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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娜这一次对我们的帮助太大了,我们不能这样对她。”
“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们不能为了她而不顾声郎。”
“我们也不能让钟郎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好吧,反正声郎没有这次机会,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我们就叫醒声郎好了。”唐凤舞给诗敏逼着,她就是不想叫醒钟声也不好坚持了,更不好把她心里一点私心说出来了。
第二十八章 两败具伤
钟声听了唐凤舞这话,脸上不由浮现苦笑之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给三个女人说清楚,想了想,又查看一下三个女人的表情,这才以平和的语气说:“我的武功修为确实遇到一些问题,一时间也难也解决,恐怕已没有人能够帮助我解决,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摸索,争取尽快想出办法来解决我的问题。这一点你们放心,我的武功大部份是我自创的,要解决我的问题,我相信最终还是要靠我自己。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和机会,此次天台山之约,如果我真的能够与圣剑好好斗上一场,说不一定就能够让我找出解决我的问题的办法。你们也不用问,问我也给你们说不清楚,总之不用为我耽心,相信我就行了。”
“真的没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诗敏还是不放心地问。
“你们的修为虽然已经很高了,却全是我知道的,对我没有启发作用。你们该已知道,或者感觉到了,我的武功中存在的问题不是修为高低的问题,而是需要外来的东西启发,为我找到一个突破口,才能够帮助我。”
诗敏三个女人听钟声这样说,她们就开不起口了,钟声也知道她们帮不上自己,不想和她们多说这件事情,转过话题说:“我们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是重阳后半个月,我们就约定五天后同时出现在天台山和圣剑门。”
“既然这样定下来了,我们也没有意见。我看你就留在家里,想办法给我们掩护一下,我们好提前一点时间潜去圣剑门,免得到时候你一飞就到了天台山,我们还在路上,那就要耽误事情了。”
钟声对诗敏的提议没有话说,立刻答应下来,并笑着说:“这一点事我还办得到。你们就化装出门去,我让若雅她们化装成你们,想来还可以瞒过地剑程通。这个财宫我总要让它搬家,留在我们眼皮底下,让我们的行动一点也不自由。”
“这可由得你,我叫你对付了财宫,你说要留着稳着圣剑门,现在你就知道留下来的不一定是好事。对了,你可要收捡一点,她们一个个都是怀春的姑娘。”诗敏没有好好想一想就把话说出来了。
“对,诗敏姐姐提醒你的话有道理。”唐凤舞也笑着附和。
“你们——快去吧。”钟声有些生气了,站起来丢手走了。
诗敏想一想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脸上不由有些发热,扫了巴音格和唐凤舞一眼,还是咕噜着说:“我也不过是提醒一句嘛!”
巴音格轻拍着诗敏的肩膀笑说:“千里不是那种人,几个丫头怀春也是她们的事。”
“姐姐,你也别说好听的了,你们夜夜春宵,她们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你也怪不得她们不怀春。”唐凤舞语含讥诮地说。
“你呀,又在一边火上浇油!”
钟声等诗敏三个女人走了,真的让若雅四女拿三个人扮成诗敏三个女人,带着她们在湖上采莲,混过五天,这才趁黑离庄,直扑天台山。
钟声在沿海一带混过,对地理熟悉,不必打探路径,他就顺利赶到天台山头了。他原来想把这座天台山搜一下,以防圣剑门又在山上布置一些玩意儿,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中计,那就不能再怪圣剑门,只能怪他自己了。没有想到他自以为来得早,还没有让他落下地来,天台山最高的一座山头上就有人在招呼他了,让他听在耳里,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小子,你就是姓钟的那个小子?”
钟声落下地,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全身白的道者,站在十多丈外一块大山石上,其人白眉、白须、白发、白肤——面如处子,眸如婴儿,清澈明净,让人一看他就觉得他是一个有道全真。
“在下是姓钟,单名声,字鸣。道长想必就是圣剑门长老,上圣下剑的圣剑老前辈了?”
“哼,果然是你小子,修为也确实不弱,竟然修成了天人合一!”
“道长,我姓钟的是小子不错,可也不希望道长如此不敬,希望道长还是自重一点好。”钟声对白发老人接连不断地以不敬的口气称呼他大为不耐,当即语含讥笑地说。
“哼,老夫神剑,圣剑门长老之一。”
“神剑?”钟声听了心神大震,忍不着紧问一句。
“凭你小子这一点三脚猫的修为,有老夫神剑接待你小子,已经是给你小子天大的面子了,更是看在你小子确实还有一点修为的份上了。”
“好说!圣剑门的技量我姓钟的已经领教过了,今天要不是听说圣剑门长老圣剑相约,我姓钟的也许就不来了,至于我姓钟的朋友,我自会向圣剑门要人,若是他们有什么损伤,我相信圣剑门也讨不了好去,我一定会让圣剑门加倍奉还。”
“哼,小子好狂!”神剑听了钟声的话,也不由气得直吹白须,又找不到话说,只有自己生气的份了。
“道长这样说话也无不可,这只能怪贵门给我姓钟的留下的印象不好。”
“哼,那些事与老夫无关。”
钟声不想放过,直问:“然则这些事又与谁有关,他们不是圣剑门弟子?”
“总之,老夫不知道这件事。”神剑自觉有些理亏,又不想给钟声认错,便有些不讲理地说。
钟声听他这样说,想了想,审视一下神剑,这才决定与这个自称神剑的道人比一比。这个道人,不管是圣剑还是神剑,总之修为都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高人,今天能够有机会与他一较修为,也算不虚此行了。再者,这个道人即使不是圣剑,也是圣剑师兄弟,修为就是比圣剑弱一些,也一定弱不了多少,自己要是胜了他,必定能够从他的武功中找出一二战胜圣剑的办法,对自己的武功修为提高也必定有好处,将来用以对付圣剑,自己的胜算就更大。
“道长既然约我姓钟的来这天台山上,当有以教我,请划下道来,我姓钟的无不接下道长所能想出来的题目?”
“好,果然有点看头!今天是老夫约你,老夫不占你的便宜,现有一个方案,你小子看一看,要是你小子认为不公平,你就提出你的意见。”
“请讲。”
“先比驭空之术,向北去五台山带回一个女尼,谁快谁就算胜了。”
“且慢说下去。”钟声急忙阻止神剑再说下去。
“怎么,你小子认为有哪里不妥当的地方?”神剑有些不明白地问。
“在下也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是认为我们比武去惊扰五台山的出家人,有些不应该,虽然这是你们圣剑门的一惯作风,在下还是认为换一下好一些,比如改成带黄河水回来,谁带得又多又快,谁就获胜,在不使用工具的情况下,我们就不会惊扰别人,这对我们的修为进步也有好处。”
神剑听了钟声的话,不由注视钟声,似乎没有想到钟声会出这样一个题目,总算他人老成精,看了片刻就恢复常态,点了点头,放缓语气说:“如果回来得快,水带得少,或者回来得慢,水带得多,又如何一个算法呢?”
“在下认为,以你我的功力,带回来百斤水当无问题,少了此数,回来得再快也是输了。”
“还是存在同样的问题。”
“事实上不存在问题,百斤水是初数也是终数,道长不想多带一些回来,我也不想多带一些无用的水回来,以免回来得慢了输给了道长。当然,如果我们同时回来,那就要以所带的水的多少来论胜负了。”
“其二,驭剑取物,谁远谁胜。”神剑对钟声的话不予置评,又说出第二项比拼内容。
钟声想了想,觉得自己的驭剑术虽然没有完全修成,量来也不会输给神剑,他就没有说什么。
“最后,老夫与你小子在空中较技,谁不敌落下来,活命的机会也不多了,胜负也就不用判了。”
钟声自然不甘示弱,他的灵心乱飞就是一绝,不怕神剑的驭空之术比他更厉害:“在下愿意奉陪道长。”
神剑见钟声答应得这么爽快,真还猜不透钟声的深浅,注意打量钟声几眼,没有看出钟声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这才不再多想。
“最后一点,三场比试必须连续进行,中间没有休息,谁若不支了,谁就算败了。”
“在下没有意见。”
“此次较技,谁负谁退出武林。”神剑更加看不透钟声,只有将早就想好的应对办法一一说出来,说到最后没有敢把早先准备好的结果说出口:“谁负谁就自绝当场。”
“这话略有不公,在下也不想计较了。”钟声一听就觉得对自己不利,但想到自己若是连神剑都有胜不了,别的就不用说了,这与退出武林没有多大的区别,他才没有多作计较。
“小子,老夫早就说过给你公平的机会,你小子有话就说出来,要是不是无理的要求,老夫就一定答应。”
“如此在下说明也好。在下年青,此次与道长相较,就算是败了,在下也有的是时间,要不了三五年,道长就一定要败在在下的手下。”
“比武较技可不管年纪。”神剑听钟声这样说,他就不由放心多了。
“这是当然,在下只是把话说明白。”
神剑好象早就打好了主意,不想因钟声一句话就改变自己原来的计划,假装听不懂钟声话中之意,接着说:“这样就好。以你小子与本门的过节来说,算不上深仇大恨,失败者退出武林,消弥仇恨,正是今日你小子与老夫较技最好的结果。”
“道长不用再说了,我们是不是就开始了?”
“你小子既然想着退出武林,老夫就成全你。”
神剑游目四顾,正看见一只红头绿翅鸟,站在不远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一跳一跳地觅食,不时还张望一下四周,生怕有天敌出现,要了它的小命。
“你小子看见了。鸟飞之时,正是我们起步之始。”
“很好。”
钟声一个“好”字没有出口,神剑已经双手划起,凌空而去,带起一阵劲风,将那只鸟吓得惊叫一声,冲天而去了。钟声顿时明白神剑之意,心中不由暗骂一句“老无耻”,跟着冲天追去。神剑已经向北去了五六里,若不是天气晴朗,钟声恐怕早就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四五里向北急射,一时间也分不出强弱,但这样前后飞下去,钟声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将神剑抢先这一步的距离夺回来,钟声就算失败了,那时候再说什么话就不是神剑不对,而是钟声自己不对了。钟声原来还自恃驭空术灵心乱飞比神剑高明,此时看神剑以剑为引,化为箭矢向北射去,一点不比他的灵心乱飞差,钟声心里就没有底了,他也不能不对神剑大为服气了。钟声面对这种不利的局面,他那超出常人的沉着就显露出来了,先不再乱想,耽误时间,全力追赶,稳着局势再说,同时发挥他灵心乱飞的优势,细心体会灵心乱飞,看是不是还有可以挖掘的潜力。这样一来,钟声立即感觉飞行的速度快了许多,心里就不由安定一些,但要抢回失去的时间,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钟声身临其境,脑子里就是不想办法都不行,三个象是精灵一样的字就在脑子里乱转:“啷个办?”
从天台山到黄河,空中距离少说也有两三千里,在两个武林绝顶高人的驭空追赶之下,仅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神剑没有去找一件器具,一头射击进黄河水里,再从五六丈外射出水面,他身周就裹了一层水,形成一个梭形,以剑为尖,返回南方去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钟声受到神剑的启发,再不耽误时间,有样学样,也是一头栽进黄河水里,再冲天而起,已成为一条更象梭的水梭了。钟声这个梭又不同于神剑那个梭,看去要丰满一些,所带的水也要多一些;再是他以双手为尖,水为锋,可以随空气的阻力调整变化,减少阻力,前进的速度就快了许多;更不同的是钟声这个梭全体都可以变化,经气流激荡,很快调整到最佳状态,向北化光而去,看去就比神剑的速度快多了。
天台山头,太阳也快下山了,夕阳的余辉斜照,将这座山头染得金黄,远远望去,恰似一座金山。就这时,空中白光连闪,山头上就立定两根水柱。水柱没有动,没有变化,那些平常只有化成冰后才能成形的金黄的黄河水,此时此地,好象全都凝结起来了。
“哗,哼!小子果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