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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婕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方荣笑道:“你怎么也说得出这什么老气横秋的话?老前辈,晚辈明白了。”
花语婕娇羞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两人离开此处,继续往前走。这日到了武当山脚下,方荣想起了师父,道:“花妹,今晚我想上武当,你能在这里等我么?”
花语婕明白他的心里,道:“嗯,那你小心。你早上要是还没回来,我便闯入武当,让武当天翻地覆。”
方荣明白她对自己是多么的好,笑道:“傻瓜,我要是回不来,难道你上去便能救我出来么?放心,我是什么人呀?没事的。而且武当又不是龙潭虎穴。”
花语婕流下泪来,她知道,在方荣身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因为此事两人就此分开了,道:“可是你答应过我不允离开我的。你这么快便忘了么?”
方荣搂住她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哭什么?好吧,我与武当又无仇,我本来是说偷偷地去省事,既然如此,我们两人明日光明正大的上武当。”
花语婕不愿离开他的怀抱,道:“难道今晚我们两个不能偷偷上武当么?你怕我连累你么?”
方荣忙道:“胡说八道,花妹是什么人?还能连累我么?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姑娘家,可不能做这种偷偷摸摸之事,太不光彩。”
花语婕嗔道:“我又不是没做过。”
方荣笑道:“对,我们一起做过鸳鸯大盗。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里是武当。”
花语婕怕自己抵受不住方荣那气魄,忙离开了他,道:“方哥哥,那我们明日一大早便上武当。那我们以什么身份上去呀?”
方荣道:“既然要光明正大,贻风掌门对我有恩,我自然是以方荣的身份上去。”
花语婕笑道:“那我也只好以花语婕的身份上去了,不然他们又以为你有了一位新的红颜呢。”
方荣笑道:“我娘告诉我了,你这是吃醋。我明白了,你以前也是吃醋。”
花语婕被他说中心事,嗔道:“谁吃……方哥哥,你真坏,我不理你了。”
方荣又搂住了她,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道:“花妹,我知道你对我好,你们会喜欢我这种人,我是多么幸福,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花语婕听他说着情话,早已痴迷起来,道:“方哥哥,你不要这么说,我认识你,才是我的福分,我能与你出来,只有我们二人,我是多么开心。我知道我自私,可是我多么希望我们这样一直下去,再也不要回去了。”
方荣放开了她,道:“可是……”
花语婕心中一酸,却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啦,我也想东方姐姐,想于姐姐她们呢。”
方荣道:“花妹,我知道你的心。我们不要说这事了好不好?”
花语婕忙转了话题道:“万一这一上去,又横出什么事,将八仙之事耽搁了怎么办?”
方荣笑道:“这个理会得,他们不也一样才来么?说明他们也没找到嘛,咱们有名册在此,还怕会比他们找到后面?”
花语婕羞红了脸,道:“这我都没想到,方哥哥,我真笨。”
方荣笑道:“你怎么会笨呢,你呀,只是不知想什么去啦。”
花语婕只道被他猜中心事,更是不敢瞧他,嗔道:“方哥哥,我真不理你了。”
说着跑进客房去关上了门。方荣也不知说错了什么话,想去问清楚,但女子房间是不能进去的,只好先回客房去了。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方荣一大早守在花语婕门前,终于见花语婕出来了,乍一看她回复了原来面容,更加不可芳物,一下忘了问自己昨天说错什么话了,道:“花妹,你真美。”
花语婕羞道:“你又不是第一次瞧人家,有什么好看的?”
方荣回过神来,道:“花妹,你还生我的气么?”
花语婕笑道:“你可真是大木头,我什么时候生你气了?”
方荣嘘一口气,道:“那就好。”
花语婕有点歉意,道:“方哥哥,你昨晚是不是一夜都没有睡着啊?”
方荣笑道:“没有,我每天只睡一个时辰。然后练一个时辰功。”
两人吃过饭,便往武当山上去。两人正要上山,忽然身后马蹄声起,方荣与花语婕忙退到路旁。一瞧,不正是宋松等人么?暗叫不妙,果然十乘马在二人面前停了下来。
宋惠再瞧花语婕,想不到更是美不可芳物,妒意暗升,道:“方荣,可又被我逮到了吧,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宋松道:“不知方少侠上武当所为何事。”
方荣笑道:“来武当,当然要拜见掌门了。不然是对之不敬。”
花语婕道:“方哥哥来武当不为别事,是来祭拜他师父的。”
宋松道:“不错,有这份孝心,虚和师兄也应该感到安慰了。”
方荣道:“若无其它事,你们先行一步吧,我们随后便到。”
宋松笑道:“怎么,下逐客令啦。”
宋惠道:“武当是你的地盘呀?哼,那日你侮辱我,今日定要让你吃吃苦头。”
方荣怒道:“你怎么如此蛮横无理?若非瞧在你爹爹份上,我早……宋前辈,你们还是先走吧。”
杨羽道:“方少侠,既然是同上武当,一同走不可以么?”
方荣笑道:“你们骑马,我们徒步,一同走,不是耽误了你们行程么?”
杨羽道:“我们也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走的,也可欣赏这一路的风光。”
宋松道:“既然我们有如此机缘,何要逆了天意呢?我们一同走吧。”说完下了马。其余人也下了马。
方荣忙道:“真是对不住各位了,让大家徒步而行。方荣如何担当得起?”
宋惠道:“那你还想让我们怎么样?是不是怕我们打扰了你们这对小情人呀?”
花语婕又羞又怒,道:“你……你还想让我打你耳光么?”
宋松也喝道:“惠儿,你胡说什么?你难道不知他们是什么人么?方少侠,实在对不起,小女从小被我惯坏了,请少侠不要放在心上。对了,忘了给少侠介绍了,这二位是峨嵋双姝杨羽杨女侠,柳琳柳女侠,华山余勇余大侠、张峰张大侠、点苍段濠段少侠、段志段少侠、昆仑李世李大侠与邓姜邓大侠。呵呵,小女应该知道了吧?”
方荣忙道:“久仰久仰。”心中暗骂:“一般伪君子,哪里冒出来的?听都没听说过。”
花语婕道:“看来我们与令爱有些误会,实难相处,我想你们还是先行一步吧。”
宋惠如何不怒,道:“你说什么?是谁先偷听我们说话的?你不知廉耻。整日跟一个大男人在一起。”
花语婕又羞又怒,拔剑而出,疾往宋惠刺去。花语婕本来剑法了得,别人也来不及来救,宋惠如何避得开,一剑刺在了左肩上,鲜血渐渐流了出来。花语婕觉自己有些冲动,忙收回剑道:“给你个教训,若再无理取闹,可不只刺你一剑而已。”
宋松暗道:“好快的剑。”忙骂了宋惠,帮她包扎伤口。
宋惠哪受过如此委屈,大哭起来,道:“爹爹,你不疼女儿。女儿被人如此欺负,你还不帮女儿。”
宋松骂道:“错在你,叫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这么多外人在,你尽给爹爹丢脸。”
第一零六回 祭拜
方荣道:“这种人还是少出来好,不然将天下人都得罪了。宋前辈可难收拾残局了。”
宋松其实知道宋惠并非这样的人,可不知为何对方荣便如此无理取闹来,喜欢他又不像喜欢他,恨他又不像恨他,只得道:“宋某理会得。方少侠是执意不愿与我们同行了?”
杨羽轻声道:“方少侠真的那么恨我……我们么?”
方荣也不客气,道:“恨不敢当,怕是有的。”
杨羽道:“这里以你武功最高,你怕我们做什么?”
花语婕道:“若是只要武官便能平定天下,还用文官来干什么?”
宋惠又忍不住道:“你是说我们会使阴谋诡计来害你们不成?”
花语婕笑道:“那可很难说。”
宋松道:“姑娘之意是在骂宋某了?宋某活了大半辈子,姑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之人。”
方荣道:“不管是不是,自己心里明白。”
宋松道:“方少侠,莫怪我多嘴,以你现在的处境,你不认为与我们同行,上武当会十分地方便么?”
方荣道:“多谢宋前辈好意,我想武当不会拦住一个回来祭拜师父之人吧?”
宋松道:“那可难说,人心叵测,话已至此,既然方少侠执意不与我们同行,我们只好先行一步了。告辞!”说完一跃上马,往山上驰去。
其余人都恨恨地瞧着方荣离去。只杨羽一人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要与方荣说,却是难以启齿,只柔情脉脉地瞧着方荣离去。
方荣道:“真是倒霉,竟然遇上他们。特别那宋惠,一定要找个机会教训她一顿。”
花语婕嗔道:“你又忘了第一条了?”
方荣忙道:“是。我们也走吧。”
当二人至门前时,早有两名道士在门前等候,见了二人,一道士道:“请问二位一位可是方荣方少侠,一位花女侠?”
方荣暗道:“看来是宋松安排的。”道:“正是。”
那道士道:“贻元代掌门早在会客厅等候二位,请随贫道来。”
在武当,方荣只敬贻风掌门一人,不禁道:“贻风掌门不在么?”
那道士道:“贻风掌门出外办事还未回来。”
方荣无奈,道:“有烦师兄带路了。”
当二人到会客厅时,厅中早已坐满了人,方荣暗数,足有二十四位,且基本都是见过面,甚至交过手的。
方荣瞧见一对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女时,不禁面露笑容,原来是他们都一身雪白的衣服,都握着一把白剑,连鞘也是白色的,果如那冰一般,暗道:“难道他们便是冰雪鸳鸯?”
一下对厅中人的惊恐一扫而光。大概是方荣过于瞧得久了些,那女子羞红了脸低下了头。那男子怒道:“淫贼,你瞧什么?”
方荣本来瞧他们一对璧人,已生好感,加之对他们敬佩已久,以前他与司马飞燕在一起时便借过他们名头,现在瞧来,不过与自己一般年纪,名望却在己之前,更是敬佩,今又确实是自己无理,忙道:“请大侠恕罪,方荣因久仰二位大名,今得一见,心有神往,不免瞧得久了些,请恕罪。”
宋惠似乎与方荣有仇,道:“你又在侮辱别人了么?”
方荣恨恨瞪了她一眼,道:“方荣对天发誓,句句实言。”
贻元道:“好啦,方公子远道而来,未克相迎,还请恕罪。”
方荣忙跪下拜道:“弟子方荣拜见师叔祖。”
贻元忙道:“方公子快请起,你已非本门弟子,无须行此大礼。”
方荣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如此已然不孝。”再足磕三个头才起来。
贻元道:“听宋师侄说你是来祭拜师父的?”
方荣道:“正是。”
贻元道:“方公子远道而来,一定累了,不如先歇息几日,贫道再帮你安排吧。”
方荣怕他们使诡计,忙道:“弟子想马上见师父。”
花语婕道:“方哥哥并非专程来祭拜师父的,他还有要事在身,所以不便久留。”
贻元道:“这位姑娘一定是连诛五毒教教主、冥灵教教主、拜月神教教主的花女侠了?”
花语婕道:“道长言过了,正是小女子。”
贻元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巾帼不让须眉。方公子有你在旁相助,成一翻大业应该不难。”
花语婕脸上一红,暗道:“老道士胡说八道,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方荣瞧着眼前之人,很不是滋味,道:“师叔祖,弟子打扰了商议各位大事,不知弟子可以自己走走么?”
宋惠道:“四处走走?你来武当有什么企图?”
方荣道:“那劳烦师叔祖安排一位师兄带路。”
贻元忽道:“惠儿,从头到尾最不安分之人便是你了,武当大概也没人比你熟悉了,你大概也无心听我们说话,劳烦你带他们吧。”
宋惠忽然脸上一红,低下了头,轻声道:“方……方少侠,请跟我来。”
众人对她的转变都称奇,也只几个女子明白她的心。方荣道:“不用,只怕我们说不了几句宋女侠又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师叔祖还是另行安排一位吧。”
宋惠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跳出来了,道:“方荣,我恨你!”说完不顾众人目光跑了出去。
方荣忙道:“宋前辈,您也瞧见了,这怪不了我。”杨羽忙幽怨地瞧了一眼方荣,追宋惠去了。
贻元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但知要以大局为重,道:“方少侠,既然如此,你自己走走吧,路上碰见哪位师兄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