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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经不起敲打,脆落的和玻璃一个德行。
褐色的皮分裂后露出里面金黄的莲蓉和蛋黄,还有白色的小球…
“你今天的运气很好,心情很好,爱情运很好,财运很好。”段星云拿过冷夜的纸条,“怎么什么都是很好啊?”
“你自己也有吧?”
“是的,但是我想看你怎么样不可以吗?”段星云强词夺理的说,一边顺手把自己的小字条塞到口袋里准备没有人的时候再看。
“月饼,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个传说。”初逢的女子轻轻的开口,“黑暗的龙之血裔,因为相爱而遭受被驱离的命运,无论多么远航的旅途中,都无法遗忘的故土,…每当迷茫的时候,只有夜空的月亮,在指示心灵的方向,最初的承诺是最后的希望,终点即起点…”
“哇,你们在做什么?”因为听故事而心情很好的时候,紫色的身影跳了出来,披着暗淡的月光,很像传说中的鬼魅,阿紫用手指按个点着围着月饼的四人,“有男有女,你们半夜不睡觉,在搞什么名堂,啊?”
“你也没睡。”段星云略带疲惫的开口,手里拿过一个月饼,已经凉了。
“哈,我要是睡了,能发现你们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吗,啊?”阿紫理所当然的回答,一副得意的样子,一刻不停的绕着天井打圈,紫色的衣裳在旋转。
“要吃月饼吗?”
“吓,你做的?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阿子打量着手里印着花的饼子,自己从来就没有吃过,什么团圆啦,中秋啦,都是骗人的,都是无聊人士想出来的破玩意儿。
“你要不要试一试啊?”眼睛好就是有好处,黑暗里也可以看见那层褐色的皮慢慢的划进一道道绿色的痕迹。
“好啊。”阿紫很干脆,“那,我请你吃月饼。给你。”
“谢谢。”今晚的我,有一点点奇怪,一点点颓废,那道月牙,好像在悄悄的变化,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红色?蓝色?应该不是得了色盲症的吧?
段星云咬着手指,吃了太多的甜的东西,嘴巴却很苦,口水里有几丝莫名奇怪的味道,“我听说星宿派丢了一只香炉,对不对?”
正在戏弄大家的阿紫一愣,马上转到段星云的面前,严肃阴狠的说,“你什么意思?”
“只是说说而已。”段星云站起身,朝着车夫,“把剩下的月饼打包,明天当早饭。”
“喂,你还没有把话说明白。”阿紫在后面喊着,却没有追上来,因为顾及冷夜出鞘一分的刀,很明显的表示阿紫如果靠近段星云,那后果只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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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药就像海底深处。
桑兰,此刻的你,又在哪里?西域那么大,你离我那么遥远,红色的火燃烧在我的血液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毁灭,桑兰,你会记的我吗?
记得曾经,我们说,一起去大海的彼岸。
在蔚蓝的波涛中,无尽的船只永远埋在海底。
这深蓝的水,是否也是埋葬我的地方?那时候,你又在哪里?桑兰?
段星云望着那明黄色的东西,每当迷茫的时候,只有夜空的月亮,在指示心灵的方向,可是对于知道月亮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死寂和环形山的人来说,这句话太苍白,太无力。
“冷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曾经是希望改变萧峰的命运,现在则是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让自己多活一天,让日子慢慢慢慢的过下去。
萧峰和阿朱在长白山,完颜阿骨打,那里,快乐的放羊牧马打猎,可能他以后会遇见耶律洪基,成为南院大王,然后…然后,完颜阿骨打建立大金…
OH,MYGOD!我要举行举行该死的棋会做什么?
“啊,我早上发的命令现在改可以吗?”
“反正是苏星河的名声,我为什么要理会啊,反正不去也无所谓的,我不一定要去的,冷夜,你说呢?”
冷夜一直都没有开口,他知道自己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回答,段星云只是要有人听,不用给出建议。
“我们去辽国吧。在那美丽的草原,美丽的蓝天下,尽情的游戏吧。”叛乱,战争,掠夺,做什么都可以。
然后,然后,再去看看我心目中的英雄。
当早晨的第一屡曙光升起的时候,段星云已经下了决心去辽国,去认识完颜阿骨打和耶律洪基。
“我不想吃月饼了。我要吃甜糕。”
“豆沙包。”
“肉包。”
“馒头。”
“绿豆饼。”
“馅不好。”
“大饼。”
“你要吃多少种早点啊?”阿紫不耐烦的说,桌子上摆满了被咬过或者没有咬过的东西,要知道昨晚这个人昨天只是点了最简单的面,实在想不出今天会这么挑剔。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好像很好玩。
“你叫什么名字?”段星云终于注意起那个跑来跑去却看不去怨言的车夫,难道是带了面具的缘故?还是世界上有这么忠心的人?
“戒。”
“你以为谁会为你取这样的名字?”戒,不符合古代人单纯的思维,段星云看着面无表情的人,低着头,头发遮住了眼睛。
“我自己。”
很可爱的答案。段星云把目光转回桌子,“豆沙包,这个冷掉了。”
“是。”
“阿紫,我的属下多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是,你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利。”段星云想到她当郡主的时候那些可怜的士兵,在她还被西门管着的年头,就祸害过很多人,造成了每个人不大不小的伤害,在这方面,阿紫很有心计,知道做什么可以使自己不用承担惩罚。
而且,她天生有着段家高贵的血统,西门又不敢把她当作属下来看待,所以只是一个客人,一个要去束缚又不可以伤害的客人。
有时候会想,说不定西门知道阿紫的身份呢。毕竟段正明身为大理的皇帝,不会太放纵自己唯一的弟弟,特别是这个弟弟将来可以继承他的皇位。
“为什么?”
“我救了你,难道你就是他们的主人了吗?”这是很多小说里让人不明白的地方,一个人被救了,结果那个救他的人家里所以的属下都要对他或者她恭恭敬敬的,完全不理解是怎么回事情。
“我是你的客人啊,还是你的向导啊。”阿紫的瞪大了眼睛,不满的嚷道。
“见鬼的向导,我逛完中原也不见得要你帮忙。”段星云很绅士的为那为碧衣的女子递上早餐,依旧是绿色的衣裳,不过今天换了浅绿,很有质感的棉布。
“我叫凌飒,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以为我讲完昨天的故事。”段星云接过戒拿回来的纸袋,里面的豆沙包在冒着热气。
“水悦。尹水悦。”显然水悦并不建议自己吃的是冷掉的食物。不过有人却不喜欢这个样子。阿紫推开什么绿豆饼和甜糕,喊来店小二,又指挥他在自己面前堆满了点心。
“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再相遇。在美丽的月亮下。”分手的时候,段星云很肯定的说,一切未知的都是该死的蝴蝶扇出来了,而且一定会和自己扯上关系。不过这次,没有讨厌罢了。
“我也相信。”水悦的笑容淡淡的,很漂亮,是一种不同尘世的漂亮。
“那么,再见。”
“再见。愿我们一路顺风。”
“戒,帮我买足够的零食。”段星云看着水悦的背影,看那抹绿的消失在地平线下,回过头来,“一刻钟。”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冷夜也说话,“我以为你会让我去,或者自己去。”
“我看他跑来跑去觉得很有趣。”
“是吗,我也觉得很有趣呀,象个傻瓜一样,不过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凌飒,好难听。”阿紫背着双手,她已经饱餐了一顿丰富的早饭,现在想找带点乐子来玩玩。
“不会比阿紫更难听了。”段紫,断子绝孙,哈,真是好听的名字。
“好吧,我承认是不怎么好听,不过是我那不负责任的父母取的,你要去找他们吗?随便问一下他们抛弃我这么多年有没有后悔?”阿紫毫不在乎的说,一边拨弄着腰间的紫色绣袋。
“很都人,其实不应该出生。”比如,我。段星云笑的黯淡,“我们就在此分手吧。”
“你不去中原了吗?”阿紫好奇的问,改变想法比自己还快。这个红发的家伙还真是有意思。
“不,而且不要再见面了我们,如果可以的话。”
“啊,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去理会那一脸哀伤欲泣,里面也许有一分是真的,可是其他九分却可以让人万劫不复。段星云递给阿紫一袋黄金,他可不希望自己血缘上的妹妹没有钱的时候去害人。
“这算什么?施舍吗?”迎接的是阿紫的冷笑,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接受段星云的好意,或者从小在星宿派长大,不习惯没有回报的帮助,那意味着,阴谋。
“那好吧,我也不是很有钱的。”段星云缩回手,很能明白,很能接受,没有一丝尴尬。钱啊,又没有人嫌多。
“这才像我认识的你。”阿紫居然笑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再见。”
一天和两个人分手,虽然一个是自己不喜欢的,但是分别总是伤感的,有着淡淡的忧郁。
在遥远再遥远的地方,有龙的血裔在居住,神秘而高贵,美丽而寂寞,为爱情而遭受被驱离的命运。
最初的承诺是最后的希望,终点即起点…
六十五、古镇
被时光磨的光滑的青石板铺成的不宽的道路,两边都有人在摆摊,都是简单朴实的自家东西,奢侈品都是选择放在有门板的店铺了。
顺着路偶尔出现小小的拱桥,一步长,下面流淌着清澈的溪水,小桥的边上长着青苔和地衣,还有清洗衣物的大婶。
“我喜欢这里。”段星云停下来,专心的看一位老汉编制竹篓,用削的很薄很细的竹条。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不少的竹篓,很精致,有着圆圆的口子,优美的颈和大肚子。
“可以用来背吗?”
“当然可以。”老汉指指后面镶进去的粗麻绳。
“冷夜,你要吗?”段星云回头漫不经心的问。
“不用。”
“那就一只。”段星云拎起一只口上有枯黄色的小竹篓,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会编竹篮吗?”
“会。”老汉没有抬头,依旧做着自己手中的活计,阳光下的竹条几近透明,长长的在粗糙的手中飞舞。
“那帮我编一只吧。”段星云比划着样子,想像着现代漂亮的花篮和果篮。恩,用来装猫或狗是很好的,马上就身价百倍。
“价格另算。”
“那要看你编的怎么样啊?”段星云同样的微笑,额头上一圈金链子垂着细细几缕流苏,流苏末尾是几颗红宝石,映衬着那头艳丽的红发,有一种迷离的感觉。
“老朽手艺低劣,只怕要让贵客笑话了。”老汉出乎意料的倔强,或者在这样的古镇上上的人都带着一股土地赐予的平和,骨子里却是不可侵犯的骄傲和尊严。
“没关系。”段星云摸摸鼻子,知道自己撞到马蹄子上了,实在是没有话可以反驳啊,对于这中非江湖人士,不知根不知底,说不定还一生正直咧。
小镇很小,真的很小,三两圈就逛完了,卖的东西也不多,铺子里出售的最贵的也不过几两银子一匹的丝绸,不过,当地的特产糕点,却好吃的紧,糯糯的带着甜香和清凉。
“冷夜,我们在这里买一座房子好不好?”段星云吃着买来的零食,看着四周的景色,好安详的气息,“不用太大的,要有一架葡萄架,和秋千,还要有水井,很深的水井,长青苔和地衣,很容易滑倒的那样子。你说,好不好?”
“你会掉下去的。”冒冒失失的人,冷夜很确定的说,手指很温柔的抚摸腰间的弯刀,像对待自己的情人。
“掉下去是不可能的,我武功很不错的啦。”段星云摇摇头,把目标转想另一个人,“你说对不对,戒?”
“对。”很附和。戒显然把自己定位在一个好属下的位置上,主人的意思就是自己的意愿。
“无聊。”段星云对这样敷衍的答案不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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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夕阳下,三两只乌鸦歪歪曲曲的飞过天空,慢慢聚拢的乌云昭示着一场春雨,小镇突然就变的寂凉起来了,人们纷纷躲进了自己的家去。
雨很快就下了起来,不大,却很密,很细,望过去一片雾茫茫的样子,仿佛罩了一层厚纱。
段星云他们住在镇上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家客栈,大堂里四张桌子,掌柜的一家就占了一处在吃饭,全都是一样的饭菜。炖的烂熟的土豆猪肉,还有酸豆角,辣白菜和一碗鸡蛋汤。
看着快成糊的土豆,段星云不竟相信起码那头猪有口蹄疫什么的都应该煮死了。自己实在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