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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练功,将功力全部用来帮助他,合三个人的功力,也没有再找到南佛的去向。钟声把这事给唐凤舞和诗敏说了,诗敏就提议去高棉,唐凤舞也觉得不必再找南佛了,等钟声的功力增加了,他再随时注意,一定可以找到南佛,再攻击他,就可以把这个无耻的老秃驴杀了,为给他吸去功力人报仇。钟声觉得两女的想法也对,就没有再查南佛,叫醒娜娜,离开天竺北部,向东去高棉。
娜娜的修为真让唐凤舞和诗敏羡慕,她一出现,钟声夫妻三人就看出她的功力增加何止一倍,也许她再修上两三年,真能还原她的本来,变成一个虽然没有血肉,却是实实在在的金发美姑娘。钟声对自己创的心法有这样的成就也有些不相信,好好检查一下娜娜,这才发现娜娜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主要就是她不是一个人,没有血肉的阻碍,什么玄关、会阴和天门,全都对她功力增加没有阻碍作用,她一身的气机流畅,运行一次元婴神气,怕不比一个真正的人运行一次有用十倍。钟声心里记着这件事,没有给唐凤舞和诗敏说,也没有让娜娜知道她的功力增加是怎么回事。娜娜也没有问她的功力增加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她能够有今天全是她的心肝对她好,她前不久一赌下对了注,这才让她今后的日子阳光灿烂。
钟声四个人一路向东,虽然遇到一些事,以钟声四个人的武功,当然势如破竹,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止他们向东去,走了半个月就让他们赶到高棉国。高棉国现在是诗敏的哥哥当国王,诗敏的父王母后已经离开王宫,去一座庙里潜修去了。钟声来此的目的是去吸收那条龙的内功,他就没有去拜访赵南胜这个朋友,诗敏也让王兄不要声张,他们一行来到高棉的事就没有多少人知道。钟声当然还有不能不看一看的人,至少诗敏生的儿子钟王,巴音格生的女儿钟音,钟声要好好抱一抱,和孩子好好亲热一下,这样就耽误了一天时间。
钟声四人赶到钟声曾经差一点送命的那一处河口泥沼,找一座山落脚,正想有所行动,没想到有人就找来了,还要阻止钟声吸收那条龙的内功。此人是钟声当初来高棉认识的高僧风山大师,诗敏曾经请他帮助钟声摆脱摩多等国王、王子纠缠,那次钟声还答应高棉事了去见他。
“阿弥陀佛,又见到施主了。”
“是大师?”钟声一下子想起风山大师,急忙行礼。
“大师,你老好象是有为而来,什么事能够惊动你老?”诗敏不想等风山大师说话,她想抢先发问,不让风山大师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阿弥陀佛,公主,你不要阻止老衲,你就是阻止老衲,老衲也要把话给钟施主说清楚。”
风山大师直接把话给诗敏点明,诗敏就是想阻止风山大师说话也不可能了。不过诗敏也不是早些年的一国公主了,她已经是一个武林少见的高手,所以她对风山大师的话不以为意,轻“哼”一声,阻止钟声开口。
“风山大师,你要说的话我早些年就听你说过,我要是觉得不应该做,我也不会让钟郎来了,所以你也就不用说了。”
“阿弥陀佛,公主是否还没有给钟施主说过呢?”
“不用跟他说,我是他的女人,我决定了的事他就没有意见。”
“但这件事关系到高棉国百姓,公主不给驸马说清楚,驸马以后恐怕要怪公主,这一点公主想过否?”
“你不要问什么,你要问也等我与风山大师说清楚再给你说。”诗敏制止钟声接过话去说:“大师的话是这样说,我也相信大师的话没有说错,但这事只是传说,并没有道理,大师就是让我给钟郎说,我也没有办法给钟郎说清楚,大师又叫我怎么给钟郎说?”
“阿弥陀佛,公主,这事就是传说,公主看在高棉众多百姓的份上,也应该给钟施主说清楚,由钟施主来定夺取舍。”
“诗敏,这事你应该给我说一说。”钟声听到这里,他就不能不开口了,他先呼着诗敏,再转向风山大师说:“大师,请你先等一下,我想先听一听诗敏是怎么说的。”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决定了,老衲自然可以等一等施主。”风山大师退到一边去,一付静等结果的表情。
“怎么回事,诗敏?”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听一些古老传说。”
“姐姐,我看这事你还是说一说的好。据我所知,你要说的事一定比你们高棉国的历史长多了。”唐凤舞语含深意地说。
诗敏好象听进去了唐凤舞的话,想了想就向钟声说:“在我们高棉,故老相传说这里的龙是我们高棉的守护神,谁要是得罪了它,那个国家就会灭亡,所以每有人在我们高棉立国,都要投些三牲到这个滥泥沼里,祭拜这条龙。就是每年的泼水节,我们也要投十多头牛到泥沼里,否则它就有可能伤人,或者让对它不敬的人灭国。”
钟声听诗敏这样一说,他脸上的表情就不由大为缓和,没有再听诗敏说话,转向风山大师问:“大师,诗敏是不是说得对,或者说她年青识浅,有什么样地方没有说到的?”
“如此说来施主是要采取行动了?”风山大师一听钟声的话就不悦地问。
“大师,你认为这条龙真是高棉国的守护神吗?”
“老衲不敢妄断,但老衲静修之时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条龙有血光之灾,这才急急赶来,没有想到是施主在公主的带领下来了这里。”
“大师真好修为!恭喜大师已达六通之境了。”钟声拱手一礼说。
“施主,老衲的话已经说清楚了,希望施主不要妄动它。”
“以大师的立场来说,确实不宜动它,不过大师可能还不知道,弟子曾经去过它肚子里走过一朝,吸收了它一点内力,它已经有些灵性了,知道大难临头,这才请大师阻止我们。”
风山大师听了钟声这话,不由盯着钟声,一时间不知道相信钟声的话还是不相信钟声的话。诗敏看出风山大师的心活动了,立即把钟声当初如何失落龙腹,如何逃出来的事给风山大师说一遍,唐凤舞和娜娜自然也听到了,一时间都盯着钟声,不知道他还是不是人,给这条龙吞了还有本事逃出来。
“阿弥陀佛,看来真象施主所说,老衲就无话可说了,但老衲还是有一句话说:公主说施主去过龙腹,也许是实,它也许确实看得起老衲,确实给老衲脱信请老衲救它,所以老衲也觉得它恐怕不是高棉人的保护神,施主要对付它也没有关系,但施主是不是能够对付它,要是对付不了它,高棉一国恐怕就要真的毁在施主手里了。”
“大师虑得是。不好,这东西真的具有灵性了。你们注意一下,要是我吸收它的功力多了,你们就坐到我身后,把你们的功力与我的功力相连就行了。”钟声大吼一声,急声吩咐诗敏、唐凤舞和娜娜,也不再与风山大师再说废话,立刻坐下去闭目调息起来。
山下那片泥沼里,正“轰轰隆隆”地传来巨大的响声,那片没有长一根草的泥沼正在大冒水泡,好象有东西要从泥浆里冲上来,却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正在费力突破泥沼,向泥沼上面浮。那泥沼先还不断向上冒大泡,接着就转起来,并且越转越快,向上成突起,就象是一座旋转的小山。
钟声先还没有变化,等到泥沼里那条龙向上冲时,他身上就冒出白汽,渐渐把他包围起来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已经把它激怒了,不可再撒手了。”
“风山大师,你看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不对吗?”诗敏找上风山大师问。
风山大师一时不明白诗敏的意思,一双老眼睛在诗敏、唐凤舞和娜娜脸上扫过,自己想了想,这才抬头面对诗敏说:“阿弥陀佛,三位女施主都是修为功深的武学高手。这就让老衲不明白了,公主离开高棉不足五年,一身修为何至如此,难道公主有什么奇遇?”
“我也没有什么奇遇,就是遇到钟郎,嫁给钟郎做女人。”
“这样说来钟施主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学奇才了?”
“他是不是奇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已经打败天竺南佛三次了,现在世外五圣人见到他恐怕要拱手称臣了。”
“既是如此,公主又让钟施主来些吸收这条龙的内功为何?”风山大师不甘示弱地说。
“因为南佛到处吸收别人的内功,我们不能跟南佛学,只好来这里借这条龙的内功一用了。我们原来没有准备杀这条龙,给你一说,现在又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取它的命了。这可是大师害它,不是我们要害它,大师要是不认账,那就只能怪这条龙自己找死,沉不着气,自己跑出来找死。”
“阿弥陀佛。”风山大师给诗敏这样一说,他就开不了口了,双手合十,站到一边坐下去念佛不也。
“格格,姐姐,看来小妹要重新认识你了,没有想到你这么能说,是我也要给你说得无言以对了。”
“是他自己来找我说他。我正气他不过,他就跑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不好好说一说他才怪。以前我想拜在他的门下,他一句话就把我打回去了,说什么我出生王室,不适宜习武。哼,我不跟他习武,我还不是学成了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学,我要真的跟他习武,我最高也就和他相当,也没有什么了不得。”
“原来姐姐是气他,我还为姐姐真的对他阻止我们吸收这条龙的内功生气呢。不过也好,风山大师此来正好解开了我们的顾虑,免得以后声郎知道其中事情,又要说你了;再是我们此次不消灭这条龙,说不一定他就要报复你们高棉国,到时候损失就大了。”
“妹子说得也是。对了,你看钟郎是不是承受得了?”
唐凤舞回身看了看钟声,又望了望泥沼里那条一直想冲上来而又没有冲上来的龙,这才说:“现在还不好说。我看这条龙不简单,到现在它还没有觉得声郎对它有多大的威胁,还没有作最后的拼命。你们看,它现在只是想离开这里,还是照它的习惯飞升,没有想别的办法。”
“它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呢?”娜娜笑着说。
“你打不过对手又逃不了时,你会怎么样?”唐凤舞没有好气地问。
“我也许会自炸,与对手同归于尽。”娜娜没有在意地笑说。
“这不就是了。它现在连拼命的动作都没有,可知它对声郎吸收它一点功力不当一回事了。”
“你这样说我还真的没有话反驳你。”娜娜望了望泥沼里的龙说。
“我说的是事实,你自然没有话反驳我了。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最后到底怎么对付这条龙就值得商量了。”
“我看一定要杀了它,不能让它再躲在这一片泥沼里了。”诗敏立即以肯定的语气说。
“姐姐这样说是怕它对付高棉国的人,我的意思是说它的功力可能十分深厚,我们就是再怎么吸收也吸收不了,那就把它没有办法了。我们想杀死它也没有办法,它的功力只要足够声郎吸收,我们想杀它可能有些困难。”
“这东西也许真的具有极强的报复心,我们要是这一次不杀死它,以后它一定要报复我们,我们还不把它放在眼里,我们高棉国就难以对付它了。妹子,你想一想,帮助钟郎,想办法把它杀了,不能留下它,绝对不能留下它。”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就有些急了,拉着唐凤舞的手不放,急声要唐凤舞帮她想办法,看她的样子,要是唐凤舞不给她想一个办法出来,她绝不会放过唐凤舞。
“姐姐,我只是说一说,声郎一定可以对付这东西,你就放心好了。”
“心肝要是真的吸收不了这条龙的功力呢?”娜娜笑着问。
唐凤舞听了就瞪娜娜一眼,不容她再说已不以为意地说:“还有我们三姐妹和风山大师,我们四个人要是还吸收不了它的功力,它就不该死,我们就留它一命。只是到那时它就是想作怪,恐怕也不是一两百年的事,等到一两百年,我们的子孙后代又可以来吸收它的功力了,还怕它一身功力有多高,还有能力来作怪。对了,你没有儿子,没有你的事。”唐凤舞对娜娜大为生气,有意说话气她。
“格格,你不用气我,我是不能生儿子,但我可以找一个替身帮我生儿子。”娜娜自然听出了唐凤舞的意思,不甘示弱地笑说。
“但不是你生的,和你没有关系。”
“你——”娜娜想一想,唐凤舞还真说得对,她就不由大为生气。
“我怎么样?闭上你的乌鸦嘴,没有人说你是哑巴,等一会儿要你接收功力时,你快一点,让你的功力增加,你也可以快一点真正变成人形。”
“我说的是实话。”娜娜十分不服地说。
“谁要你说实话了?诗敏姐姐正在为她的国家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