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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如让我一刀杀了你,别说杭州了,就是阴曹地府你也去的了。”麻爷冷哼一声,他扫视一眼地上打斗过的痕迹:“四方镖局的人呢?”
轩辕小小没有赚到四方镖局的谢礼,心情正不好:“杀你手下的,可不是四方镖局的人,麻爷你也是老江湖了,难道看不出是什么人下的手?”
她冷冷一笑:“麻爷可不要惹不起天煞门,就用我们这些无倚无靠,没背景没来头的小孩子发气。”
麻爷对慕容赋扬扬下巴:“慕容,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一边。
麻爷说:“你们能肯定是天煞门下的手?”
“根据死者身上的伤痕,和杀人的手法来看,很有可能是莫夜郎下的手。”慕容赋说:“麻爷,你们是水匪,捞过界作山贼,不像你的作风啊。”
麻爷搓搓手:“只因为四方镖局保的这趟镖太不一般了。”
他压低声音:“他们保的是罗刹牌。”
……(本卷结束) ……
第三卷 真假难辨罗刹牌 腥风血雨江湖路
(1)客栈
慕容赋一听又是罗刹牌,他说:“一定是赝品,要是真的罗刹牌的话,这么可能派个武功这么平常的镖师护送。”
麻爷:“这你就不懂了吧?也是贵重的东西越要掩人耳目,越要装得无关轻重。”
他拍拍慕容赋的肩:“听姜玉郎说你打算闯荡江湖,年轻人就是该出去多闯闯,不过江湖凶险,你自己多小心,若是遇到各处的水上同道,报出我的名字,他们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多谢麻爷。”慕容赋说:“对了,麻爷,你最近见过姜玉郎?”
“他昨晚路过我的山寨,我招待他吃了顿晚饭,若不是来了个重要的客人,我还要多留他玩几天呢,这老白脸的酒量的确不错。”麻爷说:“要不是我喝多了点,也不会答应那个女人来劫这趟镖,害我损失了这么多兄弟,还惹上了天煞门。”
“姜玉郎去哪里了?”慕容复忙问。
“他说在苏州订了几套衣服,赶着回苏州城去了。”麻爷说:“这个女人真是尤物中的尤物,不过年轻人,你要是遇到她可要躲远一点,她最喜欢你这样的斯文人了。”
慕容复挑了挑眉毛:“你说的不会是萧美美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麻爷拍拍慕容赋的肩:“有空来陪我喝两杯。”
“好。”慕容复对麻爷抱抱拳。
他走回轩辕小小和许大虎身边:“麻爷他们会来趟这趟浑水,都是萧美美那个疯婆子在幕后搞的鬼,不过罗刹牌现在不在我们身上,我们还不是那些人的目标,连天煞门都出动了,烂赌婆,你要考虑清楚啊,半个江湖的人都在找这个罗刹牌。”
“有胆你就跟我去,没胆你就回家去。”轩辕小小冷哼一声,转身往杭州方向施展轻功掠开去。
慕容赋也展开身形跟了上去,许大虎着急了:“喂,你们等等我啊。”
慕容赋停了停:“不会轻功是吧?那就狠命跑吧,连我们都跟不上,要有人等你救命,人都死光了你还在半道上呢,想做大侠的许大虎公子,请你好好练练吧。”
许大虎能说什么,只能狠命的跟着跑,可无论他跑的多用力,还是很快就看不到慕容赋他们的身影了,好在隔不远就会看到慕容复给他留下的记号,跟着记号他在累死之前赶到了一个小镇,最后的记号在小镇唯一一家客栈门口。
慕容赋和轩辕小小已经吃完晚饭了,各自端了一碗茶喝着在聊天。
许大虎瘫在桌边,轩辕小小皱着眉头:“许大虎,未来的大侠,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啊?”
许大虎艰难的坐起来:“又没有人认识我。你们都吃了?也给我点点菜吧。”
“你有银子吗?”轩辕小小问。
“对啊,我们都没银子了,你们怎么点这么多菜啊?而且都吃光了。”许大虎看看桌上的碗盘。
慕容赋说:“因为她压根没打算给钱,我们轻功好,一溜烟就跑了,这些伙计别想抓住我们,我劝你还是吃一碗面得了,最好是素面,素面也就三文钱,抓住你也不会为了三文钱往死里的打你,是吧?”
许大虎有些委屈:“你们不能这样啊,我和你们是一道来的,你们可不能撇下我不管啊。”
“江湖路没人能帮你走,我们是你爹还是你娘啊?干吗管你啊?想有吃的好住的好,就得自己想办法。”轩辕小小说着还有牙签剔了剔牙。
“小二,煮一碗面,素面!”许大虎咬牙切齿的说:“想我在洛阳的时候,这种档次的客栈我都不进,面不是用童子鸡加鲍鱼熬的汤底我都不吃,出来闯荡隔江湖,弄得我跟乞丐似的。”
“江湖就这么样的。”慕容赋说:“你要真吃不了这个苦,就赶快回去吧,往后的路只有越来越难走的。”
“那咱们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啊,你老让我扎马步,那有用吗?对了,那天姜大侠使的那套昆论剑法就挺不错的。”许大虎想想今天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那个不叫姜大侠,那个叫老白脸,你再叫他一声大侠,我就灌你两桶迷药,把你给卖到青楼去做娈童。”慕容赋说。
轩辕小小轻笑一声:“就他这年纪,这体形,作娈童有人要吗?”
“你再多嘴我把你卖去做妓女。”慕容赋瞪她一眼,对端面上来的店小二说:“给我们开三间房,饭钱一块记着,我们明天走的时候一块算。”
许大虎等店小二走开了,才敢小声说:“我们有银子给吗?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慕容赋站起来拍拍他的肩:“你要是过意不去,明天就别溜,留在这洗碗打杂把这饭钱和房钱还清了,做一个你认为该做的大侠。”
轩辕小小也站起来:“孔圣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慕容是小人,我们就专做这些没脸没皮的事,你要看不惯你就做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给我们看看,也为江湖竖立一个典范。”
许大虎在矛盾的心情中,吃完面到楼上睡觉,他在床上翻了半天也睡不着,他出身富豪,从来没体验过缺钱的感觉,也从来没试过住店吃饭不给钱的,不说别的,就是在良心他就有点过意不去,他想了又想,决定明天给店老板留张欠条,然后自己将来成了大侠,一定会把这笔银子给还了的。
第二天许大虎醒来,他去隔壁房敲门,没人开门,他推门进去,慕容赋已不见了人影,他知道轩辕小小一定也溜了。
许大虎硬着头皮下楼,打算好好和店老板说说,希望店老板能通情达理,让他写张欠条。
他走到楼下大堂,店小二看到他异常的热情:“哟,爷,你起来啦,早饭想吃点什么啊?”
看到店小二这么热情,许大虎有些开不了口:“那个店钱和饭钱……”
“你朋友已经帮你给了。”店小二给许大虎倒了一杯茶:“还给了小的不少的赏钱呢。”
店老板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你的朋友还留了一封信给你,你老收好了。”
信封上什么都没写,信封口用蜡封住了,蜡封被人压上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许大虎问:“和我一块来的那两个朋友你们看到了吗?”
“还没起来呢。”店小二说:“要不小的去叫叫?”
(2)白粉
“不用了。”许大虎知道慕容赋和轩辕小小一定是从屋顶溜了,他撕开信封:“慕容公子,贵慕容家的慕容有为先生正在敝帮做客,可惜他欠了敝帮一点银子,也就十万三千八百多两,你不用挂心,我们招待他在敝帮最有名的雅座呆着呢,不过慕容有为先生似乎不想在敝帮久留,还麻烦慕容公子带着罗刹牌来接慕容有为先生。放血堂。”
看到这里,许大虎吓得吞了口唾沫,他连早饭也没心情吃了,拿着信匆忙离开客栈,他相信慕容赋他们一定没有走远。
可许大虎在客栈外没发现慕容赋留给他的任何记号,他着急的直跳脚,他想起来慕容赋要陪轩辕小小去杭州,他忙问清方向,往杭州赶去。
他刚走到小镇的镇口,便听到一阵哭声,一大群人在围着看热闹。
许大虎站住了,往人群里挤:“发生什么事了?”
他打不过山贼,难道帮个路边哭泣的妇人也没能力,反正慕容有为也被抓了,他找不到慕容赋也没办法啊,还是眼前帮帮人,作一个大侠应该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许大虎挤进人群里,看到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妇人跪在地上哭,她身前放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卖身葬夫”四个大字,她身后放着一具尸体,尸体上盖着白布。
哭泣的妇人虽很瘦弱,却颇有两分姿色,一哭起来也有三分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看了许大虎一眼,伏在尸体上痛哭起来:“夫啊,我短命的夫啊。”
她压低声音:“许大虎那个白痴来了,希望他不要坏我们的事啊。”
这两个人正是轩辕小小和慕容赋假扮的,轩辕小小扮作这个妇人,扮成尸体自然就是慕容赋了。
许大虎叹口气:“真可怜。”
“真是太可怜了。”
一道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乔装后的轩辕小小身上,这道目光是从一辆马车中发出来的,这辆马车比普通的马车长,大概有普通马车两辆的长度,也比普通的马车宽一点,而且有六个车轮,整辆马车用料都很考究,虽没有夸张奢华的装饰和花纹,却也让人感到价值不菲。
拉车的是六匹通体雪白,找不出一根杂毛的名驹,车夫是个衣着整洁的阔脸大汉。
许大虎走到马车边:“这是天马牧场今年的最新款吧?车身是上好的黄杨木,车轮是桐木的,用的漆是产自云南的。”
他走到车门边:“车门不是开在车身的正中,而是略靠后,因为车内放的不是坐椅,而是躺椅,并配合四季的气候配了四套椅垫,车中的内饰都是用的沉香木,坐在里面就会置身于怡人的芬芳之中,躺椅下和车厢壁都设有隐蔽的抽屉和搁架,方便实用。”
许大虎呼口气:“这辆车可谓是民用马车的最高配置,天马牧场精工细作的豪华典范,全中原限量发行二十辆,真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的极品。”
“说的不错。”
车门从里面打开,里面又宽敞又舒适,所谓的躺椅简直能算得上是一张床,离车地板只有三寸,上面铺着锦垫,车门后面的地方是放鞋子的搁架,躺椅上倚着一个人,风度翩翩颇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正是玉面郎君姜玉郎。
姜玉郎走出马车,满意的沐浴在四周惊叹和羡慕的眼光中,他微笑着对许大虎说:“你也打算帮这位夫人?”
“你怎么在这里?罗刹牌呢?”许大虎一见到他,忙问罗刹牌的下落。
“我用罗刹牌和萧美美换了这辆马车。”姜玉郎推开许大虎,走过去扶起轩辕小小:“夫人请节哀,没要伤了自己身体。”
“奴家命苦,与相公前往苏州投亲,我家相公却暴病而死,奴家无力安葬夫君,但求卖身为奴为相公求一副薄棺入土。”轩辕小小抽泣道。
姜玉郎叹口气:“夫人的遭遇真是太可怜了。”
“我出一百两给你安葬你相公。”许大虎拉着姜玉郎,想把姜玉郎拉出人群,他手中挥着放血堂的信:“为叔被放血堂给抓走了,他们要我们用罗刹牌去换人。”
“你身上有银子吗?一百两?摸出来啊。”姜玉郎接过信看了看,将信还给许大虎:“他们要找的是慕容赋,又不是你许大虎,更不是你许大虎的三叔公被抓了,你着什么急啊?再说了,他们说慕容有为在他们手里,就真的在他们手里吗?空口白话想骗谁啊?有脾气他们就剁了慕容有为一根手指头,附在信里寄过来。”
“姜大侠。”许大虎生气的将信抓过来,小心的收进怀里,他虽穿着一件又肥又大的外衣,看起来很滑稽,可脸上的表情却很严肃:“你在馒头里下药的事,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可为叔被抓了你却表现的这么冷漠,让我对你很失望,这不是一个大侠的所为。”
“我现在帮助这位夫人,就是在表现我做为一个大侠的仁义。”姜玉郎摸出十两银子给许大虎:“你去买一副棺材,帮这位夫人把她的相公给埋了。”
他说完伸手去扶轩辕小小:“这位夫人脸色这么难看,一定是还没吃早饭吧,我撤离备有一些点心,夫人还是先上车去休息一下吧。”
轩辕小小半推半就得跟他上了马车,他们刚一上车,车夫便扬起马鞭,驾着马车离开了。
许大虎看着马车远去,他无可奈何的说:“哪位帮忙搭个手,把这个倒霉相公给送到棺材铺去?”
他话音刚落,周围看热闹的便一哄而散。
许大虎看着白布下的慕容赋,心中有些犹豫,他一向养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