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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满足,不及收拾身下的秽物,就这样沉重地睡过去了。
他们在楼上疯狂,诗敏、巴音格很快就知道了,等到钟声和唐凤舞好不容易云收雾散,雨过天晴,诗敏的脸色就十分难看了。
巴音格自然看出了诗敏的想法,自己叹一口气说:“凤舞妹子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经受不起这么长时间。”
“凤舞妹子是大不相同了。”
“我们怎么办?”
“我们什么怎么办?”
“妹子,你别和我装傻了。男人对这种事极为重视,以往我们都不能陪他也就算了,现在姓唐的可以陪他了,他还会理我们吗?想他每次与我们合欢后那种难受的样子,时间长了,他会不变心吗?”
巴音格做了钟声一年多的女人,她自然清楚,所以她也没有话说。如果不是为了男人这一方面太强,她一个草原女人,绝不会允许丈夫再找女人,更不会让唐凤舞有机会出现在她面前。
“我找她说清楚,不能让她一个人受宠。”
“千里也该知道,姐姐怎么不问他呢?”
“先问姓唐的。”
巴音格自然明白诗敏的意思:不想惹丈夫不高兴。所以,她也无话可说,只想好好问一问唐凤舞,相信她看在自己对她不坏的份上,告诉自己一些事情。
唐凤舞次日起床,确实变了一个人,脸色红润,肌肤白晰,眸如水滴,溢彩流光,却又让人觉得她比往日清丽脱俗,不染一丝凡尘之气,任是哪一个男人看见她,一定不会向她身边的女人看一眼。
钟声表面没有变化,但肤如凝脂,隐有光彩,似乎又细嫩了许多,别说是身为妻子的诗敏和巴音格看见钟声想抱进怀里,好好亲,密密吻,别的姑娘媳妇看见了,恐怕也难抑欲望,投怀送抱,至少要想尽办法伸手触一触,摸一摸。因此,诗敏一看见钟声就向巴音格说一句“我有事问他。”就不管钟声是不是答应,现在是什么时候,硬将钟声半抱半拉地弄走了。
巴音格也想丈夫和自己亲热,只是现在诗敏抢了先,她就只能在暗中叹一口气,转向唐凤舞,眼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十分妒意。
“姐,怎么了,你也生我的气了?”唐凤舞看出巴音格对自己不满,想一想已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不由大为得意,却不敢在巴音格面前表现出来。
“妹子好象有些变化?”
“是吗,是变丑了,还是变美了?”
“妹子自己没有照过铜镜?”
“照是照过,也没有什么变化。”
“妹子不想跟为姐说实话了?”
“我们姐妹,我哪里会骗你。我自己感觉确实有些变化,大概是那颗莲籽的作用。”
“莲籽?”
唐凤舞本来不想给巴音格说,但看巴音格的意思不问一个清楚,她是不会放过自己,想到她对自己一直不错,为人也不象诗敏,这才简单把她与钟声巧获莲籽的经过说给巴音格听。
“妹子的运气真好!”
“只是碰巧,以后叫千里好好去找一找,姐姐也服上一颗就行了。”
“恐怕再也不会有了!”巴音格十分失望地说。
“姐姐,你怎么了?你一向不相信运气,怎么对小妹这事看得这么重?这次小妹碰巧服了一颗莲籽,发现莲籽的妙用,以后让千里找一找,说不一定就找到了,你服用一颗不就行了。”
巴音格听了唐凤舞的话,摇了摇头说:“妹子该有孩子了?”
“孩子,你是说——啊,我真的太高兴了!”唐凤舞听巴音格说起这件事,她想一想也知道巴音格没有说错,当时自己也感觉到男人在最后给了自己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东西,自己接受到那种东西时,那种欢畅也是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因此,唐凤舞再也忍不着自己的高兴,跳起来抱着巴音格,扑进巴音格的怀里,又叫又跳,一时难也停下来。
巴音格把唐凤舞的话告诉诗敏,诗敏立刻要钟声给她找一颗同样的莲籽回来,钟声没有办法,只有带诗敏和巴音格去看那块大石头,证实自己没有骗她们。诗敏看钟声没有办法给她找出一颗莲籽来,又要钟声把石头里的温玉取出来给她,让她制成玉佩戴在身上。钟声自然不同意,更不想诗敏为了一己私利毁了这块有些灵气的石头,毫不迟疑地说玉佩戴不戴都没有用处。诗敏也不相信钟声的话,又不想硬逼钟声做这件事,她就自己打主意,找机会自己来取这个石头里的温玉。钟声太了解诗敏,知道她不会罢手,又不好向她明说出来,只能暗中想办法阻止诗敏,免得她破坏这块大石头,泄了这地方的灵气。诗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对钟声与唐凤舞缠绵十分吃味,有意与唐凤舞吵架,搅两人的局。
钟声对诗敏的所作所为自然清楚,心里感觉无奈极了,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他就不由从自己的身上打主意,向三个女人说闭关,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三个女人对钟声把自己关起来,真还没有话说,反正没有争宠的对象了,三个女人才安静下来,不再吵了。
钟声闭关半个月,总算悟出化精生气之法,不再怕与三个女人日日欢合,而又不能满足,时间长了必定落下后遗症。现在只要三个女人需要他,他就可以大胆与三个女人瞎缠,过后只要将欲火炼化,就不会有事。同时,对他的内功修为也大有好处,很可能增加他的道基,如果再悟出化道为用的办法,那就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心法了。钟声对此有些不解,不敢乱搞,想找一个对修道有些认识的人问一问,问清楚了,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三个女人的武功经过钟声一个多月的全力督促和传授,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特别是唐凤舞,可能是那一颗莲籽真的起了大作用,她在服用莲籽一个月后也自己打开了会阴穴。让钟声好好为她高兴一阵,却又不敢告诉诗敏和巴音格,还要唐凤舞小心一些,别让诗敏和巴音格看出来,又要找事。诗敏和巴音格的修为也有长足的进步,要是放在武林中,让别的武林朋友看见了,听说了,他们绝不会相信,但诗敏和巴音格却做到了。说明她们的玄关和会阴穴打开对修习武功有极大的好处,也难怪武林中人对打开玄关那么重视,更不要说诗敏已经自己打开了会阴穴,修习武功的进度自然不是一般的武林中人能够想到的了。
钟声看自己三个女人的武功修为已经有大成,不碰上圣剑门掌门天剑徐幻和圣剑门长老圣剑,她们应该应付得了任何事,他就放心多了。再者,中秋已快到了,他也应该准备启程去圣剑门了。即使不急着去圣剑门,钟声也怕了三个女人,这一个多月与她们纠缠不清,已经让他伤透了脑筋,早一些躲开她们就是钟声的愿望。钟声决定早一些去圣剑门,先在暗中看一看圣剑门在做一些什么,查一查圣剑门对自己的邀斗有什么准备,以便事到临头采取应对措施,同时也让自己散一散心,再享受一下以前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乐趣。
钟声离开钱唐,一路向南,没有花多少功夫就向人打听清楚圣剑门在普陀。钟声没有去过普陀,听人说此去不远,他就没有急着赶路,没有驭空,按步当车,向普陀慢慢行去。这次出门,因为是约斗圣剑门,他没有将乌云盖雪带出来,没有让人对他多看一眼的因由,他也不惹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是圣剑门向门下弟子传出寻找钟声的命令,圣剑门也没有想到钟声已经到了钱唐,更没有想到钟声会提前一个月就向普陀去,只是让普陀的弟子注意一下一个长得十分突出的年青人。
钟声在路上走了十多天,终于赶到海边上,稍微打听就打听到圣剑门在海边上作了布置:沿海一线,凡是有船的人家都接到警告,要么拒载一个年青人去普陀;要么及时将那个年青人的消息传给波涛庄。钟声打听到这个消息,他不用去好好想一想,也知道这是圣剑门用来对付他的,以免让钟声找上圣剑门,圣剑门还不知道钟声到了,那就让圣剑门丢大人了。钟声不想圣剑门发现他,当及躲进树林里,认真考虑一下,这才决定去波涛庄看一看,看这圣剑门在大陆上的眼线是怎么一回事,由此推测圣剑门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波涛庄真是名符其实,几乎建在波涛上,若大一座庄院,四面全是汹涌的波涛,远远看去就象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大船。通向波涛庄的是一条长有一里的独木桥,高出海面一丈多,没有一点本事的人真还不敢去上面走一走,稍不注意,头脑发昏,就有可能从桥上掉进海里去。全庄建在一座光秃秃的小岛上,庄子的房屋已将小岛包了一圈,仅中央突出一座黑石山,在阳光下闪射着黑光,远远看去,与其它岛礁没有区别。通向波涛庄的海岸是一段伸进海中的岬角,没有树木,光秃秃的,直到深入大陆两三里,与别的海岸相齐,才有树木生长。
钟声看见波涛庄建在这里,对这一座波涛庄的看法就大为警惕,至少这座波涛庄与别的人家大不相同,武林中有这样建筑的门派独此一家,说明圣剑门建此庄院的作用可能不只是用来收集大陆上的消息,一定还有别的用处。从表面上看,这座波涛庄不怕海浪、海涛、海潮的冲击和淹没,它用巨石作为建筑材料也证实了这一点。
钟声躲在岸上观察了半天,不见一个人出入,也不见一个人影,好象这座波涛庄就没有人居住,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找错了地方。钟声正想飞进庄去查看一下,午时已到了,江潮涌起,波涛庄立刻就给江潮淹没了大半,波涛庄就半落水中了。
“怎么回事,好象是剑光,有人在海水中习剑,什么作用?”
钟声看见波涛庄里升起剑光,如银练当空,耀人眼目,说明庄里确实有人在习剑,但波涛庄已给海水淹没了大半,习剑的人就不会在陆地上,必定在海水里,这就让钟声有些不明白了。钟声是剑术大行家,他只在心里想一想,他就明白这个在海水中习剑的人的目的了,却又不相信在海水中习剑会有什么出有意料的作用。
钟声为了解开心中的疑问,立即射向半空,再一个府冲,他就落在波涛庄中心那个礁石上。礁石上光秃秃的,没有一个容人躲避的地方,要是有人注意一下礁石,必定发现钟声。钟声没奈何,他也不怕给波涛庄的人发现,就想扑进庄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再说查看是谁在海里习剑。
正在这时,钟声发现庄南一块五六亩大小的池子,里面正有剑光映天,缭绕乱舞,似欲冲出水池,冲上天空。钟声心念一转,扑倒在礁石北面,伸出一颗头去观望南面水池里习剑的人。
水池里习剑的是一个女人,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地在水池里上蹿下跳,与池里的波浪搏斗,没有一点让钟声这个男人想一想欲念的地方,更没有一点媚人的意思。这个女人三十多岁,身材很好,肤色油黑发亮,一身健康的肌肉让钟声一看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有道的修士;她将一头浓黑的头发挽在头上,用一顶网帽罩起来,好象是为了在水里活动方便,不至给海水冲得阻挡她的视线。这个女人的剑法很好,就是钟声看起来也觉得她不是一个武林中多见的用剑好手,绵密如网的剑式,轻灵飘逸的动作,没有一点凶器的意思,看得多了,还以为她在水池里舞蹈呢,但她的剑意中十分自然地透露出一种攻击意思,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让她的剑到达任何地方,不足的是她的功力不够,想将剑击到某一点,也许还有些剑不达意。正因为这样,她为了抵抗水的阻力,动作有些生硬,将水池搅得漩流、波浪横生,又让她更加难以自主。
“果然是一个习剑的好办法!要是真让她习成了,她的剑法就不一般了,至少在中原武林将很难找到她的对手。但如此习剑,结果也只是剑法,而不是剑道,也只是一流境界,不是绝流之境。话又说回来,她经过这样的苦修以后,她再进一步很可能要容易一些,这就象是一句俗话说的”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没有经过她这样的苦修,我的剑法虽然依靠招式可以胜她,但她要是习我的剑法,她的成就又会怎么样呢?“钟声这样一想,身上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由自主地自语:”要是她习的是我的剑法,让她在水池里习成了,我就在剑法上赢不了她了。对,回去也要带她们找一个地方好好练一练剑法,这样对她们修习驭剑之术大有好处。她们本身只是中上之资,要是再不象这个女人一样练习,她们就不要想再进一步了。“
钟声想是这样想,随及又觉得在水里练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克服水的阻力,象这个女人一样与水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