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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派弟子将今与少林寺弟子圣光很快决出胜负,没有什么惊人的表现,圣光胜在功力深厚,招式奇绝,将今失败也在意料之中。将今功力不足,剑法诡异,没有获得峨眉派剑法正大光明、博大精深的真传。
各派长老看将今和圣光没有使出出乎他们意料的武功剑法,心里有些失望,没有人发表意见,又让悟戒大师叫出青城派弟子程飞和黄山派弟子林中水比武。林中水不是程飞的对手,这已经是七派长老和弟子的共识,就是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也认账,绝不会认为林中水有能力击败程飞。程飞已经二十岁了,比林中水大了五六岁,修为比林中水高也十分正常。
第三章 巧获绝艺
林中水不想让七派长老保持他们的认识,开始没有使出什么奇绝的剑法,程飞也一直压着林中水,将林中水逼得满场乱走,大有稍不留意就要给程飞击败之势。
时间不长,七派长老渐渐看出问题,林中水每退一步都有章法,绝不是给程飞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才退的,估计林中水这样做可能是功力不足,以退消解程飞的狂攻,再图击败程飞的办法。七派长老想是这样想,接着又看出林中水剑上还留有余意,隐而不发,如果不是功力不足,那就真是隐技自秘了;如果林中水将剑上余意施出来,必定将程飞击败。七派长老有见于此,都全神注视林中水,看他是不是使出那股余意,是不是真的能够击败程飞。
青城派长老更加不相信林中水有击败门下弟子的能力,因为程飞已经是青城派弟子这一代弟子中的骄骄者了,要是程飞也败给了黄山派弟子林中水,那就说明青城派已经不如黄山派了,所以青城派长老打出施展青城派不传绝学夺天三式的手式,要程飞无论如何一定要击败黄山派弟子林中水。
程飞当然也不想败给林中水,立即施出青城派绝学夺天三式,顿时将林中水迫得应付困难,好象再已无力还击了。林中水初接夺天三式,确实有些手忙脚乱,但总是应付过了第一招,下面的招式就算是再厉害,他也可以接下来了。青城派弟子程飞施出夺天三式第一式夺天换地没有击败林中水,心里不由大乱,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无奈之下只有施出下面两式。
“慎悔,你认为黄山派的玄天十二式真的达到了如此神奇的地步了吗?”悟戒大师看了林中水的剑法,自己都有些不信,语气不定地问少林寺长老。
慎悔大师想了想说:“长老之意是说玄天十二式已经脱胎换骨了?”
“而且与泰山派十八闪同出一理。”
“这——这恐怕要问齐施主了!”
齐己听慎悔大师这样说,真有些无言也对,他也没有想到弟子哑钟身上,但事情已经出了,悟戒大师和慎悔大师又等着回答,他就不能不想出一个答案应付两人:“也许哑钟给他们讲过儒道与武学的关系,他们听进去了,有了一些收获。”
“噢,这话有理,但老衲还是有些不明白?”悟戒大师看林中水已经接下程飞的夺天三式没有失败,他就不再管那一头,接着问齐己。
“齐某自从到这里来,闲来与弟子论过此题,哑钟因天生残疾,少受外界影响,对此有些独到的见解,虽然是一些幼稚的言语,其理却似大为有用,这两派弟子与哑钟交好,他们可能听进去了一些。象人性与武学,有无与武学,等等,他相信如果将凡人的习性融入武学,让武学与人融为一体,可能会好一些。据齐某看来,武学实在是人学,是人的学文,是保护人的学文,是强健人体的学文,是杀人的学文,总之武学无不因人而成,因人而失,所以说武学是人学有其一定的道理。”
“阿弥陀佛,这两派弟子听进了先生的话,将来境界不可限量,可惜!可叹!哑钟若非聋哑残疾,恐怕是一个习武的上上之材。”
“大师过誉了。哑钟这孩子心思活跃一些也是有的,但总是孩子天性,有些胡思乱想,实际修习武学就不怎么样了。贵寺一册《易筋经》,齐某教了他几年,至今还没有修得十分之一呢。”
“也许其中另有原因。噢,慎悔,叫他们不用比了,判青城派胜,黄山派败。”
慎悔大师照悟戒大师的话说了,结束了林中水与程飞的苦斗。七派长老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好象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慎悔大师看见了,也不好就叫衡山派弟子上场与泰山派弟子比武。
稍时,青城派长老站起来向慎悔大师单手一礼说:“贫道想说一句话,希望各位见谅。刚才本派弟子程飞与黄山派弟子林中水比武,各位已经看见了,本派弟子程飞是胜了,但是不是真的胜了,贫道也很难说清楚。黄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剑法,我们在座各位可以说都很清楚,即使不明剑诀剑理,招式对我们各位绝不陌生,但刚才黄山派弟子林中水使出的剑法招式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其剑理就与以往大不相同了。仅此一点,已使这一套剑法,突出俗流,成为一套绝世剑法了。因此,贫道就不能不问一问,其中原因何在,真是儒道之功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其余各派长老、弟子也听了齐先生多天的课,为啥子没有一点收获?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黄山、泰山派的合作诚意就值得考虑了。”
“阿弥陀佛,老衲对此可以说明一下。”悟戒大师接过话去,沉喧一声佛号,接着说:“刚才齐先生已经向老衲说明白了,其弟子哑钟与两派弟子交好,将他们师徒闲来无事谈论儒道与武学的关系告诉了他们,两派弟子悟性不差,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为此,老衲想请齐施主就此课题找时间与诸位道友好好谈一谈,以齐先生之才,虽然不通武事,当有使我等震聋发聩之论,让我等对各自所学重新认识。”
“如此就好,否则我们可是败得冤枉了。”华山派长老语气平淡地说。
“诸位道友没有意见就好。老衲认为今天的武不用再比了,等一年后再说。衡山派弟子虽然没有上场,相信在座道友已有一个认识,我们就不用再耽误时间了。”悟戒大师不想再听有人说一些不利于七派团结的话,当即转向齐己说:“齐施主,该你了。请你看一看他们各人的急智如何,不用客气,明白给他们指出来最好。”
“道友这话说得在理,贫道支持先生。先生不用给他们面子,谁好谁差都给他们指出来,否则他们还认为他们是最好的呢。如果能让他们心里有一个警醒,好好用功,不要再自以为事,自以为不得了,也是一件好事。”青城派长老玉玄道人立即表态同意悟戒大师的话。
齐己看各派长老都点头同意,看他们的样子确实对各派弟子的表现都不满意,便站起来微笑着拱手向七派长老行礼说:“如此就请七位小朋友自己说一说你们的答案吧,等你们说完了,齐某再评一评你们的答案,如有不对,你们也可以提出来。”
七派弟子这一次没有人勇跃回答了,反而相互观望,生怕自己说错了,影响自己的成绩,再给各派长老说一句不好,在这山上就没有面子了。悟戒大师见了这种情况,暗中皱眉,转向圣光,让圣光先说。
圣光本来不想带这个头,又不敢违抗长老之意,只好喧一声佛号说:“小僧认为大牛不愿意小牛骑它。”
“格格,大牛不愿意小牛骑它就不愿意吃草吗?我可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我说是大牛吃饱了,或者生病了,它就自然不吃草了。”付仙今天胜了一场,十分得意,表情有些张狂地说。
“我认为大牛是一头野性难驯的牛,有人骑它,它自然要反抗,没有兴趣吃草了。”华山派弟子花一生气付仙不过,立即接过付仙的话说。
“我认为小牛骑着大牛走,不让它吃草。”程飞十分自信地说。
“先生,可以说别的原因吗?”衡山派弟子杜玉烟站起来深福一礼问。
“姑娘不用客气。我已经说过了,任何答案,只要是姑娘想得到的,都算数,都是姑娘的答案。”
“多谢先生!弟子认为大牛不是一头牛,或许是别的什么东西。”杜玉烟表情自信地说。
在场众人听了杜玉烟的回答,不由全都望着杜玉烟,心里虽然有不同的答案,眼里则全是赞赏的意思,不管对不对,她的回答总有了一些新意。
“如果是别的东西,山上有吗?除了石头,两个放牛娃会把石头称做大牛吗?”峨眉派弟子将今讨好地说,意思显然含有让杜玉烟改口的意思。
“不用你管我的事。我的答案就是大牛不是一头牛,是别的东西。”杜玉烟坚决地说。
“好吧!”将今做了一个讨好又无奈的动作,接着说:“我认为大牛没有机会吃草。”
“我认为杜姑娘的回答正确,也许大牛是一条凳子也说不一定。”林中水微笑着说。
“阿弥陀佛,老衲真想就知道答案,但今天非只是回答齐施主的问题,还有评述各派弟子的意思,所以老衲请先生先不要说出答案,先评述一下各派弟子的急智。”
齐己听悟戒大师又提起这事,想了想还是不想直接评述七派弟子,希望七派长老有一位出面为自己解围。七派长老一个个全是一付静听齐己评述他们各派弟子的表情。齐己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能不自己想办法了,心里把七派弟子的答案想了想,他就有了解困的办法。
“悟戒大师即如此说,齐某就只好现丑了。不过,在评述各派弟子的答案以前,齐某想先问一问衡山派弟子杜姑娘和黄山派弟子林中水,因为你们的答案是一样的,且林中水是附议,所以这个问题就由林中水来回答。”齐己见各派长老没有意见,还是一付急于知道答案的表情,就向林中水问:“林老弟,你又为什么,依据什么认为大牛不是人,而是一条凳子呢?作为一个放牛娃,他们出去放牛有必要或者可能带一条凳子出去吗?”
林中水站起来,脸上有些红,表情很不正常,还是回答说:“先生,我只是说可能是一条凳子,并没有说一定是一条凳子。”
“好吧,总之你认为大牛不是一个人是吧?”
“是的。因为先生的问题并没有说大牛一定是一条牛,当然大牛就有可能是别的东西。既然大牛有可能是别的东西,大牛才有可能不吃草,否则,是牛就一定要吃草,不管是病牛还是好牛,是有人骑的牛还是没有人骑的牛,是受人控制的牛还是没有人控制的牛,正如人要吃饭一样,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先生既然把这个问题当成一个问题提出来了,问题又是有关牛吃草与不吃草,那牛就只能不是牛了。”
林中水说了这许多话,说得如绕圈子,顿时将在场的人说得昏了头,但他们还是听出了一个大概,觉得他说得恐怕没有错。同时,林中水的话落在几个智耳里,却如暮鼓晨钟,顿时将聋聩的思维震醒,对林中水的看法大为改观。
齐己就是智者之一,他也听得有些慎着了,没有想到小小的一个问题给林中水一分析,竟然如此复杂,又给他说得条理清楚,表述明白,这就说明林中水确实是一个大有慧根的年青人。
“齐施主。”悟戒大师见齐己久不说话,这才出声提醒他。
“唔,杜姑娘,你认为林兄弟的回答正确吗?你的回答又是什么?”齐己表情一振,急忙将冷场的局面接下去。
杜玉烟站起来,先娇俏地向齐己行礼,再将一双美目环扫一转,这才向齐己说:“先生,弟子的回答没有林少侠的复杂,大意是一样的,大牛不吃草就不是牛,只能是别的东西。”
“好!两位请坐下。”齐己将目光一扫全场,见七派长老若有所思,心中已有计较,微笑着说:“你们五位是不是还有补充?”
“先生,弟子有事请教。”青城派弟子程飞站起来拱手说。
“程兄弟请。齐某已经说了,你们五位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如果说大牛不是一头牛,先生在问题中使用”骑‘之一字,对我们回答问题可就是误导了。“
“确实是这样。程兄弟心思细密,性格沉着,实是难得的人才。”齐己大为赞佩地说。
“先生,贫道认为你对程飞这小子的赞誉过分了,如果说这小子愚蠢,贫道认为更恰当一些。”
“阿弥陀佛,道友这话老衲又有些不明白了?”悟戒大师为齐己解围,有意让青城派长老自己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以免齐己开罪青城一派。
“道友误会了。”青城派长老立即说:“贫道不是说先生不对,实是知道程飞这小子心思慎密有余,沉着有之,但比起黄山派弟子林中水来他就差多了。黄山派弟子林中水见微知著,推导严密,悟性奇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然后转向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