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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只是没有想到大汉铁手居然能楼兰的国王也敢行刺!”
傅介子手中的刀锋一转,道:“现在知道的太晚了。”
这个女子似乎还有话要说,玛雅喊道:“阔脱露斯,快救国王。”
傅介子听得这个名字,心头猛得闪过点什么,但一时又不怎么分明,赵雄却喊道:“老大,她是匈奴左大当户的女儿!”傅介子这才记起,几年前在匈奴,这个叫阔脱露斯的女子的父亲,也就是匈奴的左大当户,被傅介子带着五百汉军打了个突袭,虽然没能直接杀死他,但是这左大当户回去就被治了罪,再没几天就死了,想必和自己也有点关系。
这个叫阔脱露斯的女子探出双爪,直接来取傅介子,玛雅见势就让侍卫们来救安归,匈奴一个人独木难支,正和这个匈奴女子打得不可开交,突然听得元通大喝道:“小心!”
傅介子余光瞄到之处,只见金光闪烁,心头大惊,他突然想到了玛雅常用的金蛇,这种立时毙命的毒物,当下从腰间摸出两枚银针打出去,将金蛇钉在了柱子上面,立时黑血顺着住子滚了下来。
看这情形,傅介子不由一身冷汗,当下手中加劲,那个匈奴女子按理说应该比起以前来弱了许多,但是一交手才发现她又变强了不止一倍,看这样子,像是从哪里学来了什么狠招,几轮交锋上来,傅介子才发现他这铁爪上面是淬过毒的,而且傅介子可以准备得分辨出来,是道乾秘制的尸蛊。
元通有些架不住这一波一波的侍卫,喝道:“小傅,一个小娘皮怎么折腾这么久!我们顶不住了!”
傅介子也大为着急,但是眼前这个对手不对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开。这时,安归却发狂一般得叫了起来,被一个笨手笨脚的侍卫伤刺了一刀,这个匈奴女子略一失神,便被傅介子的火焰刀轮中手腕。
火焰刀上泛着火光,看来是已经见血了。
傅介子心里面稍定,傅介子就有了足够的信心打败这个女子,可是正当他准备再战的时候,这个女子却突然倚着柱子,像是在努力得想站起来,但是没有能成功,片刻之间,她已经端端正正得盘坐在柱子边上,双眼紧闭。
傅介子不由大为好奇,以为她在摆弄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是就过了这一下,却看到她嘴角溢出了黑血,已经毙命了。
怎么回事?
傅介子有些不解,但是现看火焰刀上面泛着黑气,想必是和这个女子交锋的时候,火焰刀上面染了毒,刚一刀割伤了这个女子,毒入五脏,已经无力回天了。
这时,安归府内的人只有几个侍卫了,安归的府门大开,却是那个使者带着两个随从进来了。
玛雅大喜,大喊着让他救国王。
使者平静得道:“回禀娘娘,臣是来寻找被娘娘秘密关押的辅国侯大人的。”
玛雅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女子,听使者这么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失神了许久,才涩声道:“陛下,没路可走了。”
安归有些慌张不知所措,道:“玛雅,怎么办?我们真的要被送到长安去吗?”玛雅怒道:“当然不能!”说着突然从袖里面取出一条极短的金蛇,捏住蛇头,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面,道:“陛下,楼兰的国王可以死,但决不能做俘虏。婢子愿与陛下在地下再做对小鬼,但决不到长安去做夫妻!”说完手上一用劲,金蛇吞信,玛雅一缕香魂随风而去。
看着倒地的玛雅,傅介子和元通都有些吃惊,这一怔之间,安归发疯一般得向傅介子撞来,傅介子大刀一挥,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第二十九节,平定楼兰
死了?
傅介子看着滚落在地?人头,心头一阵晃忽,虽然这是他出使以来该做的事情,但是此时却并没有一丝的高兴,以他的本意是将安归带到长安,生死由天,但是,这不经意间的一刀,已经让安归再也去不了长安。
元通也怔住了,赵雄喜道:“老大,我们成功了!”傅介子看着火焰刀上的烈焰,心头升起了一股罪恶的感觉来。
“傅使者,该去朝会了。”使者在一边淡淡得看着,过了许久,才提醒了一句。
傅介子将火焰刀扔在地上,周围的侍卫都慌了神,不敢过来,傅介子叹了口气,道:“使者大人,让他们把国王厚葬了吧。”
使者道:“傅使者,我们还需要把安归的人头带到朝堂上面去。”
傅介子明白他的意思,怒道:“人都已经死了,就不要再作贱他了,把他和玛雅一起厚葬了吧。我们去朝会。”
周围的侍卫们群龙无首,眼睁睁得看着傅介子一行离开,没有一个人阻拦。
朝会在离安归的府不远处,因为安归的府第已经被围了起来,所以外面并不得情,傅介子一行出来,径直赶到朝会去,这时有几个侍卫跌跌撞撞得走在上面,等傅介子一行赶到朝会的时候,朝堂上面已经乱成了一团,傅介子五人和使者三人刚一进去,就被一些愤怒的大臣们围了起来,看样子是想动武了,才过了一会儿,朝堂上面就兵戈相见了,不知是些什么大臣,居然调动了楼兰半数的军队,全部堵在了朝堂的外面,再加上来围观的百姓,朝堂里面一时间人头攒动。
傅介子不动声色,看到却胡侯像没事人一样站在朝堂里面,心里面也就平静了,一些激怒的大臣一改平日的斯文,破口大骂起来。
因为语言不通,所以傅介子把汉朝的公文给了精绝国?使者,这是大将军以汉天子之名让傅介子来斩杀安归,另立尉屠耆为国王的文书,精绝使者念了一遍,朝堂上面又复炸开了锅,傅介子道:“现在尉屠耆已经在来楼兰的路上了。安归暗中勾结匈奴,使我汉朝陷入了极大的被动之中,我们汉朝不愿意加兵楼兰,所以派我们来带安归回去。但是安归他一心求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楼兰敢有妄动,届时汉朝不得不动兵,区区楼兰,将会是灭国之灾!”
朝堂上面立时变得死一般得寂静,过了许久,外面有一个将军模样的男子进来,在几个大臣身边说了几句,几个大臣都看向了却胡侯,一人问道:“却胡侯,为什么军队调度不动?是你在暗中支持吗?”却胡侯道:“他们不是我的部下,是辅国侯的旧部。”
众人愕然,这时精绝使者道:“各位大臣同僚们,现在我们已经查出来了,辅国侯并没有死,而是被王后私自关押在蛇窘里面,现在已经派人去救了,大家都知道,车护将军谋反被诛,但是大家又知道不知道,车护将军为何会谋反?”
傅介子听得这事不由有些吃惊,车护将军谋反的原因只有自己一人知道,想必是车护将军告诉了这个使者。
使者道:“因为车护将军亲眼看到了安归和王后两个逼死了老国王。众位都知道,车护将军是老国王最忠实的部下。”安归逼死老国王的事情在这些大臣中已经暗中传了许久,只是安归当了国王,亲向匈奴一派的大臣们又刻意压制言论,所以此事才压了下来,此时使者提出来,众人虽不全信,但也将信将疑。
外面的大军有的调得动,有?却调不动,所以形势一下子僵住了,却胡侯是楼兰国资历最老军权最大的一个,他不动,别人想动也动不起来。就这么僵持了半日,突然有人来报,车护将军已经救出来了。
傅介子听了大喜,但是因为不能出去,所以在这里焦急得等着,果然,过了许久,车护将军才出现在朝堂之上,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新的,头发也梳洗过了,但是从脸色上面看得出来,在蛇窘里面他是吃足了苦头的。
傅介子看出他是在蛇窘里面待久了染了蛇毒的,过来道:“车护将军,你可是受苦了。”
车护将军已经大致听得了消息,怔怔得道:“安归呢?”
傅介子顿了一下,道:“他已经死了。”
众大臣得知车护还活着,一时也陷入了争论之中,车护将军把自己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傅介子说了没人信,但是车护将军自己亲口说出来,信的人就多了,外面的军队多是车护的旧部,此时车护复出,犹如龙归大海,立时成了朝中势力除了却胡侯以外最大的一部。
一些激动的大臣们也被却胡侯给镇在了朝堂上面,外面的军队,特别是王宫的护卫多半是车护的旧部,所以王宫也兵不血刃得拿下了,骚乱的军队在这两股势力的震慑之下,也不敢有所动作。
车护现在很虚弱,所以朝堂上面便由却胡侯为主,却胡侯下令楼兰城一却照旧,静等尉屠耆回来成为新的国王。
车护将军回府,所部除了镇守之后,余下的人也都赶到已经被封了的辅国侯府来为车护祝贺。傅介子和元通还有灵泉长老去给车护治蛇毒,想到有些事情不便当众说,傅介子借故把所有人支开,道:“车护将军,有一件事情,我想通知你一下。”
车护将军道:“傅将军但讲无妨。”
傅介子道:“来楼兰的时候,我就已经作好了打算,如果这一次事情成功,第一件事情我就是把王后的遗骨移到楼兰的王宫的祖陵,现在事情如愿已经成了,不知将军的意思如何?”傅介子说得很含蓄,他知道车护对王后的那份私情。
车护将军顿了许久,才道:“这件事情由我来做吧。”
傅介子想到这样也好,这也许是车护最无私的心愿了,就由他来办吧。
依照汉历和楼兰的吉日算了一下,灵泉长老告诉傅介子,五天后便是最佳的动土日子。
第三天,楼兰的大臣们将安归葬进王陵,为了避免引起骚乱,傅介子没有去参加,在辅国侯府待了半天,等着却胡侯来平定内乱,晚上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来自龟兹屯田司郑吉的消息。
郑吉得知楼兰的事情,居然接连两天三夜赶到了楼兰来。傅介子心中狐疑,不知郑吉这个时候赶来,会有什么事情?
第三十节,敦煌来客
接到郑吉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很久的事情了,楼兰的天开始变得极冷,郑吉只带了五个随从,傅介子将他接至驿栈里面,郑吉顾不得风尘仆仆,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下,是这几个月以来,他不断得联络西域各国,但是却一个国家也没有同意与他一起讨伐匈奴,主要原因便是因为楼兰国内局势复杂,匈奴人气势淘天,所以这些国家都不敢出头。
傅介子在楼兰的事情他已经得知了,所以立时赶到了楼兰来,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趁着几乎所有国家的使者都在楼兰,来联络共同抗击匈奴。
听郑吉这么一说傅介子才知道,郑吉并不是真的冲着自己来的,而是来找机会联络西域各国的,正好,傅介子此行的目的也在此处。现在因为四城紧闭,许进不许出,所以各国的使者们都还在楼兰城,郑吉来的正是时候。
过得三日,是将王后并入楼兰祖陵的日子,主事的是灵泉长老,傅介子早早得赶到了安归的府上,所有的动工人员都已经准备好,灵泉长老指挥得井井有条的,因为火教是实行的*,所以灵泉长老只是将王后的遗骨取出来,放进石壶里面,之后的事情便是由楼兰的巫神来将王后并入王陵。
看到王后的遗骨,傅介子心里面好不好受,这一天车护将军也来了,并且派了重兵守在了王陵四周,他在家卧病了几天,这一天却一身戎装得站了半日。
傅介子知道王后在他心里面的地位。
正当一切都进展得顺利的时候,却突然有士兵来报,尉屠耆回楼兰了。
此事片刻之时就已经传开了,这里的工事继续,一部分大臣们去迎接尉屠耆回来。
然而,等了许久,等来的却是一个让傅介子想也没有想到的人。
来的是耿虎和长安来的汉朝传信使,惟独没有见到尉屠耆。
耿虎一行赶到,傅介子没有看到尉屠耆,心时面便开始犯起不安来,如果尉屠耆不来楼兰,那么楼兰势必会大乱。
耿虎见了傅介子,?并没有说明来意,只是因为这里是他亲姐姐移坟的时间,他赶过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保是不对的就是,分明与耿虎同来的还有尉屠耆,这是预先说好的。
因为此时不宜谈这些事情,傅介子让耿虎先去祭拜王后,耿虎却道:“傅将军,我和二哥的意思是,要将大姐的遗骨带回敦煌去,楼兰这无情无义的地方,实在不值得大姐再待在这里。最近匈奴人攻打敦煌太紧,二哥要守城,所以就我一个人过来了,我今天取了大姐的遗骨,明天一早就回敦煌。”
耿虎说着这话的时候,看楼兰人的眼神都充满了敌意。傅介子杀的安归从辈份上面来讲,是耿虎的侄子,见耿虎这个样子,傅介子心里面也有些惭愧,一时不便多说什么,只是隐隐感觉得到,这样做会很不馁。
此时正值王后?遗骨并入王陵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