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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算了,事已至此,我再强求也无意义,只能先把这件事放下,以后碰上她,如果她原谅我,说明我们的感情是真的,经得起这种意外事变的检验;如果她不原谅我,说明她以前、以后都不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当一回事,只是把它当成相互指责的借口,我也就不用再强求了;还是眼前的巴音格是最重要的,我虽然对她说不上爱,她却爱我,我们之间更有了亲密关系,我就不能辜负了她。”金千里虽然主意已定,他还是心里有些放不下,暗中叹一口气,倍感无奈!
金千里定一定心,又想起出来时巴音格好象受了伤,他很明白自己的功力,以巴音格毫无内功修为的人,此伤不用说也十分严重,说不好就因此要了她的命。金千里心里大急,念头一转,已有了救治巴音格的主意:“我带一些白菌和冰雪之精回去,不但可以治好她的伤,还能帮助她修成一元气功,免得以后我为她的事操心。”
金千里走出洞,一眼看见树枝树干上、冰雪上有七彩光流动,不用想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想起这个东西不仅让他与诗敏失散了,还将他搞得十分被动,进退两难,心火就不由大冒起来:“该死的东西,你既然撞在我手里,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金千里暗骂一句,全力展开灵心一点,直射山头。
山头上确实站住那头彩鹿,正在四处张望,好象已经发现有熟悉的气味了。金千里发起攻击,来得不为不快,彩鹿还是发现了,身形立刻飘起,随着金千里的冲势,一闪射进林子里不见了。
“小东西,今天我金千里要是让你从我手里逃走了,我已不用在武林中混了,干脆躲回巫山,当我的先生,混一辈子算了。”
金千里毫不停留,跃身半空,贴着树梢紧追彩鹿。彩鹿似乎已经想出了对付金千里这种武林高手的办法,不再象上次一样笔直地跑,而是毫无头绪地乱蹿,让人看见还以为它慌了神呢。金千里追脱了几次,总算依靠他凌空的优势没有让彩鹿真正丢开他,但距离彩鹿则愈来愈远了,再不小心在意,也许真要让彩鹿逃脱了。金千里定了定神,略微想了想,就看出彩鹿跑起来乱是够乱了,却有一定章法,有一定目的,并不是惊慌意乱,慌不择路。金千里心中一动,不再追彩鹿,反而升上半空,改为如来飞渡,站在高空府视彩鹿,看它玩什么花样。彩鹿身上彩光流动,想完全掩蔽行踪根本就不可能,金千里站在高空,轻易跟上它的脚程,向东追去。
追到中午,前面出现一个百亩大的沼泽,上面没有树,只有一些草,不是很深,看去就象是一个大平原。金千里心中一动,高兴地大叫起来:“小东西,只要你进入沼泽,我使用阴阳九贴抓你,看你还能跑出我的手心去。早晨我忙中出错,没有使出阴阳九贴,让你走脱了,已经浪费我大半天时间,我可不能再和你玩,耽误我的时间了。”
金千里飞射到沼泽上空,站在高空,注视着彩鹿毫不停留地跑向沼泽,踏上沼泽的土地,如履平地,如飞向东呈弯曲形奔跑。金千里估计了一下彩鹿下一个弧线点,先一步府冲下去,同时运足阴阳九贴,准备凌空将彩鹿抓在手里。他的估计完全正确,阴阳九贴也发挥了作用,却没有料到彩鹿身上有一种无形质的东西,当他隔空发出阴阳九贴与彩鹿接触时,那种无形质的东西就隔空传来,使金千里手上一麻,直透全身,差一点让他无力跌落沼泽里。金千里的功力已达收发由心的境界,一感觉不对就收手,再返身射上半空,总算脱离了危险。
“啥子东西?”
金千里脑子里闪现一个大大的问号,注视着彩鹿转了一个大的弯,向南急奔而去了。金千里不想放弃彩鹿,心里暗自寻思彩鹿身上是什么东西,同时驭空跟上彩鹿,设法破解彩鹿身上那种让他身上发麻,使不出功力的东西。金千里学识不少,见识也多,但要他一时间想出办法破解彩鹿身上那种无形质的、能够至人全身麻木的东西,他还真没有办法。
彩鹿越过山野,逃进平原地带,浅树林更加茂密,彩鹿穿行在树丛中,金千里已不容易发现它的踪影了。
金千里不甘心,决定再试一试,绝不能让它从自己手里逃出去。他认真计算了一下,发现彩鹿又要经过一片矮树丛,便相准机会,再次府冲,没有使用阴阳九贴,想采用强硬的办法将彩鹿扑倒,再采取下一步行动抓着彩鹿。可惜这一次他计算不精,只扑中彩鹿的臀部,让彩鹿一滑而过了。不过,这一次金千里也有收获,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触及彩鹿时麻了一下,并不严重,不象先前一样几乎让他落下地去。金千里心中大定,忍不着“哈哈”大笑,凌空发话:“小东西,你死定了,不用逃了。”
彩鹿自然听不懂金千里的话,也听不进金千里的话,逃得更快,打定主意绝不再给金千里机会。
金千里冷笑一声,再次相准地形,慎重计算,连风向也计算进去了,这才再次发起攻击。这次仍然没有扑中彩鹿,因为彩鹿与金千里接触时,临时一跃,从金千里身上跃过,让金千里扑中一丛树,沾了一脸的雪花。
“好狡猾的东西,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不行,我还得用阴阳九贴,这东西太狡猾,不先制住它的行动,硬扑倒它十分不容易。”金千里略微思考,决定在接近它以前使用阴阳九贴,即使不行,也能够迟滞它的行动,自己就可以抓着这一点时间扑抱着它,不让它再跑了。
彩鹿逃上一条结了冰的河,正想两三跃冲过去,金千里已经凌空扑下来。彩鹿故计重施,一跃而过,给阴阳九贴阻了一阻,慢了一点,将后腿卖给了金千里。彩鹿以为最有力的武器可以克制金千里,没有想到这武器非但没有用,还给一团稠水粘上,抽不动,将它整个身体拖倒,“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还没有容它反映过来,它身上几处地方已给点中,接着被一物压上,更让它动弹不得,脖子上一阵巨痛,吓得它不由自己不狂吼起来。
金千里一击中的,先点彩鹿穴道,也不管有没有用,再跟着扑上去,张口就咬彩鹿喷张的血管。他虽然感觉嘴上麻了麻,似无大碍,便不客气地狂吸起来。彩鹿血不同于一般鹿血,没有一点腥味,香甜可口,如同玉液琼浆。
彩鹿动不了,身上的血又在给人狂吸,吓得惊恐地叫了几声,腿一伸,竟然不动了,口鼻之中已有鲜血喷出来,如同自绝的人,或是给活活吓死了。
金千里不管彩鹿的生死,只觉得彩鹿血白流了可惜,不由自主地发动神龙吸水六绝,没想到效果特别好,彩鹿就象一个气球,经过金千里全力一吸,它身体里所有的气血就全都飞泻进金千里的肚子里去了,再转进穴脉,增加了金千里的功力。
“妈的,我看你还逃不逃,逃呀,快点逃吧!你让我和诗敏分开,更让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今天总算报了大仇。”
金千里觉得肚子里有些不舒服,就在冰上盘膝坐下,毫不考虑地调息起来。没想到这一坐就让他坐了七天,等金千里清醒,天还是一样的阴天,还是中午时分。金千里抬头看了看天色,看不出是第几天了,不由自己地皱了皱眉,自语一句:“今天是第几天了?”没有人回答金千里,也没有任何标志物可以供他作出判断。
“糟透了!不知道巴音格怎么样了,我得快回去看一看?”
金千里想起巴音格可能受了重伤,他就坐不着了,闪身站起来,一眼就看见身边的鹿皮,已没有七色,只是一张一般的鹿皮。“真是怪事!好,就用你给巴音格做一件衣服,算是我对她的补赏。我得快一点,千万别迟了才好。”金千里提起鹿皮,本想将里面的骨头、肚肠倒出来,没想到里面什么也没有,不由又叫了一声:“怪事,难道骨头也给我吃了?”他没有办法想通,只有不了了之:“好吧,我就用你来装白菌,回去也可以让头人、霍林特他们吃一些。”
金千里又取了一块冰,升上空去,向那座山头急射。金千里再次回到那座山头,已经用那块冰做成一个可以装一两斤水的小口瓶子,准备用来装下面洞里的冰雪之精。
金千里忙了盏茶时间,总算采了一鹿皮白菌,吸了一瓶子冰雪之精,跃身空中,向呼伦族方向飞去。
金千里落在自己的帐篷前,发现帐篷里面没有人,只有乌云盖雪在吃草,心中不由推想巴音格是不是真的受了伤,想一想还是确定巴音格真的受了伤,不由自问:“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去了头人的帐里?我这样闯进去,也许对她不太好!唉,不管了,先救人要紧。”
金千里直闯巴特头人的帐篷,一眼就看清楚巴特头人的帐篷里没有巴音格,只有巴特头人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正在喝着闷酒,脸上满是痛苦。
“巴特头人。”金千里也不管巴特头人是不是能够听懂自己的话,大声呼叫地一声,将巴特头人惊醒。
“是你!你没有走,去哪里了?”巴特头人一眼认出金千里,跳起来一把抓着金千里的胸衣,大吼着叱问。
金千里见了巴特头人的表情就知道情况真的不对,脑子里念头一转,举了举手中的鹿皮和冰瓶,闭眼偏头,又睁眼转为正常。
“快去,巴音格在她自己的帐篷里,已经快死了,但愿你的药能够救她。”巴特头人看懂了金千里的意思,放了金千里,大吼着说。
金千里不再多话,如风掠出巴特头人的帐篷,直奔巴音格的帐篷。
巴音格的帐篷外面围了许多人,其中就有霍林特。帐门口是一个女人,将帐门堵死了,只留给外面的男人一个宽大肥壮的背影。
“霍林特,巴音格可是在里面?”金千里再用汉语大叫,即使没有人能够听懂,他也希望他的声音能够将围着帐门的人惊醒,让开一条路。
“是你!让开,让开,金千里回来了。”霍林特扭头看见金千里,再不多说废话,如了金千里的意,转身狂吼起来,同时拂开众人,为金千里开路。
金千里看见帐篷外面的人,更加确定巴音格的情况不好,再不敢耽误时间,向众人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鹿皮和冰瓶子,跟着霍林特向帐里挤去。站在帐门口的女人更不客气,当金千里走近时,她就推开霍林特,一把抓着金千里的肩膀往里面就拖,口中怒叫:“快让他进去。”将金千里推进帐篷。
帐篷里坐满了女人,老的少的,姑娘媳妇一大堆,不下一二十人,其中就有珠尔沁、其云格、伊乌格、米戈娃等少女。这些女人全都一脸泪水,面上表情痛苦中又挟杂着满面的希望,相信巴音格口中不断呼叫的人一定能够救回她一命。
帐篷里面,巴音格躺在铺上,身边坐着巴特头人的夫人,脸上满是泪水。当金千里进帐时,老夫人侧身让开,让金千里能够看见巴音格的面容。
其实巴音格已经没有面容可观了,她已经闭上眼睛,面上表情平静、苍白,瘦了许多。
金千里大吃一惊,丢下鹿皮袋扑上去,伸手急探巴音格的鼻息,发现还有一点儿出入之气,但已经十分微弱了。金千里到了这时候,再不敢隐瞒,手上功力强攻巴音格身上诸穴,同时以驭剑之术吸出瓶子里的冰雪之精,强灌进巴音格嘴里。好的是巴音格生命机能未失,金千里强攻之下,功力还能够透进去,冰雪之精还能够灌进她的肚子里去。
围观的女人没有人能够看出异象,认为一切都应该如此。她们都是一些平凡的呼伦族女人,没有人修习过高深武功,即使会一二技击之术,也只是一些常人修习的粗浅功夫。
金千里成功了。巴音格很快醒来,看见金千里,她就想说话。金千里立刻摇头不让她说话,放开手,回身从鹿皮袋里抓出几朵白菌,硬往巴音格嘴里塞。巴音格确实饿了,又是金千里喂她,她就有些勉强地吃起来。白菌不同一般的菌类,入口不用巴音格嚼,仅只稍微挤压,白菌就须喉而下了。金千里见了巴音格的表现,十分满意,扭头扫了帐篷里的女人一眼,打手式叫她们出去。
珠尔沁娇嗔说:“我们都不是外人。你别和姐姐多说话,她可是十分虚弱。”
金千里见一众女人不出去,没奈何,只好不顾帐篷里的女人,自顾转到巴音格的身后盘膝坐下去,伸掌抵着巴音格的命门穴,运功帮助巴音格吸收白菌和冰雪之精。
帐篷里一众女人见了,面上都不由变色,表情虽然各不相同,却是欣慰、羡慕的人多于嫉妒的人。
其云格在珠尔沁耳边笑趣说:“你没有指望了,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呸!是你没有指望了还是我没有指望了?看见人家在一起就眼红,你与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