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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雪山顶上终年不化的万载玄冰。
钟声看见南佛,先是一慎,接着就不由哈哈大笑着打招呼:“哈哈,老家伙,你是不是觉得有能力对付我姓钟的了,竟然纠集起四个出家人半路拦截,想打劫吗?”
“阿弥陀佛,小子,你真是狂得让老衲是又喜欢又可怜,你认为以你小子那一点修为就敢跑到我天竺来横行,老衲真为你小子可惜!好啦,废话老衲也不想和你多说了。你自己选择吧,是束手就擒,老衲给你一条活路,还是想以你小子那一点修为反抗老衲,老衲出手擒下你小子和那三个女人,那时候老衲就对你小子和你小子的女人不客气了。”
“哈哈,老家伙,老无耻,你算了吧!对了,你是不是看上我姓钟的女人了,她们可是人,不是你老无耻玩的——”
“住口。”南佛大吼一声,震得钟声心里也不由大动,诗敏三个女人更是退了一步,粉脸上变了颜色,接着不容钟声再说他的臭事,一闪就扑向钟声,大吼着说:“小子,你要说话就先和老衲好好打过再说,否则你小子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老家伙,我姓钟的可不怕你。”钟声大吼一声向南佛冲去,不想让南佛有机会向诗敏三个女人下手。
南佛有不让钟声说话的苦衷,出手就全力攻向钟声,一只右手顿时伸长长大,就象一块巨石一样击向钟声。钟声一看南佛的手掌,他就想起在吐番看见过的喇嘛绝学,当时没有好好体会这种掌上功夫,那些喇嘛的功夫也太差了,给他一把抓着,再施展神龙吸水六绝,就把那些喇嘛的功力给吸过来了。钟声今天不敢将神龙吸水六绝施在南佛的身上,想也不想地就施出他最熟悉的九大式之一——罗汉拳,要与南佛比一比功力修为。双方功力相撞,立刻引起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轰”的一声巨响,就把那里击出一个两丈多大,一丈多深的大坑,沙尘飞起来,将天空中正当顶的阳光也给遮着了。
两边观战的人,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三个女人已经有经验了,看见两人拼功力,她们就先一步飞退,结果还是没有退得及,给那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震得摔倒地上,嘴里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口浮血,伤是伤了,却没有给伤得太重,所以她们爬起来又跑,也不管钟声是不是南佛的对手了。南佛的三个师兄弟可就有些经验不足了,他们这一生也许看见过不少次打斗,但对这种打斗,他们就从来没有见过,当他们看见诗敏三女向后跑时,他们还对诗敏三女加以嘲笑,等到那一声巨响传来,他们就笑不出来,一个个给震得七晕八素,再也分不清楚今日何日,嘴里也不象诗敏三女一样喷出一口浮血就算了,那血就象关不上闸的水,不断地往外冒,搞得身上疲软无力,想走也有些用不上力量了。不过,他们的修为总是不弱,稍微吸几口气,他们就有了站起来的力量,那一对拼斗的人也没有立刻接着拼斗,他们才有机会向后撤退。
南佛和钟声这一下硬拼,两个人好象都没有讨到好去,吐血还是小事,两个人更给两人拼斗引起的爆炸炸得飞起来,直飞出十多丈,两人才落下地来,一时间也没有一个人爬得起来,要说谁受伤重一些,一时间也看不出来。钟声身具一元气功心法,又修成了先天真气,好象要好一些,不久就站起来向前走去,对面的南佛也不弱,而且功力修为也要比钟声高三四成,没有受到多大的反震之力,所以当钟声爬起来向前来了,他也不甘示弱地向钟声走来。
“嘿嘿,小子,你还拼得了几掌?老衲估计你小子最多再接老衲十掌,你小子一定给老衲拼死。”
“老家伙,你不要吹,我的功力就算不及你,你可看出我受伤比你重?要是再拼下去,我姓钟的保证给你老家伙一个惊喜。”
“阿弥陀佛,老衲为了让你小子输得心服口服,这就让你小子看一看老衲的修为是不是比你小子高得多了。”
“老家伙,你算了吧!你这老无耻一定吸收了我的功力,但时间不长,你用的长毛的女人又不中用,没有给你好好提纯,你想以此功力与我姓钟的拼,我姓钟的相信你老家伙一定要后悔。”
“哼,老衲就要看一看是老衲后悔还是你小子后悔,识象的,你小子最好立刻给老衲束手,老衲答应给你小子做人的权利,你只要告诉一些老衲想知道的事,老衲就放过你和你的三个女人。”
“呸,你他妈的一个老而无耻,老而畜牲的老家伙,我姓钟的相信你才怪!快一点,要拼我们就好好拼过,就象一个多月前我姓钟的在吐番与圣剑那个老家伙拼一样,拼得痛痛快快,甘畅淋漓,那才是我们这一级高手应该做的事。哪象你这老无耻,要拼又不拼,只顾嘴说,你就想说动我姓钟的,真是他妈的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快点,你老无耻也接我姓钟的一掌。”
钟声说着话,立刻全力发出乾坤十二式最厉害的一式一战定乾坤,那掌力就不由自主地脱手而出,犹如有形之物,直向南佛击去。
“小子,你这一点功力也敢跟老衲拼,老衲对你小子这种宁折不弯的个性真是服气不也。老衲这一次要让你小子知道厉害,你小子可不要让老衲失望。”
南佛没有失望,还有些大感意外,这一掌拼下来,南佛对钟声的功力修为又没有底了,真不知道钟声的功力是怎么回事,明明看出钟声的功力修为不及自己得多了,没有想到这一掌拼下来,钟声不但没有给拼倒,还比他略强一些,这就让南佛望着钟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而这一掌并没有象刚才那一掌一样,搞得惊天动地,只是引起一连串的裂帛,听在耳里有些惊心,心里也象是给人用刀割一样,痛得十分钻心,就是站得远远的双方观战的人,也差一点再次吐血,就是没有吐血,也觉得受了内伤。
“小子,你果然有些门道,但是老衲已经确信你小子的功力不及老衲,老衲今天要是不能击败你小子,这天下武林就是你小子称雄了。”
“你老无耻只要退出武林,我姓钟的就放过你,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哼,小子,老衲看你嘴硬到几时,接招。”
钟声发现他的乾坤十二式大为有用,再不用别的招式,又发出乾坤十二式中的招式对付南佛,又让南佛没有占到便宜。南佛不相信钟声的功力真的可以与他一拼,再不多话,接连不断地攻击钟声,想看一看钟声接下这一连串的攻击,是不是真的不会显出功力不足之象。钟声见自己的乾坤十二式可以以他不足的功力对付南佛,提起的心不由大定,也没有多想,就与南佛狠拼起来。结果,钟声的表现没有超出南佛的算计,硬拼了五六十招,钟声的功力不足就显出来了,每拼一掌,钟声就不能不后退,还要受不轻的内伤,要是没有奇迹出现,钟声又想不起对付南佛的办法,钟声此战就有败无胜了。钟声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乾坤十二式没有帮上他,反而让他陷入不利的境地。钟声想到自己有可能失败,他就心绪不宁,出招换式更加不足,给南佛强猛的功力一击,他受的伤就更重,再这样下去,别说南佛打败他,他自己就要败在自己的手里了。再想起自己要是败了,自己给南佛抓着不要紧,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一定落在南佛手里,以南佛的无耻,三个女人的结局就不问可知了。
钟声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由勇气倍增,再次提足功力,与南佛死拼起来,一时间也让南佛没有讨到多大的便宜。不过,南佛已经摸清楚了钟声的功力,觉得胜利在握了,南佛就不想和钟声这样拼了,每次出招,南佛都保留一二功力,想这样与钟声耗下去,将钟声耗死,他又不至于经过此战后损失太多的功力。钟声很快就看出了南佛的计量,要是他的功力不比南佛差那么多,他还真想与南佛耗时间,以他的先天真气为助,就象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一样,他一定可以耗过南佛,可惜南佛的功力比之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功力高得多了,他想耗过南佛,可就做不到了。钟声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就不能不另外设法了,不能再以对付圣剑门长老圣剑的办法对付南佛了。
场外,南佛的三个师兄弟不说,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很快就看出了钟声不是南佛的对手,唐凤舞就不由脸上变色,盯着钟声的一招一式,脚下就不由向场中走去。巴音格看见唐凤舞这样,她也感觉到钟声的情况不好了,急忙拉着唐凤舞的手,不让唐凤舞冲上去,却有些拉不着唐凤舞,反让唐凤舞给拉着向斗场走去,那一声声剌耳尖啸,真让巴音格有些受不了。
“妹、妹子,你不要再走了,再向前走,我们不要说帮千里,我们自己也要给他们拼斗的声音给震死了。”
“妹子,我们怎么办?”诗敏自然也看出了危机,也上前拉着唐凤舞问。
唐凤舞站着,回身扫了诗敏和巴音格一眼,脸上全是苦色,顿了顿才说:“我们大概不要想回中土去了,要是命好呢就做南佛的炉鼎,要是命不好,我们就只有给南佛采伐了。”
“妹子,你别说笑了,我们该怎么办,你说吧,为姐听你的?”诗敏到了这个时候,她就再也不想和唐凤舞争风吃醋了。
“我们靠不上去,帮不上忙,我也没有办法。”唐凤舞以十分肯定的语气说。
“我不信。你一向有办法。为什么现在要你的时候你就没有办法了?快想一想,想出一个救钟郎的办法来,我以后就不和你争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就象巴音格妹子一样听你的。”
“诗敏姐姐,你也不用这样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们靠不上去,我就是有办法也使不出来。再说,声郎是我们姐妹的男人,他出了事,姐姐没有男人,做妹子的也一样没有男人,他给南佛抓着日子不好过,我们也跑不了,我们的日子可能比他还不好过,我要是有办法,我还有不使出来的。不过,我们就是再没有办法,最后一个办法还是要使出来,这就是我们都做好准备,一但声郎不行了,我们就冲上去,合力对付南佛,那时候南佛的功力就是再好,相信他也对付不了我们了。但有一点要注意,我们切不可恋战,抢到声郎就走,一切以声郎为重,否则我们只要给那三个老秃驴缠着,我们再想走就困难了。”
“好吧,就听你的。到时候我和你对付南佛,巴音格妹子背钟郎。你的力气大一些,身材也高一些,背起钟郎好走。”
“我背千里。你们也要跟着我,不要让那三个老秃驴追上我们。”
钟声却不给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表现的机会。就这时,钟声给南佛一掌打得飞起来,直向南佛的三个师兄弟飞去。那三个师兄弟见了,认为有机可趁,立刻冲上来,合力就向钟声推出一掌。看他们的功力,也不比南佛低多少,要是给他们打中钟声,以钟声此时此刻的情况,一定好不了,所以诗敏三个女人不由娇吼一声,立刻冲上来,也合力向南佛的三个兄弟推出一掌,也不管南佛已在她们的身后了。
这一掌相对,南佛的三个师兄弟就表现出了不弱的功力,就算诗敏三个女人已经打开了玄关,这一掌也没有将南佛的三个师兄弟迫退,反而是双方抵抗不着对方的功力,给对方打得向后飞退,两方六个人,没有一个人没有给震伤,让他们再也没有精力注意先前拼斗的两个人。等两方六个人有精神查看钟声和南佛时,就看见两个人粘在一起,已经在拼内功了,看两人的表情又看不出谁胜谁败,谁强谁弱,不过钟声以弱势的一方而没有表现出弱,事情就显得有些诡异了。六个人看见两人的拼斗成了这样,也没有兴趣再拼,都停下手来观看这两个人拼内功。
钟声这时候与南佛拼内功,照说极为不应该,除非他想死,否则他就应该尽量避免与南佛拼内功修为,最好是以己之长,攻南佛之短,出剑让南佛看一看他的剑法,也许还有可能击败南佛。钟声与南佛拼内功,可以说最大的失招,要是他没有别的用意,他就中了南佛的诡计,今天要想逃出南佛的手去就不容易了。南佛也是这么想,但他终归是局中人,与钟声接触没有盏茶时间,他就开始后悔了,心里那个气更不是一个人能够想象的,脸上“唰”的一声蹦出一片恐惧之色,竭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又给钟声死命地抓着,一时间根本就抽不回去。
“嗨,开!小子,老衲饶不了你。”
南佛大吼一声,终于挣脱钟声的手,飞身就逃,好象钟声就是一个恶鬼,要是他走慢了,给钟声抓着了,他就没有命了,更不要说他饶不了钟声。
“老家伙,你有本事就不要走。”
钟声还真有本事,跟着就追,却没有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