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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凤舞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大动,盯了本杰明一眼,这才转身向船舱里走去,丢下一句:“你等一等,我去拿图来你看一看。你们常年在海上走,也许看见过,要是看见过,我们也免得向深海去。”
“多谢夫人信任!”
唐凤舞把伊斯法罕交给钟声的那幅图拿来给本杰明看,本杰明又让船上所有船夫本看,结果还真有一个船夫看见过,虽然仅是一面之缘,已让唐凤舞大感兴趣,详细寻问那个船夫。
这个船夫是厨子,已经五十多岁了。船上的船夫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都叫他妙手,主要是说他做的饭菜很好,就是在没有材料的情况下,他也能够在海里找到吃的,做出一顿丰盛的饭菜来。不过,妙手为人十分低调,长像也不象别的厨子十厨九胖,高瘦的身材,单单薄薄,没有一点发胖的意思;一把浓浓的胡须将他瘦长的脸上表情全都给遮着了,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是那张脸上变了颜色,你也看不出来;一双眼睛浑浑的,就象一个没有睡醒的人,让人看见就不想和他多说话,因为你就是想和他说话,他也很可能说不出一句有意思的话来;妙手身上的衣服还算整齐,虽然没有本杰明身上齐整,一件普通厨子衣服还是让他看起来没有让唐凤舞讨厌。
妙手看了唐凤舞的画,见一众船夫没有人说见过这种鱼,他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轻蔑,就是在浓密的胡须掩盖下,也恰好让唐凤舞看见了,注意打量一下他,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直接找上他。
“夫人真的是找这种鱼?”
唐凤舞听妙手这样反问,就知道有些门路了,心里不由高兴起来,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说:“我们就是要找这种鱼。我们也知道很难找,不容易抓到。要是不难找,我们也不会亲自出手了。”
“就是夫人夫妇亲自出手,老朽看也难。难!难!夫人夫妇一定抓不到这种怪鱼。”妙手听了唐凤舞的话,并没有注意唐凤舞的语气,立刻摇着头,丢给唐凤舞这样一段话。
唐凤舞一听这话就不高兴,再不想听妙手说下去:“好了,不管难不难,你只要见过,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说给我们听一听就行了,至于我们夫妇是不是能够抓着这种怪鱼,这就是我们此行的事了。”
“夫人既然这样说,老朽就告诉夫人。”妙手扫了一眼其他船夫,脸上有些得意地说:“老朽这一生虽然是一个船夫,走的地方可不在少数,向东去过中土、高丽、扶桑、爪哇、安南、高棉、天竺;向南去过几个不知名的小岛,那些岛上的人还不象人,还在刀耕火种,没有生意和他们做;向北就有些意思了!由此向西,沿海岸转向北,一路上有不少的邦国,全是一些黑人,就是我们大食南部的奴隶一类黑人;再向北去,那里的人就不是黑人,而是一些白人了,高鼻子、蓝眼睛,就是罗马人那种。那些人和我们这里差不多,但他们不信真主安拉,他们信耶酥,说耶酥才是真主。”
“好啦。妙手,你快说正题,夫人不想听你这些没有用的废话。你说的这些话,这些事,夫人夫妇走了不少地方,又从东方来,他们早就见过了,就是西方的异教徒,夫人也见过了。”本杰明立刻打断妙手的话,有些不高兴地直斥妙手。
唐凤舞没有说本杰明,意思也就十分明显了。妙手见唐以舞不想听他说这些奇闻怪事,他就清咳一声说:“老朽说的那种鱼就在那些异教徒住的地方,向西去距离最近的海岸也要乘十多天的船。”
唐凤舞听他这样一说,这才不由脸上变色地问:“你这样说来,我们就是再快也在一两个月内回不来了?”
“我主安拉,夫人不要说一两个月回来,此去要是一年两年能够回来,已经是我们不在海上耽搁了。要是在海上遇到一点事,我们就要几年才能回来了。要是再给当地土人留着,我们就不要想回来了。”
唐凤舞听了这话,盯了妙手一眼,这才向本杰明说:“我们散了吧。下面的事等我和我丈夫商量一下再说。对了,妙手,你再好好想一想,看这就近是不是有这种怪鱼,要是有,我们就不用去这么远找了。”
“夫人,不用老朽想了。在我们大食海域,老朽跟船走了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也没有听人说看见过这种怪鱼。老朽看见这种怪鱼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不是这种鱼自己跑上海面让老朽看见,而是这种鱼与海里的鲸鱼打架,这才让老朽看见。而鲸鱼一类,在我们大食海里不常见到,只有此去向西的大洋里才多鲸鱼。”
“你是说海里的鲸鱼和这种怪鱼是吃与被吃的关系?”
“应该是的,就不知道是鲸鱼吃这种怪鱼还是这种怪鱼吃鲸鱼,总之找到鲸鱼,我们就有可能找到这种怪鱼。”
“这就好找得多了!好,妙手,要是此去找到这种怪鱼,你就立下了头功,回去不要说请你们王子重赏,就是我夫妇也必定给你重赏。”
“多谢夫人!”
“好,都散了,各做各的事吧。”
唐凤舞想把自己的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钟声,钟声这一坐就是十多天,也不见醒过来。唐凤舞就没有办法,只好下令让船向西去,先走着,等钟声醒过来再找那种怪鱼。
钟声坐了一个月的关,清醒过来又好好恢复了十多天,这才与唐凤舞说话。唐凤舞也不问钟声这一个月的成绩,先不先就把她了解到的事说给钟声听,并说船已经到了大食以西千里以外的大洋上,要是他想出抓鱼的办法来了,现在就可以找鱼了,等找到了,就可以抓了。
钟声盯了唐凤舞一眼,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怪笑,看唐凤舞盯着他,想问他为什么这样,钟声这才微笑着说:“我要是没有想出办法来,你又怎么办?你这样不顾一切地西来,就没有想到结果是不是一定让你满意。”
“这样说来你真的想出办法来了?”唐凤舞大喜,也有些不相信地问。
“哈哈,闹了半天,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想到办法了。你这样做又是为什么,要是我没有想到办法,我们又拿什么抓那种怪鱼?”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就想笑,也不回答唐凤舞,大笑着问。
“我虽然对你是不是想出办法来抓鱼没有多大的信心,但我对你向来是有信心的,你就是没有想到办法,大概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我这样做就是想你清醒过来以后,不管你想到办法没有,我们已经有了目标,要抓那种怪鱼就不是十分困难了。再者,妙手看见过那种怪鱼,我们只要看见它,我相信以我们的功力,我们就不愁抓不到它。”
“你这样想还说得过去,不过现在我们用不着这样做了。要照你说的话做,那就是纯粹的碰运气。我们的运气就是再好,真要碰上这种深海怪鱼浮上水面来,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你既然想到办法了,我们自然就不用这个笨得要死的办法了。对了,你说了这么多话,你也没有给我说一说你想到的是什么样的办法,快说给我听一听,看是不是真的管用?”
“还是老办法,不过我已经把我的驭剑术改过了,大概就是地下的东西也可以探到,更不要说在海里探东西了。”
“有这样的事,你又是怎么改的驭剑术?”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脸上不由自主地现出恐怖的表情,盯着钟声,就象是盯着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东西,那种神秘、诡异、恐怖好象全都在钟声的脸上表现了出来。
“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你这样盯着我?”钟声没有回答唐凤舞,对唐凤舞看着他的表情大为不解。
“我、我是觉得你这个人有些不象人了!”唐凤舞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她心里想说的话。
“我不是人,你是说我改的驭剑术?”钟声想一想就明白唐凤舞的话了。
“难道不是吗?要是一个人,他的修为就是再高,真的可以做到你这样的事吗?你创的是绝世武学,不是一罐一壶,一桌一椅。”
“这也是事实。不过,这是你不了解我所学的东西,你们没有认真问过,我也没有给你们好好说过,这事看起来就有些让你觉得奇怪了。我所学所想真还有不少东西,以前没有好好想一想,更没有好好用一用,学一样是一样,都是到了用到时才好好研究,都应付过去了,也就没有去深入研究。”
“你的修为本来就高得让武林中象世外五圣那样的高人也不敢说胜人,你自然对你所学没有动力去好好研究了。对了,你这一次好好研究你的武学,是不是就是抓那条怪鱼太难了,这才让你感觉到难度,我又给你说一些让你没有退路的话,你才下定决心去好好研究武学的?”
“我总不好让你失望吧!”
“这样说来你是十分看重我对你的看法了?”
“我自然看重你对我的看法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在想,你既然十分看重我们三个姐妹,你为什么会做出当人种的事,就算是你需要女人,你也不至于和那些女人胡搞吧?”唐凤舞十分认真地说,看她的表情就让钟声相信她不是在吃醋,而是真的想知道他做出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钟声想了想说:“当时玛丽亚和我亲热,你知道我不能满足,正好有两个歌妓闯进来,她们自己献身,我想也没有想,就和她们做出那种事来了。后来,有了第一次,我就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就这样一直做下去了,直到你闻讯回来。”
“你当时就没有负罪的感觉?”唐凤舞想了想,有些恶意地问。
“好象没有,还觉得那些女人不错,一个个都有不同,不是身体胖瘦不同,就是交合时感觉不一样,总之都是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唐凤舞一听心里就不由自主地生气,但想到自己想从丈夫嘴里问出一些事来,她就强忍着醋火,猛吞了几口气,这才问:“这就是说你当时把你师父教你的礼教、廉耻全都忘记了?”
“是呀,我怎么会忘了师父呢?”钟声给唐凤舞提到他师父,不由想到师父的教养,顿时从心底升起一股悔意,浮现在他的脸上,那脸上就不由自主地全是痛苦的表情。
“好了,你不用难过了。我提起这事,只是想看一看你做出这种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已经有些了解了,等我找出原因才告诉你。现在,你说一说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让我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可以抓那种怪鱼了。”
钟声没有听唐凤舞的话,自己想了一阵,好象没有什么发现,这才盯着唐凤舞,想让唐凤舞告诉他一点。唐凤舞脸上就是一付不想说的表情,钟声一看就明白,他就只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就是在大食时我自创的雷电。我发现我的剑既能够驭出去,我的功力也应该可以驭出去,就象雷和闪电一样。这样一来,我的剑驭出去受阻,我的功力就不会受阻,至多驭出去的距离没有想象的远,但这也和功力有关,功力高,驭出就远,功力不高,驭出就自然近了。也因为这样,我把我的武学好好理了一下,发现我所学的武功招式,全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真正有用的就是内功,只有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程度,招式就全都没有用了。为此,我又创了一种拳法,一种掌法,一种脚法,都非常简单,全都以功力取胜,最多夹一些技巧,以使发出的内功不给对手阻止,直接击中对手。”
“你说的这些我有些不了懂,难道你教我们的大小环套环五绝式、观音洒水七解、观音醉酒等等全都没有用处了?”
“是没有用处了。那些全是一些技巧,是根据人的身体特点编出来的,没有多大的用处。人就是两只手,两只脚,一个头,一个身体,还有就是肩、臀、肘、膝几个地方具有攻击能力,你只要把这些部位搞清楚了,对手不管出什么招式,你都可以先一步知道,并且作出相应的反映,以至先一步出手,制着先机,就抓着了至胜的把握。”
“我还是不懂。”唐凤舞有些生气地说。
“好了,你以后拿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我再让你看一看别的武功招式,你看得多了,你就会从中找出共同的地方,那些招式就不成其为招式,全都就是没有用处的花架子了。”
“好吧,反正你现在给我说,我也不懂你说些什么,你就是给我说了,也跟没有说一样。”
唐凤舞很不服气,却又不能不承认丈夫说得有道理。为此,她就不由自己地想揍自己几下,或者骂自己一顿,但当着丈夫的面,她可不想让丈夫看她的笑话,表情就不由有些恶劣。
“你这样说是你自己没有严格要求你自己,这可不是我不想教你,以后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