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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直接下令就好了。不过段星云在军队里的威望还是有一点的,特别是享誉当今的风云骑士团可是完完全全握在段星云手里,甚至连它的驻扎地也是个谜,最多就是在大理的军队里存了个编制,领一份薪贴。
“我很想知道我们如果一起灭了大宋之后辽国的军队是不是就转向我们了?”
“这场仗如果打个三年四年我们的国库可以支持吗?”
“其他国家看见大理出兵会不会趁我们国内无军趁虚而入?”
“抛弃我们中立的立场会不会遭到国民的抗议?”
“最后,我们有几成赢的概率?”
段正明是看着段星云长大的,所以他非常,明白段星云抛出一串问题的真正意思就是拒绝。当皇帝的被人回绝总是生气的,而且是自己将来的继承人就更加的不爽,看看段星风,差点发火,一点一点的脑袋和几乎剩一条缝的眼睛都说明同一个问题。
“朕想知道的是,你们何日可出征?”段正明的话带了几分威胁,落在段星云眼里就是小样儿,和你客气就蹬鼻子上脸了不成?
“太阳西边上山的时候。”很俗,但是毕竟是个时间,还很好认。
“你…”段正明几乎要叫侍卫了,还是忍住了,当皇帝的人定力就是比别人好。
“如果我一定要出战的话,那也是为大宋出战?”
“哦,为什么?”段正明居然在顷刻之间恢复了冷静,刚才的气氛似乎只是幻觉,一切回归到温馨的家庭环境。“你觉得大宋会赢吗?”
“不会,但是应该没有大理参加吧,我不喜欢。”段星云老老实实的说。
“要知道,即使你们不参加,也会有别人参加,或者说,我的弟弟,你们的父亲。”
“我可以离开大理,去任何地方。”开口的是段星风,说话总是一针见血,半瞌睡的声音带着淡然或是说冷漠,所有的事情和人只要可以他都可以把他看作一个'3…Z中文网;手机站wap;zzzcn;更新最快'梦或者数据,不过这也只是段星云在心里的想法。虽然段星风很会享受,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就如同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一样。
“那么,星云呢?”
“我不知道。”因为不想说谎,反正说了也会被知道。“我会保护大理,我会守护大理,所以一定要打仗的话…败了再来找我好了。”
“记住你说的话。”
黑色的身影象一阵风一样的离去,眼睛'3…Z中文网;手机站wap;zzzcn;更新最快'很累,很痛,很酸,什么时候开始,周围的人变的这么的可怕,连自己的亲人都要算计自己了。是的,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怎么把你们放在眼里,把段家的人放在眼里,可是…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了,感情在慢慢的累计,真实的让我以为你们是我真正的亲人,是真的在不记回报的关心着我,支持我,让我以为虽然出生在皇家也有温暖,也可以幸福。
从小我们的身边就有影子侍卫,长大了也有,原来他们只是控制我们的手段,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写下,不是关心我们,是纪录关于未来的语言,当我学着去销毁那些纪录的时候发现已经太晚,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已经空掉了,就如我现在已经不记得那么多以前的事情,当我想杀死那些暗中的监控者一样,我下不了手,看着我们长大,所以最了解我是多么软弱的一个人。
我的罪,只可以用鲜血洗尽的罪然后不断增加的罪…
“那么你呢,星风?”
依旧打瞌睡,是惟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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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段星云纵马奔驰段星风在睡觉的时候,大宋的政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太皇太后挂了,赵煦掌权。赵煦那小子,熟悉了历史的人都知道他的为人,志向是有的,脑子是不行的。所以他才上台没有几天,就决定出征大辽了。正好,人家正想着打你,自己送上门了,那事情就变了性质了,要知道主动侵略和被动还击民众的反应是不同的,在道义上也是不同的。大宋皇室的权利集中在历史上是很出名的,所以皇帝想做什么了基本上下面的人是不敢反对的,否则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份。
南朝君臣动静,早有细作报到上京。耶律洪基知道后立马开心的那个啊,心情一好,脑子就兴奋,不过离开战还有些日子,一时不能发挥,就拉着萧峰,打猎去了。
南京南郊与宋朝接壤,那天是个不好的日子,没有什么大的动物,洪基兄弟等了半天,就是狐兔之属,始终不见有熊虎等巨兽出现,正自扫兴,忽听得叫声响起,东南角上十余名汉子飞奔过来,是南朝的樵夫猎户之类。辽兵恰好围中围上了这十几名南人,当即吆喝驱赶,逼到皇帝马前。
耶律洪基笑道:“来得好!”拉开弓,连珠箭发,嗤嗤嗤嗤几声过去,箭无虚发,霎时间射倒了六名南人。其余的南人吓得魂飞天外,转身便逃,却又给众辽兵用长矛攒刺,逐了回来。
萧峰看得甚是不忍,叫道:“陛下!”耶律洪基笑道:“余下的留给你,我来看兄弟神箭!”萧峰摇摇头,道:“这些人并无罪过,饶了他们吧!”耶律洪基笑道:“南人太多,总得杀光了,天下方得太平。他们投错胎去做南人,便是罪过。”说着连珠箭发,又是一箭一个,一壶箭射不了一半,十余名汉人无一幸免,有的立归毙命,有的射中肚腹,一时未能气绝,倒在地下呻吟。众辽兵大声喝采,齐呼:“万岁!”
萧峰当时若要出手阻止,自能打落辽帝的羽箭,但在众军眼前公然削了皇帝的面子,可说大逆不道,但脸上一股不以为然的神色,已不由自主的流露了出来。
耶律洪基笑道:“怎样?”正要收弓,忽见一骑马突过猎围,疾驰而过。耶律洪基见马上之人作汉人装束,更不多问,弯弓搭箭,飕的一箭,便向那人射了过去。那人一伸手,竖起两根手指,便将羽箭挟住。此时耶律洪基第二箭又到,那人左手伸起,又将第二简明挟住,胯下坐旗丝毫不停,径向辽主冲来。耶律洪基箭发连珠,后箭接前箭,几乎是首尾相连。但他发得快,对方也接得快,顷刻之间,一个发了七枝箭,一个接了七枝箭。
辽后亲卫大声吆喝,各挺长矛,挡在辽主之前,生怕来人惊驾。
其时两人相距已不甚远,萧峰看清楚来人面目,大吃一惊,叫道:“阿紫,是你?不得对皇上无礼。”
马上乘者格格一笑,将接住的七枝狼牙箭掷给卫兵,跳下马来,向耶律洪基跪下行礼,说道:“皇上,我接你的箭,可别见怪。”耶律洪基笑道:“好身手,好本事!”
阿紫站起身来,叫道:“姊夫,你是来迎接我么?”双足一登,飞身跃到萧峰马前。原来阿紫不久在府中待的闷了,就带了几人出去游玩。今日刚好回来,听说萧峰在此射猎。连衣服也没有换就赶来了。
萧峰见她便是一喜,听见她突然一声尖叫,向前跃出。萧峰同时也感到有人在自己身后突施暗算,立即转身,只见一柄三股猎叉当胸飞来。阿紫探出左手抓住,顺手一掷,那猎叉插入横卧在地一人的胸膛。那人是名汉人猎户,被耶律洪基射倒,一时未死,拼着全身之力,将手中猎叉向萧峰背心掷来。他见萧峰身穿辽国高官服色,只盼杀得了他,稍雪无辜被害之恨。
阿紫指着那气息已绝的猎户骂道:“你这不自量力的猪狗,居然想来暗算我姊夫!”
耶律洪基见阿紫一叉掷死那个猎户,心下甚喜,说道:“好姑娘,你身手矫捷,果然了得。刚才这一叉自然伤不了咱们的南院大王,但万一他因此而受了一点轻伤,不免误了朕的大事。好姑娘,该当如此赏你一下才是?”
阿紫道:“皇上,你封我姊夫做大官,我也要做个官儿玩玩。不用像姊夫那样大,可也不能太小,都人家瞧我不起。”耶律洪基笑道:“咱们大辽国只有女人管事,却没女人做官的。这样吧,你本来已是郡主了,我升你一级,封你做公主,叫做什么公主呢?是了,叫做‘平南公主’!”阿紫嘟起了小嘴,道:“做公主可不干!”洪基奇道:“为什么不做?”阿紫道:“你跟我姊夫是结义兄弟,我若受封为公主,跟你女儿一样,岂不是矮了一辈?”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隐隐头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谊。
耶律洪基见阿紫对萧峰神情亲势,而萧峰虽居高位,却不近女色,照着辽人的常习,这样的大官,别说三妻四妾,连三十妻四十妾也娶了,想来对阿紫也颇具情意,多半为了她年纪尚小,不便成亲,却是不知道萧峰已经于阿朱成亲多时,也是因为阿朱平日不大露面的缘故。
当下笑道:“你这公主是长公主,和我妹子同辈,不是和我女儿同辈。我不但封你为‘平南公主’,连你的一件心愿,也一并替你完偿了如何?”
阿紫俏脸一红,道:“我有什么心愿?陛下怎么又知道了?你做皇帝的人,却也这么信口开河。”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对耶律洪基说话,也不拘什么君臣之礼。
辽国礼法本甚粗疏,萧峰又是耶律洪基极宠信的贵人,阿紫这么说,耶律洪基只是嘻嘻一笑,道:“这平南公主你若是不做,我便不封了,一、二、三,你做不做?”
阿紫盈盈下拜,低声道:“阿紫谢恩。”萧峰也躬身行礼,道:“谢陛下恩典。”他待阿紫犹如自己亲妹,她既受辽主恩封,萧峰自也道谢。
耶律洪基却道自己所料不错,心道:“我让他风风光光的完婚,然后命他征宋,他自是更效死力。”萧峰心中却在盘算:“皇上此番南来,有什么用意?他为什么将阿紫的公主封号称为‘平南’?平南,平南,难道他想向南朝用兵吗?”
耶律洪基握住萧峰的右手,说道:“兄弟'3…Z中文网;手机站wap;zzzcn;更新最快',咱二人多日不见,过去说一会话儿。”
二人并骑南驰,骏足坦途,片刻间已驰出十余里外。平野上田畴荒芜,麦田中都长满了荆棘杂草。萧峰寻思:“宋人怕我们出来打草谷,以致将数十万亩良田都抛荒了。”
耶律洪基纵马上了一座小丘,立马丘顶,顾盼自豪。萧峰跟了上去,随着他目光向南望去,但见峰峦起储存,大地无有尽处。
耶律洪基以鞭梢指着南方,说道:“兄弟,记得三十余年之前,父皇曾携我来此,向南指点大宋的锦绣山河。”萧峰道:“是。”
耶律洪基道:“你自幼长于南蛮之地,多识南方的山川人物,到底在南方住,是不是比在咱们北国苦寒之地舒适得多?”
萧峰道:“地方到处都是一般。说到‘舒适’二字,只要过得舒齐安适,心中便快活了。北人不惯在南方住,南人也不惯在北方住。老天爷既作了这番安排,倘若强要调换,不免自寻烦恼。”
耶律洪基道:“你以北人而去住在南方,等到住惯了,却又移来此地,岂不心下烦恼?”
萧峰道:“臣是浪荡江湖之人,四海为家,不比寻常的农夫牧人。臣得蒙陛下赐以栖身之所,高官厚禄,深感恩德,更有什么烦恼?”
耶律洪基回过头来,向他脸上凝视。萧峰不便和他四目相视,微笑着将目光移了开去。耶律洪基缓缓说道:“兄弟,你我虽有君臣之分,却是结义兄弟,多日不见,却如何生分了?”萧峰道:“当年微臣不知陛下是我大辽国天子,以致多有冒渎,妄自高攀,既知之后,岂敢极以结义兄弟自居?”耶律洪基叹道:“做皇帝的人,反而不能结交几个推心置腹、义气深重的汉子。兄弟,我若随你行走江湖,无拘无束,只怕反而更为快活。”
萧峰一听,神色反是谙了下来,耶律洪基何等人物,当下就在心里明了几分,道:“兄弟,我观你神情言语,心中常有郁郁不足之意。我富有天下,君临四海,何事不能为你办到?却何以不对做哥哥的说?”
萧峰心下感动,说道:“不瞒陛下说,此事是我平生恨事。”当下将丐帮之事说了。耶律洪基左手一拍大腿,大声道:“兄弟,你行事一向磊落,推寻罪魁祸首,都是那些汉人南蛮不好,尤其是丐帮一干叫化子,更是忘恩负义。你也休得烦恼,他日兴兵,讨伐南蛮,把中原武林、丐帮众人,一古恼儿的都杀了,以泄你雁门关外杀母之仇,聚贤庄中受困之恨。”
萧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道:“多谢陛下厚恩,只是臣与中原武人之间的仇怨,已然一笔勾销。微臣手底已杀了不少中原武要,怨怨相报,实是无穷无尽。战衅一启,兵连祸结,更是非同小可。”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说道:“宋人文弱,只会大火炎炎,战阵之上,实是不堪一击。兄弟英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