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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一个人在屋里坐不住,开门出屋,正看见玉贝端着茶盘上楼来。钟声目光一亮,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射向玉贝胸前,平展展的仅有一点儿,心中就不由大为失望,烦躁地说:“玉贝,我不喝茶。我出去走一走,等一会儿回来。”
“公子。”玉贝有些失望地轻呼。
钟声终是一个受过齐己十多年教养的人,听了玉贝的呼叫,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慌乱,回身望着玉贝问:“啥子事嘛?”
“公子,要不要婢子跟着公子。”玉贝粉面涨红地说。
“不用了,我只是一个人走一走。”钟声说完回身又走。
“公子。”玉贝又叫起来。
“玉贝,你可是不想让我去游花园了?”钟声忍不住发起怒来。
“公子要去只能在这一带,不能去南边和东边。那里是夫人们的住处,不准闲人乱闯。”玉贝粉面虽然红,还是把要说的话说清楚了。
“我只是走一走,不会去南面。”钟声想了想说。
“公子快去快回。”
钟声招了招手,不再多说,下楼去了。
适时,玉珠出现在楼口,望着钟声的背影,轻“呸”一声,转过身来向玉贝说:“你告诉他做什么?看他象一个好人,小小年纪已学得和那些个臭男人一样,不是东西。”
“他——是夫人。”玉贝粉脸更红地说。
“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自己不下流,谁还能引诱坏了他。”
“这——我们告诉他,让他走吧。”
“你找死!不要管他,看他自己的造成化。他是好是坏,经过一段时间后,我们自会看得清楚。”
玉贝听说,觉得有理,没有再多说。
钟声离开小楼,在楼外花圃小道上走了一阵,激荡的心情已平静了一些,再加一件有趣的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就没有再想张夫人那一双硕大的丰乳。这件吸引钟声的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仅是那些花上爬满了蜜蜂,几乎可以说是一花一蜂,使空气为之振动,“嗡嗡”不绝。谁若是看见这么多的蜜蜂,听到如此震人心神的蜂鸣,他还不理解听花小筑的来由,那真是有目如盲,有耳如聋了。钟声想起听花小筑厅中的那一幅对联,不由轻吟:“私心一角存天地,公义何曾问春秋。”接着又想:“如果以蜜蜂的精神自喻,此人定有可取之处,反之就是把自私自利作为人生准则的人。”钟声一时难以测度听花小筑的主人,也没有兴趣多想,更没有必要多想,又注意观察那些忙于采蜜的蜜蜂。不想这一细心观察,还真是大有收获!那些蜜蜂只要采足了蜜,都向楼后飞去,回来的也是出自同一方向。钟声留上了心,更加感觉奇怪,决定跟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小楼后面不远是一座小屋,钟声在楼上就看见了,原以为是柴房,此时走近小屋才发现是一个长亭,但这座长亭不是用来供人坐息的地方,而是用来供蜜蜂居住的。长亭约有五六丈长,里面的蜂箱码成两行,中间相隔五尺,高及亭顶,足有一丈,细算来没有一千只蜂箱也有八百只蜂箱;两边出口还罢了,无数蜜蜂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简直就是一个蜜蜂的世界;中间空隙更是惊人,完全就是蜜蜂堆集而成,将五六尺的空隙塞满了,其蜂鸣声几乎将钟声震昏。钟声伸头看了一眼,已经心惊不也!但也是这一眼,让他发现理面似乎有东西,而且可以确信不是死物。钟声心中疑心大起,将一元气功运集体外,阻挡蜜蜂攻击,准备进去看一看。就在这时,钟声发现身后来了人,只好将功力散去,退后几步,转身查看来的是谁。
钟声只看了来人一眼,目光就直了,呼吸也急促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主动上前,躬身行礼:“学生钟声拜见夫人。”
“嘻,你就是钟声,大姐才请的先生?”
“正是学生,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我可不敢,你已经是大姐的人了。”
“学生对夫人仰慕已久。”
“格格——”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艳少妇,即不是张夫人,也不是另外的两位夫人,而是一位钟声没有见过的美艳贵夫人。钟声如此失态,便是给这位贵夫人的美色迷着了。这位贵夫人说美还真是美,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绝色!仅是身材高条丰腴,白晰如玉,胸大腰细,臀大如蜂,再套上一身低领坦胸裸臂长裙,红与白的强烈对比,已使她身上放射出火辣辣的肉欲气息;头上一支由六颗母指大小的珍珠串成的金步摇,斜斜地伸出去,险险的几乎要掉落地上,将她一头浓密黑亮、懒散的乌发衬托得一付浓睡才醒的样子;她面容清秀,肤白透红,又好象喝了些酒,半醉半醒,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将她抱进怀里的想法;小巧的鼻梁,淡淡的烟眉,还有一双流光的美目,肉感十足的香唇,凡是来到园里的男人,都会认为她是花之神,蜂之母。
美艳夫人笑了一阵,抬手抚摸着钟声面颊,笑着说:“好一个风流美书生!你要本夫人多关照,如何关照,可是要吃一口奶?”
钟声顺势拉着手,贴在面颊上,再移到唇上香吻,口中说:“夫人慈悲,学生但所原,不敢唐突佳人。”
“格格——”贵夫人似是给钟声吻透了心,格格娇笑,站不稳,就让钟声抱了一个满怀。不过,钟声并没有去吃奶,非是他不敢,而是他没有想过这样做。钟声沾上贵夫人,仅是目迷五色暂时失去了自我,加上张夫人在他心中留下的伤痕,他就为这位美艳夫人所迷了。贵夫人见钟声扶着自己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有些失望,但那一双炽热的手,已经使她感觉大不相同,够她受用了,她也没有更进一步地引诱钟声。即使这样,钟声抱着贵夫人的娇躯,心里的感受已使他迷醉不也,不自觉地将贵夫人抱紧,低头吻上贵夫人的粉面、脖子和香唇。贵夫人心里本不把钟声当一回事,此时受到钟声的攻击,她才感觉不对,全身如受雷击,娇躯颤抖,如同筛糠,口中不由自主地呻吟不止,几乎将亭子里面的蜂鸣声压下去。可惜时不我待!正当此时,大夫人张青出现了,一看见两人就娇叱起来。
“武师妹,你做什么!”
“我——这个风流俏书生,真让小妹受不了他!”贵夫人推开钟声,面不改色地笑说。
“学生见过夫人。”钟声慎了慎,大红着脸,深低着头拱手行礼。
“你回去吧,别尽胡思乱想,更不准乱走动。”张夫人语气恶劣地说。
钟声见张夫人真的生气了,哪敢再留下来,真的转身溜了。
“怎么啦,师姐?他只是一个西席,让他陪我们玩一玩也好嘛!”
“圣使回来怎么办,你不是要他的命吗?”
“那个色鬼还不知道在哪一个香巢里采花呢,有功夫回来才怪。”
“如果回来了呢?”
做师妹的听说,这才注意到师姐面上的异色,想了想不由格格娇笑起来。
“你疯了,有什么好笑的?”
“我是笑师姐好象真的陷进去了。这怎么可能,他可比玉武大不了几岁?”
张夫人听了这话,表情大是羞愧,粉面涨红,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怎么会?”做师妹的武夫人没有笑了,反而满面不解地说。
“我、我又怎么知道?我一辈子没有动过情,一见到他就情不自禁了。”张夫人总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武夫人又不是外人,羞愧一阵,又有些自嘲、自怜、自问地说。
武夫人似有同感,点了点头说:“这小子长得俊是一主回事,手上更具魔力,刚才我给他一扶就感觉不同,再给他乱吻,搞得我全身酸软无力,只想让他带我去天涯海角。啊,真的好美!好美哟!”
“好啦!”张夫人见武夫人这样子,心里又不舒服起来,沉叱一声:“你给我想一想该怎么办吧?”
“怎么办,干脆,我们几个姐妹也把他偷偷养起来,别让他做西席,让他做我们的心肝宝贝好了。”
“你说得便宜!这小子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如果真象你说的,为姐也不会自苦了。”
“不是那种人,刚才——”
“是我早晨引诱他,可能还没有过去。”
“格格,我说嘛,他一个小西席,怎么有胆子向我下手。”
“所以,我一时也不想害了他。”
武夫人听说,点了点头说:“是该想一个好一些的办法。”
“有好一些的办法我也不为难了。”
两位夫人情难自禁,在蜂房商议对策,不必细表。
钟声回到楼上,不敢向楼下多看两位夫人一眼,钻进屋去急忙调息,再不敢胡思乱想。他的一元气功不错,他又初尝了女人味道,不象早晨一样心里象猫抓,很快就入定了。午餐时,张夫人、武夫人来找钟声吃饭,看见他入定,真还有些吃惊,更加估不透钟声的修为有多高,没有叫醒他。
进入午夜,钟声正在用功紧要关头,突然感觉有人攻击他,功力又高得惊人,使他不及收功,将一身功力布于体外,硬受一击。攻击者似是大吃一惊,非但没有讨到便宜,反给一元气功抛出去,直将窗户撞破,飞出楼去了。
“好小子!你是谁,滚下楼来受死?”攻击者在楼下大叫大嚷。
钟声收了功,暗中查了查,发觉没有受伤,这才恼怒地飞出窗口,也不打话就攻向叫喊的人。
那人功力不弱,经验也丰富,不接钟声的招式,反而暴退,以免落了下风。可惜他今晚遇上了钟声,更没有想到钟声会十二飞!不等他的反应过来,他已感觉身边气机不畅,犹如一张网收紧了。他心中大恐,师门绝学碧波万顷施出来,只振动了一下气机,又没有消息了。他到了这时候,恐惧更甚,手上接连施出浪卷如山、暗流裂解,结果还是没有作用。打个比喻,他的两招厉害,对方如网潜力更加如大海之水,他的两招仅能在海水中激起一点儿浪花。
“阁下是谁?秦某圣剑门圣使。”他想以圣剑门的金字招牌自救。
“圣剑门,好,我正找你们。使出你的全力来,如果破不了我这一招佛气弥天,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混蛋!你是谁,为何与我姓秦的作对?”
“是你攻击我——不,是偷袭我,可不是我来找你。”
“你——”
“少废话,我要收紧了。”
“公子,住手,住手。”两个婢女在旁边大叫大嚷,可能是给两人的吵嚷声吵醒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毁了你们的小楼。”钟声大声说,功力已收紧了。
“公子住手,他是我们府里的主人。”玉珠总算说明白了关键的意思。
“什么?”钟声吃了一惊,急忙住手,飞身落在两个婢女面前问。
“他是主人。怎么和你打起来了?”玉珠有些害怕地说。
与此同时,玉贝几步跑过去,看见主人倒在地上,吃了一惊,又府身伸手探了探脉门,发现没有脉跳,不由大声惊呼起来:“主人、主人死了!”
“死了,真的?”玉珠丢下钟声冲过去,边跑边问。
“死了,真的死了!”玉珠伸手一探,立即证实玉贝没有说错,并且进一步发现主人全身骨头尽碎,早已成了一个无骨尸体了。“你、你怎么能够杀了他,这、这可怎么办?”
“我、我没有想杀他,只是收紧功力逼他使出全力呀!”钟声也给吓得不轻,更不相信一个圣剑门弟子就这样死了,也府身查看着,证实无误,也有些无奈地说。
“你——他全身骨头都没有了。”玉珠有些生气地说。
“他不是说他是圣剑门圣使吗?”
“什么圣使,圣使就能杀吗?”玉珠更加没好气地娇叱。
“玉珠姐姐。”玉贝轻呼。
“什么事,现在是什么时候,有话就说?”
“我们把他埋了。”玉贝悄声说。
“埋了?对对对,快去拿把铲来。公子动手挖坑。我们把他埋了,从些就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哼,埋什么?”有个女人娇叱。
第七章 初会人剑
玉贝提议把圣剑门圣使埋了,玉珠大为高兴,当即叫玉贝去拿铲子,让钟声挖坑。玉贝正想回屋去,已有人接过话去,接着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女人,如闪电一般出现在三人身边。她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理玉珠、玉贝,转身注视钟声,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样。
“你杀了他?”
“张、张夫人,他、他说他是圣使,所以我就用力大了一些,不想压碎了他。”钟声表情可怜地说。
来人确实是玉府的张夫人,也就是地上尸体的夫人。她的表情十分奇怪,即无悲也无喜,冷静得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听了钟声的话,又扭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语气平淡地说:“他确实是圣使,你没有杀错人。”