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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等了一会儿,那骑人马才驰近巴音格的帐篷。
“是福舒,神宫的弟子!”珠尔沁一看清楚来人就惊叫起来,粉面上更是一脸的恐惧表情。
“妹妹,怎么了?”巴音格发现珠尔沁的表情不对,大为不解地问。
“他、他强暴过我。”
“可恶!”巴音格丢下珠尔沁,迎上福舒,眼里已经充满了怒火。
“噢,金夫人,金千里勇士可是不在家?”福舒见巴音格表情不对,语气略缓地问。
“不在又怎么样,说,什么事?”巴音格娇叱。
“哈哈,我明白了。这是耶律族今夏那达慕大会的邀请贴子,金夫人可要转交到金千里勇士的手里。届时,如果金千里勇士没有参加那达慕大会,我们耶律族就只能向全草原宣布他是懦夫了。哈哈,珠尔沁,我们几个师兄弟可对你想念得很,到时你也来参加吧。”福舒说完,策马想走,巴音格已经大声叫着他。
“福舒,你给我滚下马来。”
“咦,金夫人,我们师兄弟可是与金千里勇士有约在先,即使你听了珠尔沁姑娘对我们师兄弟的美言,我们师兄弟现在也不能碰你,除非你自己愿意做我们师兄弟的相好。”
“无用的臭男人!我珠尔沁妹妹说你们几个师兄弟狗臭男人,几个无用无能的小男人还不能把她怎么样,你还有脸在我金夫人面前猖狂。我告诉你,我丈夫一个男人就能让我和我妹子死去活来,你们几个小狗臭男人还不能把我妹子一个人怎么样,你还有狗臭屁脸在我们两个女人面前说狂话。我呸,无用的男人!软蛋!给我滚下马来,我巴音格今天要教训你,割了你的小鸟儿。”
“嘿嘿,哈哈,嘿——”福舒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向以御女为傲,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个女人向他说这种话,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巴音格还是一个美女,并且用她的丈夫来比,可知她不是说的空话。他听了巴音格的臭骂,这一气真是非同小可,差一点就将他气绝于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人是下了马,但是下来的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恶鬼了。他满面狰狞地走向巴音格,双手大张,似乎要将巴音格抓在手里掐死。
巴音格见了真有些害怕,但是想起和丈夫交手时,丈夫可没有这样笨,芳心又安定了许多,同时将手中贴子向后一甩,也象公牛相斗一样冲上去。
双方接触,福舒没有抓到巴音格,反让巴音格临时变招,抓手贴背,再向前摔去。福舒功力不弱,虽然没有把巴音格看在眼里,气恼之下没有细想,认为自己的功力高,巴音格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即使会一些摔角术,力量也大不过自己,相较之下必定可以制住她。福舒就这一点大意,他就不由自主地给一股大力从巴音格背上摔飞出去,直落一丈以外,还算巴音格不会其它技艺,没有加他一掌或是一拳一指,让他稳稳地站住了。
“好,好,好,金夫人果然有两手,今天我福舒与金夫人一较所学,当不算欺负女人。”
“我呸!凭你一个软蛋,一个没有用的小臭男人想欺负我巴音格,你还不配,只能让我感到恶心。”
“嘿嘿,接招。”福舒气得不行,又忘了刚才的教训,拳如雨点一般飞向巴音格。
巴音格不接福舒的招式,身形一动,人已转到福舒的身后,蛇步攻向福舒。福舒到了这时,不由自己地不大吃一惊,人已醒悟过来,身形急退,撤出战斗。
“住手。”
巴时格停下来,冷笑着怒叱:“无耻的东西,你还有什么屁放?”
“这不是我们草原上的武学。”
“哼,废话!我既然嫁了一个后唐来的男人,学会一些后唐武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从这一点就证明你们神宫的男人全是没有用的软蛋,不及我巴音格的男人一个小脚指头,还无耻地强奸我妹妹。”
“金夫人,希望你说话留一点口德,才象是一个女人的样子。”
“格格,去你老娘的口德!你们神宫猪狗不如的弟子做尽坏事,强奸我妹妹,你们可曾想留人一步。我呸!接招。”巴音格改蛇步为冲击,猛攻福舒,不给福舒喘息的机会。
“金夫人既然一定要动手,我福舒也不怕你。”
“不怕老娘就让你怕。”
巴音格小看了福舒,她总共才从金千里那里学了一套大小环套环五绝式和没有学完的如意随心三十六步,只是修为给金千里打通了玄关,比福舒强得多了。因此,当两人近身相搏,福舒使出师门绝学风浪三十六击时,巴音格就近不了福舒的身,大小环套环五绝式施展不开。巴音格不甘心,再施如意随心三十六步中已经学会的十八步,围着福舒急转,想找机会接近福舒,施展大小环套环五绝式打败福舒。福舒初时还小心在意,等到发现巴音格奈何不了他时,他又想求胜,准备施出师门另一种绝学连环十二踢,击败巴音格。巴音格的破绽确实不少,福舍只略加留心就找到机会,飞起一脚踢向巴音格的腹部,吓得巴音格暴退不及,结果还是没有躲开,让福舒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只是巴音格也不了解她自己的修为,虽然中了一脚,却有一股浑厚的内力将福舒的脚一弹一收,将福舒弹出去,再也施不出后招攻击巴音格。相反,巴音格的反映够快,发现自己中了福舒一脚没有事,她就不想放福舒走路,双手一合,抓着福舒的脚,先是一指,再是一拳,再是一肘,再加一肩,就将福舒就力抛出去。福舒连中五招,脚掌、小腿、大腿、屁股和腰部巨痛,再也站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飞滑出去三丈,躺着没有动,爬不起来了。
巴音格见自己一战成功,面上没有笑容,反而浮现三分不信,三分轻蔑地盯着福舒,慢步走向福舒,站在福舒面前五尺,讥笑着说:“我要是你这种软蛋男人,我就干脆让马踩死了,让虫咬死了,再不活人了,还好意思把你那根又小又短又没有力量的东西掏出来给女人看,我呸,恶心!软蛋,快滚,别脏了我的地方。”巴音格粉脸上满是不屑,回身向站在帐门口的珠尔沁高呼:“妹妹,你也来啐他两口,把以前所受当小蚂蚁咬了一口。”
珠尔沁听说,真的勇气大长,急步跑过来朝福舒就是无数口唾沫,然后怒叫:“小软蛋,你让我恶心!”
“金夫人,我福舒确是战败了,该当受辱,但是我今天来是为了下战书,是信使,你侮辱我就是侮辱我神宫一派,我神宫一派不会就此算了。”
“我呸!小软蛋,我今天侮辱你是为了我妹妹给你们几个软蛋师兄弟强暴,可与你们狗屁神宫扯不上关系。再有,我侮辱你是在你交过贴子以后,与你的信使身份毫无关系。”巴音格身为头人之女,对此十分清楚,立即为自己的行为找出正当的理由。
福舒听巴音格这样说,只有怒“哼”一声说:“好,我福舒不找回今天这个侮辱誓不为人。”
“你一个小软蛋男人,就是竖起来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我巴音格还怕你不成。滚吧,我巴音格等你再来受死。”
福舒只是腿脚和身体给打麻木了,内腑受了一些伤,没有给巴音格打成重伤,躺上一阵就好了。他也不再多话,免得再受辱,一只脚能够站起来了,他就艰难地上马走了。
“姐姐,你真了不起!”朱尔沁真服了巴音格,一跃扑进巴音格怀里,又叫又笑地跳个不停。
“这都是千里教的,以后你好好地跟他学,本事比我还大呢。别吵了,这是谁又病了,是不是莫依特家里的人?”
“是呀。他们真把千里当成救苦救难的神佛了,有病有痛都来找千里是吗?”
“也不算什么,族人有事,我们自该出手相助。来,你准备马料,等他放马回来好喂马,我去看一看莫依特家谁病了,给他们一些药。”
“姐姐去吧,我这就接着姐姐的手做。”
金千里回来看见珠尔沁,又看见巴音格和她亲密无间,共同准备好了晚饭,就明白两女已经商议好了。吃饭时,巴音格把事情提出来,不容金千里反对,她自己就决定给索伦头人一颗宝石,将珠尔沁娶过门。至于族里的人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要巴特头人不说话,别人也管不了他们的事。
为此,金千里的帐篷又热闹了几天,族人虽然有人说话,巴特头人允许了,索伦头人也同意了,事情就平平静静地办了。
巴特头人等金千里闲下来,这才让霍林特去找金千里商议那达慕大会比赛的事。金千里已经决定回中土去了,对巴特头人的用意也没有多想,为了报答呼伦部落的收留,他已决定为呼伦族争点荣誉。对于诗敏,回到中土偶然碰上也好,她专程找自己也好,他都要把他与诗敏这一段情作一了结。因此,金千里主动答应出银子,出手为呼伦族争取荣誉,并让耶律族看一看自己,以免自己走后给呼伦族留下祸患。巴特头人对金千里的表现十分满意,将筹备那达慕大会的事交给金千里和霍林特。金千里对那达慕大会的规矩不清楚,有霍林特相助正是求之不得。
金千里和霍林特走出巴特头人的帐篷又碰上其云格,三人一起去金千里的帐篷。巴音格和珠尔沁听到马蹄声出帐迎接,又免不了瞎说一通。待大家进帐坐定,珠尔沁给众人斟上奶茶,其云格又有话说了。
“珠尔沁妹妹,其尔根真是瞎了眼睛,竟然不要你了!你看现在多好,她们几个可是眼红死你了呢。”
“千里兄有大事,你又胡说。不要说了,听千里兄说话。”
“我呸,他说的话你能够听懂,你听一听给我看。依我说,还是你自己说清楚,看是不是悦千里兄弟的意,我们再帮一帮你,改动一下就行了。”
金千里看其云格说得有理,点了点头,打手式大赞其云格的主意好。
“我只是看你能够看我们说话,我们听不懂你说的话,才让你听我们说。对了,你们三个人又是怎么说话的,该不会也是打手式吧?”
巴音格和珠尔沁已明白了她的意思,扑上去就修理其云格,又给金千里用眼色制止了。巴音格笑叱:“偏你话多,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怎么样,你眼红了?你和我哥哥混了几年,也没有见你们不用交谈就懂对方的意思,是不是你又不老实了?”
“格格,你别给我吹牛,有我看你和珠尔沁打架的时候。”
“我和姐姐打架,你可没有机会看。”
“好你不要脸的,我只说了你们一句,你也来羞我,我不和你们说笑了。霍林特,还不说你的正事。”
霍林特想了想,摊了摊手说:“怎么说呢,那达慕大会就那么一些内容,已不用说了嘛?”
“废话!千里兄弟不是我们这一方土生土长的人,他不懂,你不给他说清楚,他又怎么领着我们去参加大会。”
“是呀,哥,你就一样一样地说,也好让千里看清楚。依我说,你还是先说射箭,看我们族中能够派出什么人,再一样一样的说,等说清楚了,需要些什么人,需要多少东西,需要多少银子已清楚了。”
“就是嘛!我说射箭。我们族中人人会射箭,但说到箭法最好的人,还是要数我们中旗的卓伦,再配上其他四个人,有五个人参加这个项目就足够了,多了也没有用,浪费银子。”
金千里听了其云格的话又不由大赞其云格说得好,竖起母指,又问:“有些什么规矩?”
其云格很高兴,笑说:“规矩可多了,但我们应该不去管它,他们参加比赛的人懂,总之只要他们的力气够,射得准就行了。”
金千里想了想,游目斟求霍林特、珠尔沁、巴音格三个人的意见。
“我觉得其云格姐姐说得对。”
霍林特和巴音格也点头表示其云格确实说得不错。
“此外就是赛布鲁、赛马、贵由赤和摔跤,其它项目我们呼伦族一向不参加,就不用说了。”
金千里这一次有些不懂了,口中轻念“布鲁、贵由赤”。巴音格急忙笑说:“就是投枪和跑步,投得远、投得准就是图拉嘎;跑步是比谁跑得快。这两项中布鲁是我们族中的强项,左旗的曾格林大叔已经保持了十多年,今年也应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贵由赤的变数很大,哪一个部族未经比赛也不敢说一定能够胜过对方,不过我觉得你教我的轻功可以用上,我去参加说不一定能够取胜呢。”
金千里连连点头,指着巴音格,意思“就是你了。”
“你真要我去?”巴音格有些不信地问。
金千里打了一个肯定的手式,又转向霍林特问:“不准女人参加?”
霍林特摇了摇头笑说:“她还没有我跑得快呢,让她去参加,我们呼伦族干脆认输算了。”
珠尔沁听说不由“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