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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是啥子鬼字,我是认不得了,只有回去问一问师父,看师父是不是认得。我好象没有看见过师父认这种字,别把师父也难倒了,这东西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只有用来做一把剑了。”
哑钟有了这样的发现,又查那块绿玉,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字,反而发现这块绿玉比先前冷了,光彩也流动一些了。哑钟吃了一惊,把剑放进怀里,将绿玉在眼前好好研究,也没有研究出点什么,只是觉得这块玉要是这样,他恐怕就是一块传说中的寒玉。哑钟把玉放进怀里,立刻感觉到它的寒意,有些浸身,运上一元气功,这才没有感觉到那块绿玉对他的影响。
哑钟在山上等了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偏西了,林中水、付仙与将、花二人才打打闹闹地上山来。哑钟略微查问,这才知道林中水寻获一块铜质护心镜,没有长铜锈,上面还有字,花一生在暗中看见了,想抢为己有,两个人才打起来。后来,将今赶去听说了这件事,也想让林中水拿出来看一看,林中水不答应,将、花二人才二打一,想抢林中水的东西。再后来,他们找到哑钟去过的那个洞里,找到哑钟取去绿玉留下的那些玉块,发现上面有字,将、花二人占了先,仅让林中水抢到两小块,他们才没有再打了。
哑钟听说三人找到的玉块上有字,不由暗自后悔,心中一动又生一计,打手式:“那些玉块是一起的,那些字应该是一篇完整的东西,你们三个人各抢几块,不合在一起没有用。”
林、将、花三人看了哑钟的手式,相互狠瞪一眼,还是将今说:“要拿出来合在一起也行,林兄就要先拿出那块护心镜给我们看一看。”
“哼,我姓林的没有想把玉块合在一起,两位兄台也不用打我的主意。”
“我看你们应该一件事一件事地说清楚,不要混为一谈,不然你们再说下去也说不清楚。”付仙想看一看玉块上的字说一些什么,不能不站在公平的立场上说明她的意思。
将、花二人对视一眼,还是将今说话:“付姑娘没有说错,要说公平,今天我们一同下崖去寻获一些东西,如果能够共同享有,我们两个人没有意见。不错,林兄手中的护心镜也许是单独的,但他如果想占有我们两人的玉块,他就应该让我们知道他那片护心镜上之秘。也许林兄是吃了亏,他多了解了玉块上的文字,也足以补尝了。我们要说是占了林兄的便宜,但也付出了,也不算是占林兄的便宜。所以,公正地说,我们只是合伙做一笔生意,无所谓吃亏还是占便宜。”
“我不想占别人的便宜。”林中水一句话就把话说死了。
哑钟看他们谈不到一块儿,根据自己的经验,他就在地上写:“上面写些什么,你们认识上面的字吗?”
林、将、花三人看见哑钟写的字都不由慎着了。付仙见了不由“格格”娇笑:“我说你们吵了半天,原来只是白忙一场。”转向林中水,伸出手说:“拿一块给我,让哑钟看一看,也许他认得。”
林中水想了想,真的没有说什么,摸一块指甲大小的玉块放在付仙手里。付仙也没有多看一眼玉块,返身递给哑钟说:“哑钟,你认一认写些什么,告诉林中水。”
哑钟接在手里,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上面的字与他剑上的字相同,他根本就不认识。玉块两面都有字,对边上还有孔,似是用来串连时的洞孔。上面总共二十四个字,一边十二个,分成两排。哑钟为了装样子,也为了把上面的字记下来,蹲下去在地上把字画下来。
“我不认识。这好象不是汉族文字,而是一个民族的文字。”哑钟站起来,一脸茫然地打手式。
“妈的,这样说来没有用了。”花一生大气,掏出他的玉块就向长江丢去。
“花兄且慢。”将今大叫,总算把花一生阻止了。
“又没有人认得,留下来有什么用?”
“也许先生认识,或者这个民族的人认识。”
花一生听将今这样说,想一想,这才又把玉块放进怀里:“我花一生在此申明,只要有人认识这些字,我花一生愿意与人分享。否则留在我花一生这里,它只是几块好玉,没有大用,也许还招人眼热,惹来杀身之祸。”
“林兄,你又怎么说?”将今叫着林中水问。
“哼,什么怎么说?”林中水不以为意地问。
“刚才花兄已经说明了他的意思,我姓将的也是这个意思。”
林中水听了将今的话,点了点头说:“我已经明白两位的意思了,我也想看一看玉块上的文字说一些什么,但有两个条件:一是此事与我手中护心镜无关;二是我姓林的明说信不过你们,你们想看全玉块上的字就必须把玉块给哑钟,由他录下来,我们人手一份。”
花一生听了林中水的话,扫了将今一眼,府视哑钟,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则说明他对哑钟并不放心。将今直接说出了他们两个人的心思:“哑钟在以前,我们信得过,现在可就要问一问了。”
“问什么,有什么好问?”付仙听将今扯到哑钟身上,她就站出来挡在哑钟前面娇叱。
“姑娘既然出面了,我姓将的就要问一问姑娘了。”将今语气一顿:“姑娘的武功是谁教的?”
付仙早有准备,先不先讥笑一声说:“这好象与你们谈玉块的事无关吧?”
“但与哑钟有关。”
“与哑钟有关?他只是帮你们写出玉块上的字,如果你们怕他看见了玉块上的字,你们可以不请他帮你们写。”
“但林兄信得过他。”
“那是林中水还是一个人,不象你们一样对哑钟也怀疑上了。”
“姑娘的话又回到原地了。如果姑娘的武功与哑钟无关,我姓将的没有话说,如果姑娘的武功进度与哑钟的关,我姓将的就信不过哑钟。”
“不错。泰山十八闪从姑娘的手里使出来,已经与泰山派原来的十八闪有天壤之了。”花一生表情有些无奈地说。
“哼,原来你们两个无耻的东西以为哑钟在教我们武功,我付仙真是没有想到!也亏你们想得出来,而且也真的敢想,你们怎么不想我付仙得到什么天书,什么天地奇宝,这不更加符合我付仙的武功剑法大长这个事实吗?枉你们跟先生泡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根本就没有听进先生讲的课。这也难怪你们,以你们的为人,花一生还好一些,你将今就不是一个人,怀疑哑钟教我们的武功也就没有什么事想不出来了。先生讲的课,我敢说现在我考你们,你们一定十成答不上一成来,你们相不相信?”
付仙的话是没有说错,却表演得过分了一些,她这样说不但没有打消将今和花一生心中的怀疑,反而让花、将二人对哑钟更加怀疑,对付仙和林中水与哑钟走得过近,他们就更加搞不清楚这中间有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了。
哑钟见付仙说的话没有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他就不能不补救一下,否则真要让付仙再自作聪明地说下去,他就要无所遁形了。
付仙一把拉着哑钟,娇叱:“你别多事了,他们听不进先生的话,你就是给他们解释也没有作用。”
“付姑娘,我们有权听哑钟想说一些什么。”将今上前一步说。
“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就不用多说了。”
“林兄怎么说?”将今不好对付仙怎么样,转向林中水,至少林中水是一个男人,说话要方便一些。
“林某认为多事,更是没有想到将兄和花兄会有这样的想法。”林中水自然要帮助付仙,即使他觉得付仙没有必要阻止哑钟给将、花二人说清楚。
“好,很好!花兄,我们回去,先禀报门中长老,再请少林寺悟戒大师出面解决这件事。”
“也只好如此了。两位,希望你们带着哑钟尽快回来。”
将、花二人走了,林中水就觉得今天这事没有处理好,要是真的让将、花二人回去说一些不好的话,七派之间的关系就完了。
“付姑娘,你应该让他们与哑钟谈一谈。”林中水又问哑钟:“是不是,哑钟?”
哑钟到了这时候,他也没有办法了,只做了一个无奈的手式。
付仙大气,瞪着哑钟说:“你也认为我不应该拦阻他们?”
“付姑娘,他们只是怀疑哑钟教我们武功,其实并没有这件事,哑钟只是给我们指出修习方向。”
“我呸!你知道个屁。”付仙听林中水还这样说,她的怒火就不由冒上来,转向哑钟说:“你说怎么办,否则可别怪我,到时候不为你保秘?”
“保秘?”
“没有和你说话,少开口。”
林中水给付仙镇住,哑钟只好打个回去的手式。
付仙也是一个聪明人,看了哑钟的手式,她也知道现在不回去说清楚已不是办法,至于怎么说清楚,她又不好当着林中水的面问哑钟,不过看哑钟的表情,他应该有了应对的办法,付仙就没有说什么了。
林中水对付仙的话大是不解,但已看出哑钟与付仙之间有什么秘密,他就不敢问了,跟着两人往回走。
齐己那座木屋学已坐满了人,七派长老一个不少,七派弟子就差林中水和付仙,悟戒大师和齐己坐在上首,静静地等待哑钟三个人。当哑钟、付仙和林中水踏进学堂,看见学堂里坐的人,他们就不由有些慎着了,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是退。屋里的人,那一双双目光打在哑钟三个人的身上、脸上,无论三个人在武林中走了多长时间,经历过多少事情,他们都在一时间不能适应这种受人审视的目光,何况哑钟三个人只是三个聪明一些的青年男女,根本就没有一点江湖经验,更没有多少人生阅历,当他们与这些人的严肃表情相对时,他们就更不知道如何应付,如何反击了。
“阿弥陀佛,诸位道友,老衲来问如何?”悟戒大师早就打好了主意,此时为了让在座七派长老转移视线,他就沉喧一声佛号出头了。
七派长老听到悟戒大师这一声佛号,至少有一半长老转向悟戒大师,要看一看悟戒大师说些什么。
“阿弥陀佛,道友要问些什么呢?敝派弟子和华山派弟子亲身经历,他们三人之间应该有秘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我等在此聚会,原就是建立在坦诚二字之上,目的是为了对付圣剑门,现在搞出这些事来,道友应该首先查明此事,给各派一个交待。”
悟戒大师听峨眉派长老这样说,顿时感觉到七派之间确实出了问题,今天要是一个处理不好,别说再在一起研究武学,不自己打起来就是好的收场了。以峨眉派与少林寺的关系,峨眉派长老说出这样的话,别的门派长老心里想些什么,悟戒大师不用细想他就明白了。悟戒大师心里暗急,不由怪上了哑钟和林中水、付仙三个后生晚辈,所以悟戒大师想也不想,直接按照他早就想好的主意处理。
“付姑娘,听华山派的花一生说你的武功提高了不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衲觉得现在是应该好好问一问你了?”
“大师,弟子当然是练出来的了,弟子不练可没有别人帮助弟子。我们泰山派不象你们少林寺,更不象峨眉派、华山派有什么不传的武功绝学,我们泰山派就只有佛罡和泰山十八闪,别的虽然还有不少,可都不中用,说不说,练不练都一样,所以弟子的武功要想有一点儿进步,唯有苦修苦练我泰山派的佛罡和泰山十八闪了。当然,要说没有别的原因也不可能,否则我们就不用来这巫山一住就是几年了。至少,我要承认齐先生的课对我的帮助很大,这一点我要先向齐先生致谢!”付仙说着就向齐己行礼,齐己没奈何,只有还付仙一个礼,付仙也没有真正要齐己帮她说话,接着说:“要是没有齐先生的课,我就不可能找到提高我们泰山派佛罡和泰山十八闪的方法。”
“鬼话!她的话完全就是假话。”花一生立刻大叫着说。
悟戒大师不理花一生,继续问:“付姑娘,你说的话老衲相信,但是为了取信在座的各位长老,你就要提出一二证据来。”
“好吧,你们自己不好好听齐先生讲课,却来问我一个女孩子,真不知道你们这几十年是怎么练功习武的。”
“无礼!不准胡说八道,快回答悟戒道友的话。”泰山派长老望仁大师立刻冷叱。
“是,师祖。”付仙行了一礼,不敢再张狂,想了想说:“我泰山一派十八闪是取自泰山十八盘,这一点你们都知道,这就用不着我多说了。而天下险绝奇异之处很多,并不只有泰山十八盘,还有许许多多比泰山十八盘更险更绝更奇的十八盘,这也不用我再说,你们也明白。先生曾就此说过”一圣天下清‘的话,儒学更是讲究有容乃大,我就不再把我们泰山派的十闪局限于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