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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我这个浑怖惧毒而且熟知他武功的人,一时也狼狈不堪,左右支措,一时向本阵退去,眼见我还有几招就能把他给制下,突地,他跃进星宿派弟子当中,抓了一名弟子,向我掷出,试图挡住我追击。我丝毫不惧,把人接下来,又往回扔去。
丁春秋见了大惊,立即冲天而起,闪开那具人体,又落到不远处的人群当中。那名被扔回去的弟子掉落在人群中,众人闪避不及,就撞中了七八个星宿派的弟子。这七八个人的脸上立即蒙上一片黑气,滚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即毙命。
原来,丁春秋眼见对手厉害,立时便使出最阴毒的“腐尸毒”功夫来。这功夫每使一招,不免牺牲一个门人弟子,但对方不论闪避或是招架,都难免毒,任你多么高明的武功,只有施展绝顶轻功,逃离十丈之外,方能免害。但一动手便即逃之夭夭,这场架自然是打不成了,我也就追击不了了。可是我偏偏不畏他的剧毒,把那人还回给他,这令他措手不及,急切间,丁春秋又使出“连珠腐尸毒”的功夫,突然之间,呼呼风声大作,八九名星宿派门人就被他以连珠手法抓住掷出,一个接着一个,迅速无比的向我飞来,便如发射连珠炮弹一般。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全力运转凌波微步,手使天山折梅手,化作几个幻影,把那八九名星宿派的弟子又分散扔回星宿派的本阵当中,一时之间,撞击声不断,上百名星宿派的弟子躲避不及,纷纷死于毒下,整个星宿派的阵仗竟然在片刻之间倒下了一大片。星宿派众人见了惊恐地向外边跑去,其中有很多人在跑出途中不慎又触到那些尸体,于是很多人又倒了下去。星宿派弟子一下子死伤过半。
这时,丁春秋已经逃回轻轿那边,他居高临下地扫了一眼,却见打前阵的百余命弟子死的死,逃得逃,一下子就已经没有人立在那儿,那个地方像极了一个修罗地域,不由大骇。再看旁边的百余命弟子时,却见那些人都双股战战,有的甚至全身颤抖不停,纷纷用恐惧的双眼看着这个修罗地域。
我冷冷地看着他,突地身形一闪,就向丁春秋扑来,丁春秋大惊失色,拔腿就往后山上跑,我见了顾不得众人,马上跟了上去,那剩下的星宿派弟子马上向四边逃去。我这时便叫道:“薛慕华,这些人就交给你们了!”
跑不到十丈,我就赶到丁春秋身后不远处,便凌空一掌,把前面正在跑路的丁春秋击倒在地。这时,我又趁机凌空数指,点住了他身上的几处重穴,这才跃了过去,把他拎起来,就往回跑了。
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乔峰、函谷八友分四面八方地向那些星宿派弟子围去,把那些星宿派的弟子一律拦了下来,施以辣手。于是,大多数星宿派弟子或重伤或毙命,但也让一部分星宿派的弟子逃了出去。不过,那些都已经不足为虑。
我带着丁春秋回到乔峰木婉清等人的面前,木婉清等人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眼中还带有一丝骇色。不过,木婉清很快就被她对我的担心而忘了害怕,迎了上来道:“郎君,你没事吧?”
我点头道:“我没事,不过这个老头全身是毒,不要靠近他。你快取点水或酒之类的东西来,我要给他种下生死符,教他老实点!”
木婉清点点头,马上吩咐那些青衣丫环去山间取些水来。
等我给丁春秋种好生死符,函谷八友和乔峰已经回来了。我把丁春秋扔给薛慕华:“这人就交给你们看守,我们这就把他带回铜鼓山去吧!”
铜鼓山(上)
对于乔峰的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不过,我却已经把谁是阿珠的父母告诉了他们,他们问我从何而知,我却无从答起。若我把乔峰的事悉数告诉乔峰,他必定会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肯定也无从答起。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说出来谁能相信,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但是,我还是决定告诉乔峰一些事实。可我却不敢当面跟他讲,担心他会一问到底,而我却不能实言相告。
前段日子,他跟我谈及少林那个打杂老僧和无名大师的事情,我突然有了主意。于是,我回铜鼓山前,突然对乔峰道:“大哥,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两年前,我在大理之时,曾经遇到过无名大师。”
乔峰听了兴趣盎然:“哦,好,我只在那个神秘的打杂老僧那听过无名大师,对这位大师可说是十分好奇,却无缘结识。当时,我跟你谈到时,你怎的没有提到这件事?”
我装成有难言之隐的样子,道:“我以为你当时谈到的那位无名大师不是我所见到的那位,这些日子,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跟你提一下!”
乔峰点点头,毫无怀疑之色,继续聆听着。
我道:“这件事实在是匪夷所思,现在我想起来还不敢相信。两年前,我突然被他拦了下来,我就奇怪我跟那个和尚素不相识,他拦我干什么。谁知那和尚接下来的话让我很吃惊,当时我还以为那和尚的脑袋有病呢?”
乔峰奇道:“哦,是什么事情?”
我道:“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有一件事要我帮忙。我又问他有什么事,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要我以后把一封信交给一个叫乔峰的人。”
乔峰“啊”了一声,十分吃惊:“他有信交给我?我跟他并不认识呀!那位大师也知天下有乔峰吗?他怎的不直接给我?”
我道:“我当时也这么问它,他还打什么哑谜,说本来是要来丐帮点化你的,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到少林寺去,他没有多少时间去找你了,便叫我去给你送信。”
乔峰不解地道:“点化我?”
我道:“是啊!他说人总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就是为了不让你糊涂一时才来点化你的。我当时就觉得奇怪,那么多人,他怎么就挑中我来给你送信呢!他说他看出我跟大哥你有缘,大哥有很多事都要我来协助完成的,叫我好好帮助大哥。当时我就觉得莫名其妙,也没怎么信他,只当他是个神经不正常的和尚,但又怕他继续缠着我,就收了信,去寻找师父了。在师父那里,我却又把那信留在那了。”
乔峰露出很纳闷的样子:“这无名大师做事真是出人意表呀!”
我点点头:“日后,我在松鹤楼遇到大哥,并结为异姓兄弟,我也未曾想过那个无名大师,直到前段日子你突然提到他,我才觉得奇怪,当时不敢确定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再说那件事又是那么玄,我便没有说出这件事来了。”
乔峰道:“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呀。真是期待,那位大师会写些什么给我呢?二弟,这次回去,可要把它交给我,咱们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我点点头:“好的。”
于是,沿途上,我又没有心思跟木婉清培养感情了,只要一有空,我就考虑怎样写那信的事情,搞的木婉清以为我有什么要紧的事瞒着她,追问了我一番。我才托词担心思思,木婉清这才作罢,说要我一办完这件事就立即去找思思,我自然应是,终究应付过去了。
到了铜鼓山下时,那信我已经备好了。为了不让乔峰看出这信是新近来写出来的,我又费心思把它弄成两年前写出来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
苏星河听闻丁春秋已经被押解回山了,大喜,一早就带人跑下山来迎接我们。苏星河还来不及跟我们见礼,就跑过去看了丁春秋一会,我才把他召来,介绍乔峰等人给他认识。
苏星河对乔峰露出敬佩之色:“南慕容,北乔峰,如雷贯耳,当世豪杰也。老朽闻之久矣,却无缘结识,实在憾甚!今日有缘相见真是老朽之福呀!”
乔峰抱拳道:“聪辩先生之名,乔峰也早有所闻,今日有缘相见,此生无憾!”
我道:“你们就别在这客套了,一个是我师兄,一个是我大哥,都是当世能人异士,大哥,不如你也叫他师兄吧!”
乔峰欣然应允。
接着,我便把阿珠阿紫两姐妹介绍给他,苏星河一一见礼。当我把木婉清介绍给他时,苏星河大喜道:“师弟,你可怠慢弟妹了,小心弟妹回到房里给你好看!”
木婉清听了飞红了脸,我尴尬地道:“师兄,我们还没成亲呢,就等以后有时间回去再办吧!”
苏星河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我趁机指着那四个青衣女子道:“这四人是婉清的侍女。”
苏星河点点头。
很快,我们就上到山来,我叫苏星河照顾乔峰他们,自个儿押着丁春秋便去见无涯子。
“师傅,弟子幸不辱命,已将丁春秋擒来,请师傅发落!”我跪道。
无涯子背对着我们,久久不语,而后叹了一口气:“无名子,你起来吧!”
丁春秋很惊讶地看着无涯子的背影:“是你这老贼,你还活着?”
无涯子听了厉声道:“丁春秋,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何况当年你在我门下不止一年,恁地如此丧尽天良,无名子,你还留着他的武功作甚,还不废了他,把他的功力吸干了!然后交由星河处置,为师要他在此悔过余生!丁春秋,你不是自诩武功高吗?以为除了为师,天下已没有可节制你之人,遂勾结明教叛徒加害为师!嘿嘿,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
我忙应是,开始我第一次吸人内力的经历,那丁春秋看到自己的内力流失得越来越快,眼睛黯然,一瞬间便觉得什么功名利禄,都是过往云烟,由此绝无生念可存,不日后,便在铜鼓山郁郁而终。
丁春秋很快就被人给抬出去了,我依旧站在那里,无涯子道:“为师交给你的任务,你今日也算完成了,那神王木鼎收回来没有?”
我道:“那神王木鼎如今在丁春秋的小徒弟手中,如今她也正在这山中,师傅若要,弟子即刻去向她讨来!”
无涯子点点头:“好了,既然回到我们的手中,也就算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道:“弟子又遇到李沧海师叔。”
无涯子叹了一声:“哦,她还好吗?”
我点头,突地跪下道:“弟子有一事相求。”
无涯子大感意外:“哦,以你的武功,刚才又吸了丁春秋的内力,武功可说已经不逊于为师当年,你竟然还有事求为师?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道:“弟子跟李师叔的孙女李思思情投意合,不意李师叔却把思思抓了回去。李师叔当时的话似乎说师傅对不起她,所以也说弟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弟子恳请师父出面,玉成此事!”
无涯子听了心中起伏不定,久久不能平定,过了好一会,才叹了一声:“也罢,当年是为师对不起她,几十年的怨帐了,也该是时候了解了。如今我已清理了门户,也无甚顾忌,就随你去一趟吧!”
我大喜而拜:“谢师傅成全!”
无涯子道:“你刚才也吸了不少内力,长途奔波,想必也累了,没事就回去把那点功力给消化了吧!”
我站起来道:“是,弟子告退。”
铜鼓山(下)
出来后,我就直接把给乔峰的信交给在门口等候的木婉清:“婉妹,你现在就把它交给大哥吧!我刚才吸了那丁春秋的内力,现在还要回去炼化,就没有时间陪你了。”
木婉清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有吸人内力这本事,她接过信来:“郎君,你也会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吗?”
我摇摇头:“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可没有这样的功效,他的那化功大法只能化去别人的内力,不能吸取别人的内力,他那化功大法比起我的北溟神功来还差得远呢!好了,先不说这些了,以后再跟你说,机会有的是。”
木婉清忍住心中的好奇:“嗯,好的。”
阿珠见乔峰捧着那封信的双手,正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整个看信的经过中,乔峰的脸也变换不定,不由大讶了。不过,她知道现在不是打搅他的时候。
乔峰看了那封信后,心中实是震惊异常,久久说不出话来。里面骇人听闻的秘闻实在是太多了。带头大哥是谁里面也说出来,当年雁门关事情的始末自己如今也知道个大概,这些都是那个妄图复国的该死的慕容博弄出来的,如今竟然还活在世上。更不可思议的是里面还说自己的父亲还在世上,这就由不得自己不震惊了。这下,乔峰却又为这信的内容大为疑惑:这无名大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些消息的,莫非他也是当年的参与人之一吗?但是,他在信中并没有提及他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呀!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那无名大师在信中却劝自己不要冤冤相报,而要设法化解这段恩仇,明智行事,别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理智行事。但是乔峰自问没那么高尚,于自己的害父杀母仇人这么宽容,这仇是一定要报的。当年雁门关一事完全是他们的错,特别是那个慕容博,更不可放过他。
不过,信中还提及带头大哥跟叶二娘的一段风流逸史,里面那个抢走他们孩子的黑衣人被无名大师疑是自己的生父萧远山。这就很值得考究了。孩子本无罪过,上代人的恩恩怨怨却要留给下代人去清算,这是于情于理都是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