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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既然来了,就是有什么事也不用急在一时。玉桂,你去厨下看一看,叫刘妈准备一些酒菜,先生这么晚才来,一定饿了。你们姐妹常想先生,先生来了,你们就要好好招待先生,不要让先生不高兴,又走了。”
“娘,先生,我们去厅里说话嘛。刘妈他们可能已经知道先生来了,就是不知道,妹妹不是可以去叫刘妈他们吗。”
正好张夫人的二女儿玉香也闻声跑进来,她听到姐姐这样说,立即叫起来说:“娘叫你去,你自己不去又叫我去,我呸!先生,不是我不去,是姐姐自己偷懒。”
“好啦,你们都不用去了。先生,请。我们去厅里说话。”
金千里看这母女三人再说下去也是一个说不清楚,便不想跟她们多说废话,立即点了点头,答应跟张夫人去厅里说话。张夫人本想在这里与金千里抱一下,以慰相思之苦,但看两个女儿绝不会离开,她就只好打消自己的念头,立即带着金千里去厅里,打算先说一说话,等把两个女儿打发了,再与金千里亲热。
张家住的是一座小楼,上下两层,玉桂就住在楼上左边屋子里,中间是客厅,从玉桂的屋里出来转一个弯就到了。客厅里的布置就象一般有钱人家,没有什么奇处,金千里也没有多看,在张夫人让出的上首椅子上坐下。
张夫人看两个女儿在一边坐得好好的,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她就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等一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女人献过茶,张夫人就想起金千里先前好象说是有事才来找她,她的脸上又不由浮现三分失望的表情。
“先生说有事才来找妾身,不知道先生有什么事?”
金千里听张夫人问这话,自然是求之不得,立即说:“学生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听说这里是圣剑门的北宫,北宫又在中原抢了不少女孩子,所以才来看一看。”金千里看见张夫人还是对自己象以前一样,他跟巴音格已不是做了一天的夫妻,对女人的习惯、好恶已十分清楚,他可不敢说他来找唐凤舞。
“我的事你早就知道了,我就不给你多说了。但你是不是能够对付人剑东门守望呢?要是能够对付,妾身就不说什么;要是你不能对付,妾身就不希望你到这里来了。”
“娘,先生是一个读书人,不是武林中人。”玉香立即不解地说。
“谁说先生是读书人了,先生的武功可比你高得多多了。”玉桂对玉香的话报以蔑视。
玉香听说,不理玉桂,直问金千里:“先生,你真的会武吗,以前你怎么没有给我们说过?”
“好啦,给你们说什么?先生的事娘知道。”张夫人十分气愤地阻止玉香再说话,接着想起刚才的话好象多余了,金千里的来意就让她怀疑,不由表情酸酸地问:“你是来救一个女人的?”
金千里听张夫人这样问,再想糊弄她就对不起她了,只好装得表情平淡地说:“是一个朋友。她父亲在我家里帮工,她到我那里躲北宫的人,没想到还是给北宫的人找到了。”
张夫人对金千里的话自然不信,盯着金千里审视片刻才说:“她是什么时候给抓来的?”
“就是今天下午。”
“今天下午给抓来,晚上你就找来了,恐怕不止是什么朋友吧?”张夫人的表情更加不高兴,甚至有些恨上金千里了。
金千里看出张夫人的表情不对,立即说:“我对北宫的情况有些了解,听说北宫对入宫的姑娘要先验证,所以一听说她给抓来了,我就随后追来了。”
张夫人听了金千里这话,脸上的神色才好一些,还是不以为然地说:“你听说的不一定对,这宫里新进的女孩子是要验证,但不是你想的意思。不过,宫里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我们母女虽然住在这里,对人剑一伙做的事并不清楚,你来问我们,妾身还真的答不上来,让你失望了。”
“娘,先生既然能够找到我们这里来,没有给他们发现,说明先生有能力去百花宫找人,你怎么不给先生说一说百花宫的事呢?”
张夫人对玉桂的话不以为然,狠瞪了玉桂一眼说:“先生,你真想闯一闯百花宫?”
金千里心念一转,想了想说:“如果学生能够帮助夫人接管这一片基业,学生一定全力以赴。”
“什么,这是圣剑门的基业?”张夫人听了金千里的话,不由大吃一惊。
“学生知道这是圣剑门的基业,但圣剑门让人剑东门守望来管这一片基业就是一个错误,人剑既然管不好,那就不如让夫人管理了。”
张夫人瞪着金千里,就象看一头怪物,脸上是绝不相信的表情。玉桂好象听明白了,却又不相信,也盯着金千里问:“先生,你是说你把那个人赶走,把这些房子全给我们?”
“玉桂,你认为好不好呢?”金千里为了让张夫人坚定信心,有意问玉桂。
“当然好了。那个人虽然让我们在这里住,但不准我们出去,又不管我们,还让一些坏人来欺负我们。”
“是这样我就把那些人全都赶走,让玉桂、玉香,你们姐妹自己住在这里,以后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
“先生说的话自然好,但妾身还是劝先生不要与圣剑门为敌。妾身知道先生的修为是比一般人好得多,但要对付圣剑门,妾身对先生还是没有信心。”张夫人苦笑着说。
“娘,先生的武功好得很,先前女儿全力使出白骨手也没有抓到先生,反而给先生抓着了。”
“娘不知道吗,要你说。又不是让你去打那些坏人,你当然要这样说了。”玉香又与玉桂作对。
“我呸,你少接我的话。先生,你使一招给她看,看她还不相信你。”
金千里自然不象玉桂一样小孩子心性,不理玉桂,向张夫人说:“夫人放心,我还没有把这北宫放在眼里,圣剑门也要早迟拜会。人剑东门守望两年前我见过,就在江陵与他过了几招,他应该比我差一些,这两年我的修为又有些进步,大概对付他还没有问题。你们与人剑有些关系,以后就是我不在,圣剑门有人找上你们,你们也有话说。”
“看来你真有能力对付圣剑门,我就不多劝你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让我们母女给你说一说这北宫的地形,以便让你有一个找的地方。但依妾身的主意,你最好还是直接去找人剑东门守望,只要打败他,那些狐群狗党一个个必定作鸟兽散,我们母女再给你问一问那个姑娘,你就不愁找不到她。”
金千里听张夫人说得不错,想了想就问:“人剑东门守望又在哪里,我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他?”
“先生到最高的山上呼叫他,他自然会来会先生,其它的事先生就不用管了。”张夫人十分肯定地说。
“如此就好,我这就去。”
“先生且慢,妾身还要给先生安排一下,不然我们母女也照顾不过来,让他们把那些姑娘弄走了,先生就白跑一趟这北宫了。”
“夫人去找程夫人他们?”
“妾身也只能找他们。在这北宫,除了妾身的姐妹,可没有人帮妾身,欺负妾身的人却不少。”
“好吧,一切由夫人安排。”
“这就对了。”
张夫人回身让两个女儿去告诉程夫人等,让他们听到动静就去找哪些姑娘,不准谁把哪些姑娘带走。玉桂和玉香不想去也不行,立即走了。张夫人站走来,走近金千里,盯着金千里,呼吸立即急促起来。
“张、张夫人。”金千里一看张夫人的表情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心里吓了一跳,想制止也说不清楚话了。
“张什么夫人,一两年不见了,是不是就见外了。”张夫人一句话说完,就站立不稳,倒向金千里。
“张夫人,我还是先去找人剑东门守望,等事后再来看张夫人。”金千里说着就将张夫人放在椅子上,再不敢多说半句话,闪身就向楼下跳去。
“回来。”张夫人急叫,想把金千里叫回来,金千里已经不见踪影了。
金千里虽然逃过了张夫人的纠缠,他自己却有些难受,特别是下体那根祸根,让金千里心里难受极了,真想停下来,找一块石头将它砸烂。金千里逃到一座山上,找了一棵树跳上去,运起一元气功,好好调息一下,这才将那条祸根平复下去。
金千里找到这邙山最高峰,向四下看了看,觉得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至少站在这里大声招呼人剑东门守望,不怕人剑东门守望听不到,而山下到处是灯光,自己一个人要在这些灯光中找出人剑东门守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要说找到唐凤舞了。
“东门守望,邙山山头有人找你,你要是没有胆子就不要上山来,你要是还是圣剑门弟子就给我快一点上山来。”
金千里提声说出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清清楚楚,不要说山下的人没有一个人听不清楚,就是方园五六十里的人,只要没有睡得象死猪,一定能够听到金千里的话。金千里还怕说一遍听的人没有听清楚,又原话说了一遍,这才不再言语,静等东门守望上山来。
山下很快有了回应,两个白头人影如巨鹰腾空,一闪扑上山来。金千里觉得这两个人不是人剑东门守望,当即大吼一声:“回去,我找的不是你们。”双掌排空,施出阴阳九贴,相隔十多丈就将两个老人给抛回去,直落向他们飞起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大楼,看样子不象别的地方的小楼,应该是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
“何方高人,竟敢到我北宫来撒野?”
那座楼里有人大吼,等到话说完了,说话的人已经登上山头了。金千里看出来人的功夫不是一般武林人物可比,没有阻止他上山,否则这个人想登上山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你小子!”
“阁下就是北宫宫主,圣剑门人剑东门守望,我姓金的真是太失望了!”金千里一下子认出这个飞落山头的人是谁,大感惊奇,对对方认出自己,他也没有感觉奇怪,觉得自己对他的印象深刻,他也应该对自己有点记忆才对,否则这个人就更不值得自己对付了。
“你小子一飞过江,两年时间不见,好象又有一点长进了。”
“好说!阁下一代圣侠,圣剑门的高人,我本不想与你为难,只是落身中原,听到阁下太多的劣迹,这才免为其难,找阁下还中原武林和中原父老乡亲一个公道。”
“哈哈,小子,你真是可爱,更是幼稚得可以!想当初,我人剑说的可比你小子说的好听多了,可是没有用,白混了几十年,只好实际一点,好好享受人生。再者,我人剑东门守望要的只是几个女人,从来不沾血腥,就是有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恶。”
“如此说来这北宫上千个女人,涉及几千个家庭,他们就是该当给阁下强虏他们的女儿,以供阁下淫辱的了?”
“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本侠让她们住进北宫,衣好,吃好,玩好,再享受别的女人享受不到的乐趣,她们已经是三生才修来的福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阁下真是无药可救了,我姓金的已不用再和阁下多说了。”金千里真是服了人剑东门守望的享乐谬论,口中无意思地喧一声佛号,以表达自己的无奈。
“哈哈,小子,道理我们已经讲过了,看来你小子对人生还没有认识清楚,还只是一个蒙童,本侠给你说这些话,真是对牛弹琴。本侠没有兴趣说了,我们还是的手底下见高低吧,让本侠看一看你小子这两年是不是真的长进了,千万不要象你小子的思想一样还只是一个童子,那就让本侠大失所望了。”
人剑长剑出鞘,如电闪一般射向金千里,想给金千里来一个先下手为强,没想到他的剑刺到金千里面前三尺就刺不进去,向一边滑过去,还差一点让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丑。
“好功夫!看来你小子真还有一点修为,不是浪得虚名,不过就你小子这一点修为,你小子还不是本侠的对手。注意了,本侠看你小子能够接下本侠几招。浪卷如山。”
人剑放弃剑法,使出驭剑之术,那剑就又飞回来,急转如轮,直向金千里的头脸和脖子攻击。金千里没有小看人剑东门守望,与人剑东门守望对了一招,他没有觉得人剑的修为比他高,所以他就没有动一下,看见那把剑飞回来,他也只是轻挥右掌,向那剑身按去。人剑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顿时感到有些吃不消,退了三步不说,还忍不着喷出一口鲜血,这才缓过一口气,有能力再次驭剑。
“暗流裂解,漫天杀机。”
人剑大吼,身上衣衫破裂如蝶,飞向天空,飘得满天都是;一头还是黑得象墨的头发已如铁丝,根根竖立起来,“嘶嘶”有声;眼睛瞪得大了一倍,射出火光;更让金千里感到吃惊的是人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