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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钟声也相信他可以与南佛一拼,结果如何就要看临时的机变了,说不一定南佛还是象上一次一样,给他打得落慌而逃。就算是南佛胜了,钟声身边还有四个修为不弱的女人,那时候南佛已经给他打得对付不了四女了,四女依然是这天竺人惹不起的人物,他们也可以安全退回中土,再图对付南佛。钟声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就不由大意了一些,对于身边不断有生人出现,钟声也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还是唐凤舞心里对钟声的身体状态不大放心,对天竺之行更加耽心,自从出山,她就对身边的人人事事多留了一个心眼儿,一路行来,她都没有放过一些细节,这就给她看出了问题。
唐凤舞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钟声,钟声想了想,又扫了诗敏和巴音格一眼,这才点了点头说:“你的发现也许没有错,在这天竺,南佛的人想找到我们,想跟踪我们,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我们既然到了天竺,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对付这一切的准备。我对这些都没有注意,只是让你们快一些,我相信只要我们行动快一些,南佛就是有些什么准备,我们都不用怕他。时间让他的准备不充分,他想以这些布置来对付我们,就是令我们中计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绝对伤不了我们。”
“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是不是真想让我们回不去中土?”唐凤舞一听钟声的话就火了,立刻给钟声叫喊起来。
钟声见唐凤舞真的生气了,急忙搂着唐凤舞笑着说:“你的话我哪里会不放在心上,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说南佛现在不亲自出来对付我,他让这些人对付我们,我们不用怕,只要我们快一些,不给他们多的时间准备,这些布置对我们就没有什么作用。你以为我真的嫌命长了,不想回中土了,轻轻松松地就在这天竺让这些土鸡瓦狗把我们对付了。要真是这样,我也不叫钟声,也没有能力对付南佛了。”
钟声说出这种话,顿时让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三个女人刮目相看,盯着钟声,好象一下子不认识他了,或者在心里重新认识钟声,想搞清楚这个和她们三个女人灵肉纠缠的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钟声看见三个女人的表情,想一想就明白了她们的意思,心里不由觉得好笑,想了想说话的方式,这才放缓语气说:“你们不用这样看我,我其实就是一个一般人,只是武功好一些,自认在当今武林少有对手而也。以往,我对自己的修为不怎么放心,对人对事就十分小心,特别是我失去一元气功以后,我心里对自己的修为就更耽心了,对南佛就更没有信心了。自从经过那座庙里的事情,我突然觉得其实我什么也不用怕,什么南佛北佛,他也不过和我一样是一个人,修为不比我高多少,他不怕我,我又怕他做什么?从他对付我的手段来看,是他在怕我,不是我在怕他,我要是让他知道我在怕他,他也许就不再怕我了。所以,我们这些天在那条山中小溪边停留,我事实上是在做一件事情:这就是把我心里的感觉调整过来。从此以后,我不再管什么南佛北佛,一切都要以我为主。我的修为就是不足以支持我的想法,我也不过是抓紧时间苦修苦练武功,尽快地提高我的武功修为,支持我的想法,可不干怕不怕南佛的事。退一步说,处在我目前的境地,我就是怕南佛,南佛恐怕也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找我,最后我还是要面对南佛,说不一定就因为心里怕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惨遭失败。所以,我一定要在心里上坚定我自己必胜的信心,当我面对南佛时,我才有信心去战胜他,即使不敌,我也才有信心去谋取对策,否则到时候我惊慌意乱,我就只有失败了。”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一时间还不明白钟声的意思,不过她们也不弱,还是从钟声的话中听出钟声已经不用她们耽心了,她们现在要做的、应该做的就是尽力帮助钟声,不要再给他增加困难,不要再给他增加心里负担,钟声才有可能带着她们战胜南佛,回到中土去。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在那条小溪边上既然在想这么重要的事,你又为什么和我们一天到晚地瞎混,搞得我们姐妹误会你,还以为你想到了什么,过一天是一天了呢?”
钟声听唐凤舞问这话,不由有些好笑地说:“是你们想把一生的事情做完,可不是我,我作为你们的男人,你们需要,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失望了。”
“我呸,见你的大头鬼!我们需要,我们不需要也不找你做男人了,你自己做得那样子,你还好意思给我们说这些话。”
唐凤舞说着话就向诗敏、巴音格使眼色,让两女帮忙,要钟声好看。钟声急忙笑着说:“你们别闹了。话,我是这样说了,事情做起来还是要小心一点,这天竺确实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既然有所发现,就说明危险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听钟声这样说,这才没有和钟声胡调,放过了钟声。钟声听唐凤舞说出有人跟踪他们,他也不由小心起来,立即带着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展开轻功赶路,希望打乱南佛的布置,找一个于己有利的地方与南佛见面。
钟声夫妻四人突然加快速度,确实让摩多王子的布置失去作用,好在摩多王子这一次的布置是人,就是行动缓慢的大象,要改变布置也来得及。摩多王子立刻将人手调配,走捷径赶到钟声四人的前面去,而钟声夫妻四人对天竺道路不熟,所走路线完全是钟声的感觉,他们就不可避免地跟着吐番喇嘛教主天宗的脚步前进,天宗活佛又是按照南陀的意思行事,在天竺境内蛇字前进,一路向西去,这就给摩多王子布置下一步的行动提供了方便。
这一天,钟声夫妻四人来到一座比较大的城市,立刻发现这座城市里的气氛有些异样,唐凤舞把自己的感觉告诉钟声,诗敏也说这座城市有些不同于一般城市。钟声注意观察一下,立即看出这座城市里的居民好象都有事的样子,忙得就象一只一只蚂蚁,没有一个闲人,而这天竺城市,在别的地方,城市里的居民都比较闲散,绝对没有一座城市象这座城市。
钟声停下来,想了想,这才问唐凤舞:“你看我们是不是不进城去?”
“你的感觉呢?”唐凤舞反问钟声。
“已经向前面去了,我们就是不进城去,绕城而过,也不会失去他。”
“是这样——”
唐凤舞一句话没有说完,城市外面的房屋里已冲出无数人来,顿时将钟声夫妻四人围起来,想隔二十多丈,看样子没有攻击的意思,但他们手中的刀枪又说明他们就是冲着钟声夫妻四人来的;那些房屋、树木、土坎等等,凡是能够藏人的地方,不用钟声夫妻仔细寻找就可以感觉出里面躲藏着不少人,而且不是一般人,很可能是一些武功修为不弱的高手。
钟声看见这些围着自己夫妻的人,他就不由苦笑,扫了诗敏三个女人一眼说:“看来今天我们不下杀手,我们就别想离开这里了,但这些人虽然有些武功,修为却低得很,我们真向他们下杀手,于心真的不忍,你们看我们该怎么办?”
“你也真是心情好得很,到了这个时候还为这些该死的蠢物耽心,你怎么不耽心你老婆是不是对付得了,是不是会受到伤害。”唐凤舞立刻讥笑钟声。
“妹子,你也不要这样说,就是要杀人,你让千里杀这些人也不好。”
“钟郎,巴音格妹子的话也不无道理。我看这样吧,我们使出罡气护身,以如意随心尽快离开这里好了。多造杀孽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要是我们能够这样离开自然最好了,但我看南佛这个布置不会这么简单,一定还有更加厉害的布置,我们就是想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还以为你真的给我两个具有菩萨心肠的姐姐说动了呢,你也知道这里的布置不简单了。”
“妹子,你看出什么来了?”巴音格对唐凤舞的话不以为然。
“姐姐,你要是不信,你自己可以静下心来体察一下,你是不是觉得那些人的心跳得太快了一些?”
诗敏立即说:“这些人知道是对付我们,他们心情激动一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要是真象姐姐说的,你可看见这些当面的人后面的是些什么人?”
“我的眼睛又不会转弯,我可看不见这些人后面的人是些什么人。”
“姐姐怎么不想这些人后面没有人呢?”
“凤舞妹子,为姐又不是三岁孩子,你能够感觉出来,为姐的修为可不比你差,也能够感觉出来。这些人后面还有许多人,好象全都蹲着。”
“好了,你们不要说了。为了保险一些,我先毁了那些躲在后面的人手中兵器。你们自己小心一些,最好全力运足罡气自保。”
钟声说着话,他身上那把在天目山取来的剑就不见了,同时当面的人群后面立刻大乱起来,天竺人中也有人大吼:“快放箭。”诗敏听得懂天竺话,听到这一声吼,不由大吃一惊,立刻把这话说出来提醒巴音格和唐凤舞,要两女小心,提防功力修为不弱的高手射来的箭。诗敏的提醒其实是多余的,她还没有把话说清楚,箭雨就光临他们了。诗敏三女看钟声在驭剑,没用钟声招呼,就分成三方护着钟声,立刻又发现钟声早就运起了罡气,三女一分开贴上他,钟声的罡气就立刻将三女纳入其中。
以钟声夫妻四人的修为,这些箭就是象下雨一样,对他们也没有多大的作用,还没有射近钟声四人,那些箭就全都落下地去了,即使有一二武功修为绝高的人射来的箭,也攻不破钟声夫妻的罡气。与此同时,钟声驭出的剑大展神威,先还在当面的人群中乱窜,等把当面的人手中兵器毁了,那剑就钻进四周的房屋里、树林里、土坎后面,将所有对钟声夫妻有害的兵器全都毁了。
如此一来,这些围着钟声夫妻的天竺人就感觉到了钟声夫妻的可怕,也不知道是谁发一声喊,这些天竺人就象白天见鬼一样,“轰”的一声就向四下逃走了。有人想阻止这些逃走的天竺人,钟声又适时给这些阻止的人一点颜色看,这些天竺人就再也没有人管了,逃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全都走光了。钟声夫妻四人看见这种情况,也没有想到这一关这么容易就闯过去了,不由相对苦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象这种情况,他们就是想高兴一下,他们也高兴不起来。
“我们走吧!”钟声扫了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一眼,自己摇了摇头说。
“这些东西真是烦人,就这种货色,南佛那个老秃也拿出手来,我看南佛那个老秃就是再厉害,怕也算不上一个人物。”
“也不能这样说。”钟声想了想说:“我看这些布置一定不是南佛所为,一定是他让手下人做的事,要是南佛,他应该知道这种布置对我们没有用,他决不会有这样的布置。”
“这样说来是摩多王子了?”诗敏一下子想起在这天竺自己还有一个熟人,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无奈地苦笑说。
“怎么了,诗敏姐姐,你在这天竺还有老情人?”
“你没有吗,我可听说你在洛阳认识不少富家少爷?”诗敏立刻反唇相讥。
“格格,姐姐不用这样说,妹妹是清倌出生,有几个相好是十分自然的事,声郎当初还——”
“胡说八道!”钟声听唐凤舞说这话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刻笑叱,阻止唐凤舞把他那件糗事说给诗敏听。
“怎么,你怕凤舞妹子说你的事?”
“我怕什么,你才不要听她的话。”
“凤舞妹子知道的事,巴音格妹子也应该知道。”诗敏转向巴音格:“妹子,你说一说钟郎在洛阳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呀,我们就认识了凤舞妹子,对了,还有公主。”
诗敏自然不相信,不由盯着唐凤舞,想了想才笑说:“凤舞妹子,钟郎在洛阳做了什么好事,你要是说给为姐听了,为姐欠你一个人情?”
第二十三章 争锋吃醋
钟声正在说话,一眼看见诗敏的侍女若雅,他心里就不由有些耽心,立即招呼若雅,问若雅有什么事。
若雅从门外走进来,扫了一眼在座众人,也没有向众人招呼,脸上反而有些不好看地说:“你们好象把一件事情给忘了。”
“我们没有忘,只是想让她冷静一下,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李小风接过话去回答。
“冷一冷,已经没有时间给你们冷了。”
“她要走了?”李小风语气平淡地问,让人听了就知道她的话中还有话。
“不关你的事,当然由得你不管了。”若雅自然听出了李小风的意思,对钟声让李小风代他答话有些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