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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说的是那种爆炸力十分惊人的火药,人力是没有办法抗拒的。”
“好啦,你还是说别的吧。”
雨剑伍海琼对诗敏的反映大为不解,心里还想这个女人大概是对自己的丈夫多找两个女人不满,听到丈夫出事了,她也不当一回事,口里说:“夫人的两个姐妹相信我说的话,巴音格当场吐血,昏死过去了。”
“姓唐的贱婢该不会相信你说的话吧?”
“唐夫人确实不很相信。”
“哼,就这样你二师叔就不会拿她们交换你?”
“正是。”雨剑伍海琼看说不通诗敏,只好答应下来。
诗敏听了伍海琼的话,府视雨剑说:“既然是这样,你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你想一想我应该怎么置你?”
“夫人且慢。”雨剑伍海琼立即看出危险,大声急叫。
“再给你三句话。”
雨剑伍海琼不敢乱说:“我是来救夫人的两个姐妹的。”
“噢,你有这样的好心?”
“我对本门大师兄的作法也不满,他已违背了本门立派的宗旨了。”
“怎么,我丈夫只见到你们这一代弟子?”诗敏这才听出雨剑伍海琼的意思,不由吃了一惊,有些不相信地问。
“要不然钟少侠也不会陷身火药阵了。”
“好卑鄙无耻的东西!看来我对你们圣剑门弟子也不用客气了,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吧?”
“夫人且慢。”雨剑立即看出了自己的危险,大声叫起来。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
“我只有一句话:我可以帮夫人救出两个姐妹。”
“我用不着你帮忙。”
“我可以引开我二师叔。”
诗敏听了雨海这话,不由注视雨剑,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这话的真假,或是值不值得相信雨剑伍海琼。
“你想我会相信你吗?”
“我确实是来救钟少侠的两位夫人的。我听本门大师兄说我二师叔抓着了钟少侠的两位夫人,深觉愧对钟少侠,这才想救出钟少侠的两位夫人,略尽一点心。”
诗敏从雨剑的话中看不出问题,她就有些拿不定主意,再想到雨剑伍海琼说的话,她就不由想问一问:“我丈夫真的出事了?”
“真的出事了。”
“你们找到他的尸体了?”诗敏心里虽然坚信钟声不会有事,听到雨剑伍海琼肯定地回答,她心里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问出来的话也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意思。
“当时的情况,已经没有必要去找钟少侠的尸体了。”
“噢!”诗敏想了想,长出一口气说:“把当时的情况说一说,说清楚。”
雨剑伍海琼见诗敏对她的处理有了转机,虽然看出诗敏对她说的话还有怀疑,她也不想放弃机会,免得诗敏再反悔,她就有点不妙了,所以雨剑立即把钟声去波涛庄找她,她又如何送钟声上岛,以及上岛后的情况详细说出来。如此一来,雨剑伍海琼说完了,马车已经进城了,驰进一座客店的后院。
雨剑伍海琼说完了,发现诗敏的表情反而轻松了,这就让她大为不解,好奇地说:“夫人,我说的话没有半句谎话。”
“我听得出来。我丈夫没有事,即使受点伤也要不了他的命。”
“真没有事?”雨剑伍海琼真还不信钟声没有事,盯着诗敏问。
“多谢你的关心!请告诉我如何救她们两个人。”
雨剑见诗敏的态度这样子,芳心里无原无故地涌起三分恶感,心念一转说:“夫人真的想救她们?”
诗敏立刻听出了雨剑话中之意,脸上不由一冷,恨声说:“我不想救她们。没有她们,我们夫妻恩爱,少了不少事,更不会出现现在的事。但是,现在我又不能不救她们,我宁愿先把她们救出来,再亲手杀了她们。”
“夫人敢吗?”
诗敏这一次真的听出雨剑的意思了,瞪了雨剑一眼说:“你少给我玩心眼,对你没有好处,我自己家里的事还用不着你说话。说吧,如何引开地剑程通?我的修为比他差一点,硬拼我可能要吃亏。”
“夫人愿意听我的话?”
“你的修为比我差得天远。”
“我有自知之明,不用夫人提醒我。此去南吴有一个白凤帮,他们有一个对手姓安,我就是去对付姓安的人,夫人可以利用这件事,其它的话我想就用不着我说了。”
诗敏注视雨剑伍海琼片刻问:“你们使用信鸽联系?”
“这是最快的联络方法。”
“很好。”诗敏一句话没有说完,已在雨剑身上点了几指,吩咐若雅看好雨剑伍海琼,她就立即出门去了。
钟声消失的灵智又恢复了,脑子里还是一片惊天的爆炸声,震得他刚才清醒的神智差一点又消失了;身上没有知觉,整个身体好象就剩下一个头了,而这个头也有些不好用了,想一想事情就疼得让钟声受不了。钟声的意志力不弱,耳里的爆炸声让他想起一些事情,提醒他几乎是本能地施出一元气功。结果一元气功没有使出来,只让钟声感觉到身处的环境——一片蓝蓝的天空,上面有几丝白云,挂得好象太高了,让钟声一看见这几丝白云就想到高远和空旷,自己就象是一片羽毛,飘浮在天空中。
“我——”钟声很快发现自己的情况不妙,身体没有感觉,脑子里想的,感觉告诉他的,好象全都不是事实。
“我——啷个了?”
钟声想起那惊天爆炸声的由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子里:“我的身体是不是给爆飞了?”钟声想看一看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做到,身体不受他指挥,他想是这样想,身上的各个器官都不听他的话,动都没有动一下。钟声想看一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脚,也没有办到。那手呀!脚呀!好象都不存在了。全都不是他的了。以往身上那种如潮水一般的内力,也没有了,感觉不到一点,好象那内力就从来没有过——
“我是真的只剩下一颗头了?”
钟声这样想,自己首先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钟声一想到这事就在心里骂开自己了:“我真是蠢,要是真的只剩下一颗头了,我还能够想事情吗,我还会清醒过来吗?看来我是给炸得全身麻木了,没有知觉了。这可有些不好办!不行。要是我全身麻木的时间长了,就算有人帮助我,我也很有可能就这样永远只能想不能动了;现在没有人帮助我,我就必须自救,必须让我的身体有感觉,我才能够救我自己。对,不能再耽误时间,再耽误时间,我就真的没有救了。我得潜运功力,打通知觉,才能好好运用我的一元气功,进一步疗伤。”
钟声的知觉再一次回到他的头脑中时,眼里还是一片蓝天,只是在这一片蓝天上多了一张满是皱纹的桔皮老脸。那脸黑白分明,黑的是皮肤,白的是胡须和乱得象鸡窝一样的头发。那张脸上的表情非常单一:十分的不相信。为此,那张脸上那一双浑浊的老眼睁得比铜铃还大,盯着钟声久久没有眨一下。
“老前辈。”钟声的声音有些枯涉地轻呼,但不管怎么样,这一声呼叫还是十分清晰、柔和,从中不难让人体会出这一声呼叫中所包含的坚强意志。
“你——真的清醒了?”白发老脸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有些愤怒地问。
“不错。清老前辈退开一点。”
白发老脸府伏在钟声身上,钟声的感觉已经恢复如常,仅是感觉身体很累,所以想坐起来。
白发老脸消失了,钟声又感觉到身边还有几个人,有的蹲着,有的站着,就象看一个怪物一样正在看着他。
“黄河老怪,认输吧!”
“我呸!妈的,这世上怪事年年有,今年就他妈的特别多。一个本来已经快要死了的小子,也他妈的活过来了,真是他妈的见鬼了。席老怪,你他妈的行,可惜一本《玄天经》就是与你老怪无缘。”
“阿弥陀佛,施主何故老羞成怒呢!”
“臭秃尼,你他妈的少假装好人,你那一点鬼心思还能骗过老夫去。”
“无量天尊,三位道友请勿自乱阵脚,这位小道友确实神奇,我们确实应该好好问一问。”
钟声站起来,感觉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这才注意身边的人。他站在一片沙滩上,身后就是四个老人,三男一女。刚才那张白发老脸的身体还算壮实,身上的衣着则有些不象样子,仅以布巾缠绕树皮,用以遮羞;他身边是一个白发老女人,长得又瘦又小,一对老乳象两只口袋下垂,没有一点儿让男人感到她是女人的意思,腰上缠的黑破布说明她也够狼狈了;另一边是一个白发壮实老人,也是一身精赤,仅以破布遮羞,但他的身体壮实,肌肉隆起如坟,在油黑的肤色掩盖下,更具有粗豪气慨;最后是一个长得清瘦的道人,也是四个人中衣著最齐整的一个,一身道袍破了不少洞,他还是用树皮缠绕,保持了一个比较完好。
“妈的,看什么,是不是觉得你小子一身光鲜,象个公子哥儿?”
钟声真的低头查看自己,立即发现自己一身别说光鲜,放在中土不给人当成叫花子才怪。就是说他一身衣服象乞丐,也是看在胸腹还算完好,下面则比道人身上的衣服还差,布条、破洞是最好的装饰。
“是比老前辈好一些。”钟声童心顿起,微笑着说。
“臭美!要不了几年,我看你小子比老夫更惨。小子,通名报姓,师承门派?”
“老前辈呢?”钟声扫了四个老人一眼,注定先前那个白发老人问。
“妈的,你小子真是人精,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想吃亏!好,你小子听好,别吓得尿了裤子。老夫世居中原,武林人称黄河老怪的便是。”
钟声没有吓得尿裤子,反而双眉微皱地说:“黄河老人,我好象听谁说过?”
“妈的,你小子还真有些来头!但是老夫不相信中土武林还有谁能够教出你小子这样的徒弟,你们说是不是?”
“老怪,我们也不弱。”壮实老人微笑着说。
“不弱又能如何,你能够在三五天内死去又活过来?你们谁有这本事,臭秃尼、臭道士,你们能够吗?”
“噢,我想起来了!”钟声失声惊呼,又将黄河老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接着说:“我曾经听少林寺弟子圣光说过,说是少林寺悟戒大师曾论及武林百年前的高人,象老前辈声誉响彻中原,泰山神枪气势如虹,青城青石道人一剑飞仙,衡山机神道人鬼神莫测,白云山白衣老尼普渡众生,等等——”
“且慢。”
“哈哈——”
“阿弥陀佛。”
“无量天尊。”
“你们三个得意个屁,不就是少林寺悟戒老秃驴说一说你们吗,等我巫山派的祖师爷无敌神剑席门松再碰上他,我不打得他老秃满地找牙才怪。小子,你简直是孤陋寡闻,连我巫山派的祖师爷无敌神剑席门松都没有听人说过。”
“无敌神剑席门松?”钟声听了壮实老人的话,立即想起师父给他说过不知多少次的话,顿时睁大了眼睛盯着这个自号无敌神剑席门松的壮实老人,脸上满是不相信的表情。
“哈哈,如何?这小子果然不是盖的,确实有点儿见识。”无敌神剑席门松大笑着说。
“老前辈可认识前唐大儒齐己,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钟声没有让无敌神剑高兴透,他就盯着无敌神剑问。
“你——徒儿!”
无敌神剑席门松这一生要说还有什么挂念,那就是在巫山长江边上收的徒弟了。这个徒弟就在前唐大儒齐己手里,因此当他听钟声这样问他时,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年青人是与前唐大儒齐己有关的人,而前唐大儒与这样年纪的年青人有关,那就只有一个人,所以,无敌神剑一听钟声这样问,他就知道钟声是谁了。但他又不相信事情就有这么巧,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够让自己的弟子给找到,而且又是在这个他极为不想让弟子找到的地方。
“弟子拜见恩师。”钟声没有怀疑了,立刻跪下去大礼参拜。
四个老人给钟声这一手镇着了,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来,更没有一个人想到扶一下钟声,将钟声扶起来。
“席老怪,这小子真是你说的那个小子?真的长这么大了,你不是说他只有两三岁,而且还是一个聋哑童子吗?”
“阿弥陀佛,席施主。”
“哈哈,好!好!果然是我徒儿!果然是我徒儿!快起来,快起来,快让为师好好看一看,好好看一看——”
“妈的,你老怪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生死两难的鬼地方,你也会碰上你徒弟!”
“他妈的,黄河老怪,你说啥子?”无敌神剑席门松高兴之余,听了黄河老怪的话,突然想起什么,推开怀里的钟声,转向黄河老怪大吼。
“你他妈的少给老夫发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