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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一个人在江湖上混少栽跟斗的不二法门。好吧,这话算我没有说,你也没有听到我说过。”唐凤舞转向诗敏,向诗敏使了一个眼色说:“姐姐,我们先看一看,等声郎实在不行了,他们已经拼得差不多了,那时候大概以我们的功力已经可以参加进去了。说不得,今天我们不能再讲武林规矩了,南佛老秃太卑鄙,我们不能再给他机会了。”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愿钟郎没有事,否则我们姐妹这一生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没有办法,我们帮不上声郎,只有看他是不是对付得了南佛老秃了。”
“我看有些麻烦,这一次好象不同于以往了。”
唐凤舞听了诗敏的话,立刻遥望钟声与南佛拼斗的地方,那里根本就是一团黄尘,看不见钟声,也看不见南佛,却不断传来兵器交击声,每响一声就让唐凤舞和诗敏的芳心跟着大大地跳一下,生怕一时间响声停下来,从黄尘中飞出一个人来,正好是她们的男人。而这一次钟声与南佛拼斗再不象以前,南佛好象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再不与钟声拼什么内力,也不再想弄诡使诈,就是内力招式一齐用,谁的内力好,谁的招式精奇,谁的意志力强,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否则就只能埋在这里,与这些战争中死难的生命做伴。诗敏和唐凤舞看了一阵,已体会出了南佛的用心,两人就不由相对苦笑,真是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
“妹子,今天的情况真的不容我们乐观!”
“我已经看见了,姐姐就别说了,你这样说我更加感觉到心神不宁。”
“我们真的不管了?”诗敏十分小声地问。
唐凤舞好象已经胸有成竹,扫了娜娜一眼,悄悄说一个字:“等。”诗敏有些不明白,唐凤舞也不多说,只是向娜娜那一方移了移头,想了想才大声说:“声郎的功力不足,但招式不弱于南佛,他就是失手也要等一两千招以后,现在南佛还把他没有办法。再是声郎修有先天真气,这一年多来进度不小,说不一定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可以派上一些用场,多支持一些时间。”
“妹子,心肝也说过先天真气,你们中土的先天真气到底是什么?”娜娜走近唐凤舞和诗敏问。
唐凤舞不让诗敏说话,抢着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大概就是帮助一个人增加潜力的内功心法,你们西方秘术没有是吗?”
“我们西方秘术讲的是借用别人的灵魂,加强自己的灵魂。”
“那是损人利己,在我们中土不兴这个。中土的武学主要就是发掘自己的潜力,修成正果,象南佛老秃吸收别人的功力,在我们中土是犯忌的事。”
“先天真气修成了就能够发掘一个人的潜力?”
“声郎是这样说,他好象已有些体会了,所以前些天他才给我们说南佛想击败他不容易。”
“但据我所知,一个人的潜力是有限的,要想以一个人自己的潜力修成神体,那是不可能办到的事。就象我,我已经有五百年的功力了,吸收了十二个人的灵魂,这才让我有了五百年的功力。”
“你看声郎有几百年的功力了?”唐凤舞想了想问。
“心肝的功力不比我低,可能已经有七百至八百年了。”
“他却没有吸收过别人的功力。”
“有。”诗敏接过话去说:“他承接过少林寺长老悟戒大师的功力,还吸收过一条龙的功力,我们去西方时还在这里吸收过天竺僧人的功力,但这对他好象并没有多少帮助,真正说起来他自己修习功力好象还要进步得快一些,这事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对修习内功大有研究,此次西行,他又对娜娜他们西方秘术有所了解,要是此战他应付过去了,我相信他的内功修为一定会大有进步。”
“心肝就是不再进步了,他修习内功的方法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不然他不会以这一点年纪修成这么高的功力。”
“事情还真给你说中了,就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应付过去!”
“我、我可以帮助心肝,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娜娜好象已经想好了主意,这时候与唐凤舞说话说到点子上了,她就把她的意思说出来了。
“条件,什么条件?”唐凤舞真还没有估计到她会有条件帮助钟声,这时候她就不由给娜娜的话吸引了。
“一是你们不能再把我看成外人,要把我当成你们的姐妹。”
“这是当然了。你已经用你的行动说明你可以做钟家的女人了,我们自然要把你看成声郎的女人了,这不用你说,更不是条件的事。”唐凤舞大为放心地说。
“我还有第二条。”娜娜不等唐凤舞打断她的话,她已接着说:“我要学心肝的内功修练方法,以好让我的功力提高得快一些,让我在不久的将来就不再需要找替身,就以我的本来与心肝和你们在一起。”
“你是说你的功力达到一定程度你就可以变成实实在在的人?”唐凤舞真是吃惊不小,心里不由自主地发酸,以娜娜的美丽,再让她改变她的性格,那她恐怕真的要与自己争宠了。
“不错。我再有五百年的功力,我就可以变成一个实人了。”
唐凤舞一时无言,转身与诗敏相视一眼,两人一时都没有开口,也没有交谈,她们已经用不着交谈,相处这些年,她们各人心里想什么,一个眼风大概就可以让对方明白七八分,现在当着娜娜的面,她们不好交谈,她们就用眼睛说话,交换两个人的意思。
“你的两个条件都没有什么,我们两姐妹已经商量过了,但我们还有一个问题问你:你真的不想回西方去了?”
“西方已经没有我认识的人,已经没有我留恋的地方,要是我去中土生活得好,有你们亲我爱我,我自然不回去了。”
“你不是一个教派的人吗?”唐凤舞还是不放心地问。
“不错。我不回去,教里没有事也不会来找我。”
“你以前这几百年都做些什么?”唐凤舞想了想问。
“修习灵魂,与基督教打战。”
“这就是说,当你们教里要与基督教打战时,你们教里很可能会来找你。”
“你也说得对,但我到东方去了,与西方离得远了,他们就是想找我也来不及了,一般的大战就不会找我,除非是事关教派生死存亡的大战,否则他们不会再来找我。”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已想起你好象有天晚上出去过,大概就是去向你们教派说明情况。”
“不只是说明情况,教宗还令我查一查心肝的内功修习方法,因为心肝吓退圣父圣母的事太让西方各教震惊了。”
“这是常事,我也想得到。但我看你当时就应该回绝,不应该答应下来,这不是说声郎不教你他的内功修习方法,而是你们西方的秘术好象与我们东方的内功有些不同,要不然声郎这一段时间已经帮助你了,这一点你该体会到了。我丈夫这个人对你的美丽真是有些入迷了,你要他传你他的内功心法,他一定不会拒绝你,他之所以没有传你,大概就是看出东西方修习所走的路不同,他才没有花精力好好想一想。”
“你是说心肝会想出融合东西方修习方法的办法来?”
“格格,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样看来你还真不笨,却还留下来,难道真的是入迷了?”
“我虽然是灵魂,也是女人,那天晚上一个晚上就让我永远也忘不了,我就是不能得心肝帮助,我也要跟他,至于能够跟他多长时间,我也没有去想了,总之我就这样跟着你们,直到我觉得没有意思再跟着你们为止。”
“你还真是痴情,我要不服你都有不行了!你放心,声郎一定会帮助你,也一定会想出办法帮助你。这一点你也许已经看出一些眉目来了,他的内功修习方法是他自己创的,他要融合东西方修习方法也不是十分困难的事。”
“我果然没有跟错心肝,他真没有让我失望。”
“好了,我们不说这件事了。你说一说你怎么帮助声郎?”
“我如果就这样进入他的体内,怕他一时接受不了,没有帮上他,反而害了他,所以他们的拼斗最好停一下,有片刻功夫就行了。”娜娜毫不迟疑地说,说明她已经就这件事已经好好考虑过了。
“你说得也是,但现在要他们停一下,恐怕不现实。”唐凤舞转向诗敏,想了想才说:“诗敏姐姐,你看我们怎么做好一些?”
诗敏听唐凤舞问她,脸上就有些不高兴,瞪了唐凤舞一眼说:“你要是有主意就直接给娜娜说,要是没有主意就好好想一个主意出来,不要再问我,我要是有主意已不用你在这里说了。”
“姐姐是高看我了,我还真的没有主意。”
“那就先别忙让娜娜去帮助钟郎,看一看情况再说。我看他们今天打不出一个结果来,此战要有结果当在两三天以后,有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应该足可以想出一个办法帮助钟郎了。”
“姐姐这话对,我没有意见。娜娜,你看呢?”
“也只有这样做了。他们这种高手的拼斗,我们接近不了,想帮助他就要找一个适当的时候,不然惊了心肝,让他一时间使不出功力来,我就不是帮助他,而是害他了。”
钟声不知道唐凤舞、诗敏、娜娜正在想办法帮助他,还认为此战谁也帮不上他,他要战胜南佛就只能靠他自己,否则一个不小心败了,对他是天灾,对唐凤舞和诗敏也一定是人祸,也许娜娜还可以走,诗敏和唐凤舞两个肉胎就绝对走不了,一定会给南佛抓着。所以,钟声想明白此战的利害后,当即作出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南佛拼得半死,不能让南佛再有去祸害诗敏和唐凤舞的机会和能力。南佛的功力确实增长得让钟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感觉,据钟声估计南佛的功力至少比他的功力高出五成,如果说他有十甲子的功力,南佛就有十五甲子的功力。要是落在一般人身上,钟声的功力差了南佛这么多,怕不早就败了,哪里还能够支持这么长时间,还有攻有守,没有表现出一点失败之象。这也就是钟声,要是别人,可就不能做到这一点了,而钟声做到这一点,全靠他修习未成的先天真气,还有他自创的一元气功那种缓冲作用,再加上他那九大式,虽然没有修成,此时使出来,真还起了大作用,南佛的招式就是进步了几倍,也对钟声的招式大为不适应,有几次还差一点让钟声占了便宜,一剑将南佛送回老家去,再向佛祖学几年再来与他钟声较技。更让钟声在耽心之余高兴的是南佛这一发狠,真是给了钟声莫大的帮助,要是在一般时候,天下真还找不到一个人给钟声喂招,帮助钟声修习九大式和钟声自创至今还没有修成的天地七绝。有时候为了躲避南佛的如山功力,还要使出如意随心十二飞、十二梯、十二翻和三十六步,这样不断地合用,就让钟声发现他自创的武学有许多不足,比如这如意随心就根本不必分什么十二飞、十二翻、十二梯,就是如意随心,该到用哪一种时就用,有时候还可以几种一起用,甚至一次就把如意随心施展完全,幻成一道虚影与南佛周旋。
这个结果南佛绝对做梦也不会想到,更没有想到自己认为最高明的打法,落在钟声手里,他就莫名其妙地成了钟声修习武功的陪练。这也是南佛太小心了,连续两次失败在钟声手里,让他信心大失,就是功力增加了一倍不止,也没有让他的勇气增加一点,还自以为事地认为与钟声拼招式和内力是高明的办法,要是他不怕钟声,这一次还是与钟声拼功力,钟声绝对讨不了好,说不一定现在已经结束大战,他南佛已在亨受钟声的两个女人,作为他此战的战利品了。南佛料敌不明,失败两次就失去信心,这对他来说确实不是什么怪事,更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原因只有一点:南佛是一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是不会在同一块石头上袢倒两次的。只有一点不足,这个聪明人胆气不足,只想好事,没有想一想他自己已经变化了的形势,即使钟声也在变,是不是比他变得还快。这一点要是为南佛开脱的话,也有解释的话说:钟声实在太年青了,这一点年纪就有这样的功力,南佛就是再怎么看重自己,他也不敢说他已经上百岁的人的功力增加快得过钟声。诸事一结合,南佛已经注定了失败的命运,这正应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古话。
不过,再怎么说,钟声与南佛的功力相差太大了,钟声想赢得这一战的胜利,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两人战到第二天天亮,钟声就有些受不了,开始向后退,以后退来消去南佛攻来的余力。这样一来,钟声闪展腾挪就有些困难了,结果还没有昨晚与南佛对攻有利,钟声很快体会到了,却没有能力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