法?”
“我没仔细考虑过,你呢?”
“如果庄严收了那一百万,事情就非常清楚了。”
“他们走到一起去了?”
“还有别的解释吗?”
“在你看来这大概是最好的解释。”
“你不这样认为吗?”
“我没有认真考虑过。”
阿强盯住阿健的眼睛。好半天。
“我现在都看不出来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阿健没说话。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阿健还是没说话。
“阿健,你原来是讲现时现报的,怎么在这个问题是如此的犹犹豫豫?”
“我也感觉到了。”
“到底为什么?”
“我不知道。”
“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这个仇了?”
“有些东西是用刀子刻在心上的,怎么会忘?”
“那还报不报?”
“报。”
“什么时候报?”
“不知道。”
“你什么时候能想好这个问题?”
“我要问问二诸葛。”
“你在逃避这个问题。”
“没有。”
“二诸葛已经是个哑巴了?”
“我想他会告诉我。”
“我告诉你,阿健,我今天对你有点儿失望。”
“我就把他接出来。”
“不可能。”
“那就把他抢出来,我听他一句话。”
“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从来没指点错过我。”
“你知不知道如果他们三个人同流合污的话,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不会的,老天会帮我们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一点我有信心,老天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