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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总有一些轻碎的言语飘进她的耳朵里,让她难以自持。
傅介子抱着星圣女不知过了多久,发现星圣女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哭了,如午日里慵懒的猫儿一般偎在自己的怀里面睡着了。
傅介子将他轻轻放在榻上,把头发捊顺,轻轻解开她的紫红衣带,将衣服轻轻得蜕了下来,只留了薄薄一件白色的亵衣,再轻轻得盖上被单,下面酥胸均匀有致得起伏着。
傅介子见星圣女睡得正熟,轻轻笑了一下就准备离开,刚起身又忍不住回来伏身在她小嘴儿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出去。正当要离开的时候,星圣女突然翻了个身,将被子搅开,傅介子只得再回来将她两只小手捉了放被窝里面,再轻手轻脚得帮她把衣服拉平,好好盖上被窝,心中笑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踢被子,嘿,这妮儿!”
正当他起身准备出去,星圣女却又嗯了一下,翻了个身将被子掀开。
傅介子不由一阵摇头,又回过身来被子盖上,这一回却不走了,而是站起来坐在一边守着,等她睡熟了再离开,免得自己刚一走她就把被子掀了。
可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星圣女的眼睛微微睁了一下,既而脸色有些慌张得闭上,嘴角却有着一丝没忍住的笑意。
傅介子一下子全懂了,当下嘿嘿笑了一下,走过去爬上榻去,轻轻得在星圣女旁边躺下,翻身将星圣女搂住,伏在她耳边小声道:“貌似有个人早就醒了哦。”
星圣女的呼吸均匀有致。
傅介子在一旁小声道:“再不醒我可要看火印了。”说着将手滑到星圣女的酥胸上面,轻轻得捏了捏,星圣女不由一声*。傅介子大手在星圣女那薄薄的亵衣上面婆娑一阵,星圣女平日里的衣服穿得颇为宽松,但此时“伪装”缷尽,加上她双手抱在胸前,胸部显得犹为的丰满和挺拔,傅介子本来只是调戏她一下,这一握之下竟有不舍之意,一时也不急着去脱她的衣服看胸口的火印了。
被傅介子揉了一阵,星圣女面若桃颜,本来不甚热的天气,脖子处也已经出现了细细的汗。傅介子大手摸到那道迷人的妇人沟里,星圣女再也忍不住得妖喘一声,侧过身去推开他的手,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傅介子不依不挠,进一步得往下面探,星圣忙从榻上坐起,抓住傅介子的手,求饶道:“不许再摸了。”
傅介子笑道:“醒了?”
星圣女含羞道:“明知故问嘛。”
傅介子从后面抱住星圣女,笑道:“又会用成语了。嗯嗯,这么舍不得我走?”
星圣女被傅介子拆穿,低头笑而不语。傅介子从后面抱过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道:“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星圣女羞啐不已,呸了一声,道;“谁知道你有什么坏点子。”
傅介子伸手在探到衣服里面,在她的酥胸上面抚摸着,道:“本来是准备看火印儿的,但是这样太便宜你了。”星圣女被他摸得痒得不行,正要说话傅介子的手却又换了地方,已经向下面的根据地进发了。
傅介子道:“潘娘娘不是教了你那么多招吗,今天罚你使一招。嗯,就一招。”
星圣女立时严正拒绝道:“不行!”
傅介子道:“你学了不用,岂不是让明珠蒙尘?呃,对了,潘娘娘教了你多少?”
星圣女含羞不答,傅介子再三相问,才道:“有十几招呢。”
傅介子惊叹道:“潘娘娘真乃神人也!”
禅房内,潘幼云一阵腹骂。
星圣女呸了一声。
傅介子道:“你学了这么多招,就像家聚珍宝万千却不施一子,这跟守财奴有什么区别?你可别枉费了潘娘娘的一片好心。”星圣女一阵无语,啐道:“这是什么歪理?我真的不会嘛。”
傅介子道:“那我明天找她算帐去,要教也不把你教会,事情赶到这份儿上了不会,这不成心想玩我吗?”
禅房里,潘幼云暗叹授师不慎,砸了自己的招牌。
星圣女啐道:“你这么想做那些动作,你找潘姐姐做去。”
潘幼云禅心一动,不由狠狠得敲了一下木鱼。
傅介子见星圣女的那眼神,嘿嘿笑道:“夫人不允许,相公我不敢擅动。”星圣女啐道:“真是个混蛋!如果我允许了呢?”
傅介子一副不顾死活的样子,道:“那我就把她这样……”
潘幼云听了心里面将星圣女打了两板子,又把傅介子捉来摔了两下,接着就听见星圣女啊了一声,*起来。
可是这声音马上就停了下来,潘幼云心里面暗想,莫不是真的这么没用,才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傅介子摸了星圣女私*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道:“差点儿忘了。”星圣女一惊,道:“你、你又想干什么?”傅介子笑道:“咱们可买了几样好东西,不用岂不是太亏得慌?”
“什么……哎哟不行!”星圣女突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前几天两个出大丑买回来的几件情趣,想想都觉得羞死人,特别是想到那日北圣女拿着问这是什么,她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傅介子道:“钱也花了,丑也出了,不用我可心里不甘。”
星圣女几近哀求道:“我们不用那东西好吗?”傅介子哦了一声,道:“这怕什么,别人家的夫妻都用过。”星圣女一脸的不信,以为傅介子在骗她,傅介子道:“不信你找机会问潘娘娘,她也用过。”
禅房里潘幼云一脸的黑线。
星圣女咦道:“你怎么知道?莫不是在楼兰……”
这是傅介子平生大糗事,傅介子当下打断道:“不是!那次情况比较特殊。”傅介子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几分,让星圣女听着更觉可疑。
潘幼云也不太愿意想楼兰的事情,那日为了任务她的手段也过了些,她平日里自负美艳,从来都是一大群男人跟着她转,而独独对傅介子那次是自己倒贴上去的,还是用了禅眼将他迷倒之后。自从在精绝国禅眼的作用消失之后,她很少再想这些事情,现在重新提起难免有些心里尴尬。
“这家伙,两口子办个事没完没了,都老大一会儿了还没入正题!”潘幼云只感觉到禅心难守,随着星圣女那美人娇儿一样的喘息声七上八下。
星圣女道:“你把那几个脏东西扔了吧,我、我就都听你的。”
傅介子喜道:“真的?这么说来,潘娘娘教的那些招你也肯了?”
星圣女一咬牙,道:“你得先把那东西扔了。”
傅介子一口答应,道:“好,我扔了便是。现在就不去了吧,天儿太冷,哦不,天太热了。”星圣女也舍不得他下去,嗯了一声。
“这个是潘娘娘教的?”
“……”
“她还教了什么?”
“……”
这里没法参禅了。潘幼云心里面一阵郁闷,这里好歹也是我的房间,你们两个办事动静也小点儿清,这大老远的都听得见,而且最让她心潮澎湃的不是星圣女那连女人都可以勾引的呻吟声,而是傅介子三句话中有两句话里面都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两个做那啥的,老提我算什么事儿啊?
潘幼云正郁闷着,却突然听见傅介子叫了一声,道:“你别咬啊,以后还玩不玩了?这潘娘娘都教的些什么?”
潘幼云完全可以想象里面的迤逦风景,本来挺好的一件事情,可是无奈明师暗徒,这块招牌,如果自己不出马,铁定是要砸在了这不入道的徒弟嘴里。
潘幼云听着那边的*实在参不了禅,看来自己还没有达到摩柯师傅那种无嗔无怨,不喜不悲的境界,心想再任由他们两个人这么下去自己指不定会在星圣女不在的时候与傅介子做出点儿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害怕,不是她自己吓自己,而是最近以来,自己总是在一些特别寂寞的时候想到傅介子,比如晚上睡觉、清早参禅、还有煮果浆的时候,也难怪,在身毒傅介子是惟一的汉人,而且与自己以前交情非浅。
潘幼云觉得不能再想下去了,一个跑到水榭外面的溪水深处,这里有一处水潭,是她平日里天热洗澡的地方,现在脱下衣服就泡了进去,给自己降降火。
这里本来不是太隐蔽,但是因为前些日子她刚来灵光寺的时候,有太多的小沙弥魂不守慑,所以摩柯大师将潘幼云单独安排在了水榭居住,后面她在这里洗澡抓到有小沙弥躲在水潭瀑布后面偷看,以她的本事,三两下将就那个小沙弥喂了一肚子的水然后扔了出去,摩柯大师便将这里封闭了起来,那偏门也是专门为她开。从此再没有小沙弥贼和尚敢到这里来。时间一长,潘幼云也就放松了警惕,敢大摇大摆得来洗澡。
她心事重重,一个人在水里面死泡死泡,等感觉洗得差不多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心想也该差不多了,便重新回禅房去。
而隔壁,*依旧。
潘幼云心里面骂道:“一个时辰,可真是持久!这么折腾,还让不让人睡了?”
第二天一早,潘幼云起来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有黑眼圈,不由看着傅介子很不顺眼。星圣女今天看样子有些慵懒,明显的觉没睡好,而且走路有些不太方便,潘幼云见了心里面暗自发笑,却不便笑出来让她尴尬,强忍着道:“两位是不是先到水榭再吃点儿果浆?”
傅介子顿时一副驴脸,明显对果浆兴致缺缺,但是星圣女却很喜欢,没法子只得跟着去。
这时潘幼云却发现了什么,想了一下顿时明白,故意笑道:“咦,北圣女人呢?”
傅介子这才注意到,道:“可能是没有睡醒吧。再等会儿。”星圣女道:“不会吧,一会儿就要去复活场了。妹妹该起来了。”
潘幼云道:“可能也是昨晚没醒好吧。”
傅介子并不是粗枝大叶之人,虽然没有潘幼云那般细腻,但是也能听出她话中的意思,不由脸上一红,不由看向星圣女,正巧星圣女也听出了什么看了过来,这一下更显得尴尬。
潘幼云不过分窘他们,既而转笑道:“我去叫叫她,你们先去。”
星圣女等潘幼云一走就生气得坐在护栏边上,脸上羞红一片,傅介子知她是脸嫩,昨晚的事情多半是让潘幼云给听见了。
星圣女想到潘幼云和北圣女可能都听见了,脸上烧得跟火一样,也顾不得去吃什么果浆了就先去了复活场。
等潘幼云把北圣女叫过来的时候,星圣女早已经去得远了,傅介子试探得问了一下北圣女,北圣女支支吾吾,傅介子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梳洗涂抹,还扎了一头的小辫子,没有半个时辰是拿不下来的,显然是早就已经醒了的。她这么在房里面忸忸怩怩的,多半是昨天晚上已经听见了。
北圣女看着傅介子的眼神有些不善,而潘幼云也笑得暧昧,傅介子脸上的肉不由有些发抖,反正他对果浆这东西不太上心,当下也就准备开溜,可是没想到北圣女比她还要紧张,只是这么看了他两眼就匆匆忙忙得走了。
潘幼云见好好的一顿早点被他们给闹腾成了这个样子,只剩下自己和傅介子两个人,想吃果浆是没戏了的,见傅介子又想走,心里面难免孤寂,道:“想开溜?想都别想。”
傅介子讪笑道:“去外面吃点儿荤的,这甜点吃得真腻味。”
潘幼云道:“你既然想吃,那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傅介子只是想避开,但是听潘幼云这语气,想躲是躲不了了,道:“寺里的斋菜就免了。”潘幼云笑道:“斋菜我也吃腻了,身毒有一道很出名的菜叫‘多罗果耳’什么的,名字记不住了,是这里独有的一种鱼,渔民们捕上来之后大的不要,小的不要,只留一棹宽大小的,这种鱼再用天上的鱼鹰蛋配料而做出的菜,据说吃了可以明目清神,也可以、咳,滋补身体。”
傅介子蹙眉道:“这么多道道?”
潘幼云道:“那是。这一个天上飞的,一下水里游的,配成一道菜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傅介子笑道;“这跟蛤蟆与天鹅配在一起大同小异,吃着指定别扭。”
潘幼云掩口笑道:“这不,也有蛤蟆跟天鹅配到一起也挺舒心的吗?”
傅介子没好气得看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的取笑,道:“在哪儿?呃,你不是佛教的人吗?为什么还可以吃荤?”
潘幼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傅介子听了不由鼻子朝天,道:“要是遇上了寺里的人,你可得把事情自己兜着,我没诱惑你去。”
潘幼云笑道:“忒没担待的孬人。没指望你能担待什么,不过你得去准备些银子。”
傅介子道:“不是你请客来着吗?”
潘幼云道:“我久居身毒,早已经用尽了存粮。所以这道菜闻名已久,无奈囊中羞涩,却又没有一个冤大头肯请我。”
傅介子知道自己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