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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婚了。”
“你、你竟然——你骗鬼!”
“如果少林寺悟戒大师没有托我拯救七派,还天下武林一个清平,详和,圣剑门又没有找我,你就不用说我骗你了。”
诗敏听了钟声这话,她就不怀疑钟声说的是真话了,内心不由自己地大震,表情也说明她对钟声有这样的想法真是没有想到:“你、你竟然这样不负责任!”
“不错,我是不负责任。我也不想负责任,我一个人多好!一会儿在天南,一会儿在地北,早游沧海,暮宿昆仑,游戏人间,无忧无虑。”钟声说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愈说愈激动,谁听了,谁见了,都不会怀疑他是做戏给诗敏看。
诗敏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慎了慎才说出一句:“是这样你走吧。多谢你来与我告别!”
“如此就好。”钟声站起来,转身想走,又停下来,顿了顿,转过身说:“我还有一句话想说:你是我这一生中第一个——也许是唯一的一个深爱的姑娘。我们从南到北,从相识到相亲,经历了不少事,结果如此,非我之愿,此是天意,非人力能够挽回!”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那两个女人又算什么?”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就激动起来,语气中充满了渴望。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明白,以免你心里存着我骗你的想法,把我看成一个骗子。巴音格和唐凤舞是我的女人,她们就象许许多多象我这样的男人一样,她们就是我的妻子,我要对她们负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以前你也是这样对我?”诗敏激动的神情又平静下来,脸上还有些冷意。
“也许吧!我的话已经说完了,我想我该走了。告辞了。如有机缘,一定还会见面。”
“站住。”诗敏见钟声真的走了,芳心不由不受自己控制地娇叱一声,脚步也随着意思冲到钟声面前,拦着了钟声。
钟声脸上没有表情,平平淡淡地问:“诗敏公主,你还有事吗?”
“你——你滚。”诗敏见了钟声的表情,芳心又好象受到伤害,不由自主地大怒,手也不听使唤,一扬之下就在钟声脸上掴了一掌。
钟声还是没有表情,自顾点了点头说:“我是该走了。”又向门外走。
“站住。”诗敏又娇叱一声,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扑上去抱着钟声大哭起来,犹如江河决堤,一泻千里。
钟声也说不出话来,抱着诗敏,泪水如泉,滴落诗敏肩上。
许久,诗敏哭声小了一些,又猛地站好,几把擦干眼泪,盯着钟声说:“你走,从此我们形同路人了。”
“是的。我走了。”
“不,你不能走。”诗敏没有等钟声走,她就象生怕别人抢去她的心肝,大叫一声,再次抱着钟声,疯狂地亲吻起来。
钟声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难以自禁,心中情潮涌动,轻呼一声:“诗敏。”也抱着诗敏亲吻起来。
两人如此弄情,真有些“早闻道,夕死可以”的意思。
早晨,钟声从诗敏的怀里挪开,看见诗敏的粉脸,那种满足的幸福表情,钟声就不由自主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梦里,想起昨天,他就更不相信自己又拥有了诗敏。
“我真的又找回她了?”
钟声想摸一摸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美女是不是真实的,那温柔的秀发,白晰的粉面,还有那精巧的脖子,都让钟声心里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钟郎,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诗敏给钟声抚摸弄醒了,立刻想起这个自己做梦都想与他同床共枕的男人,进而想起昨晚的事,她心里就不由耽上了心,亲吻着钟声的手,有些自卑地问。
钟声立刻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又和你在一起了,我还以为在做梦。”
“我也是,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和你分开过,就是在这里,我也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但是,昨天——”
“那是你惹我生气了。”
“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你是我的梦,我怎么会骗你呢。”
钟声听了这话,大为放心,忍不着又抱着诗敏疯狂地吻起来。诗敏有些受不了,为了不让钟声感到欠缺,她还是竭力迎合钟声。
中午,钟声和诗敏起床,洗漱干净,这才围桌用餐。若雅四女站在旁边侍候,不敢乱插嘴。
当钟声和诗敏吃得差不多了,诗敏向若雅说:“若雅,等一会儿去收拾住处,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的住处要和我的一样。我们用过餐就去接他们进庄。”
钟声听诗敏这样说,想了想就说:“他们自己住也许要好一些。”
“这一点你要依我。我既然要她们做姐妹,我就不想怠慢她们,如果我和她们实在处不好,再说分开也不迟。”
“是这样就不如早分开。”
钟声知道三个女人,巴音格还罢了,唐凤舞和诗敏都不是好相处的,说不好就闹起来了,所以他也不怕诗敏生气,立即当面说出来。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果然大为生气,丢下手中玉箸说:“你就这样肯定我们会分开?”
“巴音格为人大肚,性格直爽,跟你相处没有多大的关系;唐凤舞聪明有余,爱使小性,爱吃醋,与你恐怕难也相处。”
“你这是说我和她性格相同了?”诗敏瞪着钟声恨声问。
钟声为了让她以后注意一下,对诗敏的愤怒当作没有看见,笑着说:“你最多不使小性子,比她好一些。”
诗敏当然听出了钟声话中之意,立即冷笑着说:“哼,我爱吃醋,我不使小性子。我要是不为你吃醋,我也不跟你来中土了,我早已去做我的王后王妃去了。”
“这我知道,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让你们分开住。”钟声没有让步,还是笑着说。
“不行。”诗敏看钟声对这件事没有好话说,就不再跟他生气,断然说:“我不相信我以心换心,我就跟她搞不好关系。”
钟声见诗敏认真了,只好让步,不再说什么,同时他心里也希望三个女人能够和眭相处,自己就省心多了。
钟声和诗敏走进山水客店,正好巴音格、唐凤舞、李小风、老照和两个婢女都在,好象有些闷闷不乐,没有人说话。钟声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有些惭愧地问:“你们没有事吧?”
唐凤舞立刻火气十足地说:“哼,我们有事,你还管我们吗?”
“他不管,我管行不行?”诗敏当即接过话去,立即和唐凤舞接上了火。
“哟,公主没有走呀,我还以为他对公主情深意厚,一追就追到高棉去了呢,原来还在这吴越打转。”
“这不奇怪。我和他在高棉认识,又跟到中土来,他再追我到高棉去,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再者,他能够飞天遁地,来回一趟高棉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妹子不用为他追不追我耿耿于怀。”
“格格,钟老爷,你在诗敏姐姐面前可是原形毕露了呀!”唐凤舞见诗敏不好惹,丢开诗敏,找上钟声,语气讥讽,酸味十足。
“噢,原来你还不知道钟郎会驭空之术,这就不奇怪了!你跟钟郎不过一年半载,我与钟郎在一起的时间可比妹子长多了,他的事我就知道多一些,却也不敢说就全都知道,老实说,钟郎的事我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再者,我跟钟郎在一起时碰到不少事,为了保命求生,他就只能全力以赴,施展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绝艺,我知道的就多一些,比如他遇仙的事、偷龙丹的事,等等。以后妹子和钟郎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他就是想保密也保不了,必定让妹子把他身上有几根毛给他数清楚。”
“你——我们这里可还有李妹子、金诗、金敏两个丫头。”唐凤舞说不过诗敏,立刻大为生气,听她说得不象样子,又想羞一羞她。
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不但没有羞急,反而芳心大慰,不理唐凤舞,纤手一招就把金诗、金敏两个婢女抓到面前,抚摸着两女的头,甜笑着问:“你们的名字是谁取的?”
“老爷取的。”金诗、金敏齐声说。
“好,我喜欢你们!以后跟着若雅她们,她们有什么你们就有什么,我再代你们老爷教你们的武功。”
“两个丫头,你们可是受宠若惊了!”唐凤舞看见诗敏这样做,她就不由恨上了钟声,狠瞪钟声一眼,又取笑金诗、金敏姐妹。
“妹妹不用这样说,这两个孩子看长象就很聪明,名字中又各有我一个字,我就是看顾她们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也没有说什么呀,两个丫头是应该谢谢你公主呀。”
诗敏听唐凤舞这样说,不再理她,转向巴音格笑着说:“妹子不要见怪,我是听钟郎说唐妹子和我一定处不好,我心里不服气,有意先和唐妹子斗一斗嘴,练习一下,以后好多一些生活的乐趣。”
“你竟然给她这样说话!”唐凤舞立刻找上钟声。
钟声脸上只有苦笑,没有表示,诗敏已经接过话去了。
“他和我一直就无话不说,说一说妹子也不算什么,妹子就不用找钟郎了,要是妹子气不过,等妹子和钟郎在一起的时候说一说为姐就是了。”
唐凤舞是聪明人,听了诗敏的话就明白了诗敏的意思,她这是给自己设局,让自己当面给男人难堪,让男人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一笔,有可能还因此不高兴自己,所以唐凤舞没有再找钟声,反而笑说:“是呀,我原说这一生我就和巴音格姐姐一起生活,不会再有女人与我们相处,没有想到还有诗敏姐姐你愿意自讨苦吃。”
“妹子不用为我耽心,我的修为够。”诗敏会错了意,毫不考虑地笑着说。
唐凤舞听了诗敏的话就想笑,还没有笑出声来,钟声已经接过话去说:“你们都不要说了。收拾一下,我们都去临湖山庄,诗敏已经让人把房子准备好了。对了,凤舞,你买的房子还是留下来,让老兄和李姑娘去居住。”
唐凤舞见钟声给诗敏解困,心里老大不舒服,听了钟声的话就不高兴地说:“随便你,我不管了。”
“老照和李妹子已该成婚了,房子收拾一下,正好让他们成亲。”巴音格立刻笑着说。
“我也是这个意思。老兄不用客气,我们相处一场,为老兄和李姑娘做这一点事,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这样安排也是你们两个人都没有习武,与我们在一起大为不便,暂时隐居起来十分必要。”
“多谢钟兄想得周到!”
“大哥,你不要我们帮你了?”
“我有事去找你们。李姑娘,你的聪明,我可不想让你浪费了。”
“我看最好给老照在这吴越王宫谋一份差事,这样对他们隐居有好处。”诗敏向老照和李小风略微行礼后说。
“多谢夫人!如果方便,我也想做一点事。”老照立刻拱手行礼说。
李小风也深福一礼笑说:“我还怕大哥说过我什么不好听的话,让公主姐姐不高兴我了呢!”
“妹子真把我看成醋坛子了!”
“公主姐姐醋不醋和我没有关系,反正姐姐别找上我就好。”
“李妹子,这可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唐凤舞立刻讥笑说。
“作风不作风我更加顾不得了,我还是聪明一点,别在你们中间乱插一脚,看你们神仙打仗,我这个做妹妹的凡人遭殃。”
“我呸,你真是没骨头、墙头草!”
“我是没有骨头,是墙头草,是不是不用偏向你唐姐姐了?”
“不行,你敢。”
“好啦,我们就走吧。”
“别忙。”唐凤舞娇叱一声说:“你既说我昨天买的房子给李妹子他们住,我看今天就送他们去,别让他们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让人看出来,对他们可不是好事。”
“是这样——”
“当然是我送他们去了。姐姐既然要帮老照安排一个事,也要快一点。”
“回去我就让若雅派人递一个贴子到王宫去,要是有消息,老照就可以去上任了。”
老照和李小风又不免行礼向诗敏致谢。
等安顿好,诗敏与钟声又举行婚礼,来的除了吴越王宫的人,就是一些官员,没有武林中人,钟声到了吴越的事也没有武林中人知道。
钟声为了对付圣剑门,当诸事办得差不多了,他就开始认真练功,同时传授诗敏、巴音格、唐凤舞的武功。诗敏的会阴穴已经打开,钟声就把一些以前诗敏学不会的武学教给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都没有打开会阴穴,钟声只好让她们慢慢学,能学多少就是多少,总之为了对付圣剑门,或者说为了在钟声对付圣剑门时,三个女人能够自保,钟声唯恐三个女人学得不多,练得不好,对这事抓得非常紧,诗敏和唐凤舞都很不高兴。好在钟声因为武功修为有成,一元气功已打开会阴穴,在做男人这一方面十分成功,这才让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没有怨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