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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往哪里走,你没有看见圣剑门主师兄弟已经堵着我们的退路了吗?”
圣光等不用付仙多说,他们已发现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和人剑东门守望已经落在他们身后了,七个人要再走,那就只有将圣剑门门主师兄弟打败才能趣了,但以七人的武功修为,别说打败圣剑门门主师兄弟,就是一个人剑,他们七个人就对付不了,更不要说走的事了。
“我们也不能走。我们不能丢下四位前辈高人不管。”程飞看见本派长老在场,他就是再心机深沉,他也还没有达到忘本的程度,所以他想也没有多想就说出这句话来。
“程兄认为我们啷个管,是拨剑上前,还是与他们联手拒敌?”将今立刻出言讥讽程飞。
众人顿时开不起口,还是圣光顾全大局,口喧佛号说:“阿弥陀佛,我们不要再乱说乱动,以免影响三位前辈。”
就这一会儿,打斗已经发生了变化。无敌神剑三人虽然长期生活在一起,心意相通,终归不是一个人,一时疏忽,让神剑的玉剑攻进他们的圈子,将他们分开,迫使他们以背相向变成以面相向,共同拒挡中间的玉剑。
“哈哈,老夫要的就是这个,三个老小子、老尼姑,你们给老夫着手吧,着、着、着。还有你这条落水狗,也给老夫滚上岸来,老夫可不想你这条落水狗给淹死了。”
码头上,无敌神剑席门松、石精道人、白衣老尼确实不能动了,保持着一个出剑的姿势,他们中间躺着黄河老人,已经给淹得半死了。
“多谢师叔!”天剑徐幻上前拱手行礼。
“罢了。你说的那个姓钟的小子不在其中?”神剑是明白人,经过与无敌神剑三人交手,他已确定天剑徐幻说的人一定不在这些人当中,否则以天剑徐幻的修为,虽然对付不了无敌神剑四个人,也不至于去求援。
“不在其中,不过这些人都与姓钟的小子有关。”
“如此就传出消息,让他小子再来圣岛赴约,他小子要是不来,就斩了他的人。对了,那个小子的修为比这个无敌神剑、巫山派的祖师爷如何?”
“弟子不曾见过,不是很清楚,但从徐致他们被制的穴道来估计,应该不是很弱。”
“那些穴道真是那小子下的手?”
“弟子认为是的,可以向他们证实一下。”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立即转向圣光七人,目光注定在将今身上:“将今,你们可是见过哑钟?”
将今上前,双手抱拳一礼,表情冷傲地说:“门主猜对了,岛上所有的人全是哑钟一个人制住的。这位老前辈的修为已经算是高不可及了,但依将某看来,这位老前辈似乎还胜不过哑钟,即使胜了哑钟,也不过胜在年纪上。”
“哼,无知小子,老夫懒得和你辩。”神剑口里说不辩,他还是忍不下将今的蔑视,冷笑着说:“祖师爷告诉你一个秘密,武功修为的高低不以年纪论,而是以一个人的智慧和悟性论,只有攻破天门,一个人修为的高低,深厚程度才以年纪论。所以,象你这种无知小子,与姓钟的小子比起来大概差得天远,你家祖师爷就算给你说这些话,你也不明白。姓钟的小子可能懂得这个秘密,知道运用之法,正在运用这个方法提高功力,他的功力就一日千里,而你小子现在只是一个蒙童。”神剑不理将今,看见无敌神剑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就不由心里后悔,装着不以为然地说:“老小子,你不要在老夫面前装着若有所得的样子,凭你巫山派的《玄天经》还做不到老夫说的话,老夫说的话对你老小子就是天书。据老夫对你小子的观察,你老小子的《玄天经》好象已经修到尽头了,差的只是罡气,如果你老小子把罡气功夫修成了,老夫想制住你老小子就不容易了,那时候老夫就只能以万均之力击破你老小子的罡气,收了你老小子的罡气。”
“哈哈,老小子,你会错老夫的意思了。老夫是在庆幸老夫的弟子没有修习老夫的《玄天经》,而是自己悟到了武学要诀,所以才会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绝高的修为。而你老小子,以及什么圣剑,老夫敢以人头打赌,你们即使窥测到其中之秘,也必定是一甲子年纪的事了。一甲子年纪,对于我们习武的人来说,这时候全身气血已衰,各方面的精力只降不升,即使悟解了武学至高要诀,大概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老夫的弟子只有十七八岁,正是如日之东升,势不可挡,又天幸上窥武学之秘,他的前途就不可预料了。哈哈,老小子,老夫真为你圣剑门耽心,你们什么人不好惹,却惹上老夫这个天纵奇才弟子,哈哈!”
“哼,老夫还没有把姓钟的小子当一回事。”
“这就好!好得很!”
“哼,徐幻,把他们带回去,好好关押,不准走脱一个。还有,老夫在天台山等姓钟的小子半年时间,过期就斩了这十一个无用的废物。”神剑一听无敌神剑的话就明白他说得不错,不想和无敌神剑多话,自找没趣,吩咐过天剑徐幻,就立即驭空向西北方去了。
钟声一怒离开圣光七人,心里十分失望,一句现成的话不由自主地涌向脑门:“哼,我姓钟的又不欠你们的。”有了这样的想法,钟声顿时觉得肩上一轻,似乎御下了千斤重担,三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在一瞬间占据了钟声的心。钟声改变方向,直向钱唐去。
钟声落在自家后堂,立刻发现情况不对,屋里家什如常,气氛却没有了,往日的喧哗、娇吟和痴迷似乎全都成了过眼云烟。
“啷个回事,她们怎么离开了?”
钟声来到前院,迎面碰上金诗和金敏,他就拦着两女急声问:“金诗,三位夫人呢?”
“是老爷!”两女看见钟声,惊叫一声扑向钟声。
钟声功力微聚,将两女挡着问:“三位夫人呢,她们怎么出门去了?”
“老爷,夫人在李小姐家里。”金敏反映快一些,很快明白了钟声的意思,抢着告诉钟声。
钟声听金诗这样说,心里的耽忧放下不少,立即射向半空,扑向李小风的老照的住处。
那是一座十分变通的四合院,后面有一个小花园,花园中有一座小亭子,亭子四周是水池。池子里种满了莲花,此时荷花已谢,莲篷高耸,一付促秋景色。此时亭子里正有几个美女,看她们神情专着的表情就知道她们在商议大事,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活泼。
钟声一看见亭子里的美女,身形一转,直落在亭子边上,没有搞出一点声音,还是让人发现了他。
“咦,是你!”钟声对面的美女看见钟声,立刻睁着一双美目惊呼出声。
“当然是我了。你们啷个了,出啥子事了,诗敏?”
“要你管,你不是死了吗,又回来做啥子?”
“千里!”
“声郎!”
“大哥!”
亭子里立刻乱起来,另外三个女人:巴音格、唐凤舞、李小风,给诗敏一提醒,顿时回过神来,纷纷惊呼起来,围上钟声各人抓着钟声的手、衣袖不放,好象生怕钟声又走了。
“好啦,他已回来了,你们还怕他跑了吗?”诗敏看见三个女人这个样子,心里就不由自己地发酸,立刻娇叱起来。
巴音格和唐凤舞立即放手后退,李小风“格格”娇笑说:“诗敏夫人,我的醋你可别吃,吃也没有用,我可不管你。”又回身将钟声上下打量一眼,这才问:“大哥,你真没有事?”
钟声拍了拍李小风的肩头,笑着点头说:“我自然没有事,不过曾经出过一点事。对了,你们好象有事,已经有不少时间没有回家了?”
“我没有事,是诗敏夫人、巴音格夫人和唐夫人有事,其中经过还是让三位夫人给你说吧。”
“格格,我还以为你真的粘上他了呢。”唐凤舞立即笑说。
“我要不是早有人了,你怕我粘不上他。”李小风毫不相让,接着向钟声说:“大哥,你和三位夫人说话,我去给你们备一些茶点来。”
“妹子吩咐若雅她们去做就行了。”
“在这里我是主人,可不好吩咐夫人的人。”李小风丢下一句话回答诗敏,立即走了。
钟声的目光在三个女人脸上扫过,目光定在唐凤舞脸上,皱眉说:“你们怎么会出事?”
“是我。”诗敏看钟声让唐凤舞说话,她就十分不高兴地回答钟声。
“你,为啥?”
“千里,你也不要问了,总之现在我们都没有事,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巴音格不想让钟声追究这件事。
“不行,我要你给我灭了财宫,废了姓程的老匹夫。”诗敏不领巴音格的情,又娇叱一声说。
“怎么回事,地剑程通怎么会发现你们?”钟声一下子真想不通三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给圣剑门财宫的地剑程通给发现了,就算圣剑门财宫在这钱唐地面上,以诗敏的身份,圣剑门就是再神通广大,想要发现诗敏这个地方,确定诗敏是钟声的女人,也不是圣剑门一天两天就能够办到的事,现在圣剑门在这么一点时间就办到了,这就让钟声真是没有办法理解了。
“诗敏姐姐、巴音格姐姐,我看还是给声郎说清楚好一些。”
“要说你说好了。”
唐凤舞听诗敏这样说,又看见巴音格点头,这才没有再多想,转身推钟声坐下,这才说:“所有的事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他就更加不相信了,脱口说:“我?我自从来到钱唐,并没有单独出去过,更没有做过一件让圣剑门引起注意的事,怎么又是我引起的呢?”
唐凤舞看钟声这样说话,脸上不由有些生气,说话还是暗自高兴地说:“我们那天晚上出去的事引起的。”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这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他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苦笑。他对诗敏、巴音格已十分了解,这事不用唐凤舞给他说清楚,他就知道是诗敏和巴音格为了那块石头里面的玉石,大动干戈,这才让圣剑门财宫有机会了解诗敏的身份。钟声侧身面对诗敏和巴音格,脸上浮现三分无奈地说:“这事一时之间我也给你们说不清楚,总之你们应该相信我不是一个厚此薄彼的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们。我和凤舞的事只是一个意外,你们就是对此再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
“哼,你既然知道我们对你不满,你就应该对我们一视同认,光说没有用,我们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诗敏立即愤怒地说。
“我当然在想办法。”
“哼,什么时候,十年还是八年?”
“这不能一定,要看机缘。”
“不行。我要那块石头里面的玉,你一时间想不起办法就把那块玉给我们取出来,送给我和巴音格妹子。”
“我已经决定去衡山求仙女了。”钟声给诗敏逼得没有话说,无奈之下顿时脱口说出他心里才萌生的想法。
“仙女,你是说送你玉叶的仙女?”
“当然是她了。你这样逼我,我只好厚颜去求她,希望她能够帮我,就是不能够帮我,也请她再赐一些圣水给我,让你和巴音格的修为增加一些。”
“是这样你就快一点去,财宫的事不用你管了。”
钟声立即肯定地摇了摇头说:“财宫已经与我们接战了,不处理好财宫,对我们在这西湖隐居十分不利。诗敏,你不要再说了,我说过的话一定给你们办到,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这就上衡山去。”
诗敏看钟声的话已没有回旋的余地,想了想,觉得再和丈夫缠于己十分不利,这才放缓面色,点了点头说:“好吧,但你不要给我忘了,我和巴音格妹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是对我们不能象对唐妹子一样,你们也别想好过。”
钟声对诗敏很清楚,她既然这样说了,自己只有努力一些,否则她就是不搞出大事来,也一定有办法让自己和唐凤舞不高兴。钟声点了点头,不再说这件事,转而详细问巴音格和唐凤舞是怎么脱身的,对唐凤舞也给圣剑门财宫宫主地剑程通抓住,钟声心里十分不解,又不好当着诗敏和巴音格的面问唐凤舞。巴音格把诗敏如何利用圣剑门弟子雨剑伍海琼提供的消息,如何声东击西救出她和唐凤舞的事说一遍,钟声就不由注视诗敏,有些不相信她会出手救巴音格和唐凤舞。
诗敏看见钟声的表情,立即不高兴起来,冷笑着说:“你不要小看我,我对你娶巴音格妹子和唐妹子是不满意,但她们现在已经是我的姐妹了,是钟家的人了,她们出了事,我就不能不救她们;再有,唐妹子已经有了钟家的子孙,我作为钟家的大夫人,我就更不能不管她的死活,害了钟家的血脉。”
“真、真的?”钟声心里真还不适应,更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有孩子,自己这么快就要做人的父亲了,他脸上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