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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了。”
钟声又免不了与美女抱一抱,这才想起问美女的名字。这个美女听钟声问起她的名字,她就不由脸上发红地说:“我的爱人,请你原谅我。上一次我故意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一时间也难相信你,这些日子你没有把我说出去,我才相信你不是伊斯法罕的人,我现在才相信你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并没有怪你。现在问起你,只是因为这一段时间我们会住在一起,你要是不告诉我一个名字,我也不好招呼你。”
“不,我告诉你的不是假名字,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真名字。我的爱人,请你相信我。我确实是大食先知默罕麦得的后裔,全名是玛丽亚…法蒂玛…穆罕默德,你叫我玛丽亚就行了。”
“好吧。玛丽亚,我知道你来找我不纯是为了我们之间的事,你可能有些事情想找我帮助你,你就说一说,我好给你想一想办法?”钟声想了想就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
“我的爱人,玛丽亚来找你确实有事请你帮助我,但是,我的爱人,请你相信玛丽亚,我是真的爱上了你,这才来找你。”
“好、好,我相信你。你还是先说一说你想让我怎么帮助你吧,这样才有一个计划。”
“我的爱你,你要是觉得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帮助我,那么我就不想让你帮助我了。”玛丽亚又泪流满面地说。
钟声看她认真了,点了点头才说:“你要让我相信我们之间有什么情,你该知道这不现实,就是我们之间真的有情,也要时间来检验,所以我们先不谈感情的事,先把你要做的事说清楚,我好有一个打算。我们之间以后也许会有情,但也不是现在的事情,所以你也不要伤心,一切都会让时间来给我们之间的感情作一个最好的证明。”
“但是,我的爱人,我觉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那是欲,不是情。这一点,玛丽亚,你可能有些混为一谈了。”
“我就是需要你给我的欲,更认为那是一种无法比拟的情。”
钟声一听玛丽亚的话就知道这个聪明的女人把欲与情混在一起了,再与她说下去,可能就给她说不清楚,还让她误会了,盯着玛丽亚想了想,这才说:“好吧,就算你说得对,我们就不用再扯这件来了。你先换一换衣服,免得让人看见就认出你来了。”
这一点玛丽亚没有跟钟声争执,立刻答应下来,钟声又把唐凤舞的衣服找出来给玛丽亚穿,只是小了一些,不过这大食女人的衣服本来就美丑不分,唐凤舞的衣服穿在玛丽亚身上就是小一些,看去更显她的魔鬼身材,让钟声看见就不由自主地动情。
玛丽亚有意勾引钟声,两人就不由自主地第二次做成好事,对于钟声来说可以说是第一次。钟声这一次好好体会玛丽亚,感觉真的与唐凤舞、诗敏和巴音格等东方女人不同,再让玛丽亚一身白得象雪的肌肤引诱,钟声就更加有些放纵起来,与玛丽亚好好做了一次。
玛丽亚这个具有别的民族血统的女人并不比当初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好一些,经不起钟声这样的男人,让钟声半道刹车,真还少有的难过,正好有两个舞女不知道为什么闯进来,看见钟声这样,她们就宽衣解带,上前给钟声解决问题。这两个舞女也不行,玛丽亚好一些后去把别的舞女找来,钟声给玛丽亚引动欲火,一时间也收不着,想也不想地就和这些舞妓做下去,等他觉得心情舒畅了,十多个舞女已经放倒一地了。
两个舞女闯进来是因为她们知道唐凤舞不在,钟声又在做男女之事,她们才闯进来看一看,看是哪一个姐妹与主人做事,得到主人的恩宠。同时,这两个舞女还是伊斯法罕王子的眼线,伊斯法罕王子当初让她们留在堡里就吩咐过她们,让她们引诱钟声,谁成功了,谁家就会得到王子的赏赐,她们听到钟声在夫人不在的时候还在做男女之事,她们自然要闯进来看一看了。以钟声的本事,她们即使是伊斯法罕王子的眼线,她们也不想把一些该说出去的事说出去,而且象玛丽亚的事,要是说出去了,说不一定没有见到好处,坏处先来了。玛丽亚对这些事可是内行,她又找这些舞女好好教训一顿,她在城堡的事就没有人给伊斯法斯王子说了,最多就是告诉伊斯法罕钟声真的和她们不清不楚了。伊斯法罕要的就是钟声好色,听到钟声与城堡的舞女有染,他就更加放心了,还让手下人再选美女送到城堡去,一定要让钟声一生都沉迷其中,不再想回中土去。
钟声真还中了伊斯法罕王子的计,自从有了第一次,他就有些放纵自己,心里虽然对玛丽亚有些不高兴,却又挡不着玛丽亚的诱惑,结果就搞得整个城堡里的美女全都与他有一手了。而这些美女,有的就算是一生中只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们凡是经过钟声接触,就有些忘不了,每天只想着与钟声在一起;那些经过别的男人的女人,心里有了比较,更加想与钟声做事,再也看不上城堡里别的男人。
所以,城堡里虽然有百多个大食汉子,而这些汉子又都是一些经过大阵丈的男子汉,长得也一个比一个优秀,却没有一个男子汉能够勾引那些美女,反让那些美女投去一道不屑的目光,就象是说:你们也算是男人!‘。众男人自然不服气,先还怕钟声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乐意,告到王子那里于自己的前途不利,后来不知道是谁听说王子对他们与钟声争女人不屑一顾,他们才大胆起来。钟声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想退一步,让他们把这些舞女争取去,没有想到这些经过自己的女人如此看不起那些大食男人,他就不由在心里苦笑,真不知道自己在这大食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到以后自己要回中土去,这些与自己有过合体的女人,不管是欲还是情,他都不能不对她们作一些补尝。钟声自创了一套内功心法,一套步法,一套拳法,一套腿法,一套刀法,传给这些美女,凡是想学的就学,不想学的也不勉强。钟声虽然没有把一些武功秘诀融合在这些武功中,以他的修为,以他对武学的认识,创出的武学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的,所以那些美女学来十分困难。钟声无奈之下,又出手给这些美女打开一些穴道,让她们学来容易一些。如此一来,钟声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成荫,那些男子汉没有学到什么,这些与钟声有肉体关系的女人却学到不少绝学,让那些男子汉见了就不由不对钟声这样对待他们大感不满。
这事传到伊斯法罕王子耳里,他立即看出这事对他不利,找上钟声,要钟声教一些有用的功夫给那些汉子。钟声对此也无所谓,答应让那些男子汉也跟众女一起学,学得学不会则要看他们自己了,他可不想给这些男子汉打开相应的穴位。伊斯法罕王子不知道其中关节,等一段时间又听说众男子汉不满意,他就又找上钟声。钟声不想给伊斯法罕王子说清楚,只说王子选来的男人们只适合学战阵之学,对这种个人技击之术没有天赋,所以比不过众女。伊斯法罕王子当然不相信钟声的话,但他又不好问钟声,找他的眼线去问,也没有问出是怎么回事。钟声不想让众女知道他给她们打开相关穴道,众女就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就能够学会钟声教的武功,那些男人为什么学不会,还真的以为那些男人比她们笨呢。伊斯法罕王子找不到原因,想到钟声与众女的关系,他就认为是钟声与众女交合有利于众女内功修为的提高,再不好向钟声说什么了。不过,伊斯法罕王子对于众女也不肯放过,立即转变对待众女家人的态度,凡是在钟声那里学艺的女人家里,都赐给华屋、田地、奴隶和财富。这样一来,大食国的风气为之一变,养女的人家不再为生下一个女儿自卑,养儿子的人家更没有了高兴的地方,反而觉得要是有一个漂亮的女儿,这时候送到王子别宫去,一家人就再不用为生计发愁了。伊斯法罕王子也不再为找不到美女发愁,告示一贴出去,城里凡是有漂亮女儿的人就自己把女儿送来,再也不用象以前一样去每家每户强抢了。
玛丽亚也在打主意,看见钟声传那些舞女武功,她就想以后钟声要是走了,以她与钟声的关系,这些女人除了跟着她,就没有地方去,这对她的事无异于得到一支生力军,她自然高兴了。等到伊斯法罕也想利用这些美女时,玛丽亚就有些心急起来,立即让钟声不再教大食国官员的女儿,只教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儿,她再好好交好这些美女,私下里严格选拨,将那些与钟声接触的女人的权力掌握在她手里,她就不怕钟声培养出的女人以后不是她的了。
正在这时,唐凤舞回来了。唐凤舞早就听到一些风声,这才赶回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男人几个月不见就变成这样,让她气得差一点一剑把钟声给杀了。唐凤舞与钟声大吵一架,立刻采取行动,不准那些女人再接近钟声,否则就要废话了武功,或者一剑杀了干净。玛丽亚不信邪,想与唐凤舞比一比,没想到经不起唐凤一招两式,就把玛丽亚收拾了。玛丽亚还算聪明,危机之时说明自己的身份,这才让唐凤舞放过她。唐凤舞听了玛丽亚的话,心中一动,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就想利用玛丽亚。唐凤舞给玛丽亚三条路:一是立刻把这些美女全都带走,去自创一翻天地;二是全都废了武功,留在城堡里继续做舞女;三是自己离开,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不准再留在城堡里。玛丽亚在确信不能再留下来后,她自然选择了第一路,立刻带着众女离开。不过,这些美女也有不想跟玛丽亚走的,特别是有家有业的美女,就更不敢跟玛丽亚走了。想跟玛丽亚走的全是那些无家无业的女人,留在大食对她们没有好处,跟玛丽亚熟悉,跟着玛丽亚去,玛丽亚就不会亏待她们。而这些舞女大多数是穷人家的女儿,只有几个来得迟一些的女人才是大食官员的女儿,因此玛丽亚这一走就带走了大半女人,仅给伊斯法罕王子留下几个修为不高的女人。
伊斯法罕王子听说这件事,这一气真还不小,立刻到城堡来找钟声,没有想到他没有见到钟声,反而给唐凤舞纠缠,再也脱不开身。
“格格,王子,你的美人计好象不管用,怎么回事?你一个王子,就是想派人来迷惑屈夫,你也要好好查一查,怎么这样粗心大意,派了一个大对头来,连累屈夫白给你忙了几个月,费力不讨好”
伊斯法罕听了这话,真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脸上不由浮现十分怒火说:“钟夫人,你出去游玩也就算了,又回来搅的什么局!”
唐凤舞听说,正找不到出气的人,立刻给伊斯法罕发作起来:“伊斯法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看我姓唐的今天让你走出这座城堡去,我姓唐的就不姓唐了。”
“住口。”伊斯法罕王子真是给气得疯了,没有理会唐凤舞的醋火,大吼一声,想象对付大食女人一样对付唐凤舞,没有想到唐凤舞不吃他这一套,没有容伊斯法罕王子再说,已经向伊斯法罕王子冲过来。伊斯法罕王子已经给这件事气得不行,也不相让,身上的佩刀出鞘,就向唐凤舞劈去,嘴里还大吼着说:“本王就不相信你们中土的女人就不是女人,本王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泼妇。”
“狗屁王子,今天我们就看一看谁教训谁。”
两人这一接上手,伊斯法罕王子就苦了,还没有与唐凤舞接上三招,他就给唐凤舞抓着,随手丢进旁边的水池里去。
“我呸!你这狗屁王子,不过绣花枕头一个,还想教训我姓唐的。”
伊斯法罕的手下人看伊斯法罕落水,想去救他,唐凤舞什么话也没有说,随手飞指,使出观音洒水,就将所有下人制着,这才走到水池边,盯着向岸上游来的伊斯法罕,猫抓老鼠地讥笑说:“伊斯法罕王子,这水池里洗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臭东西,你这一下子亲自品尝,是不有点知道味道了?”
伊斯法罕王子经过这一泡,真还把他泡醒了,他一边爬上来,一边苦笑说:“你们中土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难怪钟兄要和我大食女人混——”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唐凤舞听了伊斯法罕的话,好象想到了什么,大吼一声,收起讥笑,冲上前去直问。
伊斯法罕王子吓了一跳,不敢爬上岸,又游回池子里,这才回身说:“本王是说你们中土的女人巾帼不让须眉,是女中英雄。”
“哼,量你不敢说些难听的话。你起来,我不为难你,但你要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唐凤舞想了想说。
伊斯法罕看唐凤舞不是说笑,这才爬上岸,一边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一边说:“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