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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格和唐凤舞如何蹿高伏低,已绝对逃不出他这一招了。
“好招式!圣剑门这一招已具天地人三才具灭之势,确实不是一般门派的绝学能够比的。”
打斗结束,钟声抓回巴音格和唐凤舞,对面仅留下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圣剑门弟子地剑程通。
“阁下,我希望你把你的人招回去退出钱唐,相信阁下能够办到。”
“不行,你至少要废了这个老匹夫的功力。”唐凤舞立刻反对钟声的处理办法。
“你——你小子是谁?”地剑程通总算回过神来,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昨天还在圣剑门出现的人,今天就在钱唐了。
“这很明显,阁下不用证明。”
地剑程通听钟声这样说,他还是有些不相信,精神也恢复如常,心念一转就说:“哼,就算是你小子,你想让老夫退出钱唐,凭你还做不到。”
“也许吧。昨天我拜访过贵门圣岛,没有见到贵门掌门人天剑徐幻,更没有见到贵门长老圣剑,仅看见一些当代弟子,如风剑徐致等人,我因为风剑徐致等人以卑鄙无耻的手段害我,我对他们就没有客气,将他们全都废了武功,算是给圣剑门门主以上人物留了几分面子。”
“哼,老夫一生在江湖上走动,在武林中呼风唤雨,可不是吓大的。剑来。”
树林里立刻飞出来一道银龙,一闪就到了地剑程通面前,已经快落进地剑程通手里了。
“过来。”钟声淡淡地轻呼,那把剑就被一股无形的线拉着没有让地剑程通抓着剑把,并且在地剑程通面前顿了一顿,就转向钟声和三女飞去。
地剑程通大吃一惊,只是他久经战阵,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大吼一声:“回来。”双手如抱物一般往回拉,脚下更加不由自主地向钟声四人移动,划出一条五六寸深的小沟。
那把剑听到地剑的呼唤顿了顿,没有停下来,还是向钟声四人飞去,仅是速度不快,说明地剑程通的功力也很不弱。
“这就对了。这剑不错,似是古剑。”钟声手中多了一把银光刺目的两尺长剑,他一边说话,左手食中二指在剑身上轻轻抚过,剑身上的光彩就没有了。
“哼,你小子真要与我圣剑门为敌?”
“好说,为敌不敢当,仅是看不惯圣剑门的作风而也。”
“好、好,老夫必会找回今日之辱。老夫现在郑重通知你小子,由于你小子伤我圣剑门弟子,挑我圣剑门根基,本门长老为此出山,命你小子半年内赴天台山一会,如果你小子不去,或者过期不去应约,本门就斩了十一个浪得虚名的老少无用的东西。那十一个无用的东西,有七个是七派弟子,有一个是你小子的师父无敌神剑席门松,另外三个老东西,你小子清楚,老夫就不用多说了。”
“哼,圣剑门果然不是什么拿得上台面的名门大派,这种掠人为质的事也做得出来。也好,贵门既然先掠我姓钟的朋友,我就要请你阁下留下来,等事情有了一个结果,你阁下再走不迟。”钟声听了地剑程通的话就大怒,立刻向地剑程通逼去。
“不行,千里,你不能抓这个老匹夫。”巴音格立刻拦着钟声说。
“为什么,姐姐,你怎么了?”唐凤舞一时没有明白巴音格的意思,上前拦着巴音格问。
“因为我们不是圣剑门,不能跟着圣剑门做出这种无耻的事;再是这个老匹夫现在是信使,中原不是有一句话也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吗‘,所以这个老匹夫在今天,我们只能让他走,过了今天,明天我们就是找到圣剑门财宫去把他抓回来,我们也不算过分。“
钟声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佳许地点了点头,脸上神色也好看多了,这才转向地剑程通说:“阁下,你请。正如我夫人所说,你今天是信使,我不为难你,但你回去最好作好准备,说不一定我就要来拜访你财宫,那时候你可别说我姓钟的没有先给你打招呼。”
“哼,老夫等着你小子,就怕你小子不来。”
地剑程通不敢多话,他虽然听巴音格这样说话,他可不敢大意留下来,凭他的修为,他已经感到钟声不是他能够对付的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此时不走,要是钟声改变了主意,想走就来不及了。
钟声看地剑程通走了,不由扫了身边三个女人一眼,叹了一口气说:“我应该和师父他们在一起,不应该明知他们要去圣剑门而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去圣剑门碰上圣剑。照师父他们被擒来判断,圣剑的修为至少不比我弱,否则胜不了师父他们四个人。”
“你是说你胜不了圣剑?”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就急了。
“很难说!你们的修为已经不弱了,应该能够理解我们一般修为的高手相斗,至胜的关键已经不是功力了,更主要的是机会。”
“我当然清楚,但是李妹子说你的修为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也有类似的感觉。”
“诗敏姐姐,我觉得李妹子的话是不假,拼斗时的天时、地利、人和也很重要。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论,我们一样也没有占到,胜负之数实在难料,所以我也说不上声郎此去是胜是负,最好是我门姐妹中有一个人陪他去应约,其余两个人去圣剑门。”
“时间还早,我们先不说这事。圣剑门长老不倒,圣剑门就不是一个任人轻侮的门派,我们要击败圣剑,确实还要做许多事情。”
诗敏见唐凤舞又与自己唱反调,钟声又不支持自己,她心里立即不高兴起来,丢下一句:“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你的事了。”转身就走了。
钟声看自己只是一句话就收到这个结果,不由无奈地扫了唐凤舞一眼,还没有说什么,唐凤舞又生气了,冷笑着说:“怎么了,我说话的权力都没有了?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给我见到张三就忘了李四,我可是为了你钟家一条根。”
“你看,我又没有说你说的不对嘛,其实你说的就很好。”钟声可不想让唐凤舞不高兴他,不用唐凤舞再耍脾气,他就放低姿态了。
“没有就好,也不用哄我,我可不象有些人。走,陪我和姐姐用餐。”
钟声没有话说,只有跟唐凤舞走。三人正在用餐,金敏又带着若雅进来了。钟声看若雅一脸的不高兴,知道她给诗敏做了出气筒,心里就不由苦笑,等金敏说过若雅的来意,他就招呼若雅说:“若雅,你跟你们公主已经不少时间了,她的脾气你也知道,你就让她一点,不要再生她的气了。”
“婢子不敢。婢子只是觉得我们姐妹忙了一大早,驸马又不用了,让我们四姐妹白忙了。”若雅浅福一礼说。
“哼,你家主子的事你一个做婢女的也敢管,真是少见得很。你有什么事就说,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唐凤舞重重地拍下玉箸,偏头直视若雅说。
若雅虽然与钟声和诗敏公主的关系特殊,终归是一个婢女,是一个下人,她看见唐凤舞发火了,她就不敢与唐凤舞顶嘴了,急忙说:“是我们高棉国的武士探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一群扶桑人在打听驸马,公主说这个消息很重要,让婢子来告诉驸马和两位夫人。又说驸马知道那群扶桑人是谁,希望驸马把扶桑人的事说给两位夫人听,以好让两位夫人帮助驸马筹思应对之策,以免多树强敌。”
钟声听若雅说出这事,脸上就不由浮现不解之色,想了想,这才扫了唐凤舞和巴音格一眼,向若雅说:“也许是我们认识的人。我已经明白了你家公主意思了,你去吧。噢,对了,你吩咐下去,让他们继续注意他们,打听清楚他们都来了一些什么人。”
“婢子这就吩咐下去。”
若雅退出去,唐凤舞就冷笑说:“你们两个少在我和姐姐面前故弄玄虚,任是什么事情,你们瞒得了我们一时,可瞒不了我们一世。”
“你看,你又误会了,这事以前没有告诉你只是没有必要告诉你,现在有必要告诉你了,我这不就准备告诉你们了。”
“没有必要告诉我们,现在会有人来找你?”
“妹子,你就让千里说吧。”
“我怕你不说清楚,哼!”
钟声不想再让唐凤舞生气,这样下去对她腹中胎儿成长不利,不等唐凤舞再催,他想了想就说:“他们可能是我们在扶桑认识的人,大概是神风流来找我要那些珠宝了,其中是不是有东刀就不清楚了。东刀在世外五圣之中修为比北神好一些,我从东刀的师弟中川云石的武功修为判断,东刀的修为就是再高,也许还是难敌圣剑,比之南僧、西商的修为就差多了。我听说圣剑门长老圣剑的修为也要比南僧和西商差一些,说明南僧和西商的修为确实不简单。”
“你们那些珠宝是从神风流手里抢来的?”唐风舞立刻耽心地问。
钟声听她这样问,这才把与神风流结仇的经过说给两女听。
“我呸,你还说什么,他们要是规矩一点,我们还放他们回去,他们要是胆敢在中土胡来,我第一个就要将他们全埋在中土。简直是土匪,偷不成就抢,抢不到还要约一个后会之期。这也只是你们,要是我,我当时就不能让你就这样放过他们。”
“你也不要这样说,在扶桑,神风流一向自由惯了,碰上我们,这也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
“妹子,千里已得罪三个五圣中人了。”巴音格脸上表情十分耽心地说。
唐凤舞听了这话,表情立刻凝重起来,盯着钟声,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等钟声自己拿主意了。
“也许我已经把五圣全都给得罪了。”钟声不想让唐凤舞好过,又微笑着以不以为意的语气说。
“你——你还想不想活?想不想让我们活?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就跳起来,指着钟声大喊大叫。
钟声还是不以为意,将唐凤舞拉来坐下,这才微笑着说:“表面看起来事情确实象你想的一样,但我相信五圣要联手对付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们就算是各自为阵,以你现在的修为,你是不是能够对付南僧和西商,更主要的是在对付你这个后起之秀上,恐怕他们都有不想看见你成长起来,成为他们的克星。”
“噢,你说的确实有道理!”钟声也是一个绝顶聪明人,听了唐凤舞的话就明白她说的也不无可能,不由皱起了眉头,收起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你也不用耽心,我说的是最坏的结果,事情也许不会向我说的方向发展。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五圣绝对联合不起来,即使要对付你,很可能也是单独前来,你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五圣中北神你不用怕,东刀你也不必怕,圣剑对你来说就是怕也要面对,剩下的南僧、西商要东来对付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还有的是时间。”唐凤舞是一个智计如海的女人,平时与钟声装痴作呆,这时候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不想再在男人的心里放进恐惧,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增强男人面对强敌的信心。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不由点了点头说:“你说得也不错,但必要的准备还是要的,而且就是准备应付你说的那种最坏情况。”
“你有这样的想法最好,我也不给你多说了。”
巴音格又提出一个问题:“你准备怎么应付东刀呢?”
钟声没有想过这事,没有听出巴音格话中之意,随口问:“什么怎么应付?”
“姐姐是说与东刀讲和,可能吗?”唐凤舞也没有向这一方面想,她也没有明白巴音格的意思。
“看起来是不可能,但诗敏姐姐让若雅来传话,怕是有她的用意。”
“噢,确实是这样,我还把这件事给忘记了!”钟声立刻恍然大悟地说。
“真的可以讲和?”唐凤舞还是有些不相信地问。
“我想即使不能讲和,也可以暂时稳着东刀,不过其中有一个因素,现在还不明真相,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说清楚。”唐凤舞听出一些意思,脸上就表现出几分不高兴了。
“我怀疑当初与我们相交的一个扶桑少女,她也许与东刀有关。当初我就觉得她行事有些让人怀疑,只是找不出任何联系,现在看来就清楚一些了,她可能还真的与东刀有关,否则当时她就不应该有那么大的能力。”
“她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唐凤舞脸上不由浮现几分讥笑说。
钟声看见唐凤舞的表情,不说都不行了,不敢迟疑,直接了当地说:“她说她叫桥本春子,很可能是假名。”
唐凤舞见钟声不象说假话,想了想问:“就因为她能干?”
“这是最大的疑点;其次是她仅修习过泰山派的武学;再是她说她自幼在中土生活。”
“这样说来她的问题确实很大了!”
“那就应该让我们去接近她。”巴音格突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