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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
“这就好!你的主意好,留下他们,我也怕他们受到伤害,老兄和李姑娘更是天下少有的聪明人,对我们大为有用,最好让他们与我们同行。”
“老照没有问题,李妹子野心不小,很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但她凡事多看一步的聪明头脑,你我都有所不及。”
“我当然清楚,我提出来是让你小心,不要让她勾了你的魂去。”
“你们说些什么,李妹子对我们不好吗?”巴音格不信地问。
“姐姐,我是说到他的痒处了。李妹子没有什么不好。你心里对她有一种惜才之情,要是相处,可不是长久之计。”
“好吧,我就让他们觅地潜修,安居乐业吧。”
“不行。我们不能放过他们,一定要好好利用他们的才智。你别以为我大方,我说出来是提醒你,让你脑子里有一个漂亮狐狸的形象,以后不至于见色忘了她的利害。不过,这一点也不用我为你耽心了,有诗敏姐姐对付她,我放心得很。”
金千里见唐凤舞又说到诗敏头上,真是把她没有办法,转向巴音格问:“你说呢?”
“我觉得妹子的话对。你如果再喜欢别的女人,我也没有意见,只要她象妹子一样,我就对她好,你要是去拆散老照和李妹子一对,我就不同意。”
“不和你们说了。明天——不,就是今天,等城门开了,我们就出城。”金千里站起来,语气坚决地说。
“怎么,你不向你那个公主打一声招呼就走了,你也太没有人情了。为了你和我成婚,她没有少生气,是不是早不理你了?”
金千里给唐凤舞说得再不好和两个女人多话,立即逃出门去,安排离开洛阳的事。
一个月以后。金千里——钟声带着巴音格、唐凤舞、老照、李小风和金诗、金敏两个婢女,一行七人踏进吴越国境,所见所闻,确实与北方不同。先是语言,吴越人说话就象唱歌,软软的,听来如音绕耳,有些听不明白,听得多了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其次是吴越人民,不用细查,只看一看他们的衣著,脸上的表情,他们也比生活在北方的人过得好得多,因此一路之上经常碰到北方人南迁,拖家带口,让金千里一行一听他们说话,看见他们就知道他们是北方人。沿路之上,客栈、酒楼、街市人流不断,真是一个热闹繁华之地。有时候还会碰上一二外邦商人,操一口生硬的汉话,让人听得真是辛苦。
钟声一行三个大美人,两个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姑娘,在北方时时常碰上一些登徒子,到了江南,走在这江南的大道上,再没有碰上过好色之徒,反而是三个大美人看见这江南美女有些自惭形秽,有意无意地认真打扮自己,希望不要输给这江南美女。
江南美女确实不象北地娇娃,十个有九个身材纤巧,面目娇好,说话柔声细语,凡是男人,看见这样的美女,你就是铁铸的男人,也要给她化为绕指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钟声在夫妻生活中将巴音格和唐凤舞制得服服贴贴,实话说他不是一个好色之徒,齐己十多年的儒学教育,让他深知该看的可以看,不该看的绝不要多看一眼,所以他与唐凤舞绕了多少圈,这才走到一起。这还是唐凤舞先是有为而来,最后才给钟声的魅力征服。他看见这些江南美女,也不由多看一眼,心里对这江南美女长成这样还有些不解呢。巴音格对钟声在这些方面一向不管,只要钟声心里有她,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是一付域外女人对丈夫的态度;唐凤舞就不同了,她对钟声有太多的期望,有太多的依赖,所以钟声对她怎么样,钟声心里是不有她,她十分看重,看见钟声去注视人家姑娘,她心里就极为不舒服,常常做一些小动作转移钟声的视线,让钟声注意她,不让钟声的目光跟着人家姑娘的腰身转。
老照是一个自由的、没有夫人的男人,而且还一向自命风流,这时候到了这江南花花世界,他就不能自制,有些目迷五色,目光尽在人家姑娘脸上、腰上转。李小风已把老照当成禁脔,老照去看人家姑娘,李小风自然不高兴,一次两次,先还只是提醒一下,还是没有将老照的心拉回来,李小风就不怕唐凤舞笑话她了,也象一般姑娘一样喝叱老照。
如此这般,七个人一路上吵吵嚷嚷,总算走进了钱唐。老照一个不小心,他就碰在人家的铁板上,让人掴了一个大耳光,打得老照差一点栽下马去了。
“你——你做什么?”李小风看见老照挨了人家的打,出手又仅是一跃就打中老照,她就看出这个打老照的人武功不一般,但想到身后有三个武学大高手,她就不由叫起来。
“这个登徒子该打,谁叫你不好好管束他。”
“你们在大路上支凉帐,又花枝招展,不是给人看难道想让我们闭着眼睛过去?”
确实,对方是五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四个在帐里坐着品茶,一个拦在老照和李小风马前;帐篷四面透风,顶上是彩绘油布;帐下一张小桌子,四把椅子;一个身材十分迷人的姑娘背向大路读书,另外三个姑娘——似是婢女,正百般无聊地注视行人。拦着老照的侍女长得不美,只能说普通,身材不错,气质不弱,打了人还不当一回事。
“对了,凡是从这里经过的人,莫不侧目而过,不准乱瞧,更不要说象这个登徒子一样左顾右盼了,这已经是进出钱唐的规矩了。你们也许刚才从北方来,不清楚这钱唐的规矩,我才只给他一耳光,否则他早就摔到地上,半天不要想爬起来;要是再可恶一些的,那就废了一双眼睛,会武功的废了一身武功,才能离开这里。今天我看你们不是坏人,让他清醒一点,免得进了钱唐,碰上有点势力的人,他吃了亏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驸马!”
帐篷里的三个侍女听到路上婢女的说话,几乎同时“唬”的一声站起来,齐问:“哪里?”
“哪不是。公主,驸马,驸马来了。”侍女不管老照和李小风,回身冲到帐前,向看书的美女报告。
美女的娇躯好象大震,慢慢放下手中书,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展现一付清丽、健康、成熟、丰腴的长瘦脸,那苗条的身材,奇突的曲线,谁见了也要问一句:“这是天造的吗?”。美女没有看一眼老照和李小风,目光直接射向还在半里外的钟声五个人,她眼里的神色就不断变化,先还是又惊又喜,渐渐转变,开始放射火光,娇躯也颤抖起来。
“公主,也许他们是驸马认识的朋友。”刚才向公主报告的美女很明白美女的心思,语气不平地解释说。
“去、去让他一个人过来。”
侍女没有多说,展开轻功跑向钟声五个人。
钟声已经发现老照一对情人好象碰到事情了,正想上前看一看,就看见侍女向他们跑来,进而认出了侍女。
“若雅!”
“还认识我就好!公主在前面帐篷里,不想见别人,让你一个人过去,你去是不去?”
侍女来得也很快,钟声刚才想若雅既然在这里,另外一个人也应该在这里,侍女就到了。
“且慢。”唐凤舞娇叱一句,驱马上前,挡在钟声面前,语气平淡地问:“你家公主是不是叫诗敏?”
“你是谁,驸马的事不用你管?”
“我是钟声——也就是你口中的驸马的妻子,但我不是什么公主。”
“我呸,什么东西,也配做公主!”
“哼,我不和你一个侍女一般见识!你去吧。告诉你家公主,要见我丈夫就让她自己过来,不见就让她一个人回高棉去做她的公主。”
“我过来了,你有何贵干?”那个美女——公主听到唐凤舞的话,身形一闪,恰似神龙经天,一眨眼已经到了唐凤舞面前,没有瞟钟声一眼,一双美目就在巴音格和唐凤舞身上游移。
别唐凤舞芳心暗惊,又暗怪钟声,回头狠瞪钟声一眼,这才转顾公主说:“你就是高棉国的公主诗敏,找我丈夫有什么事?”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
“哼!”
诗敏——美女确实是诗敏。她自从在钱唐落脚,招来侍女若雅四人和几十个高棉武士,她就每天在这条路上等钟声,相信钟声一定会到钱唐来找她。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终于等到了钟声,同时也等来了失望、痛心和满腔的愤怒!还算她已经不是一个弱质公主,自从跟着钟声离开王宫,踏足江湖,吃了不少苦,已将她锻炼出来,没有给气得当场昏倒过去。所以,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没有理她,粉脸故作平静地转向钟声,目光游移不定,色彩也变化不定,让人一看就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这一瞬间,她已经意思到她与钟声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变化了。
“诗——诗敏。”
钟声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能不面对诗敏,上前招呼诗敏,声音充满羞愧和无奈,表情也让在场的人体会出他对诗敏的歉意,以及他无颜面对诗敏又不能不面对诗敏的心情。
“你——你还好吧?”诗敏注视钟声片刻,总算开口了,声音十分空洞,完全是那种无助的、应付的语气。
“我——我很惭愧!”钟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也该你惭愧,一年不见,你就这样了!”
“你——你为什么不答应?”钟声满脸苦色地说。
“我不答应你就有权这样做吗?”
“我——这其中——”
“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是这些都不是理由,这一点你心里清楚。”
钟声听了这话,顿时不服,口中不由自主地大声吼起来:“不是理由,什么才是理由,你不答应我,让我在那座森林里乱找你,最后差点累得一命不保,给巴音格救了,这才是理由?”
他的话越说越大声,最后就完全是大喊大叫,使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忍不着大口吐血,从马上栽倒下去,就是巴音格和唐凤舞也经不起钟声的大吼,喷血倒地,昏过去了。
诗敏见了不以为意,冷“滋”一声说:“你不要以为你声音大就有理了,事实就是事实,你就是再叫得大声,你还是一样的无情无义。”
钟声看自己一怒如此,他心里真想找一个地方大哭一场,再也不想理诗敏,立即给巴音格、唐凤舞等人一人一掌,再帮他们盘膝坐好,以助他们调息。
诗敏看见钟声这样做,粉脸也不由变色,最后怒不可遏地大叫:“你——无耻!”抓起自己的裙边,“嘶”的一声撕下一条丢给钟声,转身展开如意随心十二飞十二梯走了。
“诗敏。”钟声到了这时,头脑不由一清,大叫一声诗敏的名字,想去追赶诗敏,看见一地的人,他又停下来了。
若雅也受伤倒在地上,不醒人世,诗敏走时没有带她走,钟声见叫不回诗敏,只好又上前扶起若雅,探了探若雅的脉搏,也在她身后拍了一掌,让她好好调息。
老照和李小风见钟声在一瞬间搞出这么多事,他们也觉得无奈,这时候就都走过来,看了看钟声,又看着地上的人,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钟声,怎么帮钟声。
“大哥,我认为这事急不得,你必须想办法慢慢化解。”李小风自从南来,与钟声接触多了,已经不再叫钟声老爷,改口叫钟声大哥了。
钟声听了李小风的话,不由苦笑,又低叹一口气说:“我没有想到一到钱唐就碰上她,她还在这里支一张帐篷等我——”
“大哥不是女人,自然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她在这里等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事,要是她没有在这里等你,小妹就觉得你们没有机会了;她在这里等你,小妹料定她不会真的就把这一段情丢开,她就是想丢开,我看她也做不到,所以我劝大哥慢慢来,她终归要与大哥和好如初。但话又说回来,这件事可是你的不对,是你有负她,而且一下子又是两个,是我也受不了你。因此,你如果想你们重归于好,小妹看你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施展软磨功夫,甚至不惜说一些好听的话骗她,总之你只要让她高兴了,她才不会再十分在意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你们才有机会再续前缘。”
钟声听李小风的话虽然说得不错,他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叹着气说:“这其中原因真是阴差阳错,非是你能够理解的。”
“正好。只要你能够说得出,或者编得出一个正当的、说得过去的理由,她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就是她想生你的气,她也只有认命,命运让她必须与巴音格姐姐和唐姐姐一起跟你。从她半道相迎,已不知道等了多少天,经历了多少风雨,就可猜想她对你真是情深意浓,现在出现这一点事,她就放弃了,这就不是她做这些事的初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