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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圣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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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那些玉块上的文字,绿玉上的文字和铜剑上的文字。哑钟找到了思考的题目,他的头脑又不乱想了,还好象理到一点头绪,他就立即穷追不舍地追下去,一定要找出一个让他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那些文字确实就是文字,或者说是文字,但是现在已经给哑钟赋予了武技的内涵,那一笔一画,一点一横,一撇一捺全都活动了,成了不断跳跃的动作了,甚至是划空而过留下的痕迹。特别是那把铜剑,上面的文字更加符合武技的动手,与人的动作联系起来,绝对没有一点让人觉得牵强的意思。
    哑钟想通玉块、绿玉、铜剑上的文字,他就想练一练,看他想的对是不对,但学堂里不是地方,要是一个不小心给各派长老看见了,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哑钟又决定离开学堂,去他以前练七派武功的山洞里,安心练功。
    哑钟偷出学堂,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即使是知道他底细的泰山派长老,也没有精力理会哑钟了。哑钟向上游去登龙峰,在登龙峰山脚下一条山谷里,一座山崖下面的草丛中找到一个山洞。这个洞高有五六尺,宽有一丈,进去向上坡坎不断,不知道深入到哪里,只有进洞十丈处一块两三丈的平地,以前供哑钟练过几个月的武。平地上有一堆灰,现在还没有息灭,哑钟费了一点时间,这才又重新把火点燃,将洞室又照得透亮。
    哑钟又去洞外找了许多干柴,放一些在火堆上,把火堆烧得更大更亮,这才开始练那些玉块、绿玉和铜剑上的武功。只是哑钟脑子里想的与玉块、绿玉和铜剑上的文字记载很不一样,一个人要真正象玉块、绿玉和铜剑上的文字一样跳跃,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哑钟的修为练习玉块、绿玉和铜剑上的东西,也练得哑钟头昏眼花,大为不适。哑钟一个人练武习惯了,心里没有退缩的意思,练不起走了就停下来好好想,想通了再练,肚子饿了就出去打一些野物来烧烤,填饱肚子又想又练。
    与此同时,武林七派之间又出问题了。七派长老在齐己的学堂里研究玉块上的文字,本来没有事情,峨嵋派弟子将今回到峨眉派的木屋,想到林中水那块护心铜镜,他心里怎么想也放不下,正好峨眉派长老布云大师在齐己的木屋里没有收获,回木屋里看将今是不是在练功,将今就把林中水那块护心铜镜说得天下少有,人间无双,峨眉派长老知道将今,没有理会将今,却听进去了将今的一句话。
    “我们峨眉派要是得到那块护心铜镜,说一不定就可以解开玉块上的文字了,弟子虽然没有认真看过,总是觉得玉块上的文字与护心铜镜上的文字有些关系。”
    峨嵋派长老听了这句话,当时没有理会将今,脸上甚至没有一点表情,却把这话向青城派长老玉玄道人说了,同在的还有泰山派的长老望大师。玉玄道人心为之动,没有做什么表示,却把这事拿去问华山派长老扫叶剑吴金。扫叶剑吴金当然明白这事的重要性,要是在以往,不过是明的不行来暗的,总要弄到手看一看,现在这事就不这么简单了,说小一点是对七派的团结有害,说大了,这事就要把七派的团结从此一笔勾消,扫叶剑吴金就不好开口了。
    青城派长老看华山派长老不说话,他就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向将长老提出来,看将长老的意思。这事对大家都有好处,要是那块护心铜镜真的是解开这些玉块上的文字的钥匙,我们就用不着在这里再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了,说不一定还对各派的武学有一个冲击,圣剑门一事就不解自解了。”
    “玉玄长老的话也对,不过老夫还真看不出那块护心铜镜与这些玉块上的文字有关,听敝派弟子说他们当时找到两样东西时,是在不同的地方,说明这两样东西没有联系。”扫叶剑吴金为人还算正直,想到这事太重要了,他就不由好言劝一劝青城派长老。
    “贫道却不这么认为,这也可以说是贫道来找长老的主要原因。”
    “长老请说。”
    “长老是否想过这些东西为什么会留在那里?”
    “老夫认为那里很可能是古棘人最后的墓地。”
    “这就对了。古棘人知道他们的族人要灭亡了,他们族中的东西是不是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要藏起来又是不是要分开,而不是放在一起?”
    “如果要分开来放的话,那就应该分别放在两个不同的地方。”
    “长老说得也有道理,问题是有人不想让古棘人的宝物从此就这样埋没有了,所以临时又把东西放在同一个地方,只是没有放在一起。”
    扫叶剑吴金听玉玄道人这样说,真还有些道理,想了想说:“是这样我们就一起向将长老说一说,也许将长老会象拿出玉块一样把那块护心铜镜也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
    “长老这话有理,我们就一起去给将长老说一说。”
    青城派长老、峨眉派长老、华山派长老、泰山派长老和衡山派长老真的去找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将珂。江天一剑也没有说什么,却把这事推给林中水,但又提出一个条件:各派弟子要是有人打得过林中水,林中水就没有理由不拿出那块护心铜镜了。这话显然就是不愿意让林中水拿出那块护心铜镜,五派长老无奈,真还不好让自己派中弟子与林中水放对,打得打不赢先不要说,要是这个头一开,各派就真的与黄山派作对了,所以五派长老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不再想这件事了。
    将今听布云长老说了这件事,更加不想放过林中水,又向布云长老说明的不行就来暗的,总之把那块护心铜镜弄到手,对峨眉派有百利而无一害。布云长老没有答应将今,好象没有听到将今说的话,当晚却采取了行动。巧的是这天晚上采取行动的不止布云长老,等布去长老赶去时,黄山派的木屋里早就打得不可开交,一座木屋差一点没给拆了。
    布云长老大急,也没有好好想一想就冲进去,结果就糊里糊涂地与一个使剑的蒙面人打起来了。木屋里还有两对,一是黄山派长老与一个俗装蒙面人,都使剑,黄山派长老还使黄山派的玄天十二式,蒙面的俗装老人使出来的剑法就杂了,山上七派的剑法一派不少,别的门派的剑法也不少见,总之你就绝对不能从他的武功路数上看出他的门派,但他与黄山派长老斗剑并没有占到便宜,只能说让黄山派长老一时难以适应他多变的剑法,应付起来有些困难;另外一对是林中水与一个蒙大和尚放对,那个大和尚的功力明显比林中水高了许多,却没有办法接下林中水的剑法,给林中水攻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也让那个大和尚好象觉得十分没有面子。林中水先还有些胆怯,攻了没有几招他就发现他的剑法威力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胆子就大了许多,再不和那个蒙面大和尚客气,长剑一凝,黄山派的玄天十二式就全力施出来,化成一片无形剑影,直向蒙面大和尚头上绕去,不用说他也想杀了这个蒙面大和尚。
    “林中水,你干什么,想要人命吗?”
    木屋里冲进一个姑娘,娇叱一声,接过蒙面大和尚就和林中水放对大战起来,正是泰山派弟子付仙。
    “付姑娘,原来是——”
    “是什么,少放屁,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哼,你竟然这样说。”
    “谁叫你起杀心的。”
    “今晚这事不是我的过。”
    “就算不是你的过,你交出护心铜镜不就没有事了。一片破烂铜镜也值得你拼命。”
    “要是好好给我说,我还可以交出来,象今晚这样抢,我林中水就算再没有用,我也不会交出来。”
    “那你就不要怪我。”
    “好说,我林中水与姑娘交手已不是一次了。”
    “你这是废话,我就是比你差一点,你也不比我强多少。”
    就在他们答话时,那个蒙面大和尚又去与那个蒙面俗装老人合攻黄山派长老,黄山派长老可没有以一敌二的能力,因此很快就给俗装蒙面老人刺了一剑,差一点让他失去了再战之力。
    林中水到了这时候,他就不由对付仙有气,大吼一声:“付姑娘,你再拦我我就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又怎么样,我付仙还怕了你。”
    林中水大气,再不和付仙多话,他这些天新悟解的玄天十二式施出来,没有几招就把付仙迫退了。
    “林中水,你竟敢藏私!”付仙真的生气了,没有想到林中水和她一起习武这么长时间,还有没有让她知道的绝学。
    “哼,我藏什么私?要说藏私就是我没有私心,这些天没有把心思用在如何抢我的护心铜镜上,好好利用了这些天。付姑娘,我们再怎么说也在一起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功夫,你今晚要是再和我缠,害了本派长老,我们就永远不能做朋友了。”
    “我——好,我不管了。”付仙娇叱一句,说不管就不管,飞身就向木屋外面飞去,蒙面大和尚大吼一声“仙儿”,也没有把付仙叫回来。
    林中水听到这一声叫,他已知道大和尚是谁了,所以当他攻击两个蒙面与他师祖打斗的人时,没有攻击大和尚,只攻击那个俗装人。那个俗装人这一下就知道林中水的厉害了,没有让他躲过三招,林中水的剑就在他脸上留下一剑,把他的蒙面巾给划落了,露出华山派长老扫叶剑吴金的真面目。
    “哼,黄山派弟子好功夫,老夫领教了!”
    扫叶剑吴金露出了真像,再不好与大和尚合斗江天一剑,丢下这句话,飞出黄山派的木屋走了。他这一走,大和尚好象知道林中水不好惹,也没有再和林中水祖孙大战,也一言不发地走了。另外两个人也没有再斗,跟着飞出了黄山派的木屋。
    “唉,中水,收拾一下,我们休息吧!”江天一剑盯着林中水看了看,脸上浮现十分欣慰,又深叹一口气,这才吩咐林中水收拾木屋。
    “师祖。”
    “他们是什么人已经很清楚了,你想师祖怎么样,是不是与他们拆伙?”
    “他们也太过分了!”林中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
    “这没有什么,反正本派此次巫山之行大有收获,你更没有让师祖我失望,师祖心里很高兴,你就不用再说了。”
    “是,弟子听师祖的。”
    “这就好。”
    七派的合作可就不好了,第二天江天一剑去齐己的学堂见悟戒大师,学堂里就剩下衡山派长老天行道人和少林寺长老慎悔大师,其他四个门派的长老全都不在了。悟戒大师好象知道了一些事情,脸上表情十分失望,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阿弥陀佛,长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慎悔大师盯着江天一剑肩膀上的伤处问。
    “也没有什么,练剑时不小心,给中水误伤了。”
    “无量天尊,长老不用说了,青城派、峨眉派、华山派和泰山派已经给道友说过了,说他们派中有事,他们先走一步了。”天行道人苦笑着说。
    江天一剑听说,轻“哼”一声说:“他们还真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没有脸再留下来了。长老,老夫觉得强留下他们也不是一个事,我们还是按照计划做我们的事好了。”
    “老衲原来认为泰山派弟子不会有事,没有想到泰山派弟子也搭进去了!”
    “付仙姑娘是出现了,不过她没有蒙面,与劣孙交了几手就走了。”
    “这样说老衲心里就好过一些了。也好,此次巫山之会,以你们两派弟子最为突出,要是老衲可以把他们培养成功,老衲此行也不算白费了。”
    “多谢大师看得起本派弟子!”
    “本派弟子是有些过人之处,却不象黄山派弟子找到了正路。”天行道人有些无奈地说。
    “老衲也正为此事有些不解。”悟戒大师说出这句话,他就不由把目光转向齐己。
    “大师,这个问题齐某可没有答案。”
    “但老衲觉得哑钟有些异于常人之处。”
    “大师不说,老夫还不想说,哑钟的聪明老夫早就有所了解,要是他习武,一定是一个习武的天才,可惜了!”江天一剑深为婉惜地说。
    “长老以何为证?”
    江天一剑立刻把哑钟演练黄山派玄天十二式的事说了。悟戒大师听了这话,不由盯着齐己,脸上表情变幻不定,许久才有些无奈地说:“齐施主,你让老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丑!”
    齐己可不想让哑钟的事给悟戒大师知道,立刻不以为然地说:“大师,哑钟只是一个残疾孩子,他就是再聪明也没有用。”
    悟戒大师听了齐己的话,他就不由慎着了,目光在慎悔、天行道人和江天一剑脸上扫过,这才问三人:“你们有没有办法医好哑钟”
    三个人自然没有办法,这件事就不用说了。第二天开始,三派长老和弟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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