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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林里(2)
我冷冷地道:“姑苏慕容家的人,果然是没教养的人!”我对着旁边的木婉清道,“婉儿,他敢骂夫君的名字是狗屁不通,你说,该怎样惩罚这个没教养的家伙呢?”
木婉清一怔:“郎君,对这样的人,不用客气!就掌嘴吧!不过,掌嘴好像也太轻了,那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吧!”
众人闻言大惊。包不同更是暴跳如雷:“你这对狗男女……”话还没说完,便见眼前人影一闪,一只手掌便出现在面前,只听一声清脆的啪声传入众人的耳中,众人便见包不同倒在地上,脸上竟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众人看到这一幕,众皆骇然。王语嫣、阿碧、阿朱看了大惊道:“三哥!”便一起上前去。
包不同此时可说是羞愧万分,一想到近日来两次被人这么操纵于手掌之中,实是丢尽了脸面。此时更是面如死灰了。就在这时,丐帮的六位长老也到了,他们纷纷跟乔峰见礼,乔峰一一回拜了。
乔峰看到包不同面如死灰的脸色,眉头也是一皱,向我抱了抱拳:“不知阁下是何方高人?”
我微微一笑:“既是乔帮主相问,敢不相告?贾某世居大理,与大理段誉有点交情,不知他此时到何处去了?”
乔峰脸色一松:原来是我二弟的知交。便道:“既是我二弟的旧识,奈何乔某今日被帮内大事缠身,要不定当陪同兄台去寻二弟。失礼之处还请兄台见谅!”
我道:“无妨无妨,你们继续。婉儿,我们走!”
乔峰道:“慢着,我二弟刚才是往那个方向去的,想来走得不远。不过,那二位是二弟的妻子,兄台问问她们,应该可以探知我二弟的去向。”
我疑惑地看了王语嫣和阿碧一眼,却不敢靠近她们,生怕那个阿朱看出破绽来。想起那日在曼陀山庄再一次以真面目见到她时,阿朱那副惊震的面容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是你!”阿朱惊讶地看着我。
我道:“当然是我。”
阿朱叹了一口气:“难怪你知道我家公子的复兴大计。等公子知道了这件事后,我们就被公子臭骂了一顿。你整的我和阿碧还挺惨的!”
我这易容术学自阿朱,难保不被她看穿,还是保持一段距离的好。这时,包不同站了起来,正要离开这里,王语嫣三女也准备跟出去。我眉头一皱:“怎的,段誉的妻子跟着别的男人走了?这段誉真他妈的窝囊,让我见到,我一定要好好整整他。这般红杏出墙的行径,这样的老婆不要也罢!”
王语嫣和阿碧闻言停了下来,脸上羞怒不已:“阿朱,你跟三哥去吧!我们在这等等!”
我冷冷一笑:“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真是稀奇!稀奇!”
包不同突然转过身来:“士可杀,不可辱;你辱我倒也就罢了,怎的还要对两个弱小女子说出这等尖酸刻薄的话来!也不怕坏了她们的名节!”
我哈哈一笑,向远处的段誉喊道:“段誉,你这小子,你这个窝囊废,还不快回来,老婆都快要被人拐走了!哈哈!”
王语嫣、阿碧的怒色更盛,全身气得颤抖起来,两女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坠。木婉清看了突然在我腰间拧了一下,我惊呼出声:“婉儿,你干吗拧我?”
木婉清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你自己明白!”
此时,包不同更是两眼冒火地看着我,忽见眼前人影又是一闪,包不同大吃一惊,正要出手防备,却见那条人影立在王语嫣和阿碧的面前,只听他紧张地道:“语焉,阿碧,是谁要拐跑你们呀?我保护你们,我不能再让别人欺负你们了!”
来人正是段誉。王语嫣和阿碧正无处出气,见段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气更大了,阿碧瞪着段誉道:“我们跟着包三哥出去,竟然被人说成拐走,你不会认为包三哥拐跑我们吧?还有,那个人欺负我们,你倒是跟他打呀!”
段誉听到两女竟然要跟那个包不同走,一时迷茫了,后面的话也就没有听到了,只是喃喃地说:“你们要跟他走就走吧!走吧!你们去找慕容公子吧!我要回大理去找妈妈了!你们不搭理我,妈妈会理我的!”
王语嫣和阿碧一怔,一时竟然呆住了。
便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阿碧,你说谁欺负你呀!风四哥代你教训他!”
阿碧犹如没听,她听到段誉竟然要离她们而去,刚才的委屈不知不觉中涌上心头,一时忍不住了,竟然扑进段誉的怀里,哭将起来;那王语嫣看到阿碧这个样子也受不了了,同样扑到段誉的怀里。一时之间,段誉竟然怀抱两个美人,只觉犹如梦中一样。他自与两女发生关系之后,就没有碰过她们,更别说是这样的拥抱了。
众人看见这事情变化之快,大出大家的意料。此时再看来者时,却见那人身形瘦小,约莫三十二岁年纪,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这人便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了。
风波恶看见这眼前一幕,更是满头雾水,他不知道段誉和王语嫣、阿碧她们事,自是疑惑难解。他看了看包不同道:“三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怎的他们?”
包不同没好气地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小子不知怎的成了她们的丈夫。这事你问阿朱吧,她比我清楚!”
风波恶听了便望着阿朱,阿朱嘴唇动了动,迟疑了一会才道:“包四哥,这事说来话长,一时也说不清楚,等这里的事完了我再说吧!”
风波恶听了只好点点头。
此时,段誉已经回过神来,劝慰道:“语焉,阿碧,你们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我说,等我们离开这再说吧!我们先离开这吧?”
语焉和阿碧都抽泣着点点头,羞红着脸从段誉怀中出来。段誉看见她们红潮未退,泪珠点点,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爱恋万分,忙拉住她们的手,往外而去:“语焉,阿碧,我们先离开这吧!”
风波恶郁闷地看着他们离开,阿朱则是面无表情,包不同却脸有怒色,一幅愤愤不平的样子。我此时则在感慨:这段誉一旦被女人吸引住了,竟然对我这个昔日救命恩人也视若无睹,心中也郁闷非常。木婉清此时则抓住我的手,双眼看着他们离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乔峰却脸现微笑,丝毫不为段誉不向自己告别而生气。
片刻之后,风波恶惊叫一声:“三哥,是谁把你的脸打成这样的?”
包不同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脸色却羞愧无比,一时竟不敢回话。阿朱见状指着我,接口道:“风四哥,是那个人把包三哥打成这样的!”
杏子林里(3)
风波恶看着我:“是阁下把我兄弟打成这样的?”
我默然地点点头。
风波恶一皱眉头:“不知敝兄弟何处得罪阁下,竟劳阁下下如此重手?”
我道:“如果有人说你的名字是狗屁不通,那这人该不该掌嘴?”
风波恶听了疑惑地看了包不同一眼,包不同此时却破口大骂起来:“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你的名字是狗屁不通了?”
我道:“在下贾明,上西下贝,左日右明,。上西下贝,堆叠起来当然是‘贾’字;左日右月,合起来自然是‘明’字了。你说‘上西下贝,左日右月’是‘狗屁不通’,这不是骂我的名字狗屁不通,还是什么?难道你想抵赖吗?”
包不同听了哑口无言。不过这事可是大大丢人脸面的,虽然自己这方先不对,但被人这么整弄,这口气怎么能叫人忍得下!包不同不敢说话,不代表风波恶也不敢说话。但见风波恶眉头紧皱:“就算敝兄弟有不对之处,阁下也不该以如此手段对待敝兄弟呀!”
我冷冷地道:“我妻子说,掌嘴还太轻呢,提议在下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在下这么做,已经给你们大大的面子了,你还要怎样?”
包不同、风波恶见我如此嚣张,一时憋红了脸,显是怒气难遏。众丐帮帮众看见慕容家的人被我如此欺压,只觉大快人心,人人欢呼不已。包不同愤怒地一挥衣袖,拉着风波恶:“风四弟,阿珠,我们走!”
这下丐帮的人可不答应了,一下子围了上来,丐帮六位长老立即分出四人把包不同三人围了起来,其中那位白眉白须的使锏长老道:“马副帮主大仇未报,岂能就这么放你们离去?”
风波恶和包不同此时怒气正无处发泄,闻言,风波恶冷冷一笑:“我风波恶最喜打架,有人奉陪,当然甚好!”
此时在旁边观看的我突然对木婉清道:“婉儿,这里好像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还是走吧!”
木婉清乖巧地点点头,我和她便携手向杏子林外走去,临行时还不忘向乔峰抱了抱拳,看乔峰回礼,两人竟此飘然而去。
我和木婉清出了杏子林不远,木婉清就说:“郎君,你来的时候不是说,大哥有难吗?从刚才的人来看,这些人万万不是大哥的对手,大哥解决他们可以说轻而易举的事!”
我叹了一口气:“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夕,真正的大难还没到来,不过,乔大哥一时半刻还不会出现什么事,我们在这附近闲游半天,再回去捣乱吧!现在留在那也没什么好看的。”
说话时,便见前面出现了一群乞丐,木婉清咦了一声:“怎的,又有乞丐往杏子林来了。”
我大略扫视了一下那群人,突地被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住了。那人是一中年乞丐。那中年丐者正是我一年前有一面之缘的全冠清。全冠清外号“十方秀才”,为人足智多谋,武功高强,是帮中地位仅次于十六大长老的八袋舵主,掌管着大智分舵。此时我心念疾转:那全冠清是挑动此次的乔峰杏林之难的关键人物,若没有他,这事情还会怎样演变呢?
寻思间,全冠清一伙人已经来到眼前,眼看着他们就要从我身边过去,我突然道:“全冠清,你给我站住!”
全冠清疑惑地看着我:“据在下所知,在下并没有见过公子,公子何以认得在下?”
木婉清此时也奇怪地看着我,显然不知道我为何会认得那人。我眼珠一转:“奇怪,全舵主,你明明认识我,怎的见了装不认识呀;你明明认识我,我找你说话,你怎的又说不认识呀!你不会想赖账吧!”
全冠清脸上疑惑之色更盛:“你说什么!怎的我一句也听不懂?”
我嘿嘿一笑:“看来,你打定注意是想赖账的了。我把你抓回去,关起来,看看你还敢不敢赖?”
说罢,我便脚踩凌波微步,一招天山折梅手就把全冠清的手腕扣住。全冠清完全没有防备,手腕被我扣住后,只觉全身使不出力气来,体内的真气也提不出分毫,转眼间竟然这般受制于人,全冠清不由大骇,众丐帮帮众看见事情变化之快,大出意料之外,一时也怔住了。
我一制住全冠清,就点住他的穴道,叫他动弹不得,说话不得,全冠清这般被人抓住,实是郁闷非常。我可不管全冠清的反应,一手立即把他夹着,另一手牵着木婉清的手,道:“宝贝,我们走吧!”
木婉清对我突如其来的行事也是如坠迷雾中,现下又突然被我硬着拉走,也只好跟着我的动作。在我的轻功之下,丐帮帮众看到我远去才回过神来,一时间人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透这是怎么一回事。当下,兵分两路,一路人马去追踪我们,另一路人马便继续赶往杏子林。
我夹着全冠清走了有一两里地,寻了一个隐秘的所在,这才停了下来。我看着这全冠清一脸怒气地看着我,索性点住他的昏睡穴,扔在地下道:“就让你休息几天吧!”
木婉清疑惑地道:“郎君,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我松了一口气:“这个叫全冠清的特别令人讨厌,当年围攻我的就有他的一份,今天见了,不把他抓来出口气,我心里就会感到不平衡。再说,更重的是,这小子极有可能在杏子林里兴风作浪,我不把他抓来,岂不是让他闹翻天!”
木婉清恍然大悟:“那刚才你说的赖账之类的话全都是假的了。”
我点点头:“那是当然。”
木婉清指了指地上的全冠清:“那郎君打算怎么处置他?”
我突地抱住木婉清,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那就由婉妹来处置他了!为夫想看看婉妹整人的手段。”
木婉清脸上一红:“郎君,怎的你越来越喜欢亲薄人家了?快放手呀!讨厌死了!”
我不肯松手,对她坏坏一笑:“揭了面幕的婉妹就是不同,我看了就想……”
木婉清羞涩一笑:“不许再说下去了,难听死了。郎君,我现在又饿了,你说怎么办?这人看起来相貌清雅,却想不到是这样的人物,我们把他弄了烤着吃,好不好?我还没吃过人肉呢!”
我吓了一大跳:“婉妹,这人肉可是不能吃的?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不懂得这些事情呀,看来是我以前太少对你说这些方面的事了,以后一定要对你多说说才行。”
木婉清不解地道:“我和师傅在山里时就看见那些狼就是这么狼吃狼的呀!怎的人吃人,就不可以了?”
我道:“人毕竟不同于禽兽,那是不能人吃人的,如果真的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