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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何安深深的看了阿烽一眼,低声道:“高德。”
“是,师父。”高德从易何安身后站出来,走向阿烽和花雕:“我师父武功高深,你们压根不是对手,所以就由我来教训你们吧。”
“阿烽!”花雕伸手去拉阿烽,却没有拉得住,阿烽举起菜刀冲向高德。
阿烽只觉得眼前一花,高德已冲到了他的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高德已一掌劈到他的手腕上,菜刀落在了地上,高德在一招无敌连环腿,直接将阿烽踹进了青衣江里。
花雕见自己新进收到裙下的小弟被人打飞了,也忍不住上前想给阿烽讨回个公道,她一招“举头望月”攻向高德。
高德轻飘飘的躲开:“无知妇人。”
他接着飞身起来,又是一记无敌连环腿踢向花雕,花雕的武功比阿烽高,险险的躲开了。
原本以为自己这一招必定会得手的高德,使出这一招的时候用劲了全力,一下踢空之后收不回力来,自己反倒直接掉进了青衣江里。
慕容赋吞下最后一口鱼汤:“易何安,你徒弟跟着你也学着很久不洗澡了吗?一定是长跳蚤了,要不也不会这么着急,衣服都不脱就直接下水了。”
易何安没好气的看了慕容赋一眼:“不用你多话。”
花雕喘着气,推了一把吴老大:“你就这么看着老娘被人欺负啊?”
“我,我只是个厨子而已。”吴老大左右看着心里权衡了一下,一下转身跑回了小船上,解开缆绳,直接摇船离开,他是觉得花雕风骚有味道,可还没有让他赔上性命的程度。
花雕咬了咬牙,转身跳进水里:“慕容赋,我不会放过你的,罗刹牌一定是我的。”
慕容赋转头问易何安:“到底是谁说我有罗刹牌的?”
“不知道,反正现在整个江湖都知道了,而且听说你手上还有九阴真经。”易何安看着青衣江,高德已经从水里爬了出来。
高德湿淋淋的走到易何安身前,噗通一声跪下:“师父,我没能完成师父交待的事,还掉进了水里,有辱师父威名,请师父惩罚。”
易何安淡淡的说:“起来吧,你江湖经历尚浅,失手也是难免得,你将解毒丸给他们三人服下。”
高德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淡黄色的丹丸:“这是我师父的秘药,能解五十六种毒,包括你们中的这一种。”
慕容赋三人忙将药丸服下,装潇洒是一回事,能捡回一条小命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客气的。
易何安看慕容赋服下了丹丸,冷冷的问:“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容姑娘的下落了吧?”
(17)失踪(一)
慕容赋听易何安问起芙蓉仙子的下落,站起来活动手脚:“我刚才只是问你想不想知道,可没说过我会告诉你。”
高德捏紧了拳头:“你想赖帐?”
“笑话,谁赖账了,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认账。”慕容赋笑嘻嘻的说。
高德愤愤的说:“把我师父的解毒丸吐出来!”
“哟,小家子气的样子。”慕容赋拍拍自己肚子:“想要就自己来劈开我的肚子拿。”
易何安举起一只手,阻止跃跃欲试的高德:“你就不怕我给你吃的也是毒药?”
慕容赋拍拍自己衣服上的尘土:“那我可得抓紧时间了,我得在死之前找到一个人,告诉他我是因为闻名江湖的,号称可以起死回生的易何安,解不了我身上的毒,才害死我的。”
“你胡说!”高德激动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一只桌角被他给拍了下来。
“易神医乃是人中龙凤,江湖奇葩,武林之光,医死一个无名小卒算得了什么啊?”慕容赋歪嘴笑笑,脸上的笑容有点坏坏的:“不过好像现在很多江湖人都认为我有罗刹牌,还有九阴真经,要是他们知道你医死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找你拚命呢?”
易何安看着慕容赋,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你威胁我?”
“我只是提一个小小的问题。”慕容赋笑得天真烂漫,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易何安将酒杯放在桌上:“你走,下次我见到你,会不顾上天给我普度众生的使命,亲手取了你的性命。”
慕容赋示意姜玉郎和许大虎跟着他离开,他得意的对易何安说:“想取我性命的人多了?你排老几?”
慕容赋三人随便找了一个破庙呆到天亮,三人一脸疲惫的走到码头,打算搭船离开。
码头上两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高声道:“慕容赋,慕容赋,谁是慕容赋啊,你的三叔公出事了,钟不离让你立刻回峨嵋山去。”
许大虎一听,惊道:“为叔出事了?”
他想走向小乞丐问个究竟,姜玉郎和慕容赋拉住他。
姜玉郎说:“小心有诈,现在想抓慕容的江湖人多不胜数,这个也许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可也有可能是真的。”慕容赋摸摸自己的鼻子:“钟不离一向混大漠的,江湖上认识他的人并不多,知道我和他认识的人就更少了。”
姜玉郎说:“至少丁玲珑就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丁玲珑有可能告诉风蜚语,风蜚语则是江湖上最出名的大嘴巴,你们的关系早已人尽皆知也说不定。”
慕容赋说:“我不放心,我要回峨嵋山去看看。”
此时的飞花夺艳门。
刚刚回来的芙蓉仙子正在看柳琵琶递给她的飞鸽传书:“师父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柳琵琶对着芙蓉仙子总是觉得有些心虚:“师父听说你在峨嵋派被无情老尼姑给欺负了,所以带着海棠师姐和秋蕈去峨嵋给你讨个公道,可师父刚到峨嵋的那个晚上,出去散步就没有回客栈,海棠师姐和秋蕈到处都找不到师父,所以飞鸽传书回来,让我们多派些人手去峨嵋山。”
“那你还不快去!”芙蓉仙子激动的从软椅上坐起来,牵动伤口,她感到肩头一股钻心的疼痛,一股甜腥味涌上她的喉头,她忙深吸一口气:“别以为西湖的事我忘了,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想做飞花夺艳门的掌门?师父找不回来,我就送你去地府重新成立一个飞花夺艳门好了。”
柳琵琶吓得脚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我一定会将师父给找回来的。”
芙蓉仙子看柳琵琶一副诚恐诚惶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点:“飞鸽传书给在外面的师姐妹,让她们将手里的事放一放,找到师父才是最重要的事。”
“我这就去办。”柳琵琶像是逃似的,转身飞掠离开芙蓉仙子的房间。
芙蓉仙子努力想压制狂乱的心跳,可是却徒劳无功,海棠是追踪的好手,秋蕈更是个野外生存和捕猎的高手,连她们都找不到百花仙……
芙蓉仙子深吸一口气,她不敢想那个可能,就算百花仙赤手空拳,在江湖上能打赢她的人也不多,峨嵋派那些臭尼姑也根本不可能是百花仙的对手。
芙蓉仙子想起曾经抓走莫丹青的那个人,她低声唤道:“芍药!”
芍药忙走进来:“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芙蓉仙子说:“通知弯弯和牟果儿,找师父的事她们不用插手了,好好监视师父让她们注意的那个人,我们不能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是。”芍药忙出去办芙蓉仙子吩咐她的事。
丁香端了一碗药进来:“小姐,该吃药了。”
芙蓉仙子接过碗,并不急着吃药:“丁香,你去准备一下,如果七天之内还没有师父的消息,无论师父是因为什么原因失踪的,我都要血洗峨嵋派,师父在她们的地盘上失踪,她们给不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用她们的血来解释。”
(18)失踪(二)
慕容赋三人此时也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峨嵋山,他一见到钟不离就急切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三叔公不见了。”钟不离说:“我们进山以后,你三叔公天天晚上吹笛子,闹的我睡不着,然后我发现他每天到快天亮的时候,就会偷偷溜出去,在他失踪的那天,我忍不住跟在他身后,发现他到了峨嵋后山一个很偏僻的山峰后面,那里有个小院,天色很暗,你三叔公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一直吹笛子,我躲在树上快要崩溃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来了,虽然天色很暗,但我非常可能来的是个女人。”
慕容赋不理会钟不离最后强调的那句话,他急急的问:“然后呢?”
钟不离说:“那个女人好像和你三叔公是认识的,你三叔公看到她就不吹笛子了,两人面对面站着,好像在说话,我才他们可能是老相识,你也知道我最近有些敏感,见不得这些柔情蜜意的画面,所以我就走了。”
姜玉郎说:“我估计接下来一定是拥抱亲吻之类的亲密画面了。”
慕容赋说:“难道我三叔公的失踪和那个女人有关?”
“很可能。”姜玉郎说:“一定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来了,看到他们抱在一起,捉奸在床就手起刀落,取了这对奸夫淫妇的小命,峨嵋山后山山脉连绵,找个合适的抛尸地点非常的容易的。”
“就我三叔公那个样子,哪个有夫之妇会看上他?”慕容赋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钟老头,你难道发现我三叔公失踪之后,都没有去找过?”
“你三叔公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回来,我想他是不是久旱逢甘露,昏死在床上了,所以好心的带着一篮子吃的去找他,结果发现小院有打斗过的痕迹,你三叔公没了人影,我忙四处去找,在离小院不远的地方让我发现了这个。”钟不离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
慕容赋三人一看,是一个白银打成的腰牌,一面刻着“天煞门”三个字,另一面可是四十七这个数字。
慕容赋挑挑眉毛:“难道我三叔公的失踪和天煞门有关?”
“我不能肯定。”钟不离说。
姜玉郎看看腰牌:“只怕没人有胆子仿造天煞门的信物。”
许大虎看着腰牌:“天煞门的人?我们和他们没仇啊?”
“你确定?”姜玉郎拍拍许大虎身后的刀鞘,里面装的是方薒生给许大虎的画:“莫夜郎。”
听到莫夜郎三个字,慕容赋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莫夜郎给他留下的伤疤还在呢:“我想去那个小院看看。”
“好。”钟不离唤来一个手下,将这边挖掘地宫的事情吩咐了一下,带着慕容赋三人来到小院。
白天的小院看起来很破败,竹子的篱笆很残破,院子里以前应该是个花坞,可现在却长满了杂草,从篱笆门铺到小屋门口的石头路也崎岖了,小屋的屋顶已经破烂不堪,四面的墙也漏风了,而且从各处的痕迹可以看出来,不少动物曾来过这里,还有不少鸟类在这里筑过巢,老鼠也应该是这里的常客。
“在这里玩云雨巫山,可真要有点技术。”姜玉郎对钟不离假笑一下,嘲笑他假设那个女人是慕容有为的老相识,并在这里亲热的想法。
慕容赋玩弄着手中的腰牌:“除了这个你没发现别的线索?”
“嗯,这里既然已经不能住人,为叔和那个女人很可能夜里就离开了,他们离开之后也许有个天煞门的杀手路过这里,不小心把腰牌给掉在这里了。”许大虎说。
姜玉郎指指四处都有的打斗过的痕迹说:“这些你怎么解释?”
“也有可能不是天煞门的人和为叔他们动手,而是为叔他们走了之后,天煞门的杀手和追杀他的人在这里打了一架。”许大虎想的很认真。
钟不离看慕容赋皱着眉头不说话,忙附和许大虎:“也有这个可能。”
姜玉郎却偏偏说:“也有可能和天煞门杀手动手的就是为叔,说不定钟先生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天煞门第四十七号杀手。”
慕容赋捏紧了腰牌:“不管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至少这个天煞门的第四十七号曾从这里路过,他也许看到了钟老大没有看到的东西,他也许就是那个神秘的女人,哼,只要把他给找出来,一切都清楚了。”
姜玉郎泼他的冷水:“你以为天煞门的杀手是青楼的妓女啊?你以为你甩出几百两银子四十七号就会乖乖出来见你啊?再多甩几百两,天煞门的杀手一个个盛装打扮,站在你面前任你挑选?”
钟不离也说:“天煞门行事诡秘,想去找他们门下的杀手,只怕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不会拿出点钱,指明要天煞门派四十七号来杀我,那我不就能把四十七号给揪出来了吗?”慕容赋说。
姜玉郎冷哼一声:“我只怕你还没看到四十七号的人,就已经去地府喝汤了,天煞门的杀手,那可是出手无回,从不失败的金字招牌。”
钟不离说:“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而且就算让你知道是四十七号杀了你三叔公,你也没有办法啊,对方可是天煞门,你报不了仇的。”
(19)失踪(三)
慕容赋皱着眉头跟在钟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