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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们了。”
“你认为他们真的不会再来找我们了吗?”钟声脸上表情十分不屑地说。
唐凤舞自然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钟声这样说了,她就不由抱着钟声的腰说:“我看这件事情也不过是武学,你对武学向来就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你还怕的什么。”
钟声听了唐凤舞这话,这才不由点了点头说:“你这话还差不多。不错,不管她是人还是神,她使出来的还是武学,我好好想一想,一定可以想出一些眉目来。你去给玛丽亚说一声,我要坐几天关,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这就对了,我还以为你真要与那些妖精再来一次淫乱呢。”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他就不由瞪了唐凤舞一眼,不理唐凤舞,自己坐下去,闭上眼睛,不理唐凤舞了。唐凤舞不管钟声是不是生气,格格娇笑着走了。玛丽亚听了唐凤舞的话,自然没有话说,下令她手下的美女全都去做事,不准再留在宫里。众女知道钟声坐关了,她们留在宫里也没有用,没有说什么就各自回去了。
玛丽亚为了让钟声对西方的基督教、伊斯兰教了解得多一些,想把这两个教派的事告诉钟声,钟声也没有时间听她说,还是唐凤舞想多了解一些,主动问玛丽亚,玛丽亚才告诉唐凤舞,想让唐凤舞以后有时间转告钟声。
伊斯兰教起缘于两百年前的大食半岛,创始人就是玛丽亚的先祖穆罕麦德。主要是说除了安拉,再没有神,穆罕麦德是安拉的使者。留下来的经典就是《古兰经》,上面记载着伊斯兰教的基本信条和一些武学。
基督教始于八百年前,原来是一些下层人的组织,罗马帝国时期盛行起来,四百年前才成为一种宗教。这个教宣称人是上帝创造并主宰的;人从出生就有罪,并在罪中受苦,只有相信上帝和上帝的儿子耶稣基督才能得到赦罪和拯救。经典有《旧约全书》和《新约全书》。
至于别的事,玛丽亚就说不出什么来了。唐凤舞对玛丽亚的话有些失望,想一想玛丽亚不过是一个女王,有些事她就是想知道也不会有人告诉她,就是她祖先创立的伊斯兰教,她也一定不明白,否则她也不会从丈夫这里学习中土武学来恢复祖先的威名。不过,玛丽亚还是告诉了唐凤舞一个有用的消息,基督教的圣地就在此去向东五六百里一个叫耶鲁撒冷的地方,钟声在这里碰上基督教的神就不足为奇了。
钟声坐了一个月的关,没有多少收获,这一点唐凤舞一看见丈夫就知道了。唐凤舞不想让丈夫感觉到难过,没有问他这方面的事,钟声也没有给唐凤舞说起。玛丽亚看丈夫出关,她就想让丈夫去做一件事,只是唐凤舞的话对她不无影响,她就不由自主地想问一问丈夫坐关有什么收获。
钟声扫了唐凤舞一眼,这才说:“你们西方的神,可能真的有,但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没有了人的感情,也没有了人的需要,他们不过就是一些以前的人的灵魂。”
“以前的人的灵魂,你是说就象你以前给吐番喇嘛收去的灵魂一样的灵魂,要是这样说,你不是也可以让灵魂单独存在了?”唐凤舞大惊失色地问。
“我想我如果要这样做,我还做得到,但我不想这样做,因为我的躯体还年青完好。据我看来,这西方的神也不能就这样独立存在,他们也一定要借助人的躯体,等他借住的人的躯体老了,死了,他又找别的人的躯体存在下去,这样才会不断的延缓神的生命,否则神也会和我们一般人一样,他也会从空气中消失。我看见的那个黑衣姑娘,她可能正处于灵魂的状态,她才会把自己变得完美无缺。但我相信她这个样子不会长久,更不要说对付我了,灵魂毕竟是灵魂,不是人,她想对付我也没有这个能力。还有另个一个,我相信也是灵魂,他没有出现见我,说明他对他的状态十分清楚,没有来招惹我。那个姑娘来找我,可能想迷惑我,最后发现我没有给她美色所迷,她才退走了。”
“我看你不是没有被迷,而是给她迷得差一点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之所以出现这样的事,恐怕与她自觉对付不了你有关。”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想一想,也不由点了点头说:“她的外表确实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比的,我也确实给她迷着了,但她终归只是一个灵魂,所以她才没有向我动手。”
“你知道就好。以后要特别警惕,不要再这样不小心了。好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坏事,但要是因此丢了性命,你就太为不值了。”
玛丽亚听唐凤舞这样说,不想再听她教训钟声,改变话题说:“钟,你取回来的宝石,我已经看过了,在这大食,恐怕没有什么大用,也用不出去。所以,我想让你去大海对面法兰克王国,把这些宝石变卖了,换成金币,我才好用来招慕军队。”
“我看你的地盘上也有不少商人,他们没有人出得起价吗?”唐凤舞有些不信地问。
“姐姐说得也是。不过,姐姐忘了一点,这里已经是我的地方了,这些商人就是有钱,他们也不敢向王宫买宝石。”
“这也是人之常情。好吧,我们就跑一趟法兰克王国,把这些宝石变卖了,给你换成金币。”
“我看你那个黑衣情人给你说的话不无道理,你要想清楚,不要没有给玛丽亚好处,先给她带来祸事。”
“我们只要不出现在战场上,不亲手对付伊斯法罕的军队,应该不会有事。再者,这是伊斯兰教内部的事,不关基督教的事,那些神管不了。”
“你就保证伊斯兰教就象它表面看起来一样简单?”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不过,伊斯兰教毕竟出现的时间不长,就是有些不为我们知道的秘密,也算不上什么。”
“我看你还是小心一点好一些。”
“这我知道,但此行必须帮助玛丽亚,否则她就无力对付伊斯法罕了。”
“好吧,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依我看,你还不如再教你那些情人一点武功,让她们的能力再大一些,玛丽亚就不用怕伊斯法罕手里那些弟子了。”
“这个——”
“钟,你真的能够做到吗?”
“你放心,他要培养你手下的将军,不过是举手之劳。”
“你先前还在说让我小心一点,现在又这样说,难道你就不怕伊斯兰教真的还另有秘密?”钟声对唐凤舞的话有些不解地说。
“我就是想把一些不该出现的神仙鬼怪引出来。”
“你是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想一想,既然基督教的神找上了你,伊斯兰教的神是不是也会找上你?既然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我们又何不干脆做得彻底一些,看一看还会出现一些什么事。对了,你坐关的时候,玛丽亚妹子给我说距此五六百里就是基督教的圣地,你想那些神是不是在那里?玛丽亚妹妹想向东推进,我看她就少不了要面对那些神,也就是说你就免不了要面对那些神。与其退一步,不如进一步,你已经想出他们是一些什么东西,就不用再怕他们了。”
“我可没有你这种雄心壮志。”
“是这样,我们立刻就走,不再管玛丽亚妹妹的事,更不要说帮她去卖那些宝石了。”
钟声自然不会照唐凤舞的话做,想了想说:“你也说得不无道理,但这样一来,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你是说从此以后中土与西方的仇就结定了?”
“你知道还问。”
“我觉得中土可不怕这西方什么神仙鬼怪。”
“这话我也相信,中土不为我们所知的事一定不少,就象玉皇大帝,天兵天将等,说不一定还真有其事。”
“钟、姐姐,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钟声和唐凤舞不想给玛丽亚说,相视一眼,唐凤舞才说:“没有什么,我们说的是我们中土的事。对了,你好好安排一下,我们就是去给你卖宝石,你也要安排一下,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卖一个好价钱。”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给你们准备了一艘大船,再派几十个美女和武士给你们,让你们以绿衣大食的名义去法兰克,钟是使节,又是珠宝商人。”
“我看美女就算了。”
“姐姐,我觉得你对这一方面太看重了。这世上,现在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只是男人的外衣,有女人才会让男人更有面子,有美丽漂亮的女人,男人才更加有面子。钟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你要他身边只有姐姐一个人,他也没有多大的面子,更不要说去法兰克出售宝石,别人会怎么看他一个从阿拉伯去的宝石商人了。”
“难道没有女人,我们就卖不出去宝石了。”
“卖是卖得出去,但我相信姐姐一定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再是那些宝石我已经看过了,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平常人一定买不起,只有王公大臣才可能买得起,钟要是没有一点面子,那些珠宝就卖不出一个好价钱了。”
唐凤舞听玛丽亚这样一说,不由瞪了钟声一眼,丢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想管你这些事了。”说完就走了。
玛丽亚没有再和钟声说什么,扑进钟声的怀里,叫着钟声的名字,就象在梦里一样,疯狂地暴吻钟声。
钟声等玛丽亚把一切准备好,立刻带着唐凤舞上船。船上确实有不少美女,虽然都蒙着面纱,只看一眼她们的身材就知道是一些绝色美女,走起路来更是轻得象狸猫,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看见就相信她们可以在手掌上跳舞。此外,船上还有上百名武士,上百的船夫,全船上下总计不下五百人。船上的布置也极尽豪华,丝绸为帐,珍珠为帘,再以阿拉伯地毯覆盖船面,任谁踏上这一艘船都会给船上的布置镇着。那些美女的衣著也不再象在大食,一身黑袍直拖到脚,再蒙上一块黑纱巾,一般打杂的美女,身上是红红绿绿、白白黄黄的丝织长袍,在腰上束一根缎带;头上一顶珠冠,直垂到肩,让那美丽的粉脸若隐若现;脚脖子、手腕上再戴一串珠链,走起路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动听。舞女的装束更加夸张,上身露肚短衣,有些遮不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时隐时露,下身丝织长裙也随风荡漾,将那玉腿展现,吸引男人的目光,再给她们身上的珠宝想撞发出的响声撞击心灵,就是一个铁石男人,也一定会拜倒在她们的裙下。
唐凤舞对玛丽亚这样的安排不以为意,一上船就对送他们上船的玛丽亚说:“怎么,这几天你是不是没有好好服侍他,到了船上还怕他没有美女陪,搞来这么多美女,一个个看去就象要吃人的妖精。”
“姐姐,你的意思我明白。她们并不知道钟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勾引钟,你放心好了。到是姐姐,你这几天对妹妹好象气得要死,你要是在船上不注意一点,让她们发现你们的秘密,那可就不是妹妹给钟找的麻烦了。”
唐凤舞给玛丽亚这样一将军,她还真的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浓哼一声说:“你这样的布置就能够吸引法兰克王公大臣了?”
“至少他们对你们要注意,你们再放出风声,妹妹相信此行一定会有一个丰富的收获。”
“看吧,但愿你没有白费心思。”
玛丽亚见自己占了上风,她可不想让唐凤舞再把她的风头抢回去,笑了笑就不理唐凤舞,转向钟声问:“钟,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准备不足吗?”
“就这样吧。噢,对了,这船上的人你是不是个个都了解,有没有问题?”
“我自然不会每一个都了解,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你要问这方面的事,可以向船上负责的法鲁将军查问。自此之后,他就听你和唐姐姐的吩咐了。他负责船上的一切事务,你以后要他做什么,吩咐一声,他就会给你们办好。法鲁将军是我手下的战将,善于用谋,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和他商量,我相信他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钟声听玛丽亚这样说,也不再说船上的事,让玛丽亚下船去,他这就开船去法兰克。玛丽亚还想和钟声在一起,又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只有流着眼泪下船,望着钟声的船驶向大海。
钟声问玛丽亚船上的人她是不是都了解,也不是没有原因,主要是他上船就觉得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他,他又一时间找不到那一双眼睛,这就不能不让他不由自主地问一问玛丽亚。玛丽亚作为女王,她当然不可能认识船上的人,更不要说了解船上的人,钟声听她这样回答,也就不再问她了。
唐凤舞在旁边听到钟声的话,她可不把钟声的问话当成一般的话,以她对丈夫的了解,钟声要是没有一点发现,他就不会无原无故地这样问,以他的修为,他也不会向玛丽亚问这样的话,要是真有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