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凤舞进入洛神书寓,见楼上姐妹还是象往常一样大白天睡觉,楼上楼下不见人影,她就放心不少。唐凤舞悄悄溜进一间华丽的房间,看见屋里的主人赤身裸体地睡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丰腴的胴体让男人看见必定会扑上去,她眼里就不由射出几分杀机。唐凤舞走近大床,正想一掌击下去,床上的美人猛地坐起来,望着唐凤舞,脸上浮现三分惊容。
“师妹,你的功力好象增加了不少?”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管,师父总可以管吧?”
“师父?”
“师父认为你陷得太深了。”
“如何才叫陷得不深,就象你师姐一样夜夜做新娘,猪狗不分,来者不拒,自己糟蹋自己,这才叫陷得不深吗?”
“哼,你的胆子好象愈来愈大了,胆敢这样跟我说话。”
“大了又怎么样?”
“这样说来你是来都不善了?”
“不错,我来就是为了杀你,但这里好象不是地方。”
美女听唐凤舞直白地给她这样说,脸上不由浮现几分不信:“杀我,哼,你有这个本事吗?就算你杀了我,师父、长老那两关你能过得了吗?”
“你只要没有传回消息,三五年,也许一二十年他们也找不到我,到那时候也许我就不用怕他们了。”
“你就相信我没有把你嫁给金家的事传回去?”
“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因为你心里还在做着尝一尝一个男人对付六个女人的滋味。”
“看来你是为了这个才想到杀我了?”
“就算是吧。”
“好,师姐我接着了。”
床上裸女一个“好”字出口,枕头已飞向唐凤舞,同时双手如钩,抓向唐凤舞面门。唐凤舞对床上裸女太熟悉了,早已防到床上的裸女有这一手,身体一侧就让开,同时在裸女背上加一掌,想一掌将裸女打落地上,接着要了裸女的命。裸女也不简单,武功修为十分了得,飞扑的身体还没有转过来,她已经上击下抓,一招两式攻向唐凤舞。唐凤舞没有变招,还是一手下击,一手护着下阴,下定决心要将裸女打下去。
“啪、轰”两声巨响,裸女摔在地板上,身体几乎与地板相平,钳在地板上,就是不死,已给唐凤舞伤得不轻了。
“你——好——”裸女没有把她想说的话说完,眼睛一闭就不动了。
“怎么了,死了?我有这么好的功力?”唐凤舞真不相信自己的修为有这么好,凭一掌之力就能将裸女打得钳进地板里面去,但结果就是这样,唐凤舞就不由自己给自己吓着了。不过,时间已经不容唐凤舞耽误,楼上已有人声,好象是听到这间屋里闹得不象样子,有人赶来看一看是怎么回事。唐凤舞府身探了探裸女的鼻息,确信裸女真的给她一掌打死了,她才又在裸女头上补了一掌,身形飞起,直冲窗口,从窗口飞上大街走了。
金千里在皇宫里听说洛阳书寓出了这样的事,想一想就猜到是唐凤舞做的事,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要杀人才能解决问题。金千里想不明白,回到家里就直接去找唐凤舞,想向唐凤舞问一个明白。
唐凤舞已经在屋里等着金千里,似乎知道金千里要问她什么事,坐到金千里身边,偏头盯着金千里,脸上满是甜死人的微笑。
金千里看见唐凤舞这样,他真想不问,想了想还是笑着问:“你去过洛神书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杀她?”
“我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是我师姐,也是我的深仇大敌,我不杀她,她就会对我不利。”
“真的有必要杀她?”
“我要做一个良家妇女,我就必须杀她,否则我与你就只能做一对露水夫妻,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金千里听了唐凤舞的话,不由叹一口气说:“你已经知道我可以应付不少事情,你就是有些麻烦,我相信我还能够应付。”
“我不希望有谁干涉我们的生活,更不想我的事影响你的事。我知道凭你的修为,你要做的事一定是大事,我就更不能让我的事给你带来麻烦。”
“我看最后还是要我帮你。”
“那也是几年几十年以后的事了,如果我们从此隐居起来,他们就再也找不到我了。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说他们就是要找我,也是几年几十年以后的事。凭你在我不知不觉中给我增加功力的本事来说,你再好好教一教我,我的事就不用你再出手帮我,我一个人就应付过去了。”
金千里盯着唐凤舞想了想说:“你离开洛神书寓到我这里来,知道的人可不在少数,有心人问一问,不难问到你在我这里。”
“话虽然是这样说,他们也要好好问过以后,还要看见我和你一起出现,他们才能够确定。”
“好吧,你既然坚持不让我帮你,我也不用为你耽心,但是以后事情真的来了,你最好还是给我说一声,免得你一个人应付不了。”
“当然了,你现在是我唐凤舞的男人,我不给你说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说,更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助我。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你涉及我的事,你要是怕我应付不了,你就好好教我武功,我相信我还不是一个笨人,学你教我的武功都学不会。”
“你也确实要好好练一练武功了,至少你要象巴音格一样有自保的能力才行。以后我的事情不少,一时照顾不过来,你就只能自己保护自己。”
“怎么了,太子让你动手了?”唐凤舞一下子听出金千里话中之意,有些不相信地问。
“现在动手也好,我也没有多的时间在这洛阳城耽误了。等这事做完,我也该去做我的事了,要是再不走,我就真的误事了。”
“我们去哪里?”唐凤舞听了金千里的话,也象当初珠尔沁一样,对她的前途有些耽心。
“先去南方,看一看情况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好吧,有一个地方就好!”
金千里看唐凤舞心里没有底,也不好给她再多说,转过话题问:“这洛阳城的圣使你是不是知道一些?”
“圣使我听说过,这洛阳城里有圣使我也知道,但圣使是谁,我就不清楚了。我打听过,好象没有人知道,他们也象我一样,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我这些天打听了一下,圣剑门在洛阳城的圣使可能是这两个人,一个是一家珠宝行的老板,姓温,单名方,四十多岁;一个开了一家盐号,姓将,名正华,也是四十多岁。太子对他们不了解,只知道一个大概,我就是根据太子提供的线索去查,才查到他们两个人。”
“是他们,没有搞错吗?”唐凤舞大为不信地说。
“你认识他们?”
“在这洛阳城,你就是想不认识他们都不行。你和巴音格姐姐来这里时间不长,对他们一无所知可以理解。也不对。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让李管家去买了一些宝石吗,怎么会没有听说过温方大老板的名字呢?”
“哪些宝石不是买的,是我们自己的。我们自己的宝石还想变卖,换银子使用,我们不用去姓温的珠宝行买珠宝。”
唐凤舞对金千里的话没有放在心上,点了点说:“原来是这样,无怪你不认识温方。他们在这洛阳城可是名人,大凡有些银子的人家,想买一些珠宝的人都认识姓温的;姓将的虽然是一个卖盐的商人,但他是这洛阳本地人,是洛阳大户,洛阳城的人不知道将正华的人少之又少,就是不与他打交道,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前些时候在洛阳书寓,他们经常来给我捧场,我就认识他们了,也许我对他们的认识比一般人对他们的认识还要清楚,所以我认为你还要好好查一下,不要搞错了,更不要给太子利用了。我听说太子为了收回这两宗买卖的权力,已经与这两人有过交往了。”
“这就更不错了,想这两人不过是商人,凭他们自己怎么斗得过太子。”
“我看错大了,你最好不要给姓李的当枪使了。”唐凤舞不以为然地说。
“但你所说的原因不能说明他们不是圣剑门的圣使。”
“你也说得不错,但据我所知,将家是地地道道的洛阳人,在洛阳已经住了几百年,一直是洛阳的大户人家,将正华又一直在洛阳,好象没有听人说过他离开过洛阳,不可能是圣剑门的弟子;温家是经营珠宝行的,确实是最近二十年才发起来,但他经营的是珠宝,这一二十年又正处在乱世,他的珠宝生意好一些,他发家快一些,也是十分正常的事。”
“你对他们的了解确实不错,正因为这样,看来他们真是圣剑门圣使了。”
“这样说来你碰上过圣剑门的圣使了?”唐凤舞见金千里对自己的话作相反的理解,自己根本就想不通,好在她人聪明,正面想不通就从相反的方向想,一下子就抓着了问题的实质。
“确实碰上过。这话不用说了,你跟我去走一趟,看是不是有错。”
第二十一章 面对责任
金千里在圣剑门北宫看见自己的学生玉桂,进而想到玉桂的母亲张夫人,他就不由犹豫起来,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进去与玉桂和张夫人相识。
“看来人剑东门守望还是找到他们了,我又误杀了秦玉成,人剑东门守望一定是看在几个孩子的面上,把张夫人等接到这北宫来了。既然事情是这样,我现身见他们岂不是更加不好,他们也不一定会告诉我什么事情,我看我还是不见他们的好。但是,我要是不请他们帮我,凭我一个人想找到唐凤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我还真得请他们帮忙不可。只要我不毁了他们的生活,让他们在这邙山上落脚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张夫人又怎么应付呢,她可不是一个善男信女,对我又特别好,要是一个把握不着,我又怎么对得起巴音格呢?”
金千里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唐凤舞的命运左右了他,让他决定见一见玉桂和玉桂的母亲张夫人,只要聪明一点,应该不会闹出什么让他难以做人的事情来,两年前在张府那么长时间都过了,现在与张夫人接触一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金千里自己安慰自己,自己说服自己,这才闪进屋子,出现在玉桂的床前。
“是谁,好大的狗胆?”
玉桂的反应有点出乎金千里的预料,他还没有想起该和玉桂说话,玉桂已经平飞而起,扑向金千里,出手就是一种双手十指如钢勾的绝学,要是给她抓到了,不给她抓下一片肉来才怪,也许连骨头都不保。
“是我,玉桂。”
金千里答应一声,一把握着玉桂的手,消去玉桂的攻势,再以内力控制玉桂的绝学发出来。玉桂没有看清楚金千里,但对金千里轻松接下她的绝学十分吃惊,想挣脱又没有办到,这就使她不能不看一看这个制住她的人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了。
“先生!”
“是我。不认识我了?”
玉桂没有回答金千里的话,就势扑进金千里的怀里,如在梦中,低叫“先生”不也。
金千里对玉桂的过分反映没有放在心上,轻轻将玉桂扶起来,正想问玉桂他想问的事,又发现身后有人攻击,只好抱着玉桂闪开。
“张夫人,是我。”金千里一眼认出攻击他的人是谁,急忙招呼。
这个从窗口扑进来的人确实是张夫人,她听金千里这样说话,就是一时间没有认出金千里,她也住手了,跟着就看清楚金千里,她也象她女儿一样,丢了手中的剑,扑进金千里的怀里。
“你、是你,你真的来找我了!”
金千里给张夫人这样抱着,感觉就不象给玉桂抱着了,虽然中间还隔着一个小女孩子,他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张夫人,我是来找你问一些事情的。”
张夫人没有听金千里的话,但已觉得女儿挡在中间不是一会事,所以她听了金千里的话就退后一步,同时将女儿硬行拉开,挟在她怀里,这才注视金千里,脸上一付做梦才有的表情。
“真、真是你!你、你来找我了?”
“张夫人,我是有些事想问一问你。”金千里看见张夫人的表情,心里有些发虚,不敢再让她做梦了。
张夫人听了金千里的话,体会到了金千里的意思,脸上就不由浮现几分失望,盯着金千里,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稍时才说:“你是来找我有事,不是专程来找我们的?”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夫人。对了,程夫人她们是不是也在这里?”金千里不好再说话打击张夫人,转过话题问。
“你问他们做什么?”张夫人听了金千里的话,脸上表情好多了,虽然她的脸上又现出三分妒忌之意,她已可以说完全清醒了,再发现女儿在身边,有些话不适宜说,她就正了正表情说:“你既然来了,就是有什么事也不用急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