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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水自然也不相信哑钟就学会了,却不好说出口,想了想才说:“你使得慢一点,我们好看清楚。”
哑钟对林中水、杜玉烟和圣光的表情没有多想,立刻跃身入场,平飞出去,向前飞扑,一边飞扑手上一边做着各种动作,或抱,或击,或推,或按,或劈,或削,六个动作做完,他已站在十多丈以外了。在此同时,哑钟还在做这些动作中做了飞、滚、翻、跳,四个飞行姿势,其中仅滚一式,就有凌空滚转和贴地滚转两上动作。所以,哑钟这四个飞行动作做下来,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每一个动作更是千变万化,圣光、杜玉烟和林中水看在眼里就象哑钟在飞一样,就这样明明白白地飞出去了十多丈,做了六个攻击手式。
哑钟回到三人面前,一眼就看出三人有些傻眼了,他又有些不以为然,打手式问林中水要不要就学,还是等以后再学。林中水与哑钟在一起时间多了,看他的手式已一看就明白,所以他就不由自主地苦着脸,回答不上来了。
“见鬼了!这四式别说让我们做出来,就是让我们想也不会想到你会做出这些动作来,要我们做,以我们现在的功力,能够做出一两式来就要谢天谢地了!那一式飞和凌空滚动,如同滚轮,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了。对了,哑钟,你不过才看了一遍,你又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就这样做呀!”哑钟摊了摊手,一付不解的表情。
“阿弥陀佛,哑钟已经修成了少林寺内功心法《易筋经》,任何招式落在他手里,他只要好好看一看,想一想,记着如何使用,他就能够使出来了。而且,他有过目不忘之能,使出来就更加全面精到,自然流畅了。”悟戒大师等人从屋后转出来,接过话去,又问哑钟:“哑钟,刚才你那几式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哑钟立刻指了指林中水,做了个园盘状。
“你既然从林中水手中学会这四式,你就要负责教会他。”
“哈哈,长老,你可给哑钟出了一个难题,别说是中水,老夫自己就最多做出一二动作,那种一翻十多个而不坠的功夫,老夫就做不出来了。”
“道友不用客气,他们年青人既然谈得来,多亲近一些,对他们有好处。”
“如此说来是老夫短视了。”
“不用客气。”悟戒大师转向哑钟:“哑钟,我们几个刚才跟你师父商议了一下,为了提高你的武技,增加你的临场经验,从即日起,我们会不择时地地攻击你,甚至会联手攻击你,你要想办法应付,即保自己不受伤,又不伤到别人,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们再研究?”
哑钟听了这话就不由找师父齐己,想问清楚师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想法,或者师父是不是要他接受这样的训练。
“傻孩子,大师和三位长老这是培养你,让你成为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你还不谢过大师和三位长老。”齐己立即高兴万分地说。
哑钟看师父这样,不象有别的意思,他就不由在心里想开了,要是真的与悟戒大师和三派长老好好练一练,以后就不怕再与别的高手相斗了。因此,哑钟福至心灵,立刻向悟戒大师和三派长老跪下去,大礼参拜四人。
江天一剑、天行道人和慎悔大师想让哑钟起来,悟戒大师也制止了,直让哑钟拜过,这才十分激动地伸手扶起哑钟说:“哑钟,你这三个头我们四个人已受了,虽然说不上拜我们四个人做师父,我们四个人已与你有半师之谊了。为此,从此以后,武林各派的大敌——圣剑门就是你的了。武林各派的存亡具在你身上,你可别让我们失望。”
“大师!”齐己吃了一惊,刚才商议时可没有说这件事,他就不由想提出来,让悟戒大师再好好想一想。
“齐施主,你放心,老衲相信哑钟有这个能力。”
“这——”齐己听了悟戒大师的话,真还无话可说,悟戒大师要是不是为了对付圣剑门,七派就根本不会在此共研武学,也不会找上哑钟,现在哑钟浮出了水面,再想不让悟戒大师找上哑钟,自然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想到从此以后哑钟就要面对圣剑门,他就不由为哑钟耽上了心,脸上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几分苦笑。齐己无奈,转向哑钟:“哑钟,你已经听到大师的话了,你又怎么想,是不是有胆子,有能力对付圣剑门?”
哑钟听了师父的话,再想一想悟戒大师的话,他就有些明白了,至于说到对付圣剑门,他还真的没有好好想过,也没有把圣剑门当一回事,目光一扫悟戒大师、三派长老,最后定在师父脸上打手式说:“师父,弟子不怕圣剑门,大师让我对付圣剑门,相信弟子一定可以对付。”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为师就不拦你了。这一次是你一生修习武学的一个机会,你要对付圣剑门就必须好好抓着这个机会,苦修苦练武学,以后才有本事对付圣剑门,才不至让大师和三位长老失望。”
哑钟没有再打手式,只是点了点头。悟戒大师听出了齐己话中之意,觉得有些对不起齐己,自己请他上山来,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收场,但是事情到了现在,他又不能放过哑钟,否则他这一次巫山集会就真的失败了。悟戒大师无奈之下,只有暗打主意,好好帮助哑钟,为哑钟多争取几成胜望,不至让哑钟去送命,他就对得起齐己了。
悟戒大师想好主意,又转向林中水、杜玉烟和圣光说:“刚才老衲与衡山派、黄山派长老也商议了你们的问题,以林中水和杜玉烟的资质,你们可以说是这一次七派集会选出来的最突出的弟子,老衲原来打算培养你们两个人,加上青城派的程飞,对付圣剑门还有几分胜望,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老衲就不能不另作打算了。现在以哑钟为首,加上你们三个人从旁相助,老衲相信你们会成功。从此以后,武林新一代大概要以你们为最了!哑钟是齐先生的弟子,为人老衲不清楚,只是从他小小年纪就知道收敛来说,老衲就觉得哑钟是一个足以成事的年青人。你们两个人,林中水性格沉着,胸襟开阔,老衲也很放心,唯独对杜姑娘有些不放心。你没有坏心眼,但性格中有些轻信成份,将来很可能因此坏事。因此,老衲向杜姑娘提出一点:你以后处事是否多为武林想一点,再作出判断?”
“我——”杜玉烟粉脸涨红,大为羞愧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孩子,大师是为你好,更是为了你终身幸福。”天行道人苦笑着说。
“我一定记着大师的话。”杜玉烟立刻语气坚定地说。
“好,很好!你对老衲有此一承诺,可以保证武林恢复和平。”
“多谢大师教诲!弟子一定不辜负大师期望,终身以武林安危为己任。”杜玉烟听悟戒大师这样说,她就更加不想让悟戒大师失望了。
“如此,你们三人一起练功,多请哑钟指点你们。以后你们三人就跟哑钟联合起来,近期目的是击败圣剑门,还武林各派自由,给武林一个清静平和,远期目的是维护武林的和平稳定。”
“大师,这个任务太重了!”齐己不由再次发言,真不想自己从小养大的弟子去做悟戒大师说的这些事。
“先生放心吧,老衲不会在同一个问题上犯相同的错误,对哑钟的估计只低不高。”
“如此贫道就出手给哑钟畏招了。”
“有道友出手当然好,只怕不够。”悟戒大师随口说一句,又转向哑钟说:“哑钟,从此时此刻起,你的训练就开始了。老衲告诉你,现在可不象先前你与慎悔大师动手,一个人对付你,现在也许是一个人对付你,也许是两个人对付你,也许是三四个人对付你一个人,总之无论是几个人对付你,你都要尽量做到不伤人,也不给我们伤了,但是你可要注意了,我们可是有意要伤你,会全力攻击你。”
“大师。”齐己再次大声呼叫起来。
“施主一定不忍看下去,可以先回屋去,给圣光他们讲一讲儒学与武学的道理。噢,也不行。他们三个人要在这里观战,这样对他们有好处,施主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屋去了。”
齐己听悟戒大师这样跟他说话,他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退路,想了想就决定再问哑钟一遍,要是哑钟不想退,他就让哑钟沿这条路走下去了。
“哑钟,你想走下去吗?”
哑钟迟疑了一下,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打手式让齐己回屋去。
齐己真的不敢看哑钟这个形同他自己的儿子一样的弟子遇到危险,盯着哑钟看了片刻,这才不再说什么,急步向屋里去了。
“好了。哑钟,进场吧。”
哑钟见悟戒大师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也不想后退,他就只能向前了。
天行道人吸取了慎悔大师的经验教训,对哑钟一点也不客气,出手就是衡山派的绝学冲天八式,剑划流星激射哑钟。哑钟似乎吃了一惊,急退一步,还没有站稳,天行道人的长剑又到了他面前,晃得他的眼睛已有些生痛了。哑钟觉得这样下去不对,要是再退恐怕就不用与天行道人比武了。更让他有些不适应的是他手里没有兵器,心里想着天地七绝也施不出来,无奈之下只有使出如意随心,在天行道人的长剑剑网中游走。天行道人先还留了一手,此时看哑钟没有剑也足可以应付他,他就不客气了,将冲天八式全力施展出来,绝不空放一剑,也绝不让哑钟一剑,都向哑钟身上招呼。哑钟初时还有些手忙脚乱,没有经过几招,他就稳定下来,身如浮云,在天行道人的剑网中一点也不显紧张,更不要说给天行道人的剑伤到一点了。
“唉,此子真是奇才!这一套步法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神奇莫测,鬼神难料,天下哪一个门派有此奇学呢?”江天一剑大为惊叹地说。
“贫僧认为这就是我们七派的武学。”慎悔大师突发奇语。
“不错。只是结合得太好了,简直天衣无缝,无迹可寻!不出十年,此子必成武林第一人,而且必须成为武林第一人。”悟戒大师自言自语地说。
“如果他有一把剑呢?”江天一剑听慎悔大师看出自己没有看出的问题,心里有些不服,想了想又提出一个问题。
“慎悔,你认为呢?”
“弟子认为剑学很难综合,他很难在这一方面有所作为。”
“如此将施主上,老衲给他一把剑。”
悟戒大师见哑钟以一敌二并无败象,心里的高兴就不用说了,却又惊奇不也,真不知道这个残疾孩子是不是人,说他是人,人有这样的修为吗?说他不是人,他又明明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悟戒大师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随手抢过林中水的佩剑,沉声呼叫:“哑钟,接剑。”将林中水的剑飞射击进场,直指哑钟,其快其疾,要是哑钟一个没有注意,说不一定这把剑就不是助哑钟,而是害哑钟了。
哑钟闻声抓剑,没有想到剑上蕴含悟戒大师五成功力,差一点给剑拖倒,还算他的如意随心精妙,人随剑走,巧妙地将剑上力道用以攻击追袭而来的天行道人。
“好!好招式!好身法!好步法!更是好灵活的头脑!”悟戒大师大叫大嚷,真有些忘了他是一个年龄上百的老僧了。
“大师,哑钟的身法真的是取自我们各派的吗?”林中水也被哑钟的身法吸引了,却不相信这样神奇的身法就是各派的武学。
“不错。此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了,他不是正是以同样的理论指点你和付仙的武功的吗?“
“但弟子认为,先不说这种身法有多神妙,只说他这种身法没有一点我们七派武学的痕迹,这就让弟子不敢相信。”
“这就有几个方面的原因了。对了,杜姑娘,你认为有几个方面的原因?”悟戒大师转向杜玉烟问。
杜玉烟听悟戒大师问她,她就不能不回答了。想了想,十分肯定地说:“只有一个原因。”
“一个原因?”悟戒大师又不相信杜玉烟会这样说了。
“他不想让七派的人看出来。”
“哈哈,好!姑娘,你确实不差,简直让老衲有些意外,看来你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才。老衲原以为有三个原因:一是繁杂;二是条理;三才是隐秘,没有想到你一眼就看出了他这一套步法最根本的原因,老衲不及也!”
“长老,两位道友恐难取胜。”
悟戒大师看了一眼场中拼斗的三人,脸上就不由浮现几分苦笑:“慎悔,你认为他在做什么?”
“刚才哑钟施出来的武学是七派的武学生发出来的,十分高明,贫僧真是没有想到他在剑学上已有了这样的修为,现在是真的心服口服了!刚才他的剑法使得有些乱了,好象加入了另外一种剑法,看他的样子好象在想办法把两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