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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发青年笑的阳光灿烂,“被你发现了。没办法,谁让我们南华宗是穷人中的穷人,口袋里只有硬币。”回过头披发青年对服务员道:“请再来一杯大杯蓝山,顺便再请拿两块蓝莓蛋糕和一份水果色拉。”
奥师丸不满道:“喂,喂。我不是冤大头。”
服务员上好东西,拿来账单。披发青年递给僧人:“安拉安拉,我知道你不是冤大头,只是富人应该有社会责任。我们两个在一起,大家都是修行人,你不会让我去洗盘子还账吧。”
奥师丸嘟囔着付了钱:“真是,怎么会有你这种厚脸皮的炼气士,白长了这身好皮囊。你要真缺钱,不如去夜总会做牛郎,肯定赚的飞起。”
“鱼我所欲。熊掌我所欲。二者不可兼得,吾当舍鱼而选熊掌。”
奥师丸认真地问道:“问题是。什么是鱼,什么是熊掌你真的能分清吗?柳逸云,对我们而言,命运的迷雾依然是没有散去。”
“那么,你又能分清吗?奥师丸,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奥师丸脸皱地像是苦瓜,大口的嚼着冰块似乎要将不满嚼碎:“你说我们倒霉不倒霉,为什么在我们的这个时代赶上大天劫地到来。”
“那你是用来应劫的,小心化为灰灰。你们高野怎么说也是日本最顶尖的修行团体,却让你这一个晚辈来应劫,那些老人们也未免太奸诈了。”
奥师丸不服气道:“那你呢,这个时间段让你出山,还不是打着同样的主意。”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无力的垂下头:“真不想出来呀。”
“哥哥。”一声招呼打断了两人地谈话,一个小胖子气喘吁吁的快步走来:“我来晚了。”
奥师丸高兴地对柳逸云介绍道:“这是我弟弟,御手洗青志。”从他喜悦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奥师丸对于自己的弟弟是非常宠爱。
霍俊中再次回家的时候,天光已经黯淡了下来。太阳沉入地平线下,不甘心的将最后的能量照耀在天边的云彩上。红色的云彩漂浮在天翼,在最后的光芒中宛如燃烧般展现着血一般地美丽。
霍俊中坐在阳台上,端着茶杯,欣赏着天边地美景。城市中,红尘之海依然是宛如自古不变一般,浓稠的就如泥浆沼泽。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最终都变为红尘之海地一部分,在这样的红尘之中,有多少人会懂得欣赏天地间那无垢的美景。
不知为什么,看着夕阳的余晖,霍俊中很哀伤,泪水不停的从面颊上滚落。
当泪水滴落到手背上,霍俊中猛然警醒,收回心神,沉思纳气。一点点的,将被感动的精神收回并安静下来。当霍俊中收回精神内敛后,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泥丸宫中,有一丝莫名的气息悄悄的隐藏起来,躲藏到意识的最深处,深邃到霍俊中自身都无法探寻。
霍俊中倒吸一口寒气,如果刚才自身没发现体内的异常,被天地这美景所感动,触景情伤,那么那丝异常就会深入丹田内火,如果触到真元,恐怕就要入魔了。
“老天爷,你就如此憎恨我等炼气士,连对美景的欣赏,都会是你的劫数吗?”霍俊中越来越明了修行者为什么说要逆天而行。喜怒哀乐。爱恨情仇,这些生命的本能,却都会引发入魔。可炼气士精力充沛,感应能力远胜常人,更容易被触动。越是高强的炼气士,情感被触动就越容易入魔。
修行如怒海行舟,步步惊心,有进无退,否则就会粉身碎骨,化为灰灰。
开门声打断了霍俊中的思绪。回到客厅。看到霍俊中,小惠玲一声欢呼,扑入霍俊中怀抱中。霍俊中将小惠玲抱了起来。亲了一下笑道:“长胖了呢。”
小惠玲大叫道:“我才没有胖呢,小惠玲不是小胖妞。”
“知道了知道了,不是小胖妞。是小肥妞。”
“讨厌讨厌,青兰姐,霍哥哥欺负我。”
随后进来地青兰看到霍俊中回来了,满面喜色,可在惠玲前。她压抑着自己。听到惠玲这么叫嚷,她微微笑道:“霍哥哥不是欺负你。是夸奖你。小孩子肉肉的才会可爱。”
惠玲咬着手指,瞪大眼睛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安慰了小惠玲几句,青兰才对霍俊中道:“回来了。”
霍俊中点头:“我回来了。”两人沉默了下来,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这两人都不是主动的人,虽然在红兰的主动下,让两人有过一次热吻。但是两人依然却还是这种有些暖昧但是却又很尴尬的气氛。都不知道面对对方时,该说什么。霍俊中和红兰在一起的时候,红兰时主动的。霍俊中只是随着她的步伐而舞。面对青兰时。两人都不是能首先踏出舞步地人。
小惠玲瞪着眼睛看着两人发呆的样子,怯生生的问道:“你们是要亲嘴吗?”
她这句话问出来。霍俊中直接石化,青兰则脸红地赛过猴屁股。“我去做饭。”连头都不敢抬,提着菜匆匆冲进厨房。
霍俊中苦笑的看着小惠玲:“惠玲,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小惠玲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不敢看霍俊中,咬着手指甲侧着头看着地板道:“电视上大人们要是面对面不动,然后就会亲嘴。”
霍俊中心头大骂电视台播放地都是些什么垃圾呀,把如此纯洁的小孩都教坏了。只能虚伪的对小惠玲说电视上演的是假的,现实里人不会这样地。
小惠玲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的问道:“可是我看到街上也有叔叔阿姨在亲嘴,和电视上一样地。”
霍俊中本来就不善言谈,对于小女孩的问题毫无办法回答,最后只能用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这类没有说服力的话来掩饰。
可小惠玲接下来的话吓了他一大跳,“隔壁的安德想和我亲嘴,他明明还是小孩呀。”
霍俊中心头升起怒火,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书里写到父亲对于女儿,哥哥对于妹妹被别的男人勾引时的愤怒,尤其是小惠玲才多大。他有点想揍那叫安德的小王八蛋了。
“孩子做这种事会学坏的,惠玲你千万不能这么做。你该不会和他已经……”
“没有,我不喜欢脸上长很多雀斑地男孩亲我。”
霍俊中瞪眼道:“没长雀斑地也不行。”
小惠玲小声的说:“可是同学们很多都在亲亲呀。”
霍俊中心头哀嚎一声,什么世界,这才多大地孩子怎么都会学会这个的。好容易才应付过去,霍俊中觉得后背都要流汗了。他越发肯定,自己在语言能力上,就是一个笨蛋。
等到晚饭时,霍俊中问青兰,红兰和爷爷怎么没回来。
“红兰去外地做唱片宣传,要跑很多城市,一个月后才能回来。霍爷爷则去北京,参加他的一个个人艺术展,还要一周才能回来。”霍老爷子现在已经很少见客人,更别说外出参加活动,就算是他个人的艺术展,他肯去也很不平常。
“那这一周家里只有我们了?”霍俊中说完,青兰脸色一下子又红了。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夹着食物,可看她的表情,她大概根本不知道吃进去是什么。
霍俊中发现自己话里的语病,好像让青兰误会了。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回,只能沉默让气氛尴尬下去。
小惠玲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两人的表情。突然对青兰道:“青兰姐,你刚才吃的是姜片。”
青兰这才反应过来,忙拿起水杯连喝了几口白水,她最怕吃姜了。
凌晨时分,霍俊中起身前往公园练功。还未走到公园,喵的一声,猫妖绒绒从旁边跳了出来:“道友请留步。”
她这一声,让霍俊中想起了第一次相遇,自己这句话可是差点引来杀身之祸。
他停下步伐,猫妖绒绒跳上他的肩头再次口吐人言道:“道友请留步。”
霍俊中问道:“绒绒,怎么了?”
绒绒有些担心的道:“公园里有两个修行人,那两人很厉害。”
霍俊中惊讶道:“我没感觉到有道行的人在公园中。”
绒绒有些后怕的道:“他们的气息完全内敛,根本和红尘之海割断,完全无法感应。我要不是亲眼看到,也不会想到那里有人。如果不是依靠道友你给我的鬼息丹,我练成了新的法术影身,说不定就会被他们发现了。”
第六章 魔法学徒(上)
霍俊中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公园看看。猫妖绒绒反对道:“这是冒险,他们要是坏蛋怎么办?”
“他们能内敛气息,让我无法发觉,说明道行远在我之上。”霍俊中平静的道:“每晚修行是我必做功课,他们既然道行远在我之上,就算不在这里,而在家中练功,也瞒不过他们。既然如此,那我就无须躲避。”
绒绒一听,喵呜一声,显得很焦急。但是她学人言不久,说话能力还有限,一着急就说不出来了。霍俊中拍拍绒绒的头道:“我首先是人,再下来才是炼气士。杀人是大罪,只要不是入魔,再强的炼气士也不会擅自开杀戒。绒绒你是猫妖,不知道他们底细,就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你回去吧。”
斩妖除魔,是很多炼气士修行法术,积攒功德的办法。杀人是罪孽,除妖可是功德。面对陌生的修行人,绒绒确实比霍俊中面对的危险大得多。
她喵呜一声,提醒道:“主人回国了,带回来了一些东西,你明天最好来一次。”
霍俊中点头答应道:“明晚我会去的。”
目送绒绒一路小跑离开,霍俊中深吸一口气,继续坚定的朝公园内走去。
来到他平时练功所在,月光下,眼前景象令霍俊中大吃一惊。
只见草坪上,两人面对面。一人盘膝打坐,身形却漂浮在虚空之中。另一人背握双手,披肩长发在微风中飞舞,目视明月,口中念念有词,姿态潇洒无比。
两人都颇为年轻。盘膝打坐之人,僧袍短发,微闭双目。背后用肉眼都能看到一轮光轮。并未说话,但是却有梵音无声滚动。霍俊中走入草坪开始,梵音就如惊雷在他耳边滚动。明明没有任何声音,但是梵音禅唱却在脑袋中不停的滚动,悠长而模糊,就像是常人在听寺庙和尚做功课,根本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但是却能感到那股神圣之意。
而披发人则高声咏念,就像是嗑药磕多了的人在唱歌般。可明明空气振动,他的声音很大才对。可霍俊中却完全听不到他说什么。
霍俊中能感觉到身体在微微颤抖,冷汗不停的滴落。来到离这两人十米外,霍俊中感觉到了两人地气息。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息,都被束缚在身体周围。那僧人就像是一柄在剑鞘中利剑,在平和中带着断绝一切情感的冷酷。霍俊中敢肯定,如果作为他地敌人,哪怕面前是婴儿,是他的父母妻子孩子,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霍俊中从未感到这样的冷酷。就是在雾镇中,那把人类视为低等生物的附体人,也没有这种绝对的冷酷。
而白衣披发青年,他的气息就如水,就如风,无时无刻的在变幻中。霍俊中骇然发现,他甚至无法捕捉到和白衣青年之间的距离。他并未移动。但是霍俊中却没有办法判断白衣青年离他究竟有几步。
一时间,霍俊中有点不服气。低下头,认真的测算。他就不信了,自己连这件事都做不到。
可不管霍俊中怎么算,两人地距离霍俊中竟然没有一次能测算重复。
霍俊中暂时停止计算,皱眉思考片刻后。眉头一挑,抬手手指尖燃烧起绿色的心灯。头顶白云缭绕,一朵似有似无的青莲在头顶绽放。
随着莲花绽开,霍俊中突然低喝道:“九步。”
此话一出,一直望月的白衣青年收回了视线。而盘膝的青年僧人也睁开了眼睛。高兴的拍打着自己的肚皮。似乎肚皮是一面大鼓。“柳逸云呀柳逸云,一个连三花都未修成的菜鸟都能破了你的北冥鲲鹏心法。你情以何堪?”
白衣青年板着脸道:“奥师丸。中文没学好就不要乱用成语,会惹人笑话地。”
两人互相嘲讽一句后,注意力落在了霍俊中身上。柳逸云问道:“这位道友,你有事吗?”
霍俊中毫不退让直说道:“这里是我平时的修行场所。”
僧人奥师丸挠着短短的头发苦恼道:“哎呀,原来是有人修行的地方了,我们这是不是抢人洞府……”
霍俊中道:“这里不是我的洞府,我也不是这公园的所有者,这里是公众场所。我能来锻炼,你们也能。”虽然霍俊中一直在这里练功,但是正如他所说,这里是公众场所,霍俊中对这里并无权限。他也没有在这里布下阵法,告诉他人此地是有主之所。霍俊中并没有想赶走二人,如果人家不走,他也没办法。他很清楚,就是虚道爷和这两人相比,法力上也有相当的差距。论道行,论境界,虚道爷未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