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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名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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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任务
望着欧阳铁衣震惊的表情,李智超明白他心中的想法,收起了手中的令牌,认真地说道:
“老四,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都是一些杀手的阴暗面!可是那一切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变强!而且,刚开始我每次杀人之前,都会对那人进行调查,而调查的结果都是他们该死!月夜这个组织很不一般,我也曾暗查过它的背景,不过却被组织中的人给捉住了。”
说到这里,李智超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
“捉我的人是这个组织的一个堂主,他告诉我,在我刚开始暗查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了我,在他们了解了我的意图之后,并没有为难我,只是告诫我不要再做蠢事,同时也告诉我,月夜要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这是他们这个组织的宗旨!”
“后来呢?”见李智超许久不说话,欧阳铁衣忍不住问道。
“后来,我就继续接任务,并且不再调查要杀的人是不是该死。”李智超平静地说。
“你相信他们?”欧阳铁衣皱了皱眉。
“是!那个堂主的真诚让我相信!况且我也需要这个磨练自己的机会!”
“你今天和我说这件事,难道……”欧阳铁衣有些明白了。
“老四,你不想变强吗?这是个机会!”
欧阳铁衣沉吟了一会儿,迅即果断地说道:
“好!我参加!”
“你肯定!”李智超惊讶地望着这么快就做出决定的欧阳铁衣。
“是!我信你!”
“我信你”短短的三个字竟然让李智超激动起来,这是兄弟之间的一种信任,不需要任何理由!李智超伸出了手,欧阳铁衣也伸出了手,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走,我们现在就去领任务!”李智超拍了拍欧阳铁衣的肩膀。
“现在?这么晚?”欧阳铁衣表情一僵。
“那里不分昼夜,什么时候去都可以领任务。经过了上次神器殿的事,我真想早一点儿变强!”
“老大,磨练只是变强的一种手段,并不是全部!修炼才是提高境界的根本啊!”欧阳铁衣谨慎地说道。
“我知道!否则就会走火入魔,被杀气侵心,成为一个杀人的机器。我不会丢掉根本的!对你老大这么没信心?”
李智超撇着嘴,斜着眼望着欧阳铁衣,右腿还不停地抖动着,一副流氓的样子。
“去你的!”
看着李智超恶心人的表情,欧阳铁衣没好气儿地踢出了一脚。李智超一闪身,纵起了身形,
“走吧,老四,哈,哈,哈……”
望着远去的李智超,欧阳铁衣脚下一发力,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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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内北方,蝶衣巷深处,一座挂着两个气死风灯的老宅。两条身影越墙而入,刚一落在老宅内的地上,一个黑衣人已经挡在了二人的身前,望着二人一言不发。落地的二人都带着面具,同样也不言语,其中的一个亮出了一个令牌,黑衣人看了一眼,便一闪身消失在二人的面前。
进入老宅的二人正是李智超和欧阳铁衣。李智超一挥手,带着欧阳铁衣向着老宅深处的一座不起眼的房子走去,一进入房间,只见房间的中间有一个大书桌,书桌的后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一头乌黑光泽的头发勾勒出一张极其匀称的脸。柔和的腰部曲线与丰盈圆润的臀部曲线足以让男人膝盖发软。在房间的四周立着五个架子,架子分别用金,银,铜,鉄,木制作而成。架子的上面摆放着一些卷轴。书桌后的女人抬头冲着二人笑了一笑,并没有说话,李智超也仅是点了点头,便带着欧阳铁衣来到了银制的架子跟前,李智超伸手拿起了一个卷轴,打开看了看,随后放下,又拿起了另一个卷轴。欧阳铁衣就在旁边看着李智超一个人在那里挑选着任务。不一会儿,李智超好像选中了一个,他把卷轴递给了欧阳铁衣,欧阳铁衣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凤仪儿,女,凤仪儿为化名,公开身份是大珠宝商的女儿,真实身份为大杨国皇帝的女儿杨仪儿。破茧三重天境界。凤天宝,男,凤天宝为化名,公开身份是大珠宝商,真实身份是大杨国的暗探,叫杨天宝,破茧五重天境界。下面便是凤仪儿和凤天宝二人的详细资料,比如二人的长相,年龄,习惯,地址等等。
看完后,欧阳铁衣将卷轴交给了李智超,轻轻地点了点头。李智超便拿着卷轴来到了书桌前,将卷轴递给了书桌后的女人,并且将自己的令牌也一并地递给了她。女人接过了卷轴和令牌一看,神情明显地愣了一下,对着李智超说道:
“这可是银牌任务!”
“我知道,这次是我们两个一起执行任务。”李智超淡淡地说道。
“这位先生的令牌呢?”女人望着欧阳铁衣,欧阳铁衣尴尬地笑了笑,转头望着李智超。
“这位先生是第一次接任务,是我带来的。”
女人看了一眼欧阳铁衣,没有说什么,好像这种事经常发生似的,平静地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块木牌,木牌的样式和李智超的铜牌一样,都是菱形的,上面刻着一朵云,在云的上方刻着一弯新月。
女人将木牌翻了过来,又从书桌上的笔筒里拿出了一支刻刀,抬头望着欧阳铁衣问道,
“先生的名字?”
欧阳铁衣刚想开口,李智超抢先说道:
“他叫木头。”
欧阳铁衣一愣,迅即明白这是李智超给他起的假名,可是这名字也太一般了,做杀手,怎么也得取一个响亮的名字吧!不知道老大给自己取了个什么名字,想到这儿,便抬头看着李智超问道:
“你取的是什么名字?”
这时候,女人已经将木头二字刻在了木牌的背面,将他递给了欧阳铁衣,随后拿起了李智超的铜牌,往铜牌的背面看了看,“噗嗤”一声,轻笑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李智超,又转头望着欧阳铁衣,一双美目已经笑成一对弯月,
“这位先生的名字叫杀手之王!”
欧阳铁衣听完一愣,接着浑身就开始颤抖起来,面具后的双眼明显是在笑,但是他的嘴里并没有发出声音来,不一会儿,欧阳铁衣便双手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书桌后的女人也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张娇媚的面庞涨得通红,痛苦地憋着自己的笑,浑身轻颤,眼中已经笑出了泪水。
李智超刚开始还双眼望着天棚,装作没看见二人的表情,不一会儿便觉得不自在起来,望着二人的表情,李智超羞恼成怒,朝着蹲在地上的欧阳铁衣就是一脚,
“不许笑!”
第六十二章 高粱
“不许笑!”
他这一开口,二人便再也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欧阳铁衣顺着李智超踢来的腿,躺在了地上,笑得快要休克了。而那女人将身子趴在书桌上,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浑身上下却在痛苦地是抽动着。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笑得没了力气,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欧阳铁衣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望向了书桌后的女人,眼中透露出古怪。原来,那个美丽的女人不仅笑出了眼泪,就连鼻涕也笑出了许多,粘的满嘴都是。女人觉察到了欧阳铁衣眼中的古怪,吸了一下小巧可爱的鼻子,立刻发现了问题,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将自己的小脸擦拭干净,飞快地瞅了一眼欧阳铁衣,便羞红了一张小脸儿。慌张地把头低下,翻开了一个记事本,将二人的名字和这次的任务记在了上面,然后将铜牌拿起,递给了李智超。又将木牌递给了欧阳铁衣,轻声说道:
“木头先生,因为你是第一次领任务,所以只能发给你木牌,这次你二人一起执行银牌任务,如果成功,你可以提升一个等级成为铁牌杀手。不过因为是两个人执行一个任务,所以杀手之王先生的铜牌不能升级。”
两个人点了点头,这时候大家都冷静下来了,只不过因为刚才那一场大笑,屋里的气氛倒是融洽不少。欧阳铁衣和李智超接过了令牌,便转身走出了房间,身形一纵,跃出了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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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是一个酒店,但是这家叫仙人居的酒店却小得可怜,里面只有两张桌子,就在这家酒店里高粱呆了将近两个月了,这已经是他在一个地方呆得最长记录了。他是一个孤儿,被师傅在一片高粱地里捡到的,所以师傅就给他取名为高粱。他的师傅就是大梁国墨门的宗主墨无极。高粱性喜好动,不太愿意修炼,修炼至今才有破茧四重天的境界。二十年前,他告别师傅,离开了天圣学院,说要入世历练,墨无极知道他静不下了,强留他也没用,便无奈地同意了。这二十年来,他东游西荡,成了一个真正的流浪者,就更不好意思回师门了。眼下他考虑的是要在帝都正儿八经地安顿下来,看看能不能找个有遮盖的地方搬进去,不过他还真舍不得离开那夜夜相伴的大树。
他对帝都的一切都心满意足。这儿不仅四季温暖,而且多数官府中人对他们这样的流浪者都很宽容。平时,像高粱这样的流浪者,为了生存他们也会干些违法的事,干些那些安分良民想都不敢去想的事,而官府中人对他们这种人很是厌烦,对他们盯得很紧,只要发现他们这种人,轻者上前盘问,重者直接抓捕起来投入大牢。当然想抓高粱这样四重天的高手,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如果总是被官府盘问或是抓捕,对于高粱来说也是一种麻烦。而在大陈国的帝都,却没有这种麻烦,哪怕你到某个地方什么也不买,你可以愿意坐多久就坐多久,没有官府中的人来管你,好像大多数官府中人的态度是:嘿,您尽管坐着,只要您不武装抢劫,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说来也好笑,高粱起初并没有想来大陈国的帝都,他原本在大陈国和南宫国的边境交界处的一个小镇上。一天,他正蹲在临街的一个墙角晒太阳,四个人骑着马从他的面前飞奔而过,激起一片尘土,落得他满脸浑身都是。他愤怒地望着四个远去的背影,觉得其中的两个老者很是熟悉,突然心中一震,
“那不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吗?他们这么急!是去哪?发生了什么事?要大师兄和二师兄一块出来!”
高粱和师门断了二十年的联系了,今日见到了自己师兄,心中不禁有些激动。此时正好有一个年轻人骑着一匹马从他身边经过,高梁一纵身,半空中一挥手将马上的年轻人打落马下,然后潇洒地落在马上,双腿一夹,大喝一声:“驾!”便飞驰电掣地冲出了小镇,追赶师兄而去。
一路上,高粱秘密地跟踪着自己的师兄,可是并不敢靠近,他现在可不想见同门,二十年来自己的修为没什么长进不说,竟然还沦落成了流浪者。那里还有自己师门的两个小辈,他丢不起那个人!他只是在后面悄悄地跟着,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他一路跟到了大陈国的帝都。一进帝都,繁华的气息扑面而来,高粱心中不由一赞,
“真他妈的漂亮!”
就在他这走神的一会儿,他的师兄们竟然不见了。高梁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摸摸怀里只剩下四十文钱。他皱了皱眉决定先买点儿酒喝。
他四处琢磨着一个好去处,他可不想去那种游客光顾的酒楼,那里的酒太贵,而他现在只有四十文钱。高粱转来转去到了帝都破烂不堪的外围,不知不觉地走进“仙人居酒店”。
这个酒店并不是什么高档次的酒店,不客气地说,即使再花上几千两银子装修,它也仅够得上低级小吃店的档次。走进前门,见里面只摆放着两张桌子,柜台上燃着一盏油灯,光线昏暗,屋里还有一股馊味。墙壁上涂鸦似的写着某某到到此一游,还有赤裸裸的生殖器漫画,到了这种地方,高粱却像到了家一样无拘无束。
他坐在空空荡荡的酒店里,远处只有一个大胡子正和一个店小二聊天。说什么,高粱也懒得去听。那个店小二是一个臃肿的家伙,脸胖乎乎的,他看看高粱,可就是不过来招呼。
“来一斤烧刀子。”高粱说。
“有钱吗?”店小二问。
高粱心里也不发火,因为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就不像有钱的样子,事实上,他现在也确实没有多少钱。
“有”
说着,他把怀里的四十文钱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店小二也不说话,拿来了一壶酒放在了他的桌子上,然后拿走了五文钱,随后又回去和大胡子嘀嘀咕咕地聊天去了,聊到高兴处,两人大笑起来。
高粱也不在意,心里盘算着,按五文钱一斤烧刀子酒他到底能买几斤酒,算了很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