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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样不行,我也去。”黄河老人大吼一声,抓过程飞的剑,飞身冲向半空正在激烈拼斗的人。
黄河老人与无敌神剑和石精道人汇合,似乎交换了一下意见,这才由无敌神剑为首,黄河老人和石精道人左右相扶,以三足鼎立之势攻向天剑师兄弟。
“嘘儿嘶——嘶。”一声刺耳巨响突然刺破天空,天剑师兄弟应声暴退,无敌神剑三人身形顿了顿,没有跟着追击,说明他们受到天剑师兄弟的强力阻击。
“姓徐的,你圣剑门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再来。”
“好说,我姓徐的今天接着三位了。”
“接招。”
“土鸡瓦狗之流,你们还想造反。下去。”无敌神剑席门松率领石精道人和黄河老人正要发起对天剑师兄弟的第二次攻击,天空中就传来一声巨大的吼声,同时空气为之急速流动,瞬时形成骤风,向无敌神剑三人刮来,若是不躲,很可能要给这一股骤风刮走,或是撕成片片。
“不好,是圣剑来了!你们退开,由我一个人接着他。”
无敌神剑明知不敌,不想让石精道人和黄河老人陪着自己送死,大吼一声,叫石精道人和黄河老人退出。石精道人和黄河老人都是老江湖了,自然也体会出了来人的功力非同一般,当然也明白无敌神剑的意思,他们却不想丢下无敌神剑,几乎同时大吼:“合力拒敌。”调转方向,将三人才合起来的功力迎向骤风袭来的方向。无敌神剑见两个老友已下定了一拼的决心,他就再不好让他们离开,暗自将功力运足十成,双手握剑,斜向上劈。
“好你三个不知进退的东西,胆敢向老夫出手。下去。”
双方接触,一声震荡天地的巨大响声爆开,将这一片海面上的人物震得飞起来,有些东西就成了碎片,向四外飞扬开去了。白衣老尼功力高绝,没有给这一声巨响震飞,她看了一眼身后的七个年青人,又转向海面,就看见四个人影向两个方向飞去,自己这一方三个人,无敌神剑不再神了,如中箭哀鸿,直落海面,看看要落到海里,出一个大丑时,就显出无敌神剑的功力不弱了,危急之时,双手向海面上全力拍出,顿时将海面拍出一个大水坑,他也借这双掌之力飞起来,向岸上飞来;石精道人的功力确实要比无敌神剑差一些,他没有来得及拍水借力,直到落水一半,这才借水的浮力跃起来,跟着无敌神剑冲上岸;黄河老人就更差了,他不但没有飞起来,还掉下水去,砸出一条水柱,这才又冒上来,浮在海面上大口大口地吐血。来人也没有讨到好去,他一击击退了无敌神剑、石精道人和黄河老人,他也给一无敌神剑、石精道人和黄河老人三人合击之力反弹回去,直飞了十多丈,这才稳着身体。
“好你三个老小子,真是不简单,几十年不见你们,你三个老小子就真的成精了。”
这是一个全身白的老人,说他是老人只是因为他一头挽成道士髻的头发、眉毛、胡须全都白得象雪,脸面则如十八处子,光鲜粉嫩,没有一条皱纹,不要说他是老人,就算他是一个年青小伙子也有些过分了;眼珠清澈,黑白分明,任何人看见绝不相信他是一个老人。这人身材清瘦,一身白道袍,手中也是一根白杆白毛的拂尘,一眼看去他就是一个白字。他说着话,一闪身已经到了无敌神剑和石精道人的面前,有些不相信地打量两个人。
“哈哈,好说!老小子,你他妈的在说,老夫在听,老夫可自觉没有见过你老小子。”无敌神剑与石精道人相视一眼,退到白衣老尼身边,与白衣老尼组成三才阵式,准备再合三人之力应付这个从来没有见过,没有听说过的绝世高手。
“哼,你小子一甲子以前,在江陵城外一座树林里强暴人家姑娘,你还以为天知地知,没有人知道你小子的恶行呢。”
“妈的,你少放臭屁!老夫一身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哪象你老小子藏头露尾,躲在暗地里不做好事!”无敌神剑席门松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白毛老头会知道他一身中只做过一次的那件臭事,现在当着众多的人说出来,真是让他丢尽了脸,这叫他如何肯当着众人的面认账,所以立刻大吼起来,矢口否认。
“哼,你老小子不用穷紧张,老夫没说你干了多大的坏事,不过就是强暴一个村姑,比别的门派中自称大侠小侠的小子强多了。”
“哼,你老小子是谁?”无敌神剑听白发老人这样说,自然不好再让他说自己的事,立即转变话题问。
第四十五章 海怪掀浪
钟声一气之下离开唐凤舞,想去给玛丽亚取一些宝石回来,作为玛丽亚的军资。刚才离开城市,钟声一眼就看见沙漠上一对打斗的人,赶去查看又没有看见有人,却感觉到这地方有危险,他就不再耽误时间,又向西飞去。
钟声刚走,沙漠里就冒出事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童子。这两个人望着钟声的去向,沉默了许久,童子才问女人是不是要去找钟声,女人反唇相讥,说童子不敢去找钟声。
童子没有立刻回答女人,自己想了想才说:“这个异教徒是谁,他不是伊斯兰教的信徒,他又是谁?”
“哼,你们这一套我已经看得多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先不先就想对付人家,也不管是正是邪,是善是恶。你天使对付我这个魔女用这一套可以,对付这个凡人,不要说你这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天使,就是你们教主,想对付这个凡人,大概已有所不能。我看你还是自量一点,不要去碰一鼻子的灰,你败了不要紧,相对来说就是我魔女败了,我魔女可受不了。”
魔女的话是这样说,但谁听了也知道她是唯恐天使不去对付钟声,不管天使是胜是败,对她一点没有损失。
魔女丢下这句话,立刻向钟声飞去的方向追去,不用说她也是去找钟声。天使看见魔女去追钟声,本来没有当成一回事,想了想就悄声叫出一句:“不行。”也跟着魔女追钟声去了。
钟声并不知道魔女和天使对他已经存下必得之心,不是友就是敌,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打算向大洋上飞去。心里虽然不能放下那两个打斗的人,却没有看得十分清楚,他就没有办法推测这两个人是谁,想一阵没有想出一个结果,他就把那两个人丢开,不再想他们的事了。
钟声一路向西,运上驭剑之术,没有花费时间就找到那个海底山了。钟声还是采用老办法,轻松采到岛上的宝石,直到觉得够了,这才向东飞去。
刚才赶到陆地,眼里又出现一个晃动的黑色人影,不用钟声细想,他就知道那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少见的高手。钟声心里一动,想起沙漠上那两个一白一黑的人影,他就毫不迟疑地向那个黑影飞去。
那个黑影在那里晃动的目的就是吸引钟声,这时候达到了目的,她就停下来,等着钟声。那地方是一片海边森林,好象一直没有人迹,看去古朴阴森,那个黑影就站在树梢上,静等钟声到来。
钟声一闪落在黑影前面十多丈外,看见那个黑影是一个年青美女,金发碧眼,丰胸肥乳,长手长脚,再给一头浓浓的金发衬托,真是人间难见的美女。钟声看见人家姑娘这样,自然想到这个姑娘不是一般人,所以他也没有就问人家姑娘,只是注视姑娘,将姑娘好好审视。那个姑娘十分配合钟声,扭动腰肢,任钟声仔细欣赏。同时,她也不免将钟声细心打量,想看清楚钟声是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仰或是一个象她一样的异物。
“多谢姑娘!”钟声看清楚姑娘,立刻拱手一礼,以汉语致谢。
姑娘还真懂汉话,却也慎了慎才说:“你是中土人,来西方有事吗?”
“偶然来此,并没有什么要事。”钟声不想给姑娘说明白。
“但你取了西方的财宝,这是不允许的。”
“姑娘,我取的是无主之物。”
“在西方的东西就是西方人的,在东方的东西是东方人的,这一点应该不只是我才这样看的。”
“我取这些宝石也是用在西方的。”钟声听姑娘给自己说大道理,他可不想落下乘。
“西方人的事西方人管,不用东方人管。”
“我的女人是西方人。”
“就是绿衣大食的女王?”黑衣姑娘脸上有些气愤地问。
“她确实是女王。”
“她只是一个罪人。”
“噢,我已经知道姑娘的来历了。”钟声一下子想起一些听说来的基督教教义,姑娘说出这种话,不用说她就是基督教中的神了。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来历,你又怎么说呢?”黑衣姑娘语气平和地说。
这一次钟声就不明白姑娘的意思了,想了想,这才盯着姑娘问:“姑娘的意思是什么?”
“你虽然是一个人,但你的修为已经不比一个神差了,你要是再帮助那个罪人,就会引起诸神之战,那时候,那个罪人从你这里没有得到好处,先就要受到诸神的惩罚。”
“听姑娘的意思,这西方还真的有神?”钟声又不相信了,盯着姑娘一脸不相信地问。
“你刚才不是说知道我的来历了吗?”姑娘脸上也浮现不解的神色。
“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西方的神也不过和我们东西的武学高手差不多,不过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仙。只要是人,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有人找上我,我就不会让步。”
“你的意思是说我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
“难道姑娘真的不是人。”
黑衣姑娘没有再和钟声说话,盯着钟声看了许久,这才说:“要是我不是人呢?”
“不是人,姑娘不是人吗?”钟声真还有些不相信,盯着姑娘,生怕她在一眨眼之间就变了。
“看来你对我们西方的事还不是很清楚,你的修为就算再高,你也只是一个人。我的话你最好记着,在西方,你不知道的事还有许多,我不希望你不明不白地给诸神害了。”
黑衣姑娘说完这句话,她就在当地化成一股黑烟,散布空中,渐渐消失了。钟声亲眼看见这种情况,真还吃惊不小,瞪着那一道黑烟,直到黑烟消失,他还没有反映过来。
“她、她、她真的不是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钟声没有看见这个黑衣姑娘再出现,他就只有走了,脑子里却再也放不下黑衣姑娘消失时的影像,心里不断地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城里,玛丽亚看见钟声给她这么多宝石,自然十分高兴,好好地款待钟声,再不避唐凤舞,让众女和钟声乱调。钟声则没有兴趣,草草与玛丽亚和众女用过一些酒水,就把唐凤舞拉着,说要休息,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说话。
唐凤舞看钟声这样子,她就知道丈夫此行可能遇到事情了。她也不及吃醋了,一等两人单独在一起,她就盯着钟声问:“出了什么事,看你吃惊的样子,一定不会是小事?”
“我、我碰上这西方的神了。”
“你说什么鬼话,什么神,你不是说这世上没有神没有仙吗,怎么这会儿又给我说这种话?”唐凤舞自然不相信钟声的话,不过她的不相信也只是一个习惯性的认识,当她想到丈夫是什么人时,她就不能不相信丈夫的话了,所以唐凤舞想了想,不等钟声再说,她就问:“你的意思是说你碰上修为跟你差不多的人了?”
“我说的是神,不是人。”钟声有些气愤地叫起来。
唐凤舞看丈夫心里有些没底,她就不由心中念头三转,已有了主意,故意装得轻松的样子说:“就算你碰上了神,也没有什么值得你惊怕的。你既然碰上了,说明这神对于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你也不用怕。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给我说一说,看我是不是可以给你出一出主意?”
钟声给唐凤舞的故作镇静稳着心神,盯着唐凤舞,想了想,这才把他碰上黑衣姑娘的事说给唐凤舞听。
“你没有看花眼吧,那个女人一定美得让你不会眨眼睛了。”唐凤舞心里也有些相信丈夫的话了,只是为了让钟声心情再放松一些,她才故意这样说。
“废话,我说的全是真的。”
“好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从这里出去就在沙漠上看见有两个人打斗,说明你的修为不比他们差,他们就算是什么神,我看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是怕他们的修为,我怕的是他们真的不是人,而是一些象烟一样的灵魂。这又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懂,对我们就极为不利,更不要说对付他们了。”
“噢,对了,你那个黑衣情人不是让你不要再管玛丽亚的事了,我还把这事给忘了。我们就不管了,这就回中土去,这西方的神就不会来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