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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千里想阻止乌云盖雪,巴音格已一跃而起接着了金千里。珠尔沁大为气愤,又不敢进来,叫着金千里,让金千里把乌云盖雪赶开。
巴音格不准金千里赶开乌云盖雪,冷笑着说:“你有本事就自己进来,不用在外面叫嚷,更别想有人会帮你的忙。”
“巴音格姐姐,我是和金千里来看你的。”
“你已经看过了,不用你再看我了,你还是去和其尔根说话吧。”
“巴音格姐姐——”
巴音格不理珠尔沁,任她在外面叫嚷,回身面对金千里大叫大嚷地直问:“你说,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求我爹赐婚?”
金千里自然不好解释,又和她说不清楚,摊了摊手,面上浮现三分苦笑,无可奈何地转身坐到自己的铺上,躺了下去。巴音格见了,慎了慎,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坐到金千里身边,注视金千里。开始,巴音格还在喘粗气,渐渐面红心热起来,抬手去抚摸金千里的胸部,直移到脖子、面庞。金千里没有注意巴音格,一直闭着眼睛,双手垫在脑后,对巴音格所作所为似乎没有感觉到。巴音格发现金千里的表现不对,自己不由收起羞怯的心情,少女骄横脾气发作,猛扑在金千里身上,一张青春的红唇直落到金千里嘴上,一口咬着金千里的嘴不放。
金千里吃了一惊,想推开巴音格又似乎体会到什么,口中“唔唔”几声,抽出双手,将巴音格抱紧,主动攻击起来。巴音格虽然主动亲吻金千里,可没有做好给金千里这样亲吻的思想准备,顿时慌了神,口中不由自主地惊叫“走开,不。”双手乱抓乱推。金千里似乎昏了头,再不管巴音格的反应,双手已经在摸索着解巴间格的袍子了。他的动作虽然笨拙,也没有花去多少时间就将巴音格的袍子解开了,将巴音格的衣服脱光了。巴音格的芳心更加慌乱,口中惊叫起来,急呼珠尔沁。
珠尔沁听到帐篷里的声音有异,想冲进去阻止,又不敢进去,只有在帐篷外面惊声急问巴音格出了什么事。不过,珠尔沁的惊慌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帐篷里巴音格的惨叫声、呻吟声,她父母晚上也发出类似的声音,已经让她明白帐篷里发生了什么事。珠尔沁芳心感觉有些难过,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丝怨恨,真想冲进去将两人拉开。只是生气归生气,当她听到巴音格的呻吟声时,她还是不由自己地想办法帮助巴音格:“怎么办,要不要去告诉头人?”珠尔沁刚才这样想,又自己“呸”了一声说:“我这不是疯了,告诉头人做什么,他们早就相爱了,做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我又怎么办呢?我也爱他,我不能让他们做这种事,现在进去阻止吗?可羞死人了!让别人来搅他们?不行。他是我心爱的人,我不能让他丢脸——”珠尔沁的芳心乱得不象样子,最后也没有想到办法,什么也没有做成,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当她感觉到时间,芳心不由一震,脑子里浮现一个问题:“他会做这么长时间,为什么?”正在珠尔沁想不通时,巴音格的消魂呼叫已经变了调,开始痛叫起来,好象已经无力承受了。
“这——他是不是象野牛一样的男人?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把巴音格姐姐压死。不行,我要想办法救她,不能让他们弄出事来。”
珠尔沁悄悄推开帐门,立刻看见两具赤裸的白嫩肉体纠缠在一起,下身正向着帐门,一条又粗又大的肉棒正在向巴音格猛力刺杀,插得巴音格狂呼不也。珠尔沁芳心一震,一种难以言表的、只有做那种梦时才会有的感觉霎时袭遍全身,直震她的灵魂,使她不由自主地轻呼一个“我”,脚已迈进帐去。她走出了第一步,再没有停下来,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勇敢无畏地走进帐篷去,飞扑向上面的男人,亲吻那让她梦绕神牵的肌肤。
恰好,巴音格似乎再已受不了,奋力推开金千里,将金千里推去压在珠尔沁身上。金千里似乎清醒一些,看见是珠尔沁,正要起身,又给珠尔沁抱着,便几把撕了珠尔沁的衣服,挺枪直进,顿时刺得珠尔沁狂叫起来。
巴音格坐起来,抓了一件衣服掩在胸前,看见金千里强暴珠尔沁,芳心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酸味,轻骂:“原来你真的要和我抢。活该,你还真以为他是你的其尔根呢!”巴音格看见珠尔沁痛苦的样子,大为解气,心中的酸味也好象消失了许多。她已没有兴趣看两人消魂,想找一件衣服穿上,先回自己的帐篷去,又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十分疼痛,一时之间竟然动不得,无奈之下只有躺下,拉来一床被絮盖在身上。
时间不长,珠尔沁不叫了,反而妄乎所以地乱叫乱嚷起来,看她的样子真是享受得很!巴音格见了十分生气,真想起身将珠尔沁拉开,赶出帐篷去。不过,巴音格也没有生多长时间的气,珠尔沁也经不起金千里猛插,很快就不动了,没有声音了。巴音格暗吃一惊,急忙扭头查看才发现珠尔沁昏死过去了,金千里还在大动肝火,狂插不停。
“你、你做啥子,要把她弄死吗?”巴音格翻身急推金千里,总算将金千里推开了,已将金千里推醒了。
“我——”金千里翻身坐起来,看见两个赤裸的少女,顿时慌了神,抓起自己的衣服和那个袋子,一闪冲出帐门去了。
巴音格没有想到金千里会这样,吃了一惊,一时间也没有反映过来,等她反映过来想叫“金千里”时,金千里早已走得不见人影了。
“混蛋,你竟然舒服完了就跑,你还是男人吗?”巴音格气得七窍生烟,真想跟着追出去,将金千里抓回来,暴打一顿,但她又不想让族人看见她裸体在雪地上奔跑,只有口中乱骂,缩进被窝里去。
“姐姐。”珠尔沁不久就醒过来,扭头招呼巴音格。
“我呸!”巴音格娇叱一声,还是将身上的被子挪一些给珠尔沁。
“姐姐,我是看你昏死过去了。”
“关你屁事。等你能够走动了就给我滚蛋。”
“就算我走了,姐姐以后能够应付他吗?”
“流氓!”
“巴音格,我也爱他,他在我梦里,现在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了。”珠尔沁见巴音格不可理谕,也将粉面一沉,提高声音说。
“你要怎么样?”巴音格体会出珠尔沁的坚强意志,缓了缓语气,眼喷怒火地瞪着珠尔沁,表情冷静地问。
“你嫁他,我不反对;我找他,你也不能干涉。”
“你也要学那些蠢女人?”巴音格有些不相信珠尔沁的话,吃惊地问。
“她们不蠢,蠢的是那些把男人拴在腰带上的女人。”
“哼,随你!你要自作自受,不干我的事。”巴音格的话说得有些惭愧,但为了男人,她还是不想容留珠尔沁。
“当然,我既然这样说了,我就不会反悔。”
“好,你走。”
珠尔沁痛苦地皱了皱眉,没有动一下。
金千里也没有动,只是扑跪在森林里一座山头上放声大哭。他的哭声真不是凡俗之流可比,仅以树上的积雪来说,已经不见了多少,有的树上的枯枝也在开始向下坠落了。
黄昏时,金千里收住哭声,几把擦干眼泪站起来,大声自语:“诗敏,我对不起你!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就要负责。从今以后,我就是一个呼伦族的牧人,一个呼伦族女人的丈夫了。”金千里下定了决心,再不耽误时间,身形飞起,再转向东北方向射去。
金千里回到帐篷,里面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乌云盖雪在吃草料。金千里见帐篷已收拾好,推想巴音格没有生气,便转身去巴特头人的帐篷。临走时,他又想起一事,转身回帐将巴音格为他准备的锦裘袍子穿上,再系上一根呼伦女人千针万线织成的花腰带,正好将他的一身武装掩起来;又见马鞍上有一顶胡帽,也拿来戴在头上;看一看自己脚上的软靴,干脆也脱下来,穿上帐篷边上那双呼伦男人常穿的乌拉。金千里将自己打扮好,上下检查一遍,没有任何不象呼伦男人的地方,这才轻叹一口气,转身走出帐去。
巴特头人的帐篷里已经排好了座次,上首是巴特头人,左边是金千里中午才见过的两个锦裘汉子;右边是四旗头人;下面是霍林特作陪。帐篷中央的矮桌上已经摆上了全羊、烤牛头和牛尾。两个仆妇正在往众人面前的碗里斟泡子酒,看样子已经准备开宴了。
巴特头人一眼看见金千里,忙命仆妇出去,哈哈大笑着说:“好,好,你终于赶到了!把泡子酒换下去,取一只玉碗来。”
四部头人也大笑着招呼金千里,让金千里去他们身边坐,金千里摇了摇头,自顾在霍林特身边坐下。
霍林特等金千里与众人打过招呼,这才打量着金千里说:“我妹妹说你有事不来了,有啥子事,大过节的?”
金千里不想和他多说,摇了摇头,又见左旗头人向对面二人说:“耶律王子,你今晚有口福了!我们族中勇士今天中午才猎获一头雪狐,你正赶上喝它的血酒。”
“可是这一位,面生得很?”耶律王子直接面向金千里问。
“索伦兄弟,你就向王子介绍一下吧。”巴特头人已看出王子口气不对,直接向索伦笑说。
“好!王子,这一位是我族中勇士金千里,摔角之术在我们族中数第一。”
“啊,贵族第一勇士不是霍林特兄吗?”
“霍林特,你自己向王子说。”索伦也不是一个粗人,看出耶律王子有意羞辱霍林特,他就把话题丢给霍林特。
“以前呼伦族的第一勇士是我,现在我已经把呼伦族的第一勇士称号让给金千里兄弟了。我是心服口服,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嘿嘿,耶律兄,今年的那达慕大会,我呼伦族可不一定输给你们耶律族。”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霍林特兄心有不服呢!不过,听金兄的名姓,好象不是我草原上的人,贵族又怎么允许外族落地呢?”
“哈哈,耶律兄,你这一套没有用了。金千里已经忘记了以往的一切,他已经是我们呼伦族的一员了。”霍林特人不笨,当即把话说明,再略作解释,不给耶律王子再说话的机会。
“恭喜巴特头人!贵族获得外援,我耶律族恐怕真的要甘拜下风了。”
金千听了耶律王子的话,心里很不高兴,面上不悦,冷“哼”一声说:“我是呼伦族的一员,不是外援。”
耶律王子淡淡一笑,也用汉语说:“金兄说汉话,不说呼伦族的语言。”
“但他们所说我全懂。”
“小王更会说他们的话,还不敢身例呼伦族呢。”
“阁下还是少用心机的好。”
“如此说来兄台是为了巴音格姑娘了?”
金千里肯定地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以呼伦族为家。”
“如果兄台是为了漂亮的姑娘,我耶律族漂亮的姑娘可不少。”
霍林特见他们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交谈,忍不住了,拉了拉金千里的手臂问:“他说什么?”
金千里心念一转,将耶律王子最后一句话比给众人看。众人看了立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耶律王子面上变色,他们也没有人停下来,可知他们对耶律王子也没有好感。
霍林特更加不客气,等大家笑过了还大笑着说:“耶律兄,你们族中美女确实不少,你既然想送给千里兄,也送几个给我如何?”
巴特头人不想把两族的关系搞僵,又见仆妇将雪狐笼子提进来,玉碗也送来了,就出言打断众人说笑,叫着金千里说:“金千里,现在就由你操刀吧。他们可都是心肠大坏的人,不宜碰雪狐,一碰雪狐保准没命,最后恐怕连雪狐肉都给他们吃了。”
金千里自然看出了巴特头人的意思,点了点头,从仆妇手中接过雪狐笼子和玉碗,又起身提过来一坛后唐产的烈酒放在面前。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他才将雪狐点住,不让它动,再理出尾巴,取过短刀,截下一节,将雪狐的断尾放在玉碗边上,让狐血流进碗里。一般来说,动物尾巴上血水不多,截去一段尾巴也要不了它的命,帐篷里几个等着喝雪狐血酒的人就不免心里失望了。金千里很明白几个人的心思,也不多加解释,手如飞蝶一般在笼子外面一转,雪狐尾巴上的血就如喷泉喷水,刹时喷了满满一碗狐血。金千里又飞指疾点,雪狐尾巴上的血就不流了,雪狐也没有动了。金千里将雪狐血倒进酒坛里,再从怀中掏出一根成形人参,手一捏,参汁就流进酒坛里去了。金千里将参干放进玉碗里,再抱起酒坛猛摇,直摇了盏茶时间才住手。金千里的工作还没有完,先是顷一些酒在玉碗里,又喂一些给雪狐,才又盛满一碗酒,起身双手捧着送到巴特头人面前。
巴特头人的表情十分欣慰,点了点头说:“你再给大家斟上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